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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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云現(xiàn)在很暈,過量酒精把他的大腦攪得天翻地覆,手邊的酒杯“哐”地倒在玻璃茶幾上,他似乎坐在地上,鼻間濃郁的煙味讓他想到了他的高中。 永遠(yuǎn)充斥著煙味的一樓男生廁所,精力旺盛的高中男生把他摁在墻上,胯間硬挺的性器無休止地插進(jìn)他的xue里,窄小的逼口里含滿濁精,他被人拽著腦袋,身上膩滿咸腥的汗味。 他現(xiàn)在又被人拽著頭發(fā)拎起腦袋,捏著煙的手掐住他下巴,火星就燃在梅云鎖骨邊。 “讓別人cao幾年了,還他媽發(fā)sao?!?/br> 梅云模糊聽見這句話,他舔了舔唇角,眼睛睜大了,卻看不清什么東西。那人手指夾著他的舌頭摁進(jìn)嘴里,梅云舌根討好地貼住他的指節(jié),吃糖般緩慢吸吮。 太像了,梅云心想,他的下身貼坐在那人鞋面上,隔著布料無意識地來回磨蹭,視線茫然空洞,只一直瞧著面前那個模糊的人影。 “昱凌?”梅云含糊地叫了一聲,那只手的主人卻生氣了,粗暴地把他后腦摁在茶幾上,梅云有點疼,卻更興奮了,伸出手捉住面前的手腕。 不是辛昱凌,這個陌生人太像司武了,身上的煙味,說話的語氣,還有掐著他的這只手。幾乎一瞬間的功夫,梅云的雌xue里淌出一團(tuán)濕液,直接潤透布料,把那人的鞋面都浸濕了。 “司武?!泵吩七@回說的是肯定句,他彎而含水的眼睛里透著迷蒙的笑,也不管說得對不對,他自己先樂了起來。 這么多年吃了好些不一樣號的東西,他最懷念的還是那個活爛又不疼人的高中生。 梅云被人直接拎著領(lǐng)子提了起來,那人啞著嗓子,聽不出是個什么情緒。 “你再叫一遍?!?/br> “司武……?。 ?/br> 大手粗暴地扯掉他本就松垮的褲子,一根硬如烙鐵的東西直直插進(jìn)他汁液泛濫的雌xue里,過長的roubang干開貼在一起的滑膩軟rou,頂在宮口。 梅云好些天沒zuoai,雌xue這會緊得不行,被人不打招呼就插入,一時酸麻得腰都軟了,他跪坐在那人腿上,兩手支著那人小腹,瞇眼蹙眉,像只難受的小狐貍。 那人卻沒給他多少緩和的時間,roubang戳著他的宮口,狠狠干了起來。 太像司武了,抽插的頻率也像,司武最喜歡碾著他藏在宮口附近的G點狠干,還要用力地把guitou撞在宮口上,干得他肚子都發(fā)鼓。 梅云沒什么精神,眼睛都懶得睜圓,他眼瞼半瞇著,被干舒服了就哼哼兩聲,一派坦然地享受著別人伺候。 xue里的水毫無休止地亂淌,在身體的拍打聲中全糊在了梅云臀瓣上,粗硬的roubang伺候得他很舒服,他身下手去,自己撥開滑膩的yinchun,那人的手便貼心地伸過來,捏住了微微凸起的陰蒂。 小小的rou豆掛在兩瓣肥厚的yinchun之間,無毛的白凈唇rou被roubang下的陰毛刺得發(fā)紅,陰蒂yin蕩地挺立著,那只手兩指捏住狠狠一擰,梅云挺直腰背,性器和雌xue里同時噴出了水。 他噴他的,那兇惡的roubang照干不誤,碩大的guitou一次次狠撞在他脆弱的宮口,習(xí)慣閉合的小口倔強地不肯敞開,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大,梅云還在高潮著,被人這么戳著敏感點狠干,很快又xiele一波。 水流得那人褲子都濕了,梅云被人捏著陰蒂,又一巴掌扇在屁股上,雌xue驟然縮緊,那roubang趁機往里猛地一頂,生生將那撞軟了的宮頸頂出一個小口。 梅云低啞地呻吟著,他的宮口很倔,一般人都沒耐性磨,除了辛昱凌,也就只有硬干的司武。學(xué)生時代的司武太笨了,一點迂回都不會,上來就往他zigong里撞,梅云被摁著干萎了很多次,才學(xué)會適應(yīng)這種伴隨著疼痛的劇烈快感。 他很久都沒有體會到了,現(xiàn)在這根很像司武的roubang也會慢慢磨,完全沒了那種笨拙又粗暴的刺激。 梅云兩手支著身體,在他頂入時猛地下坐,本就有些軟化的宮口直接叫roubang干開了,雞蛋大的guitou狠狠沖進(jìn)zigong里,卡著才破開的宮頸磨蹭。 傘頂卡著酸澀的宮口狠狠拔出,梅云低叫著又xiele一通,那人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直打得雪白的臀rou上掛著一個紅印子,梅云自己擺著臀,沉腰還想往下坐,就被人抱著腰,整個從roubang上拔了起來。 空虛的雌xue不斷滴著yin水,梅云瞧著身下的roubang,饞得股間發(fā)燙,他夾著腿亂蹭,被玩得發(fā)硬的陰蒂卡在肥大的yinchun外,粉粉地探出個頭。 “你他媽這幾年讓多少人cao過了,sao成這樣?!?/br> 梅云聽不清問題,就聽見說他sao,他咧牙笑著,自己身下手去,細(xì)白的手指向兩側(cè)掰開了肥大發(fā)紅的yinchun。 “司武…快干我……” “最喜歡誰的jiba,?。俊?/br> 那人掐著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吻了上來,他才抽過煙,嘴里滿是嗆人的苦味,梅云很熟悉這樣的味道,他溫順地張開嘴,自己伸出了軟舌。 即便這么討好,那根roubang卻紋絲不動,就這么貼在他的rou逼外,淋著xue里淌出來又粘又sao的yin水。 “最喜歡誰的jiba,梅云?”那人貼在他耳邊,蠱惑似的哄,“說了就cao你。” “你…你的?!泵吩茪舛即粍?,他想自己坐下去,又被人鉗著腰,xue里又癢又熱空虛得發(fā)疼,他胡亂應(yīng)了一聲,臀縫來回蹭著那根硬挺的jiba。 “我是誰,話說全了?!?/br> guitou沾著濕液重重碾過了硬挺的陰蒂,梅云渾身發(fā)抖,又迷戀這樣激烈的快感,自己掰著yinchun,把陰蒂往roubang上蹭。 “最喜歡司武…司武的jiba?!?/br> roubang摁著陰蒂,直接磨過尿口猛地干進(jìn)xue里,梅云猝不及防地被插進(jìn)了zigong,xuerou花瓣似的亂顫著,一大股潮吹的清液從xue縫和尿口噴了出來,rou花一片濡濕,梅云爽得兩眼翻白,那雙大手還摁著他的小腹,一下下地撞在zigong壁上。 極致的高潮被無限拉長,梅云手指掐著自己的陰蒂胡亂揉搓,潮吹的yin水淌尿似的直從股間流到了膝蓋上,他下身爽得幾乎沒了知覺,roubang每干一下,xue里就跟著淌水,yinchun狂顫著甩得yin水亂滴。 超長的潮吹過后,梅云脫力地趴在那人身上,xue里麻麻地承受著一次兇過一次的猛干,saoxue完全違背了主人的意志,不斷地傳導(dǎo)著快感。 直到他的yinchun被干成了艷熟的水紅色,水流得褲面上全濕透了,那只roubang才猛地頂進(jìn)zigong里,碩大的guitou完全埋進(jìn)宮口,抵著他的宮腔射精。 梅云被射得腰臀發(fā)抖,啊啊哀鳴著,說不出一句話來。無休止的潮吹讓他酒醒了大半,和陌生人zuoai卻沒有多讓他驚慌。承接完整整一泡濃精,梅云岔開腿拔出rouxue,宮口很快縮起,幾乎完整地含住了所有jingye。 他退下身子跪在沙發(fā)邊,伏下身子,把那人沾滿jingye和yin水的roubang從頭到尾舔吃干凈。 “謝謝了,我沒艾滋,可以放……心?!?/br> 梅云抬起眼,那roubang的主人瞇著眼睛,正玩味地望著他。 “梅云,你當(dāng)年死活不肯給我舔rou,怎么現(xiàn)在又樂意了?” cao,他說怎么那么像司武。這他媽哪里是像,這他媽就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