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宿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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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蒙。 現(xiàn)在名叫16的奴隸明白了為什么他身邊的人總說:J對你夠好了。 他以前對于奴隸處境的認(rèn)知,大部分來自于沈夜——他現(xiàn)在極少能稱之為“朋友”的人,一個遭遇過不可想象的處境,被打破也被遺棄過的B級奴隸。 他聽過一些關(guān)于他的零星經(jīng)歷,很慘,慘的難以置信。 如今他好像也要面對這些事情了。 16從不覺得自己太堅強,所以他看著面前猙獰的按摩棒和電擊墻開始本能的害怕,有些恐懼的看著弗洛伊德:“我能不能……” “措辭?!备ヂ逡恋缕沉怂谎郏?6深吸了一口氣:“先生,奴隸能不能不上去?” 他知道被cao成這樣大概會多不舒服,他能夠看見這個一直在受刑的奴隸繃直的腳背,指甲已經(jīng)把手心掐出了血來。 “很高興你學(xué)了真正奴隸該有的乞求方式,但很遺憾,我不是在跟你打商量?!备ヂ逡恋掠帽拮忧昧饲玫孛?,平靜的開口:“五個小時?!?/br> 這是一種簡單的威脅方式,通常都很有效,但弗洛伊德卻看見16笑了一下。 他向來不會在奴隸面前有太大的架子,況且這也畢竟是別人托管的寵物,于是問:“你在笑什么?” “你們這么都喜歡這么罰人?”16開口。 “你是說J?”弗洛伊德覺得這個話題很有意思,沒再往懲罰上加碼。 “J,還有……”16說到這里突然沉默了。 弗洛伊德抬抬下巴示意他繼續(xù)。 “一定要說嗎?”16的眼神變得有點痛苦,他似乎回憶起了不想回憶的東西。 而對于調(diào)教師來說,這是他最該問的問題:“自己主動說,還是讓我把話從你的嘴里撬出來,你可以自己選。小狗,你今天剛來,不要給我的印象太壞。” “是啊?!?6點了點頭:“以前的長官喜歡罰蹲起和俯臥撐,他也喜歡這么層層加碼。” “長官?”弗洛伊德問。 16很久沒有追憶這個詞匯了,也很久沒有告訴別人他到底有過怎樣的人生,他仿佛有些不在乎的聳聳肩:“以前服過役,在中東,維和部隊,我是中尉,上頭有個少校。” “喔。”弗洛伊德點點頭。 就在16以為弗洛伊德興趣結(jié)束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露出了一個小小的微笑:“你叫艾德蒙……艾德蒙中尉,是嗎?” 聽到這個稱呼,艾德蒙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啊……啊,是。” 弗洛伊德抓住了他眼睛中的逃避,用鞭子敲在了艾德蒙的肩膀上:“這樣吧,中尉先生,你不用帶膠衣,我也允許你發(fā)出聲音,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怎么樣?” “重新聲明。”弗洛伊德強調(diào):“這是命令,不是商量?!?/br> 艾德蒙自己分開了雙腿。 在這個島上,他分開自己腿,將插xue機塞進屁股里的事情,每天都做。 但那是在J的面前。 J是個很幼稚的人,他在家里會想方設(shè)法的折騰艾德蒙,用一些拙劣的手段試圖讓他感覺到羞辱或者難堪,但在外人面前,只要艾德蒙表現(xiàn)出順服乖巧的樣子讓J能夠炫耀,那么J就會對外人吹一大通牛:“我家狗乖,聽話的很,你別看他脾氣野,但我什么他都聽,來,轉(zhuǎn)個圈給主人看看?!?/br> J不喜歡讓他浪蕩的樣子展現(xiàn)給別人,他喜歡艾德蒙擺出一副動物兇猛的模樣被他踩在腳下,對外人齜牙咧嘴J從來不管甚至頗有幾分得意,如同一個喜歡養(yǎng)猛犬壯聲勢的小孩。 如今弗洛伊德站在他的面前,像看一只野狗一樣看著他艱難的把自己“掛上去”,他覺得多少有點悲涼。 弗洛伊德將他的雙手在后面扣住,rutou照例用兩根線吊在天花板上,小腿與大腿折疊,膝蓋立在地上,艾德蒙發(fā)現(xiàn)這么一來,他只能夾緊后xue,讓這根插入身體里的東西保持他的平衡。 機器開始動,期初的動作還比較溫和,跟家里的插xue機差不多,但這個姿勢讓他的腸壁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所有A級以下的奴隸 腸壁都接受了藥劑改造,他的后xue像女人的yindao一樣敏感柔軟,他很快發(fā)出一聲呻吟,弗洛伊德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可以開始講故事了嗎?”弗洛伊德再次強調(diào)了一句:“艾德蒙中尉?” 在這一刻,艾德蒙才明白他為什么改變對自己的稱呼。 因為當(dāng)他被叫艾德蒙中尉時,他才會在被機器當(dāng)眾強jian這件事上感覺到羞恥和怨恨,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不是因為快感。 而是升騰起的碰撞。 他已經(jīng)在盡量忘掉自己是艾德蒙了。 艾德蒙·大衛(wèi)·羅蘭,應(yīng)該在國葬上已經(jīng)死了。 弗洛伊德掏出了手機,在旁邊念出了查到的新聞:“艾德蒙中尉,法蘭西共和國勛章獲得者……現(xiàn)代歷史上為了維護和平的勇士之一,法蘭西為其降半旗致哀,表揚其英勇無畏的精神?!?/br> 艾德蒙聽的頭皮發(fā)麻,他原本還想呻吟,卻咬緊了嘴唇。 性器因為快感挺立了起來,他看著這個他一直引以為傲的東西,轉(zhuǎn)開了視線。 “不開口嗎?要不要我提示一下你?”弗洛伊德靠在了椅子上,饒有興趣的看著艾德蒙,此刻,他身邊那個奴隸因為疲憊控制不住身體,靠在了電擊墻上,他發(fā)出了一聲慘叫,更大的電流聲讓他幾乎嘶吼出來,但這個嘶吼的聲音很快被自我壓抑下去。 艾德蒙聽的頭皮發(fā)麻,他看著面前這個喜歡笑的男人,他絕沒有看上去的那么溫和。 就這么一下,艾德蒙的走神讓弗洛伊德繼續(xù)開口:“讓我想想,從你第一次被提拔之后回家,見到你家人的時候說起吧。你的長官怎么送你的,你的弟兄們怎么看著你回來,你 的家人怎么去機場接的你。” “我對這些,很感興趣?!?/br> 咔噠一聲,插xue機的頻率上升。 巨大的硅膠陽具旋轉(zhuǎn)著往艾德蒙的身體里鉆進去,快感從下體直接沖上頭頂,他的會陰都在不停的發(fā)顫。 “啊……呃……”過度的沖擊讓他難掩自己的聲音,在快感的顫抖中,他的思緒一片渾噩。 “還需要我提醒的話,我只能給你加電擊了。”弗洛伊德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他手上握著一個遙控器。剛才身邊奴隸的慘叫還沒有揮去,艾德蒙連忙搖了搖頭:“不……不用。” 他看著弗洛伊德,他知道弗洛伊德在逼他。 逼他想起自己是一個人,甚至是一個英雄。 逼他自己跟自己拉扯。 但他無法拒絕。 在被機器jianyin的快感里,他艱難的跪著,鼻子里時刻發(fā)出難捱的喘息聲,機器的運動微微轟鳴著。 在他終于決定張口的時候,弗洛伊德給他戴上了一個止咬器——籠子扣在嘴上,一根棍子橫在他嘴里,讓他的嘴無法閉合,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說話的時候,舌頭只能在那根金屬棍上亂舔。 “快一點,否則我可能還會誕生新的想法。”弗洛伊德警告他。 “……是?!彼l(fā)出一個含糊不清的音,像一只發(fā)情流口水的雌犬一樣,開始講他榮耀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