與她何干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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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有些興致乏乏,他用力朝著身下女人的花心撞去,很快就撞開了袁庶妃的胞宮,皇帝感受到了宮口的緊致興致略高了些,又狠狠地?fù)v了幾十下。 可越cao,心里那股想要疏解的yuhuo反而越積越多,他甚至感覺自己仿佛在cao一個會叫的rou套子,身體上是有些滿足了,但精神上卻總得不出什么趣味。 越cao他心火越旺,快感仿佛被抬高到一個標(biāo)準(zhǔn)線上,以往的刺激仿佛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了。 就猶如吃過了紅燒rou的美味,就再也無法品味白水煮rou的平淡一樣。 皇帝越發(fā)興致索然。 忽然,靈感一閃,他突然想起了一個緊致異常,百曲回轉(zhuǎn)的名器。 霎時間,康熙明白了為什么。 他帶著一絲苦笑從袁庶妃體內(nèi)抽出自己依然堅挺的roubang。 他向下瞥了一眼,這孽根,原來是不愿吃素,愛上大餐了。 皇帝慵懶地翻身下馬,闔眸躺在床上。 袁庶妃被突然抽離的空虛喚醒,抬眼就看到皇帝一副無趣的模樣,她突然渾身冰冷,難不成皇上厭了她的身子? 不,不能這樣。 她連忙跪爬到皇帝面前,張口欲含住皇帝的龍根,以口服侍,以此彌補。 康熙閉目,卻準(zhǔn)確的抬手擋住了她的臉。 袁庶妃愣住了,呆呆的半跪在床上訥訥道:“皇,皇上……” 皇帝眼皮微抬,從上至下掃了她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她碩大的胸乳上。 袁庶妃呆呆的不知道皇帝要做什么。 隨后就突然順著皇帝的力量,被拉下了床。 “跪好?!被实郾涞馈?/br> 袁庶妃連連點頭,絲毫不敢拒絕,赤裸著身子跪在冰冷的地上。 “身子直起來?!?/br> 袁庶妃乖乖照做。 “頭轉(zhuǎn)過去,朕不想看見你的臉?!?/br> 聞言,袁庶妃難堪至極,手不自覺攥緊,強忍著羞辱偏過頭去。 可皇帝哪里會在乎別人的感受,他是一國主宰,上天之子,一怒浮尸百萬。 沒有人敢拒絕他,袁庶妃也不例外。 皇帝用力的捏住她的雙乳,袁庶妃吃痛的哀叫了一聲,皇帝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閉嘴。” 袁庶妃立馬噤如寒蟬。 隨后只見皇帝用力將roubang插入她的兩乳之間,隨即在她乳溝中來回摩擦。 是舒爽了些,但依舊難以找到那日精神上的飄飄欲仙的滿足感。 皇帝無奈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孽根,內(nèi)心安撫道:真挑食,今日且乖一些,明日就去找那小宮女讓你松快松快。 這些日子他都忘了那日的小宮女了,想來梁九功已經(jīng)將她安置好了。 明日他要狠狠cao她一頓,消解他積攢的欲望。 隨后皇帝又想起了那日小宮女緊致百轉(zhuǎn)的xiaoxue,和光滑如玉的皮膚,那種銷魂的感覺,回味起來堪比神仙。 只不知她長得什么樣,皇帝隨意遐想著。 即便差強人意,但有個好的xue也尚可彌補了。大不了不看臉cao她也就是了。 命令袁庶妃偏過頭去真是個好決定,讓皇帝不用自主的開始將她的兩乳想象成那日那小宮女的銷魂xue,皇帝一時yuhuo焚身,roubang越發(fā)炙熱堅挺,生生又漲大了一圈,他加快了在袁庶妃兩乳間抽插的速度。 終于,“噗——”一聲,他釋放了出來,射在了袁庶妃的乳上,濃白的jingye順著袁庶妃的乳尖往下滴,不一會就流成了一小灘。 皇帝舒爽的嘆了口氣,隨即踏步入了浴室沐浴。 徒留袁庶妃一人孤零零的跪在地上?;实蹧]有叫起,她只能跪在這里。 侍奉在一旁的司寢宮女雖然見了很多次皇帝臨幸妃子的場景,但今日這場面著實是第一次見,她們羞紅著臉訓(xùn)練有素的撤換掉床上的一切用品。 整理,撤換,開窗,熏香,一切行云流水。 直到一個看上去就很嚴(yán)肅的嬤嬤進來傳達(dá)皇帝的指令,袁庶妃才終于被準(zhǔn)許從地上起身,慘白著臉被鳳鸞春恩車重新送了回去。 不知怎的,袁庶妃有種預(yù)感,從今以后,她再也不會得寵了。 可惜她的想法無人在意。 永和宮后殿,兆佳貴人看著燈下做著繡活的女兒抱怨道:“我還以為咱們否極泰來了呢,誰知皇上今兒個還是翻了別人的牌子。聽說又是那個漢人袁氏,也不知她有什么好?!?/br> 端靜頭也沒抬,只當(dāng)沒聽見,仍舊認(rèn)真的做著手里的繡活。 好與不好,都與她無關(guān)。 皇帝愛睡誰就睡誰,與她何干。 兆佳貴人一個人絮絮叨叨抱怨著,很快就覺得無趣起來。 回過神來,見端靜還在做活計,她勸道:“快別繡了,仔細(xì)著傷了眼睛?!?/br> 端靜微微抿唇,“德娘娘身邊的素梅jiejie下午來了一趟,說是德娘娘在皇阿瑪那里聽說了我的繡活后念念不忘,但她又不好意思麻煩我,百般為難。素梅jiejie實在不忍見德娘娘如此,就主動來找我,讓我閑暇時給德娘娘繡幾個帕子。我實在不好拒絕。” 畢竟她們母女還要在德妃手下討生活呢。 兆佳貴人一聽,惱道:“以前大大小小的節(jié)日你送過去多少都沒見她用過,怎么今日就突然喜歡上了?!怕是今日皇上來了我們這里掃了她的臉面,她故意要磋磨你,從你這里找回面子來呢!” 兆佳貴人越說越氣,罵道:“什么德妃?!我呸!這么小心眼奴才秧子出生的還敢稱‘德’?” 端靜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去捂她的嘴,她低聲急道:“額娘,快小些聲罷,這宮里耳朵那么多,更別提德娘娘還是一宮主位,要是被人聽到了可如何是好啊……” 兆佳貴人聞言哭道:“可憐的孩子,都怪額娘沒本事,沒個好娘家,自己又不爭氣,才讓你這樣受苦。” 端靜拿著帕子替兆佳貴人拭淚,哄道:“沒關(guān)系的,只是繡幾個帕子而已,熬幾個夜也就是了,不妨什么的,額娘快別哭了。” 好哄歹哄,總算將兆佳貴人勸回去睡了。 鬧了這一場,端靜也沒有心思繼續(xù)繡帕子了。 她淡淡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活計依靠在榻上養(yǎ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