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指jian嫩xue,恩愛打鬧)
回到皇宮的時候,楊邱已經準備好了晚飯,陸今將人安頓好,親自將人身上擦拭干凈,讓阿玉好好照顧著,他才起身去吃飯。 阿玉就算是再遲鈍也是懂的 自然是知曉了發(fā)生了什么。 他只是經過奴才并不能左右自家主子的思想,他也只希望陛下能好好的對待他家主子。 等宋秦時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早晨了,外頭的陽光很是明媚,而他的腰上也有一只緊緊摟著他的胳膊,他轉過頭去就是陸今安詳的睡顏,剛毅俊美的臉龐,纖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這模樣誰不想要。 其實說實話他還是不習慣身旁有人睡著的,畢竟前些日子,他們也只是做做,并沒有留宿的習慣。 陸今在宋秦時懷里蹭了蹭,又埋了進去,聞著他身上獨有的清香重新沉睡了回去。 宋秦時不敢亂動,只能找事做打發(fā)時間,他伸出了惡魔的雙爪在陸今的臉上作亂,一會兒戳戳他的臉頰,一會兒碰碰他的紅唇,一會兒撩撩他的頭發(fā)。 就算是陸今睡得再沉,也被搞醒了。 他睜開惺忪的睡眼就見那墨藍色的眼眸溫柔注視著自己,他抓住了一雙作亂的手,舉過頭頂,人壓在宋秦時身上,溫熱的唇在宋秦時的臉上落下,唇齒的相碰,舌尖的交纏,早晨的勃起,白皙皮膚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都是觸動陸今的開關。 本來宋秦時昨晚穿的就不多,這會兒子已經是光溜溜的躺在被窩里了。 一雙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身上作亂,留戀于他的雙乳前,不停的揉搓。 忽然陸今眼里滿是驚喜的抬頭看著面前的人兒,開口:“你的胸是不是變大了,那是不是我再努力努力,未來我就能喝到你的奶了?” 宋秦時哪受得了這樣話的刺激,他又氣又羞,整個人都燥得慌,立馬否定了陸今的話:“不會,也不可能。” 他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會產奶,現在想想就感覺渾身發(fā)冷。 陸今安慰似的親了下身下人的眼皮,大手漸漸的往下挪,捏住了那兩個軟乎乎的大白饅頭揉弄著,在他的手里變換著形狀。 一根纖長的手指在xue口打轉,慢慢的插了進去,一夜沒有進入的嫩xue有些干澀,但也不難以進去。 宋秦時閉眼喘息。 陸今用手不停的戳弄著宋秦時的敏感點,不一會兒xue里就流出了yin液,潤滑了里頭的軟嫩rou壁。 他一下子又插了兩根手指進去,直接撐滿了xue口,慢慢的抽插了起來。 宋秦時感受著異物的侵入,咬住自己的下唇,盈盈一握的細腰微抬,白皙的身體也在這樣的情況下緊繃著。 陸今漸漸的加快的抽插的速度,手指在xue里頭也不安分,揉弄著里頭的嫩rou和敏感點,讓宋秦時嗚咽出了聲。 “嗯哼,好撐……唔, 舒服。” 感受到了懷里人的沉迷,陸今手指在里頭高頻率的振動了起來,xue里流出來的水也越來越,一滴滴的往下落打濕了被褥。 宋秦時爽的雙目起了層水霧,直接射了出來。 陸今也抽出了xue里的手指。 他玩笑似的開口,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宋秦時的耳邊響起:“國師大人怎么射的越來越快了,是不是不行???” 宋秦時聽了這話立馬炸毛:“你才不行呢,男人不能說不行!??!” 他跟小喵咪一樣,直接張牙舞爪的,一口咬在陸今的側臉上,牙齒還在軟嫩的rou上磨了又磨,等他松開口看著清晰的痕跡,宋秦時才滿意的點頭。 陸今寵溺的親在了他的額頭上,緊緊的摟住懷里的人,昨天剛毫無節(jié)制的做了一天,他不想再累著宋秦時了,怕他身體受不了。 不明所以被摟住的宋秦時傻傻的開口問道:“你怎么不繼續(xù)了?” “怕你累著?!标懡耖]眼親了下他的眼皮:“其他的等晚上再說?!?/br> 宋秦時發(fā)愣的在陸今懷里不動,說不開心是假,他從沒想過陸今會真的喜歡他,心里似乎有著一股無法壓抑的快樂。 他好像認栽了。 深吸一口氣,想通了的宋秦時羞怯的低著頭小聲的嘟囔:“其實我可以用手幫你的?!?/br> “什么?”陸今佯裝沒聽到,捉弄似的,耳朵湊了過去:“你說了什么?” 宋秦時那叫一個氣啊,他對著湊過來的耳朵大吼:“我用手幫你!?。 ?/br> 真是氣死人了,不對,是氣死魚了。 陸今捂著被吵到的耳朵,心里頭涌出喜悅,直接笑出了聲,他很高興,這輩子似乎都沒這么快樂過。 他低眸注視著懷里的人,這個人他賭對了。 他拉過那人的白嫩的雙手握住了自己的大roubang,上下擼動。 宋秦時紅著臉,這roubang大的要他兩只手才能握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進去。 過了許久,他的手已經發(fā)麻了,陸今才射了出來,一股股的jingye射在了他的身上,jian的到處都有。 兩人低沉的喘息,緊緊相擁,又廝磨了許久才起床。 早就在外頭候著的阿玉自然是聽到些聲音的,他紅著臉,將熱水送了進去。 兩人一同在屏風后頭沐浴,等宋秦時出來的時候,外頭已經備好了各種早點,他昨天就未曾吃過晚膳,今早又運動了一番,直接是饑腸轆轆了。 他坐在桌旁,一手一個皮薄餡兒大的包子,里頭的rou直接爆汁兒,那叫一個香。 陸今出來就是這副情景,他走過去,宋秦時也沒發(fā)現。 這讓他忍不住懊惱,這沒事是比他重要嗎,看都不看他一眼。 如果宋秦時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頭點個不停,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剛解決完早膳,外頭就一陣喧鬧,宋秦時隱約聽到了什么攝政王,他的腦子根本沒反應過來,起身就想躲。 陸今攔腰截住,將人按在他的腿上坐下。 拗不過的宋秦時將自己埋在陸今懷里,這樣就看不到他的臉了。 四皇子推門而入,就是這曖昧的情況。他驚訝,二哥這是鐵樹開花了呀,就是這發(fā)色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陸今抬頭問:“你怎么來了?” 四皇子聽了立馬抱怨,開始訴苦:“你還好意思問,什么都不跟我說,直接扔下一封信就跑,我都快被那些老頭子給搞死了?!?/br> 他就是一個愛詩畫的凡人,不適合管理朝政。 “嫂子怎么不抬頭啊?”四皇子不解:“是害羞嗎?” 陸今憋笑的點頭:“是啊,害羞?!?/br> 然后他的后背就挨了一巴掌。 得到了眼神的四皇子立馬就懂了,這這這這倆人怎么搞到一起去了,他恍恍惚惚的塔出門檻,他要回去消化消化這個消息。 等人走了的宋秦時抬頭就對上了陸今揶揄的眼神,立馬起身坐到了里他最遠的地方,他要里這個男人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