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月色涼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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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nèi)那股駭人的冰涼令殺手懼怕不已。他蜷縮在冰冷的地面上,冷汗直冒。不知是那條蛇咬到了體內(nèi)哪一處。當(dāng)眾人正唏噓不已的時候,殺手已暈了過去。 從那天起,殺手再也不敢怠慢任何一位客人。無論是什么樣的惡趣味,他都逼迫自己去接受。南風(fēng)館中的手段他已領(lǐng)教過,那是后來的他終生的噩夢。 只是,這樣的他再次面對那樣的事,卻是越加的痛苦。在這里,任何一個人只要出夠價錢,都能隨意玩弄他。無論怎樣慘烈的手段,他都必須受著。王爺那樣一個光風(fēng)霽月的人,同自己這樣滿身污穢的人一處大概都嫌臟吧。這個認知讓他愈加的滿心失落,卻又無可奈何。可他的內(nèi)心依然希冀同王爺?shù)脑俅蜗喾辍?/br> 殺手以女裝示人,被迫套取各種信息給殺手組織,終于獲得了殺手組織的賞識。但是,其實殺手并不喜歡女裝。殺手十八歲的時候被拉去訓(xùn)練刺殺技能。那時,他的年齡早已錯過了練武的最佳時期,于武學(xué)一途也難有建樹。只是殺手組織不單單需要能套取信息的臥底,還需要能殺死敵人的工具。殺手被訓(xùn)練,學(xué)會了那些傷敵八百自傷一千的刺殺技能,配以各類強身健體的秘藥。殺手的武功自然進步神速,只是他以攻為守。畢竟殺手組織需要的不過是殺人的工具。工具壞了,換一個便是。 由于過度的訓(xùn)練和各種藥物的濫用,殺手的身體留下隱患,或許隨便一個契機就能要他的命。然而,王爺是他的光,是他的亮,是黑暗里艱難行走的他唯一的光明。在訓(xùn)練的過程中,他逐漸成為一名合格的殺手。 當(dāng)殺手二十二歲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個很厲害的刺客了。他的艱辛,他的刻苦,他的狠絕,在殺手組織里是頭一份。天知道,他是怎樣艱難地從一個地獄里爬出來,又走進另一個地獄。 他一直記得王爺,那個光風(fēng)霽月一般的人。所以他很暢快就接受了那個任務(wù),潛伏王爺府中伺機殺死王爺。殺手也說不清他對王爺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他不敢說喜歡,他不覺得他配說喜歡這兩個字。喜歡,這兩個字,是那么圣潔。殺手潛伏在王爺?shù)母?,做了王爺手下的侍衛(wèi)。由于殺手的身手非常出色。他得到了王爺?shù)馁p識,調(diào)到了王爺身邊。 那一夜,月色撩人,合歡花的香氣從小窗逐漸蔓延,滿室飄香。王爺喝醉了酒,進入房間,叫了人,也不知是為何,沒有人進來。王爺又怒罵了幾聲,殺手進來了。殺手照顧喝醉酒的王爺。 不知是月色醉人,還是人醉人。王爺鄭重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為自己寬衣解帶的男人,身形瘦削,衣衫單薄。王爺終于開了口:“你,抬起頭來。” 殺手聽見王爺?shù)穆曇簦奶缋薰?。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緩緩抬起了頭。那蒼白清秀的臉,令王爺想起了他的白月光。一個大臣的女兒,這個大臣和王爺卻是敵對關(guān)系。王爺有心美人,美人卻在天外。王爺望著眼前畏畏縮縮不敢說話的男人,也許花香醉人。話已出口:“衣服脫掉?!?/br> 殺手錯愕地望著王爺,不敢動作。王爺有些氣惱:這人也忒不上道了。一陣尷尬的沉默過后,王爺看到眼前的殺手已開始脫衣服。先是外衫,再是中衣褻褲。很快,殺手已赤身裸體跪在王爺面前,身體卻不住地戰(zhàn)栗。這是侍衛(wèi)的規(guī)矩,王爺沒有吩咐,侍衛(wèi)必須跪候。 王爺起身,并沒有馬上推倒殺手。他點亮了一根蠟燭。王爺拖著那只燭臺,冷漠地吩咐:“趴著!” 殺手只好跪伏在地面上。他蒼白瘦弱的脊背,白凈,卻有著大大小小的猙獰傷口。只是王爺此刻只覺:這傷處必然愈加敏感,想來是得趣的。王爺將燭臺放在殺手的脊背上,吩咐道:“莫讓這蠟燭落下來。若是做不到,明日你不必來服侍我了。”聽聞此言,殺手更是不敢拒絕。他小心翼翼地伏低身子,努力地讓自己赤裸身體靜止。月光傾瀉在殺手的脊背上,仿佛一尊絕美雕像。殺手一動也不敢動,只是那guntang的燭淚滴落脊背各處,令他愈加痛苦。殺手內(nèi)心卻是甘之如飴,那是王爺?shù)馁n予。即便是痛苦,那也是王爺給的。那是多年前的他做夢也想不到的。 殺手的身體因這不知何時而至的guntang戰(zhàn)栗不已。終于,燭臺終是掉了。殺手多年來的身手,讓他以最快的速度接住燭臺。殺手再次跪在地上,雙手舉著燭臺:“請王爺責(zé)罰!” 王爺親眼目睹殺手接住燭臺,驚嘆于殺手的身手和速度,心里暗自驚嘆:倒是個可用之才,只是不知能否為我所用。王爺靈光一現(xiàn),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他命令殺手打開床下暗格,取出里面的幾樣?xùn)|西:玉質(zhì)的角先生,一個藥瓶,一對黃金所制的乳夾,一個帶鎖的銅扣。殺手看到這些東西,立時蒼白了臉色。這些東西他早已領(lǐng)受過無數(shù)次,無論哪一樣,那滋味都絕對是不好受的。 “你隨便選一樣吧。”王爺?shù)恼Z氣輕飄飄,仿佛這樣的事穿衣吃飯一樣平常。 殺手猶豫許久,最終握起了那個玉質(zhì)的角先生,在王爺赤裸裸的目光下將這個東西塞入后庭。只是許久不做這事,那里干澀不已。他艱難地將它一點一點推進去,那東西深入體內(nèi),只留一個青色的末端在后頭,光澤動人。王爺俯身,認真地觀賞殺手的動作。這個男人明明那樣害怕,明明那樣難堪,羞恥,卻答應(yīng)了他的無理要求。 殺手垂著頭,卻聽到了王爺再次發(fā)話:“給我舔出來?!?/br> 南風(fēng)館的那段屈辱歲月自然令他明白眼前人的意圖。那本是他擅長的事。他自嘲地想。他忍著股間的脹痛和不適,咬著唇,解開了王爺?shù)囊C褲。王爺?shù)臇|西尺寸驚人。殺手垂著頭,不敢看王爺一眼。 殺手的手握上王爺那話兒,開始有技巧地擼動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垂著頭,嘴唇慢慢靠近王爺那話兒。殺手伸出舌尖,在那話兒上舔了起來。王爺驚異于眼前人熟練的技巧,心里卻在嘀咕:此人武藝高強,想不到口技也如此高強。難道……還沒等他深想,不由自主的呻吟就從王爺嘴里xiele出來。 殺手依然跪在床邊,伏低身子,賣力舔著。這王爺也是精力充沛,竟金槍不倒。殺手用嘴唇包裹著自己的牙齒,生怕弄痛王爺。 不知過了多久,殺手感到嘴里一熱,王爺已經(jīng)xiele。 “吞下去。不許吐?!蓖鯛?shù)穆曇粼俅蜗肫稹?/br> 殺手默默放開了王爺那話兒,極力忍住口中的腥膻味,終是吞入腹中。 王爺望著眼前這小侍衛(wèi)明明無限屈辱卻又不敢拒絕的樣子,頓覺十分可愛。他溫柔地撫摸著小侍衛(wèi)蒼白的脊背,那雙修長的手漸漸滑入尾椎骨處,撫上了那青色角先生的冰涼末端,在周圍不斷碾磨,嘴里的話卻冰冷無情: “從現(xiàn)在開始,那東西你需時刻戴著,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摘下來。若要小解,需告知本王。知道了嗎?” “是,王爺。屬下遵命?!?/br> 殺手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脫口而出。他既歡喜又難過,歡喜的是王爺居然也瞧上了他這種人,難過的是原來他的命運從未改變啊。 身后的冰涼的角先生似乎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即便他是最厲害的殺手,卻逃脫不了被玩弄的命運。他卻不舍得掙脫,那是他的王爺,那是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