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初見2/互攻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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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想不通為何妖精面對欲望時那般直白,妖精那處灼熱的燙手,若不是早先幾日我摸過那處看過那處,現(xiàn)如今我真懷疑手上這一團是不是被他裝了炭火進去。 隆起的部位大且燙。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自己摸到了兩個輪廓分明的頭部,帶著一股濕噠噠的yin水,蹭在我的手心。 可妖精又把我的手移開了。 他的后臀也是一片濕噠噠的水,不像是外界淋的雨,倒像是從某個地方溢出來的…… sao透了。 我或許有些明白那些權貴為何這般熱衷于養(yǎng)妖邪物了,光是妖精直面欲望這塊兒就比人類要大膽孟浪許多。 他在床上時總愛說些孟浪之詞,但凡到了舒服的點兒就愛拉著我問我愛不愛他。 嘖,就一夜春宵的事兒,談什么情情愛愛的。 最終不還是得分道揚鑣。 我壓根不信他床榻上說的那些話語,男人嘛,都有點劣性根,我也不差點,在床上說些討小情兒歡心的話語也無可厚非。 可他下了床還攬著我的腰。 我揮了他的手他又湊過來。 我看著那雙含著水汽的眼睛,到口的話語又咽下去。只好敷衍的摸摸他的頭。 “睡吧?!蔽业馈?/br> 他又黏黏糊糊的湊了過來,這會兒倒不攬著我的腰了,把臉埋進我的胸口。 我還真不知道我的胸口何時也能軟得當人的靠枕了,可他偏是睡熟了。 我已經在考慮怎么才能把他從我身邊趕走了。 京都禁妖,我不想帶著他給自己找麻煩。 妖精長得著實好看。 艷麗的五官拼湊在一張還沒我巴掌大的臉上,艷而不俗,像是那木芍藥,有牡丹之姿,可更加優(yōu)雅些,極為耐看。 他是眾妖里也難尋的美人。 3.9續(xù)更 我想不出他纏著為何總纏著我一人,按說我們除了床上交流多些,其余時間都是他一人在叭叭。 總邀著我去看胭脂水粉,最后又自己自顧自的付了銀兩。 從此我也得出結論,他比我有錢。 十輛銀買那鑲了珍珠的步搖,最后放到我手上,嬌羞的看著我。 他讓我為他戴這頭飾。 他身上除了木簪再無飾品,素麗的美人執(zhí)了那并不精美的步搖看著我,眸中水汽凝聚。 我隔著那層白紗看著他那張臉,終究是舍不得拒絕他。 只好為他別上這步搖,他又摟住我的臂彎,身子貼在我身側軟聲道:“相公待我真好?!?/br> 可我不過為他別了步搖。 這妖精實在太過容易滿足。 他總念著我對他多好,可實際上我半點兒沒付出。 他跟了我三日,就為我結了三日的帳,我要還與他銀兩,他又幽怨的看著我。 “相公不想和柳兒好了嗎?” 他以為他已經和我在一起了。 可我時時刻刻都想甩了他。 我煩透了他。 再美妙的人兒嘗多了也會膩煩。 況且他在床上攏總就那幾套,一到日間又纏在我的身邊。 男人的劣性根之一便是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便不再珍惜。 巧了,我也是這般。 可妖精不懂這些,以為自己與我甜甜蜜蜜,我的所有妥協(xié)在他眼里都是縱容。 于是我又跑了。 趁著妖精熟睡的夜晚,摸著那被烏云遮住了的圓月。 我跑了。 我不敢當面拒絕他。 我知道妖精戰(zhàn)斗力多高。 雖然他總是一副柔弱的樣子處在我的身邊,可從他輕輕松松解決了個想要猥褻他的九尺大漢我也知道,我壓根打不過他。 我是小人,我怕死。 我怕我拒絕了妖精,也會和那些被妖精蠱惑的君王一樣,慘死在妖精手下。 我猜想這時的妖精或許正抱著我送他的玉佩睡得正熟,因為我沒從周邊聽到哪怕一絲動靜。 烏云散開了,月光傾灑在街道上。 守更人敲著鑼鼓走過我面前,我也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之處。 周圍太過安靜。 平素里喧囂的風聲也被抹平,面前的街道房屋如此冷清。 白霧起。 攥著玉佩的美人突兀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是了,或許我根本就沒逃走。 只是妖精為了滿足我把我困在了夢境,最后發(fā)現(xiàn)我果真逃了,他便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 我甩不開他。 我終究不是個愛吃軟飯的,雖然我不是君子,但是也總不能讓妖精為我結賬,于是時常去買糕點贈予他。 或許這也是妖精以為我也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站在我面前的妖精與我平日里見到的妖精有著些微的差距。 他更高了些,原本我只到他的額頭處,現(xiàn)在比他矮了半個頭有余,只到他的鼻尖。 他的臉上覆蓋著大片的,泛著寒光的鱗片,從雙頰蔓延到脖頸,最后藏在他的衣襟處。 五官也英挺了些,再沒了之前那般柔美,而是更加深層次的,俊秀之美。 若說他以前是雍容華貴的木芍藥,現(xiàn)在則是蒼勁挺拔的墨竹,自帶一股凌冽氣勢。 這樣的妖精別有一番韻味。 妖精手上還攥著我送于他的玉佩,我看著他泛紅的眼眶,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妖精在床上愛哭,下了床卻少有這種脆弱模樣,更多時候只是裝模作樣的撒撒嬌,我便順從的從了他。 可如今他是實打實的紅了眼眶。 我何德何能能把妖精弄哭。 被惹哭的妖精極其不好哄,何況是在夢中。 在無人的街道里。 彎月似是窺見我和妖精之間的尷尬氣氛,也跟著遮掩了身影,我只好呆立在妖精面前,假裝自己在夢中夢游。 但是這點小伎倆,怎么可能瞞得過妖精。 他攥著玉佩的手指節(jié)都泛了白,臉上是極力克制的,似是暴怒的表情。 眼眶還是紅的,是極端分化的表情。 妖在人的心中總是殘暴嗜血的印象,雖說行于世間的多是無害的,柔弱的小妖,但也不乏殘暴的妖。 這也是為何人類見了妖精便喊著打殺的原因之一。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當妖精涌入間界,隱匿其自己的身形開始,人類就與妖精勢不兩立。 諸如權貴家中養(yǎng)著妖精,嗜血的妖精拐了人類當做口糧一般。 人妖之間的隔閡,并不是一言一語能夠解釋的。 面前的妖又屬于哪種呢? 我不知道。 我也不敢賭,即使是在夢中。 但是妖精動了。 我送與他的玉佩并不貴重,主要是看他一妖行于世間,多少有點惻隱之心。 妖精在人界并不好過。 但是妖精這玉佩格外珍重,總愛拿著它把玩,或是倚靠在我身側,念念叨叨。 他說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在我對于定情信物的認知里頭,那是兩個相愛的人互相贈予或是約定的關于終生大事的承諾,而非這小小一塊玉能夠承載的起的。 如若是我自己真要送心悅的人“信物”,我指定挑選最好的,最名貴,亦或是對于我來講意義最重大的器物,而不是這隨手就能贈送出去的器物。 我看不懂妖精的腦回路。 亦如現(xiàn)在,妖精將我壓在身下。 在張開五指一抹黑的地界,我的背挨著冰涼的青磚,心中多少有點惱羞。 亦有些不安。 暴起的妖精從不對人類留情。 而我手無寸鐵,雖說是個八尺男兒,但在妖精的眼中,我的掙扎和蜉蝣撼樹毫無差別。 他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