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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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幃疊嶂,天已經(jīng)見光,那紅帳里伸出了一只晃動(dòng)的手。 男子修長(zhǎng)的手,養(yǎng)尊處優(yōu),骨節(jié)分明。 明顯是風(fēng)華在骨的男子,一只手也占據(jù)視線。 那手看似在慵懶搖曳,但蕩起的節(jié)奏卻陡然停止,他終究是攥在了床榻上,無聲比出了手背的青筋。 性感的凸起的筋脈。 很快又有一只手伸出了床幃,少女的芙蓉手,略小,比男子的手小,有rou感,光是看她的手能想象出她楚楚的身姿。 她不用看,順延他的臂,就摸得到他手背振出的青筋,情不自禁地?fù)崦?。手的主人,明顯知道男子最性感的地方是哪處,兼?zhèn)潆[忍和動(dòng)情的痕跡,那才是值得珍藏的男色。 她主動(dòng),十指連心,心又是明的,摸夠了手背的筋脈,她就插著那男子的指縫,十指相扣,把男子的手牽進(jìn)帳中。 景玉柯的yin欲終于被她爹爹給滿足到接近圓滿,十指相扣是真,她和自己爹爹舌吻也是真,以前他們剛剛有些rou體關(guān)系,親吻都不敢睜眼,只會(huì)想到那層痛苦的血緣。現(xiàn)在卻眼目癡纏,只想看到對(duì)方為自己神魂授予的樣子。 舌吻到最后一息才結(jié)束,景玉柯挨著謝祈止,分享彼此濕熱的氣息。 “那藥丸,究竟是什么?”他摟著女兒,因?yàn)檫B夜承歡,自然感覺到這夜的精力比前幾日充沛太多,甚至有些好過頭了。 景玉柯在他懷里呢喃:“是我早就想做的東西。男子服下養(yǎng)顏補(bǔ)精,但是不能再生育。” “不能再生育……”他一怔。 景玉柯頷首,幽嘆:“爹爹,你有玉柯就夠了,我們也不能有孩子,所以這東西百利而無一害?!?/br> 謝祈止默,又問:“這叫什么?” 見她爹爹沒有生氣的跡象,果然他也是不想再有育的,她回:“養(yǎng)息丸?!?/br> “這東西給我吃不要緊,只是,你不可用到其他男子身上?!?/br> “不會(huì)的,”景玉柯撒下一個(gè)謊,態(tài)度尋常,隨后湊著他的唇一吻,又貼心道,“爹爹,那以后就不要服避子湯了。” “知道了。”他又被避子湯撬動(dòng)了心中郁結(jié),如今的皇帝恩寵,竟成了他最痛苦的東西。和女兒有情是一回事,帝的心思越來越不在交歡上了,她只想看這些男侯男侍深陷痛苦情欲,偏偏他只能迎合承受。 他看得出來,這后宮里的男子都不向著君。 那心思蔓長(zhǎng),皇宮的水就越深,即使女兒在懷里,他也不敢問她,究竟那深宮里多少男子遞過給她橄欖枝。 他一是不敢面對(duì),二是有心無力。 自己的女兒容顏招搖,又這般……識(shí)得男人滋味。 他若是二十幾歲時(shí)碰見她,一定潰敗到一塌涂地。 “爹爹?你有在聽我說么?”她打斷他的思緒,臉頰鼓鼓。 謝祈止儼然已經(jīng)忘了自己三十未到就被女兒g去了床上,眼下看女兒愁容,連忙問:“怎么了?” 景玉柯繼續(xù)道:“我和爹爹這件事,就由爹爹告訴小叔叔吧。” “我?”他臉色一變。 “昨日沒有細(xì)說清楚,我和小叔叔相處久了,看得出他敬重你,你去與他說,顯然最好?!?/br> 她神色赧然,明顯有難言之隱,謝祈止看著女兒的情態(tài),心里莫名泛酸。謝祈止以前是謝氏的第一公子,但他并不目中無人,他這個(gè)弟弟,容貌和才情,確實(shí)是蠱人的,幾母審見了又是更有味道,但蠱到他的女兒,這讓他心旌動(dòng)蕩。 “你們之間是何故?” 見謝祈止的眉眼頓挫下來,景玉柯也不好再隱瞞。藏一半,又露一半,說自己誆騙小叔叔,謊稱自己是長(zhǎng)皇姬府上的婢子,屢次把他誘上了床,結(jié)果家宴后,真相大白,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氣悶不已,已經(jīng)好久沒讓自己見了。 謝祈止氣結(jié),只是按rou眉心,一時(shí)也罵不出她性子頑劣的話。 他自然知道自己女兒性子不羈又追求刺激,他的身子也任由她為非作歹,關(guān)鍵是她尾巴藏得太好。 但坦然告知他的艷事,卻是和他那個(gè)不親昵的弟弟。 他嫉妒,又能嫉妒什么,只能壓在心口。 “爹爹,你知不知我多想,做夢(mèng)都想你和小叔叔都在這床上,給我快活?!币贿呇耪?,一邊妖冶,又有血脈相連,她饞得連xue兒都痛。 兩夫侍妻,本就是貴族女子玩到膩的床間把戲,她卻無緣。是她求得太多,還是求得太偏? 謝祈止對(duì)她的葷話置若罔聞,他道:“你這樣騙他,還要我去說我們父女違背了l常,他可未必承受得住?!?/br> 因?yàn)橛鲿竦泥淇诓谎?,其?shí)讓謝祈止的戒心放下很多,這一點(diǎn),景玉柯看得出來。 “爹爹,你這幾日先和他顧念顧念兄弟情誼,再去跟他說,”景玉柯知道謝祈止的性子,又看得出謝祈呈的糾結(jié),謝祈呈并不是怕越矩,只是要個(gè)由頭讓自己安穩(wěn)下去,“他遵從本心,只是面子過不去,多勸他幾句,讓他來見我……” 景玉柯說得口干舌燥,終于是說動(dòng)了謝祈止,見自己爹爹躊躇中還是松口同意下來,她眉眼變得鮮亮。 她就是這么個(gè)性子。 這借力打力,托底的不過是謝祈呈毫無依仗的身份。 且說日子好過是一天,難過是一天,最終謝祈止和謝祈呈的徹夜長(zhǎng)談,景玉柯沒有機(jī)會(huì)聽的。 她忙不迭在顧及各種事情,一是病T加重的景玉棋,二是出現(xiàn)在有意閣的君后,這兩件,就已經(jīng)讓她無意去追蹤景玉機(jī)的蹤跡。 二皇姬景玉機(jī),又出了宮。 接連帽頻的白日晃過,是夜。 景玉柯一邊吃著自己父君的yin物rou具,一邊伸出玉指rou弄他rou具根處紋的字。一個(gè)“柯”字,寫實(shí)了他做父侯的跟女兒的孽情。她的發(fā)絲縷縷,傾覆在他敏感的胯部,謝祈止不由得弓起了身子,像是被拉滿的弓。 “玉柯!” 他的呼吸發(fā)緊,胯T震顫,還是射出了這夜里第一泡精水,射在女兒嬌嫩欲滴的唇里,景玉柯看他沉淪,沾有情欲的眼神慢慢粘附在他的身軀上,吞了精水,也還想把她爹爹拆吃入腹。 她看謝祈止是欲,意亂情迷,難以泯滅的欲。 但還有一層,白日里又捉見被褻玩凌辱的沈儷彥,隔音看他墮落,她內(nèi)心又掀起波瀾。 這又是難以道破的私欲。 “玉柯,你、想不想見祈呈?”謝祈止壓抑住眉眼間的煎熬,一鼓作氣是伸出手,攏了攏身上的衣袍。 這些天,謝祈止稱呼那二人的稱謂也變了,言語(yǔ)親厚,他有h粱美夢(mèng),想躲在這府邸,同做她的夫侍。 “怎么?他愿意見我了?” 景玉柯用指節(jié)慢慢擦去嘴角的jingye。世間總共就那么些絕色的男子,沈儷彥、謝祈止,一天內(nèi)都被她看到動(dòng)情動(dòng)欲的樣子,她其實(shí)想不起謝祈呈。 她太無情,又太多情。 “他在等你,你看不出來么?” “嗯……”聽了這話,景玉柯坐起了身,“他在哪里,睡房里?” 謝祈止見著是吃醋的,這些天都一夜幾次都?jí)褐绘诺菢?,要不夠自己的爹爹似的,現(xiàn)在卻要他斡旋這些事,他做成了,又是別種澀然。 景玉柯看著他言不由衷,自然知道他又生了自怨自艾的心思。 連忙是安慰,邊安慰邊是啜吻他的面容,尊貴的祈止侯就任由女兒狂吻著,那細(xì)滋慢長(zhǎng)的變扭才消散大半,他下了決心,道:“祈呈在溫泉眼處?!?/br> 皓月當(dāng)空,映在溫泉中央像是空無一物的銀盤。 男子用手戳破那水中月,微微仰起頭,他的肩頸都被溫泉蒸騰出了緋紅,難得一見的赧態(tài),但他鼻若懸膽、唇不點(diǎn)而朱,還是玉質(zhì)般的皮相,只有愁緒醞在眉眼里。 他嘆息,沉沉好聽的嘆息,在jingye里顯得格外寂寞。 “你嘆什么氣?” 一只芙蓉手撥著那熱泉,接著一雙纖細(xì)的小腿浸沒在泉水里。 謝祈呈橫眉掃了一眼,少女面若桃李,身上裹了件巾子,鼓鼓的胸脯和纖細(xì)的腰肢都被那巾子裹出了曲線,那巾子太薄,她下了池子,走過去,側(cè)面rufang渾圓的線條,一下就映入眼簾。 欲拒還迎,沒心沒肺。 她噙著笑,謝祈呈卻郁郁寡歡,語(yǔ)氣淡著:“你怎么過來了?” 他現(xiàn)在知道了,這些天她和誰廝混一處,那人又在白日里如何用戒尺來教導(dǎo)他。 更讓他沖擊的,是自己一貫仰望的嫡親長(zhǎng)兄,在自己面前坦白這一切秘密。 謝祈呈赤身浸在池子里,發(fā)絲幽蕩在水面,也許是池水溫潤(rùn),他的狐貍眼里也映出欲動(dòng)不動(dòng)的水,如妖如魔,景玉柯不顧他冷下去的氣場(chǎng),還是用自己溫暖的身體貼了上去。 少女的嬌軀一磨上男子的身,俱是一震,他抗拒,退到了池邊,全身繃緊。 那寸寸貼合的肌膚,喚醒了彼此契合的身體,景玉柯的巾子扯在一邊,全心全意地用r峰、小腹、和腿rou感受小叔叔美味炙熱的rou體。 “你身子寒,泡這溫泉倒是燙了不少。” 少女的芳香在云霧繚繞里也不見消散,他偏過眼,一半的墨發(fā)浸在池水里,發(fā)梢g連的對(duì)象卻是景玉柯。 “殿下,這么晚,怎么不在屋里歇息?” “我想小叔叔,想得心尖跳……”她磨著他,又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r峰上,那般豐腴嬌嫩,確是有劇烈的心跳聲。 謝祈呈反而被她激得怒,眉心打結(jié),那手的力度大了不少,rou弄她的x,擠壓成不同的形狀,他啞聲質(zhì)詢:“殿下又是來戲弄我的?為我演了兩段主仆情深?” 他積郁已久,那胸肌震顫,只是賁張擠壓在她心房上,要么怎么算是男狐貍精了,怒艷的面容景玉柯也覺得是情趣可得。 她被他壓著叫了一聲,聲音清稚,聽不出有什么隱情,只是那x縫里溢出的汩汩,證明了她想采擷謝祈呈的念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