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姐夫哄上床了、女尊之亂鴛譜(NTR)、留得殘荷聽雨聲、鄉(xiāng)村艷情、中看不中用(美攻/哭包攻/嬌氣包攻/沙雕甜餅)、男房東與男租客的情情愛愛、拼多多社恐逆襲(系統(tǒng)、nph)、他最終成為了我的戀人、無法拒絕的愛意、夜夜上父親
梅云回程路上都沒好意思和他倆說話,他后知后覺地臊,于悠則是臊完了,這會坦蕩得不得了。 他臉上蓋著帽子睡覺,被辛昱凌摘下來偷看。辛昱凌手里拿著瓶水,目的很明顯。 梅云爬起來灌了口水,他還鼓著腮幫子,邊上于悠已經(jīng)給他疊好了才蓋著睡覺的外套,非常自覺地拎住了小件行李。 “我自己來就行,我自己來?!泵吩粕爝^手去想夠,沒夠著,這倆人人高馬大的,欺負他個小雞子兒跟鬧著玩似的。 前面的乘客基本都走完了,坐在外側(cè)的于悠這才起身,一手牽著梅云的袖子往外走,臉上笑得像才撿了幾百塊錢。 “哥,他好傻哦?!泵吩撇耪f完,他另一邊袖子就被辛昱凌牽起來了,辛昱凌也不知道跟他較什么勁兒,兩人一邊牽一只,本就穿著過大羽絨服的梅云這會活像個球。 這么一路牽著直到航站樓外,于悠家和梅云家是反方向,辛昱凌挨得也不近,這就得分道揚鑣了。 就在梅云這么以為的時候,辛昱凌和于悠同時掏出了車鑰匙。 救命啊,梅云真想拉著行李箱跑了,這倆人跟小孩兒打架似的,他個男同性戀為什么要被迫體驗帶崽的痛苦?。?/br> 梅云抱著胸,冷酷無情地說:“你倆石頭剪刀布?!?/br> 辛昱凌沒他那么糾結(jié),提著他的箱子直接就走了。梅云趕緊追上,回過頭來朝于悠做了一個鬼臉:“see u!” 這一幕似曾相識,于悠忽然就想起以前高中那會了,他輕笑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拎著梅云的小包呢。 辛昱凌車到梅云家樓下的時候于悠也到了,他走了另一條道,紅燈少幾個,比他們快了四五分鐘。梅云跳下車去拎東西,才放下箱子,就看見了緩緩駛?cè)胲囄坏乃疚涞腟UV。 好嘛,只有梅云沒車,一個個的都來刺激他。 “幾位大哥,來我家吃火鍋呢我還歡迎,別的事兒就不送了哈。”梅云撂下一句就想開溜,被辛昱凌一下扯住包,又悻悻地退回來。 辛昱凌給他拉平了勒出來的褶子,問:“你都不怕走了我們打架?” “???”梅云望著他,“你們想去我家打嗎?” 辛昱凌都沒搞明白他在想啥,一手摟著他揉了一把軟軟的頭發(fā),仨人站成一排,表情怪異地望著司武。 司武一下車也被嚇到了:“cao,干嘛啊,打群架?” “帶著他呢打什么架?!毙陵帕枧牧伺拿吩萍绨?,“以后梅云沒找你你就別過來了。平時我倆也不找你麻煩,咱就當(dāng)其他人不存在?!?/br> “你還挺會自欺欺人的哈?”司武嘲道。 “不樂意你就退出,沒人逼你?!毙陵帕杪柤?,“你別來煩梅云就行?!?/br> “我說,你知不知道這人是誰啊,你跟他統(tǒng)一戰(zhàn)線?”司武走近了,一手悄不聲地牽住了梅云。 梅云還在包里翻呢,他給司武帶了個特漂亮的小沙漏,擱哪兒去了?見這場面他也不敢翻了,趕緊一邊拉一個:“哥……” 司武怒了:“你叫他哥?” “倆哥,行了吧?”梅云服軟道,“我們上去說,開兩聽可樂邊喝邊聊嘛!” 這兒就他一個人愛喝可樂。 梅云沒轍了,喝茶不現(xiàn)實,他家沒有,他總不能說喝酒吧?又喝出事情怎么辦? 他這回是真對酒有陰影了。 他索性一手牽一個,后面于悠自己乖乖地跟著,四個人擠進電梯,仨圍在梅云外頭,直把他擠進了角落里。他一只手牽一個,還有一個于悠就面對面望著他,表情看起來很委屈。 這都什么事兒啊…… 于悠年紀還小,人天才少年當(dāng)年跳過級,比他們這一屆的所有人都小。這一電梯都是他哥,他就看著梅云,小小聲叫了一句哥。 梅云心又軟了。你看人家這么漂亮這么聰明,還乖,做錯了事情道歉道一串兒的,司武要有他這個道歉態(tài)度那能拖到現(xiàn)在來解決問題嗎。 那都沒有根本性問題了! 一想他又頭疼了。這幾個都犟得像牛,軟硬都不聽,他要怎么說服他們?nèi)ズ煤眠^日子、別在他身上耗時間了。 那不然咋辦,他要哪個,另外倆都得傷心。 他總不能全都要吧! 這念頭一出來,梅云就被自己臊到了,上回的事情太超綱,他從來沒和倆人做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腿都還打抖。 于悠還是比較溫和的了,辛昱凌教他一點就那學(xué)成那樣,要是辛昱凌和司武,他不是得被日死在床上。 不說他死不死吧,反正那床肯定是活不了了。這倆可能抄著床板就打起來了。 梅云還在走神,出電梯的司武一手摟住他后腦揉了一把:“想什么呢?” 他沒想啥好事,臉條件反射地一下紅了,又開始唾棄自己。 想什么呢! “我給你買了個小沙漏,倒一次流五分鐘?!泵吩瓢咽执г诳诖铮皶r間我試過了,挺準的?!?/br> 走在前面的辛昱凌已經(jīng)打開了門,于悠拎著梅云的行李進門,他們自己換上拖鞋,辛昱凌還給梅云擺好了拖鞋。 就擺了一雙。 這個針對明明白白的,司武沒吭聲,換他他也這么干。 梅云換了鞋進去,司武自己拿了拖鞋,他手里還拎著盒帶來的東西,他進廚房一拆包,原來是盒臘腸。 “我姥姥自己灌的,分你一半兒?!彼疚淝浦窃陂T邊的梅云,擦了擦手想穿圍裙。 他還沒夠到,圍裙已經(jīng)被另一只手拿下來了。 “歇著去吧,別把廚房炸了?!毙陵帕栊Φ?,給于悠拋了一罐可樂,又望著梅云說,“答應(yīng)我了啊,今兒只喝一罐。” 梅云乖乖點了頭,把生著氣的司武拉走了。 于悠坐在邊上搖可樂汽,司武挨著梅云坐,越想越不對勁。 “不是啊,他咋知道我炸廚房呢?” 梅云扁了扁嘴,拿胳膊肘指向于悠:“他告的密,不賴我。” 一路賣乖的于悠就這么掉了馬,他在司武這還是小白兔形象,聽見聲音笑了一聲:“我也沒說啥,我就說上回來這兒聞到點糊味?!?/br> 梅云會做飯,再差不至于糊,肯定不是梅云的手筆。這么過腦子一猜就知道是誰了。 司武那個恨啊,當(dāng)時年段一千多號人,他咋就說了于悠的名字呢? 梅云的名字它不好聽嗎?不上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