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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尊之亂鴛譜(NTR)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三章君后

第二十三章君后

    她,惦念的一直是那個男人。

    她生于宜國,長于宜國,她應該心許宜國的熱血男兒,但她偏偏見著了一個女尊國家的男子。

    他和宜國的男子截然相反,是生吃女人心的妖孽。

    無需威比利誘,她和神醫(yī)谷的姐妹就在為顥國做事,為的就是能夠再一次見到那人。

    見到了,碰到了,雖然什么也改變不了,卻像是毒癮發(fā)作,緩一緩也好。

    她和姐妹們來到有意閣,又到了她魂牽夢繞之地,二十幾歲她來過一次,那次是機緣,這次卻是她們煞費苦心。

    “帶來了嗎?”

    門口的人問她們。

    “帶來了,就在這里。”X急的女人從旁參一腳,搶先把東西給了門口的人。

    黑袍下的其他女人,都面露諷刺,這女人有夫有子,這次卻仍舊把命豁出來找尋這東西。

    門口的人看了一眼包裹,眼睛映出了一點黃色,便拉開門讓她們進去了。

    門一打開,她們的眼睛就被金光照耀,比起十幾年前,這里修繕得更為奢靡,但她們的眼神,卻都擱在那中央,在那男子身上。

    男子衣著素凈,但容顏氣質(zhì),竟然比十幾年前還要盛放。

    入魔了一般,只是瞧著,竟然生出了一些少女時期的羞怯,好些都把身上的黑袍脫了,女人各自心照不宣,但從頭到尾都打理得精致。

    “東西呢?”男子漠然,眼底寒霜冷俏,也許他記得她們,也許不記得,但這樣的疑問,也只敢卑微地藏在心里。

    參過一腳的女人,又來參一腳,她連忙把懷里的包裹獻上去,小聲討好:“君后,在這里?!?/br>
    見男子沒有伸手,那女人又把東西放在地上,哈著腰打開。

    “不是……”男子還沒把話語道盡,彎腰的女人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不是紫河車!”她吃驚叫喊起來,眾人紛紛圍上前查看。

    這一圍,就困住了臺上的男子,有如那無數(shù)次被異性擄掠輪jian的場景。

    他隱隱發(fā)抖,又高聲說了一句:“不是,就沒有什么好商量的?!?/br>
    女人們開始躁動,互相指責,怒目而視。

    “是你要看好的東西,什么時候給人掉了包?”

    “不可能!我一直拿著!”

    “肯定是那日在延錦城……”

    七嘴八舌的互相怨恨并沒有延續(xù)很久,突兀的,她們都止住了口,長久的默契和共存,竟然讓她們同時把目光放在臺子上的男子身上。

    他,一直是女人的餌。

    顥國的男子都不會武功,就算是食言,她們其實可以做的,可以做她們心心念念的事情。

    沈儷彥笑了,笑得卻是自己的慘淡,似乎讀懂了她們眼底的齷齪。

    突然有個女人動了,以為是個急色的,看清了自己的命運,沈儷彥閉起了眼,但,卻聽到很清的聲音,好像剛剛并沒有聽見到她在爭辯。

    她善思好問,問著:“為什么說這不是紫河車呢?”

    她的聲音過于年輕了。

    “算了,你們就先睡一覺,我來問問他吧。”

    這話真的無頭無尾,在沈儷彥的驚異里,周圍幾個女人卻一時間都跌躺在地上,昏厥了一般。,總會用在刀刃上。

    男子身形微凝。

    “真是難得見你一面呢,君后?!彼骂^上的黑袍,露出艷麗藏鋒的臉龐,她看向他,又明顯看到沈儷彥眼神里的詫異和陌生。

    他常年見人都是隔著紅帳見的,但那并不會讓他像后天失明的喻書珩,竭力鍛煉自己的耳力和嗅覺。即使景玉柯出現(xiàn)在他面前過,露過聲音,但他并不記得她是誰。

    誰來,誰出現(xiàn),也沒什么兩樣,他都會是這樣的神色。

    “你是誰?”他問,神情卻不緊張和戒備。

    這男人雖然有張好皮相,但心里頭實在被磋磨得麻木不仁。

    “君后,不記得我了么?”

    她蹲下身,盯著地上攤開的包裹,明明是上好的紫河車,她們卻都咬定不是,但這一路上,草草看了幾眼,又都能蒙混過關。

    真是蹊蹺。

    天地之先,陰陽之祖,乾坤之始,胚胎將兆,九九數(shù)足,胎兒則乘而載之。紫河車,就是人之胎盤。

    沈儷彥和她離得近了,就連她碧玉臉龐上的絨毛都看得分明,那輪廓總有一道打在他心上。

    和他最厭惡的女人幾分相像。

    “你是皇姬?!”

    他站起來,其實他身姿標準,身長九尺,但并不威嚴高大,可能是生得Y柔,美如妖孽,女人見他,就想他做膝邊的禁臠男寵,而不是一個值得仰視的男人。

    沒想到這一點,對那些男尊國的女子亦如是。

    “是啊,父后,我是玉柯?!?/br>
    她拿起一個紫河車,也站了起來,舉到他面前。

    “你該跟我說說,這東西,如何能做得了她們的p資?”

    景玉柯沒有想到,追著景玉機這條線,會伏脈千里,直接讓她有機會從正門進了這君后的雅間。這間雅間,外面也是有武功高強的人把手,當然,她有想過用她的藥方,但是后患無窮。

    景玉柯的眼神透露出一些東西,讓沈儷彥很容易明白她的不軌之心。

    雖然對他來講,她還是個“孩子”,但她的目光并沒有孩子的一分半點。他這些年被太多覬覦和貪求的眼神注視,自然絲絲縷縷都能挑明。

    他微微克制自己發(fā)抖的身體,妖媚的眼睛突然作用起來,他眼如丹鳳,噙著風情的笑:“這是紫河車。但不是陛下要的,她要的是儒艮的紫河車?!?/br>
    儒艮,是鮫人。

    世間會有儒艮嗎?景玉柯也算是有過行走天下的經(jīng)驗,卻一時很難相信。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殿下不就拿到過嗎?傳說里的東西,所謂的舍利子?!彼I笑,身形卻隱隱晃動。

    舍利子、儒艮的紫河車……

    她一聯(lián)想,臉色驚變,眼見眼前的少女臉色發(fā)沉,沈儷彥反而心情松弛下來,也許站在暗處太久懷揣太多可悲的秘密,不請自來的皇姬,突然給了他一些稀奇的趣味。

    “她瘋了……她難道想要煉爐長生?”

    這樣一想,自己竟然獻給了母皇她期盼已久的東西,那時她見到舍利子的表情,并沒有太多的蹤跡可尋。

    千古一帝,最終都想覓到長生路。

    但世間長生的說辭成千上萬,她找到的這條路,卻是顥國孩童都倒背如流的歌謠《長生咒》,三十二味藥引,連成了詩訣,因為那歌謠天馬行空,景玉柯從來不覺得真,沒有想到,不惑之年的母皇卻原原本本地信了。

    “是《長生咒》?她怎么可能信?”她訝異,又想到換走儒艮紫河車的景玉機,不知這件皇家秘辛,她又先知道了多少……

    “呵……景崖當然會信!因為她的命,就是半副長生咒的方子救活的!”

    “什么……?”

    景玉柯被這一樁樁一件件接連震驚,當年她們都是稚童,只知道宮變后,景崖假死隱匿起來,最后擊殺了先帝景崇,肅清了皇宮。

    這里面的曲曲折折,知情人都三緘其口,她們皇姬們誰都不知情。

    但顯然,眼前的男子是知情的。

    隨即,景玉柯笑出了聲,笑聲悵然:“原來她這么些年里,心思一直在這?”

    沈儷彥當然知道這些事對于她們這些年輕皇姬是何等的聳人聽聞,他不知道為何長皇姬會牽連其中,但這一次紫河車失手了,他的痛苦反而會拖得更久。

    他的唇動了動,終究還是問她:“長皇姬殿下又為何來此呢?”

    少女沉默。

    他斂眉,意興闌珊,看向地上昏厥的女人們。

    景玉柯卻突然出手,牽起他的發(fā),吻他的發(fā)梢,用清麗的嗓音說出妄語:“上次千秋宴,得見君后,就想一親芳澤?!?/br>
    一親芳澤?

    他勾唇,他的年紀大她一倍不止,卻得了她的調(diào)戲。但沈儷彥知道自己這副身子多討女人歡心,自然也讓年輕女人春心萌動,這也是為什么帝不允許他在宮內(nèi)拋頭露臉的原因,太招搖,太禍難。

    也許是他太久沒有面對過,有著鮮嫩容顏的少女,他雖抵觸她的不敬,并未肆意發(fā)作。

    “你想怎么做?”他眼底壓著凜凜的鳳君氣度,“在這里,跟我敦l么?”

    “敦l?”她笑得清零,“這詞你用,太雅了一些吧。我可是在這后面看過好些活春宮……那也叫敦l嗎?”

    她的手指在玉屏風上輕盈畫圈,霎時間晴天霹靂,就比得那美而自知、妖孽眾生的男子臉色發(fā)白。

    “你、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呵呵一笑,形勢急轉(zhuǎn)。景玉柯圈住他的脖,婀娜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在他耳邊道:“看來君后也不太清楚,這有意閣的構造別有乾坤,兒臣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他雙腳如灌了水泥,被戳破了表象,他只是任由年輕的皇姬欺身于他。

    她嗅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龍涎香,倒有些佛手柑的清新,但她卻樂于拿話輕賤他:“你身上有股yin水的臭味,自己聞不出來嗎?我說的一親方澤,自然和那些女人想做的沒什么區(qū)別。不過君后太習慣侍奉老女人了,新一些的花樣,可能還真沒受過……”

    這話激得他怒得發(fā)抖,他猛力推開她,但少女早有防備,還是站得好好的。

    她一貫是看得清男人的,撞見了幾場無聲的春宮,就認識到眼前這個風華絕貌的男子好幾處軟肋。

    沈儷彥胸膛起伏,氣卻始終悶在xue口,在有意閣,這一天是他穿著最透擅的一次,他卻好似被眼前的長皇姬一眼看破。

    她貶損他,又要得到他。

    他要受住她的貶損,還要忍耐她的覬覦。

    憑什么?

    “憑什么?”他怒喝出聲,芝蘭玉樹的精致容顏鍍上了一層慍色。

    景玉柯看了一眼門口,那門縫嚴絲合密,顯然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雅間里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對他婉約一笑,幸好早有所發(fā)現(xiàn),她能說得出這句話。

    “你,是不是有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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