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偽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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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喻書珩的初次性愛,是讓被馴服的獸自愿出籠的過程。 即使出了牢籠,被馴化的本質(zhì)依舊使得他不會特別放縱。 景玉柯雖不太吃男子的矜持,但喻書珩粗糙生澀的處子抽插,還是讓她高潮不斷。 “書珩,你是什么時候看不見的?” 少女靠在他那片汗?jié)衿鸱男靥派希瑔栐捒偸禽p易又殘忍。 他雖然看不見她,卻已隱隱從她的嗓音和話語里讀出她的本心。 但喻書珩并沒有覺得被冒犯,其實,他對別人對他殘疾慎之又慎的態(tài)度感到麻木。 他道:“九歲那年,一場熱病,落下的頑疾?!?/br> 熱病么? 景玉柯思忖,事出有因呢,她在江湖行走間也增長了不少醫(yī)理見識,或許能找到有效的法子。 “謝公子,你也該見見殿下了……”一旁的小廝習齡正在苦勸謝家這最后一位公子。 習齡從前不在謝祈呈這里做事,是葉府最后贈給謝祈呈的侍從,那心不是一條心,但習齡卻是一個有梯就踩的性子,以為被葉府隨意打發(fā)給一個寡夫是窮途,沒有想到,他卻進了長皇姬的府邸。 幫自己的主子邀寵,才是要事。 謝祈呈咳嗽,雖是裝的,卻也裝得逼真。 “好了,你也別再念了,去幫我煎藥。” 謝祈呈的冷眼微凝,平平一個小廝自然是怵他似人非妖的狐貍眼,這般拿捏的氣度,他還是有的。 小廝習齡沒敢再張口,只能怏怏出去。 謝祈呈終于吵嚷的侍從打發(fā)出去,卻也沒有在自己院里待得安分,他心思重重的在這長皇姬的府邸里散心。 以前,他作為寡夫男眷在葉府,總是縮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在人前招搖。但,沒有想到自己駁了長皇姬的顏面也沒有任何刁難,甚至比先前還有閑適。 果然,有妻主的好處就是這樣嗎? 長皇姬的府邸遼闊,碧瓦朱檐,別有洞天,他雖走的路多,但也不見得人多,自然也煩擾不到長皇姬的眼皮底下。 隨著步伐,他卻聽見一道道抽打聲,聲音聽得心驚,就在不遠處。 初來乍到,謝祈呈只知道自己的小妻主是德才兼?zhèn)洹⒅獣_理的皇姬,卻不清楚這府內(nèi)管事的、打點的又是怎樣藏污納垢。 他猶豫了些許,還是好奇心起,循聲過去。 所幸,沒有見到什么鞭撻下人的場景。 卻見一茂盛的枇杷樹,枇杷樹上金燦燦的枇杷已經(jīng)熟成,蒼翠之下的少女正用著長桿抽打樹干,打下枇杷。 他細瞧,反而眉頭深鎖,那狐貍媚眼兒,積下憤怒和困頓的情緒。 樹下那個,竟是從葉府無故失蹤的婢子盞荷。 光影穿過樹間,映在她臉上,也沒有割裂她臉上那明眸善睞的艷麗。 他不由得走過去,在近處喚她,聲音不免有些怒意上揚:“盞荷!” 她回身,看到他,微微怔愣,無辜無情的神態(tài),好像已經(jīng)是忘記他了。 “是你呀,謝公子?!彼穆曇襞c他魂牽夢縈中一致,無端入夢的少女嗓音。 他沖過去,也來不及端什么禮儀架子,只是匆匆攜著她到一樹蔭角落,壓低聲音質(zhì)問她:“你怎么進的這皇姬府邸?” 他眼神鎖著她,已經(jīng)全然不再相信她是什么鄉(xiāng)野姑娘了。 她身上有危險的謎團。 一見謝祈呈莫名著急,景玉柯也怔住,但回味過來其中緣由,便陪他把戲演下去:“謝公子,我離開葉府以后,就到長皇姬府上做短工?!?/br> “胡說!”他的眉依舊擰著,但語氣卻也不敢多重,“長皇姬府邸是什么地方?天潢貴胄。你也千萬不要鬧了,別在天子腳下鬧事?!?/br> 他好言相勸,那著急滑動的喉結起起伏伏,落在她黑如幽潭的眼眸,很想吮咬那節(jié)敏感。 一等禍水。 景玉柯忙著壞心思飛竄,只對眼前高過她許多的男子另類安撫:“放心,謝公子。這些我都有數(shù),我能安穩(wěn)過活就可以了。至于別的……不過,公子你是不是已經(jīng)是長皇姬的夫侍了?” 少女安靜看他,謝祈呈被她的話弄得有些無所適從,就連緊攥她肩頭的手也自覺放了下來。 他再為人夫,應該以妻為天,怎么可以和這下等的婢子又混在一處。 “是?!蹦凶酉鞅〉拇矫蚱穑坪跹圆挥芍?,但在景玉柯看來卻煽情,又有勾引逗弄的價值。 “公子,跟我過來。” 她故意牽他袖子,含蓄又神秘,謝祈呈有些躊躇,但還是放輕腳步跟她到了一處空置院落。 景玉柯對謝祈呈悄聲道:“長皇姬殿下的新府邸剛剛落成,很多屋子都空置著,這里頭一般也不會有人來往?!?/br> 少女這樣說著,睫毛微顫,偏偏掀起男子心中陰霾里的微光。 她又在誘惑他了。 她肆意妄為,先前在他面前的謹小慎微,看來都收著爪子。 謝祈呈壓著氣焰沒有問她。 景玉柯卻耐不住自己小叔叔冷然俊俏的面容,她踮起腳吃他的唇。 她伸出舌分隔他緊閉的唇,光是那男性氣息,就讓她著迷,她舔那唇縫,一下不夠就兩下,男子雖身形挺拔,難免不被她壓在門上親吻。 “別?!?/br> 謝祈呈吐出一節(jié)抗拒的氣音,卻著了婢女的道兒,被她探入了口腔,津液包著舌頭被舔裹吸弄,他的脊椎被吸得發(fā)麻癱軟。 明明婢女那么年少,看樣子卻吃過不少男人的舌。 謝祈呈這工夫里也不敢多聲張,這地方越是僻靜,越是顯得兩人的意亂情迷有多驚心動魄,哩哩啦啦流進耳朵里,不止少女舔吻他的聲音,還有他急促的喘息。 她松開他,舌尖還黏連著難舍難分的銀絲。 “不準這樣藏著?!?/br> 景玉柯的眼里欲望滲出,看著男子局促并起的腳尖,她雖然挨著他極緊,奈何他又是退一步,不讓自己敏感充血的性器頂?shù)剿纳眢w。 但她還是看得見。 謝祈呈現(xiàn)在二十九歲,快要三十的空曠身體,無處釋放的jingye味都能順著那寂寞的身軀溢出來。她第一次引誘自己爹爹,爹爹可不就在他這個年紀。 她的手隔著衣物握住他的性器,雖然長是好處,但硬也是資本,她的五指靈巧,很快就讓那rou根粗硬得前端濕潤,前汁從鈴口溢出,讓擼動變得順暢很多。 “快,”她感覺自己乳尖也興奮挺立起來,裝作卑微婢女褻yin府邸的夫侍,也讓她怦然心動,“謝公子,快讓我看看roubang吧?!?/br> 他沒有動作,微仰起好看的頸,景玉柯卻我行我素解開他的腰帶。 他的褻褲被她推到膝下,漂亮硬挺的性器就在她眼皮底下滴出難堪的汁。 “它看樣子想被女人的雌xue吃,對不對,謝公子?” 她按壓那鈴口,隨意用指甲蓋頂著那最敏感的點上了。比起手掌包裹,按他那出口反而更引出謝祈呈愈來愈尖酸的癢意。 因為說不出邀請或者抗拒的話,艱澀的謝祈呈無意識晃動著自己的腰桿,那roubang抖了抖,露出一清二楚的卑劣渴求。 謝祈呈的roubang在她的點指下俯首稱臣,他嘴硬心熱,她也沒有多折磨他,便摟緊男子的脖子,托上了自己的重量。 她的褻衣早已經(jīng)為了吃夫侍的roubang敞開,她岔開腿,抱住他,輕輕要架在那男子身上,他雖內(nèi)心糾葛,但少女的花戶擦磨在自己高聳難耐的性器上,謝祈呈還是拋棄了緊緊捆綁他的憂慮,半是忍耐半是放縱地用手托起她的身子。 鮮嫩欲滴的少女。 對于他們這些接近而立之年的男子,最有誘惑力。 景玉柯的一對乳兒顫巍巍,rutouyin亂地搖晃著,已經(jīng)被謝祈呈緊張猛烈的抽插顛弄出嫩紅的殘影。比起在葉府偷情,在長皇姬的門楣下更讓謝祈呈忐忑萬分,情欲交織著迫近死罪的緊張,他的快感層層疊疊,只能借著本能抽送在少女的yindao里。 那抽插擦過她硬挺的小yinhe,又堆積出另一種撓人sao處的快感,景玉柯被他插得汁水泛濫,本來交叉在他身后的白嫩小腿,也被頂?shù)椒衷趦深^,用力的腳趾微微刮過門框。 “啊啊唔……太舒服了……謝公子的roubang……不可以給盞荷的啊啊……” 她雖是嘴上自責,強有力的抽插還是勝過千言萬語,景玉柯支起手臂,薄背后仰,zigong里不知已經(jīng)灌入了謝祈呈多少的jingye。 男狐貍精一泄欲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景玉柯的xiaoxue本就如同活物一般極其會吮陽,又遇到這種顛倒眾生的俊美男子彪悍抽插,即使被陽物滿滿堵住了xue口,那過量的精漿還是在男子擺動腰桿的過程里漏出不少,直直滴在地上。 “要……要去了啊………” 她的雙頰燙得殷紅,一雙杏眼里已經(jīng)被情事氤氳瀲滟,陷入欲望饗宴的婢女無疑在享用的是有婦之夫的jingye,但謝祈呈卻只能繃直腰部,那猶豫不決的視線最后還是落在她的唇瓣上。 不斷吐息的誘人檀口,不用出聲就有蠱惑男心的意味。 他嗓子微啞,冷然的嗓音里裹著暗火:“盞荷,你……到底叫什么?” 他的語氣里,已經(jīng)多一分顯而易見的妥協(xié),可以不去計較她神秘莫測的身份,但他想知道她的真名。 少女卻沒有回應他,她已經(jīng)接近極樂高潮,只是憑著本能占據(jù)他的口腔,裹吸他欲動的舌頭,熱吻里高潮如期而至,他的分身讓她嗚咽中痙攣,無限噴涌出少女的蜜液。 景玉柯的花xue依舊抽搐回味,但長時間忘我的媾和還是讓自己婢女的身份有更多的可疑之處,她咽了咽口液,滋潤了一下干涸的喉嚨,余韻里清麗的嗓音慢慢回籠:“放我下來,謝公子?!?/br> 云情雨意后,謝祈呈還在留戀那里的緊致和幼嫩,卻不想做貪得無厭的紅杏出墻,他自責了一瞬,還是把兩人相連茍合的性器艱難分離,發(fā)出一聲yin穢的啵,讓女孩站在地上。 他的俊容逐漸恢復了上位者的氣度,找回一點平日的沉穩(wěn),但,在景玉柯恢復清明的視線里,男子心不由己地盯著她的私處,女xue還留著一圈yin浪的白沫,冒著熱氣,他的手指悄悄插了進去,默不作聲為她摳挖那些白色濁液。 景玉柯不由得勾起唇。 這種體貼,配合他隱隱眷戀的癡態(tài)眼神,讓景玉柯清楚她這副身子對他有多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