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竊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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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機出現在炙國,不在景玉柯的盤算內。 傅蘭慎一向是隱忍太過,但他的女兒景玉機卻一向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那類人。 “二meimei又為何過來?”景玉柯對景玉機有些戒備,“母皇本要我先探路,莫非二meimei是來帶路的?” 景玉機看著她打機鋒,她的目光則一直無波無瀾:“jiejie你錯了,我來不過是聽說你拿到迷魂藥方,想勸你一句……” 話音未落,景玉柯道:“你想勸我,不要把迷魂用在那些綿延下來的鄂國人身上?” 景玉機不語,但景玉柯又問:“為何?” 被猜中了此行目的,二皇姬景玉機卻繼續(xù)勸說:“鄂國國破家亡,現在的那些人不會被輕易統(tǒng)御,若是你用迷魂這樣的法子,倒行逆施,不得民心?!?/br> 景玉柯看她一身月牙白,沒想到幾年過去,各國歷練磋磨,她的赤子之心依舊是一塵不染。 這一層,她是嫉妒的。 但景玉柯作為長皇姬,心底浮現的更多是帝王權術,她不由得嗤笑景玉機的心思:“玉機,若是這樣,想必你是白跑一趟了。你覺著要仁慈懷柔,但我卻覺著鄂國皇室留下這樣一脈,早已經料想過后世爭奪的狼吞虎噬。勝者為王——正是因為百年前的鄂國不懂,所以遺恨才到了今日啊?!?/br> 景玉機沉默。 “何況,以母皇的心思,”景玉柯看著一臉漠然的景玉機,搖了搖頭,“她要的是俯首稱臣,而不是什么新民仁政……” 景玉機似乎被她說動,似乎又沒有。 “玉機,”景玉柯又說,“探到線索我便起身回宮,既然你堅持這般行事,不如和我一起回宮復命如何?” 景玉機道:“既然jiejie這樣說了,那玉機就等候在此處?!?/br> 長幼尊卑,景玉機卻還是在堅持,景玉柯心底生出一些不悅,但她又知道自己是絕不能斷然把功勞都搶在手里的。 景玉機來的是時候。 隨后天剛亮,景玉柯和穆折空就重新潛入了珞人族的聚落探尋,用迷魂,終于在線人那里問出了大部分鄂國后代匿跡所在。 之前景玉柯沒有多注意,但現在回過頭來看,她當時覺得蹊蹺的,這一地區(qū)女子當家的特殊家庭,很多都和線人所言的地點相符。 看來,她們都浮在明面上了。 只是,在等臣服,在等統(tǒng)一。 如此一來,便又是與二meimei景玉機的期望相反了,幾乎瞬時,景玉柯腦海里應運而生的就是母皇可能謀劃的做法。 ——必然與景玉機的期望相反。 而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靜觀其變罷了。 “無需再議!” 一疊奏折扔在地上,尚書房的氣氛漸冷。 皇姬們怵然不動,唯有景玉機,一身月白色宮服,背脊挺直,仿佛不被君上的盛怒侵擾。 而景玉柯眼觀鼻鼻觀心,只是盯著那地上的奏折陷入思索。 果然,藏兵圖之事,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當初呈獻藏兵圖的景玉機,竟然也沒有預料到,這樣的局面。 既然已經知道了騎兵所在,而他們又不是深居淺出的避世之人,帝的意思是,預先做好萬全之策,再一步放出“鄂國藏兵圖”于各國廟堂江湖,把這水攪渾。 如此一來,一石二鳥,亂局里若能成功收兵招攬,既擺脫了迷魂拷問的干系,又在風波里借勢打勢。 母皇的君令是卑劣之行……與景玉機的理念明顯有所不合。 而這謀劃,出手要狠,善后要穩(wěn)。 “玉機,朕要你去安排細作在各國擴散藏兵圖一事,你能做到嗎?”帝的聲線已是不虞,這種日子的夜晚,她往往會叫幾個鮮嫩貌美的男侍去寢宮賜歡,如此,便是有男子死在今夜也不足掛齒。 景玉柯心癢難耐,母皇的行為舉止,即使再乖張叵測,日積月累,也逐漸讓作為臣子的她摸索出一些行徑。 只是景玉機……常年在外游蕩,可能比最愚鈍的皇姬還要不了解自己母皇的性子。 但景玉機在這上面,還是會變通的,她謝恩:“玉機遵命?!?/br> 帝暗沉的視線又放在一旁靜默的景玉柯身上:“玉柯,你既然已經熟悉了炙國地形,你與玉棋準備兵馬糧草,cao練行軍,最后收兵,玉柳、玉枝你們則準備好殿后……” 皇姬們都得了君令,各個惶惶,只有景玉柯心思有別,閑庭信步去父君的宮苑慰問。 祈止君沒有想到女兒會來。 內殿里用膳的規(guī)格并不奢侈。 十多日不見,祈止君已經重新習慣了皇宮里的日復一日的一切,他衣袍貴氣,卻不奢靡,一身風華氣度,只教人不敢直視。 祈止侯的風光霽月、濯濯其姿,雖然深宮困苦,卻還是養(yǎng)得出來。 他讓人給景玉柯加了一雙銀箸,但她并不動筷。 “可要添一些菜?”他溫柔地看著女兒,只是那眼神究竟是一般的慈愛,還是蘊藏著別的什么,只有二人知道了。 “不必,爹爹,讓我等?!?/br> 她本來就不是來吃膳食的,而是來吃他的。 這樣曖昧的意味順著她清亮的嗓音說出,謝祈止被她撩撥得心胸鼓噪,他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放下筷箸,一時也沒有作聲。 謝祈止縱然再大膽妄為,他也不敢在宮里讓女兒登進他的寢殿里,所以,唯一偷歡的場所就是這內殿里。 桌上的菜肴顆粒未動,終于被兩人等來通告的仆從,說是帝已經宿在寢殿里。 看他諱莫如深的神色,估計又是叫了從未召見過的新鮮侍臣。 母皇的胃口,越來越大了。 謝祈止看女兒的神色沉靜,自己卻有些意動,他吩咐侍從,喉間里壓著一絲混?。骸澳銈兿瘸鋈チT,本君要和玉柯說些事?!?/br> 侍從們腳步徐徐而出。 “玉柯……” “很快又要出宮了?!?/br> “去哪?還是炙國?” “對,只是這次要帶上玉棋?!?/br> “這次又要多久?” …… 雖然父女間的話語稀疏寡淡,內殿緊閉的高門里卻是背德的孽情暗生。 他們如此的對話,只是熬著那luanlun的情欲慢慢高燃,侍從們都從內殿里撤出,景玉柯耳力極好,聽不見聲音的時候就已經跨坐在自己親生爹爹的身上。 少女誘惑的氣息落在鼻尖,無需言語,男子的風光霽月有些搖搖欲墜。 因為極度的思念和饑渴,他們的褻衣已經被血脈相連的主人剝落在地上,罪孽已深。 她的陰戶嫩紅張開,輕輕蹭誘自己爹爹寂寞高聳的性器。 祈止君一代驚艷絕才的男侯,就被自己的女兒困在這方木椅上,他半裸著白皙的身子,昂揚饑渴的器物已經頂到女兒的小腹。 刮過少女肚臍的,除了碩大飽滿的rou冠,還有情難自禁流出的前液。 “還是這樣會翹呢,爹爹?!彼H眼看著他蓮一般清雋的臉染起紅暈,由不得她濕得無邊無度的,畢竟cao干自己的父侯,無論何時何地,都讓她的血在騰。 男子抬眼,眼里已經凝了層脆弱的霧氣,他那處只會硬得他心慌,她和他的這層親密,放在顥國也是驚世駭俗的,只有她成了帝,一切罪行才能順理成章。 “玉柯,爹爹要……”他摟著女兒,他甘之如飴的開端,他難耐地挺腰顫抖,勃起的性器也連著抖動,看著自己謹身的父侯淪為胯下最稱心的男子,景玉柯只覺得爹爹可憐可愛。 母皇浮云蔽日,對三十幾歲的男子沒有明說厭棄,但終究色衰愛弛。這些男侯男侍竭力對抗歲月,明明留住了一身的風華和風情,卻留不住君心叵測。 但景玉柯不一樣,她天生喜歡屬于別人的東西。 強占人夫,掠奪他們的身與心,這種愉悅,顯然比新鮮面孔讓她更加入迷。 景玉柯還是沒有戒掉這種快樂。 “玉柯……唔嗯……爹爹真的不能被這樣夾了……啊啊……” 他捧著她的臉,失魂地和她舌吻,他的氣息清冽,舌尖卻直勾勾喂進她的口里,勾纏舔吸。 即使這樣討?zhàn)埱髿g,她還是堅持用嫩yinchun夾磨他的yinjing柱身,非要磨得他大腿敞開,不知克己守身的道理才罷休。 皇宮里,景玉柯偷嘗身子最久的男子,一個是周予生,一個就是她爹爹,幾乎對周予生所有行之有效的手段,都恩威并施地施展在自己爹爹身上。 她在他身上磨xue,不過是讓他的欲望更加強烈難忍。 見玉樹臨風的父君變得癡浪,積郁的情欲已經不能消解,甚至自己抬起腿想往上干頂,景玉柯才覺得火候到了,挺直了身,熟練下壓自己的腰,把他的rou根前端按進自己的身體里。 母皇給不了父侯的,只能她來給。 超乎倫理的疊股交歡,yin靡的rou體拍打聲,謝祈止感覺到她的rouxue緊縮又濕滑,他挺直的腰桿自顧自晃動抽送。 爹爹的rou莖已經一點點撞到她的最深處。 景玉柯的面容春情泛起,身下親生爹爹被自己包裹的禁忌,讓她的眼兒泛起媚氣,這樣的粗長性器,只有這時是真正屬于她的。 “爹爹……今夜嗯啊……女兒要多吃幾次爹爹……啊啊……” 她的私處泥濘不堪,箍著爹爹的脖子盡情放縱擺動,這種父女偷歡的機會并不多,每一次歡暢淋漓以后,她都會讓謝祈止借口抱恙,來遮掩偷歡的蛛絲馬跡。 景玉柯把謝祈止的頭按向自己的胸乳,她的乳生得漂亮挺翹,男子迷離的眼一下被她的乳兒吸引了視線。 “爹爹,快吸吸?!?/br> 謝祈止不敢過于沉淪,但女兒直白的邀歡就跟毒藥一樣,他伸出殷紅的舌頭,埋頭啜吻吮吸她玲瓏的rufang,他的唇舌一貫美妙,最得女兒心。 木椅上顛動的情事過于刺激。 她被高潔矜持的父君壓著吮吸著乳rou和乳尖,纖腰弓起到快要挨到木桌的程度,偏偏這樣,她的胯也在扭,無恥yin蕩地吞吐自己父君的rou紅yinjing。 便是謝祈止耐不住射精的時候,那taonong裹纏也沒有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