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嫂子內(nèi)褲套jiba自慰,yin湯內(nèi)褲蒙鼻、吸sao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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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伊來去匆匆,沒在家呆多久便又被上司調(diào)到外地出差。這次左伊可忙碌得腳不沾地,如果項目成功了,他或許可以升職加薪,于是只好暫放妻子獨自在家。 哦對,不是“獨自”。 左伊離開之前,特地囑咐他唯一的弟弟,語重心長地拍著右伊的肩膀道:“替我看好你嫂子,別讓他天天出去拋頭露面的。” “好的,哥哥,你放心吧,我保證‘看好’嫂子?!庇乙撂氐丶又亓恕翱春谩倍?,剛剛還純真善良的目光在哥哥背過身后,面對嫂子孤立無援的無助頹然時,陡然變成熱辣yin邪的挑釁,目光如炬、寸寸描摹舔舐過裴銘那風(fēng)sao的圓翹rufang、肥碩軟顫的大屁股。 裴銘顫抖著撇頭,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男主人不在,小叔子變本加厲地欺負(fù)開孤獨的人妻嫂子,yin褻話、下流暗示竟脫口而出,灼灼急切地用猥瑣目光視jian健碩的肌rou、飽滿的巨乳,雖然沒有實質(zhì)性的跟裴銘動手,卻勝似動手了。 一改之前知書達理的大學(xué)生人設(shè),右伊這副惡狼撲虎的架勢雖然來勢洶洶,但雷聲大雨點小,或許是還忌憚哥哥的余威,他并沒有直接觸摸裴銘的身體,但這并不代表他就此罷休。 正如現(xiàn)在——裴銘站在浴室門外,大氣都不敢出,像是被下了降頭似的,呆愣愣地杵在原地,而浴室內(nèi)傳來狂亂的喘息和代表舒服的悶哼聲不絕于耳,全鉆進裴銘的耳朵里,即便是寡欲的漢子都禁不住臉紅心跳。 這么舒服嗎?裴銘忍不住好奇心,偷偷朝里面望去。 消瘦挺拔的少年緊閉雙眼,一張妖冶的容顏此時容光煥發(fā)、生動非常,仿佛墮入地獄的艷鬼,沉溺陷入無上情欲的,極其陶醉的模樣。小巧喉結(jié)上下涌動,修長白皙的手指本該執(zhí)筆捧書,此時卻下流地用一條藏藍色的平角內(nèi)褲包裹住勃勃跳動的rou根,可憐的布料被當(dāng)作主人的rouxue,讓少年的粗鄙yinjing狠狠蹂躪,搓吧揉碎成了一團爛布,白色的可疑液體沾濕了薄薄的布料,沾染著前列腺液和腥臭精水味的內(nèi)褲如風(fēng)中殘燭般搖搖欲墜。 熟悉的藏藍色……這不是自己的內(nèi)褲么?! 他竟然用這條臟兮兮的內(nèi)褲自慰! 裴銘捂著嘴角即將尖叫出聲,無力地順著墻邊緩緩滑落下去,大腦一片空白。 可那上面還有絲絲縷縷的白色yin帶,是他平日里自然分泌的恥液,偶爾黏連幾根掉落的卷曲陰毛,因為節(jié)儉而洗得掉色的內(nèi)褲,經(jīng)常搓洗的部位已經(jīng)被磨損得更加透亮而薄,松松垮垮的罩著肥屁股。裴銘從未料想小叔子無恥至此,竟然拿沾有他性氣味的私物泄欲,這種病態(tài)極端獸欲與那面具男又有什么區(qū)別? 孕嫂捂著肚子留下驚懼羞恥的眼淚,沾濕了黑短的睫毛和英氣臉頰。他抱著渾圓的肚子,雙腿哆嗦顫抖得不能邁步,但他得盡快離開,能避開就避開,離這個對他起了欲的大jiba小叔子遠一點,絕對不能作出對不起老公的事情…… 右伊也沒想到出門采購的嫂子會這么快回來,渾然不知自己變態(tài)的發(fā)泄被孕嫂看了個清楚。 這幾天他能看不能吃,小弟弟都快憋出毛病來了……雖然希望sao浪嫂子能早點開竅,自個兒叉開腿坐到他jiba上,但看這磨人的進度,可能性不大。 少年白費了書卷氣的外表,流里流氣地咂舌,從嫂子的臟衣簍里翻出好幾條粘著白濁的內(nèi)褲。這幾條也不知道撒了什么yin水,sao味濃烈,夾帶著陣陣甜腥鋪面而來。右伊罵罵咧咧道:“嘖嘖,sao貨,所有褲衩都牽絲兒,黏液都固上面了,這得有多渴啊?!?/br> 隨即像個無可救藥的癮君子,猴急地抓起一條就往高挺秀麗的鼻子下面塞。毒舌的少年口不對心,明明心上人越sao越性奮的右伊非要貶低裴銘幾句。但超出他預(yù)期的濃重氣味登時讓右伊的jiba更加黑硬如鐵,下面擼動的動作更加迅猛,像是要把那根粗長寶貝搓出火來,勁瘦的腰肢也隨著對yinjing的刺激不住的搖晃,模擬交合的腰部動作狠辣持久,試想,如果這人貨真價實的cao干到某個饑渴壯婊,一定能把他制的服服帖帖! “嫂子,嫂子……呼呼,真sao,呃!”右伊一邊自瀆,一便欲念深重地念著嫂子的名字。被求而不得的情痛包裹的美麗人兒慘烈而孤忿,只見他猶如一只垂死天鵝般揚長脖頸,在高潮的一霎那,流下令人動容的晶瑩淚珠…… 裴銘目瞪口呆地看著,被這場盛大的自瀆,雙腿下面柔嫩陰xue潺潺流出動情的密液,潔白的平角內(nèi)褲上暈開一片深色陰影,xue芯擴散蔓延的濕熱順著褲縫溢流到豐腴的腿根,內(nèi)褲的布料濕噠噠地粘膩在肥厚yinchun上,不斷磨礪頂端勃動的sao豆,引出陣陣鉆心的麻癢。 裴銘交叉著雙腿,企圖磨弄最敏感的頂端,憑借那點微不足道的撫慰,他吐出幾口燥熱而欲求不滿的喘息。懷孕的成熟rou體曾經(jīng)飽嘗過男人精水的香味,一旦離開jingye的滋潤,便饑渴yin蕩地尋求男人roubang的安慰。 “哈啊……嗯……”軟濕的xue腔不住的收縮、怒張,逼人的情癢像一根yin刺狠狠地蟄向他難耐的rou豆上,刺得他不住輕哼。 眼下,這個性能力遠遠超出丈夫的青壯年,正處于他一生的鼎盛時期;而這般優(yōu)秀的人中龍鳳,竟也如此渴求著自己……被這一事實擊中的裴銘,第一次產(chǎn)生迷茫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