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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孕嫂淚痕在線閱讀 - (二)心機婊弟弟:別怪兄弟不是人,都怪嫂子太迷人

(二)心機婊弟弟:別怪兄弟不是人,都怪嫂子太迷人

    昨晚那場荒唐事,至今都讓裴銘心驚rou跳。

    面具男頗為粗暴的強要帶給他從未有過的極致性高潮——不僅jiba的尺寸更為優(yōu)異,而且動作狂野十足,大開大合的cao干更能滿足裴銘對性的渴望。

    雖然溫柔的左伊貌似很照顧戀人在床上的感受,裴銘稍稍喊痛他就停下來,或者極小幅度的微微抽弄,但事實上裴銘希望左伊能更霸道一些……

    左伊與右伊的內(nèi)外在性格恰恰相反。

    右伊是家里人眼中乖巧靦腆的幺兒,自小便得家中父母老人溺愛,慣養(yǎng)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內(nèi)在是不折不扣的豪橫刁蠻性子,凡事必先順著自我心意,想得到的東西從不手軟、絕不服輸,而不幸被相中的男嫂子就成了驕縱少爺?shù)耐嫖?、“完美”家庭的犧牲品?/br>
    裴銘早上起床,揉著紅腫的眼睛,努力打起精神來給小叔子做早餐。

    沒想到一向懶散的右伊竟然擺了一桌頗為豐盛的中式早點,正坐在餐桌前笑瞇瞇地看著他?!吧┳?,很少見你睡懶覺呀?”

    裴銘聽見“嫂子”這個稱呼沒由來的一陣心慌;萬一右伊發(fā)現(xiàn)自己……不行,絕對不行!

    “我、我昨天熬夜看電影……”裴銘抱住粗實的手臂垂下心虛目光,躲避右伊審視的眼神。

    “哦。”幸運的是右伊并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也沒提晚上他路過自己房間的事情,而是輕松安撫地笑了笑:“這段時間我給嫂子添麻煩了,如果你有困難的話一定一定要跟我講喔!”

    語罷,一雙白嫩柔荑柔情似水地拍了拍裴銘的肩膀,不過分也不越界的輕柔觸碰把握恰到好處的力度,絲毫沒有驚動這個缺乏危險意識的孕嫂。

    裴銘嘿嘿地笑著,垂下頭絞弄桌布花邊的麥穗,完美錯過小叔子幽深眼瞳中一閃而過的危險鋒芒。

    很快,夜幕降臨。

    裴銘小心地檢查了所有門窗,全部都是封死的狀態(tài),但他內(nèi)心卻十足的忐忑不安,家里沒有人;右伊去大學(xué)上課了,晚上住宿舍。

    所以如果那個男人再來的話……

    “不會的,不會的?!迸徙懳嬷亲踊乖谏嘲l(fā)上出神,持續(xù)繃緊的弦終于因勞累而撐斷。眼前的光線像被水墨潑過般渲染開來,裴銘終于歪躺在沙發(fā)上,陷入黑沉沉的夢鄉(xiāng)。

    在夢里,裴銘身處在一座無邊無際的純白空間。在這里他的小腹平坦,絲毫沒有懷孕的跡象。孩子呢?孩子去哪了?焦急地四處尋找,突然有個聲音由遠及近地喊:“裴銘,裴銘?!?/br>
    但他回首間,卻看見了出差在外、闊別許久的左伊。這個“左伊”胡子拉碴不修邊幅,而且形容枯槁,與平時溫文爾雅的他判若兩人。

    “左伊”懷抱著一個小嬰兒,嬰兒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臂彎,像已經(jīng)沒了呼吸的模樣。只見“左伊”失望之極地睨著他,冰冷的話語針扎般刺痛裴銘的心臟:“sao貨,這個野種是你跟誰的?”

    “我沒有!他,他就是你的孩子呀……”裴銘高大的后背冷汗涔涔,連粗實有力的大腿都痙攣了,他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不安,遲疑著往前走。

    “左伊”又說:“站住,你個婊子、別tm靠近我?!?/br>
    裴銘委委屈屈地站住不動,溫潤眼眶都濕潤起來,難怪他會這么傷心,自從他們在一起開始左伊就沒和他講過一句重話,更遑論是這么不尊重的粗鄙之語。

    “你、你是怎么了呀……為什么罵我,嗚嗚……”裴銘雄性激素分泌旺盛,也伴隨了淚腺的發(fā)達,稍有委屈就啪嗒啪嗒往下掉著金豆子。睡夢中的裴銘哪里知道,自己潛意識里有了背叛左伊的負罪感,所以“戀人”才會說那些蒙面人講過的sao話欺負自己。

    還在抽泣的裴銘突然感覺頭頂一熱。

    “大哥,你怎么這么跟嫂子講話呢!你看、他都哭了。

    ……這段時間我給嫂子添麻煩了,如果你有困難的話一定一定要跟我講喔!”

    ——是右伊。大男孩逆著光,裴銘看不清右伊臉上的表情,可他敏感的接收到了那珍惜口吻中暗藏的揪心關(guān)懷,一股暖流緩緩淌入裴銘心底。

    “我沒有背叛左伊……我沒有……”

    “嗯。我知道?!庇乙翜厝岬負н^裴銘的身子,消瘦的青年環(huán)抱著比他壯了幾圈的可憐男人,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拍打著男人的后背,動作輕柔得像是害怕驚動了某種大型動物般的小心翼翼。

    裴銘縮在比他還矮小的青年的擁抱中小聲啜泣,眼角的紅痕格外惹人憐愛,一雙無辜大眼水洗過似的透明發(fā)亮,高聳的鼻子一抖一抖的吸著鼻涕,成熟男人的可憐與幼稚更引得人想去珍惜他、安撫他,或者更激烈的欺負他。

    裴銘那些委屈難過、緊張害怕的負面情緒隨著淚水的流逝和右伊的輕聲撫慰下逐漸平復(fù),正當(dāng)他抹了把眼淚想要抬頭跟右伊道謝時,突然周身彌漫黑霧,等霧氣散開時、抱著自己的人竟變了一副模樣!

    “sao貨,你哭的老子jiba都硬了?!?/br>
    ?。?!

    是他!裴銘心臟重重一跳,喉嚨發(fā)緊口腔澀然,剛剛哭過的眼睛滑稽地瞪得溜圓溜圓,不可思議地瞪著惡魔男人。他的面具都在邪笑,他的四肢都伸出觸角一寸寸爬過裴銘的身體把他絞緊,直至危險的迷黑窒息。握著他大臂肌rou的手像兩個guntang的燒火棍,燙得他馬上就要被點燃了……

    “不……不要??!你放開我、救命啊,救我——左伊!”

    裴銘徒有一身壯rou,實則是健身房練出來、蛋白粉鑄造的假模假樣,花把式罷了;再者他心地懦弱意志也不堅定,雖說鍛煉身體不僅能強化體魄,還能影響內(nèi)心,可是——就連健身這件事都是左伊逼著他做的。

    因為左伊喜歡健壯的男人,所以裴銘才咬牙堅持了下去。以至于后面習(xí)慣了,也就當(dāng)上了健身教練,算是有一份正式的工作。

    如今他被這惡魔所制,竟然被嚇破了膽,渾身僵硬得連如何反抗都忘記了。

    面具男發(fā)出恐怖的獰笑聲,無機質(zhì)的金屬銀在純白空間無限回蕩著,如同魔音穿耳般刺激裴銘的耳膜和心臟……正當(dāng)裴銘的恐懼閾值上升到極點時,夢境被疼痛打破,一雙桎梏住裴銘的手像鐵鉗般堅硬,比起夢境中那股guntang力量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明所以的裴銘在半夢半醒之間,連恐懼都大打折扣,他模糊的意識到自己的狀態(tài)絕不對勁。自己剛剛明明是在沙發(fā)上……咦?!

    “你可算醒了。”

    無機質(zhì)的金屬音,邪魅蠱惑的花紋面具,窈窕曼妙的身段,正是那惡魔!他靜靜抱著手臂看著裴銘,便引得漢子石破天驚的慌亂。

    他正渾身赤裸著、被尼龍繩捆住了手腕吊在臥室陽臺的晾衣架上!

    渾濁月色下,健美如健身雜志封面的完美胴體被夜幕籠罩上一層黑紗,微風(fēng)透過朦朧的霧氣吹拂在裴銘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光滑的蜜色皮rou頓時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裴銘來不及咀嚼恐懼,就被下身那不容忽視的異樣占據(jù)了。

    “啊……嗯……”

    下面那口濕潤的xiaoxue長期隱藏在寬大的四角褲里不曾見過世面,微風(fēng)順著汁水四溢的xue口往rou道深處鉆去,那種冰冰涼涼的觸感像冷血蛇蠕動扭行,強迫吸食xue心處的熟紅花蜜一般,讓裴銘十分不適。

    他下意識地縮緊那肥厚多汁的陰阜、以防更多的冷空氣侵犯內(nèi)壁,但一緊一縮之間卻讓更多的水汽進入了去,還帶出不少情動的花汁。

    “呵呵,這么快就想要了?真是貪吃啊?!?/br>
    裴銘這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一股難耐的、不自然的灼燒感從下至上、由外至內(nèi)蔓延開來,花xue口的每一條褶皺,每一寸嫩皮都叫囂著瘙癢,尤其是頂端的rou頭小球,不知被施了什么法術(shù),竟然奇癢難耐,他只能在小包皮的磨蹭下不斷緊縮去緩解這種奇癢。

    無名麻癢比實質(zhì)疼痛更可怕,它終于摧毀了裴銘本就不怎么堅定的意志力,令他好想跪地求饒:求陌生人給予他亟待夾風(fēng)而來的痛斥,甚至是慘絕人寰的鞭笞也好,誰來……

    “你給我、用哈啊,用了什么……”

    裴銘不斷掙動尼龍繩想要解放雙手,好去撫慰那寂寞的xuerou,可面具男捆綁技術(shù)高超,那結(jié)實的尼龍繩紋絲不動,只有他的rou軀在空中不斷晃悠著,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就無濟于事。裴銘“嗚嗚”地喘息著曲起肌群涇渭分明的腿rou,企圖用發(fā)達隆起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去摩擦jiba下面那嫣紅綻放的女xueyinchun和磨蹭露頭挺立的陰蒂,但飲鴆止渴的效果并不明顯,反而惹得裴銘更加熱切地期許更加強烈的、直接的性刺激。

    “女性快感凝露。怎么樣?什么感覺?哈哈哈哈哈……”

    裴銘發(fā)情的笨拙狼狽模樣引得面具男哈哈大笑,他再度氣定游閑地擠出一坨透明的膠狀物,探手重重地涂抹在花xue四周,尤其照顧到格外敏感的陰蒂尖,反復(fù)涂了好幾層,濕漉漉的手指離開時特地到挺立乳尖上抹擦幾下,末了,把那柔韌皮rou當(dāng)作臭抹布擦手一般,嫌棄地咂咂嘴。

    當(dāng)然,敏感的乳珠也被“照顧”的好好的,面具男變戲法似的掏出兩個蕾絲乳花夾在挺立堅硬的rutou上,黑色大麗花隨著大奶子的乳搖而震顫,頓時,雄厚的胸乳就在視覺上變得格外有沖擊力、異常的yin靡。

    下面也像發(fā)洪水似的,情動的白沫爭先恐后地涌流出來,泥濘的洞口熟軟可欺,濕潤的一塌糊涂,但也讓裴銘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難受的不得了??蓯u的眼淚鼻涕口水一齊流下來嘩啦啦地布滿整張陽剛的臉,順著堅硬下頦和性感突起的喉結(jié)流到棱角分明的鎖骨窩里。渾圓的乳rou隨著裴銘的掙扎,兩朵花竟飄飄欲仙,抑或是搖搖欲墜,伴隨著裴銘的yinjing有節(jié)奏得晃悠著,像個不知廉恥偷漢子的蕩婦。

    四個月才稍微顯懷的孕夫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之前苦練的腹肌,軟綿臃腫的肚皮陣陣沉墜,裴銘大口大口的呼吸,口鼻并用,像一只離岸溺亡的魚。

    蒙面人嘖嘖稱奇,圍著裴銘左看看,右悄悄,竟然一改之前的猴急模樣,光看著裴銘陷入情熱的漩渦中但毫無作為,除了在裴銘掛滿汗珠的豐腴臀rou作亂的手之外。

    “你放了我吧嗚嗚……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除了,除了這個……”

    裴銘又可憐又欠cao的求饒不會讓男人憐惜他,可他總是學(xué)不乖,心存僥幸地以為全天下男人都像他那傻丈夫那么好糊弄。

    見蒙面人不作聲,裴銘咬了咬下嘴唇,一百六十斤的大男人一再低三下四的求饒:“我沒看清你的臉,你走吧我不會報警的……我老公的弟弟快回來了、唔?!?/br>
    嘴上好像很理智在講條件,但腦子已經(jīng)成了一鍋漿糊。

    ‘太難受了,誰來,誰來捅一捅里面啊,幫我摸摸jiba和陰蒂吧……’——裴銘內(nèi)心深處有個聲音在蠢蠢欲動。

    “哈啊……好癢,嗚嗚嗚……你放我下來哈?。 ?/br>
    右伊的白jiba也很辛苦,guitou頂端的忍耐汁直流,都把黑披風(fēng)的布料濡濕了。他鼓了鼓腮幫,兩只卷翹睫毛的大眼睛冒著可怕的兇光,恨不得把他嬌軟可口的男嫂子一口吞吃入腹。這個大屁股人妻什么都不會,撒起嬌來一套一套的,顯然把左伊哄得五迷三道。但右伊和他的蠢哥哥不一樣,他要的是嫂子對他全身心的臣服,坦然面對婚內(nèi)出軌小舅子,毫無廉恥心的翹著肥屁股、主動掰開xue洞爬上來求cao的那種。

    獨一無二的臣服。

    “想要嗎?”面具男站在裴銘身后,捏著、揉掐著腚尖上的軟rou說道。

    裴銘愣了一下,掙扎的動作都漸而愈來愈小。

    “你想要我的大jiba捅進來插到你的zigong口,cao服你的saoxue,撐大你的sao洞讓你合不攏的流精嗎?”

    蠱惑的氣息拂面而來,如同塞壬海妖的惑人歌聲,誘使人們墮入深淵的靡靡之音。

    裴銘沒有意識到到的是,右伊已經(jīng)把面具摘了?,F(xiàn)在他只要回頭就能知道侵犯自己的人是誰……

    “嗯?不想要得到極致的高潮嗎?你老公可沒法滿足你吧?!?/br>
    反正、反正都已經(jīng)被他進去過里面了,多一次、少一次總沒有什么區(qū)別……

    “我會很溫柔的。一點一點侵犯進去,連你肚子里的小家伙的都不知道,有個陌生的叔叔用jiba跟他打招呼。”

    背德感讓人血脈僨張,無論是饞豐腴嫂子許久的餓狼右伊,還是久旱逢甘霖的深閨怨夫裴銘,都干柴遇烈火,相相互燃。

    掙扎終歸于熹微平靜,裴銘認命似的用肥屁股頂了頂身后面具男胯下那巨大的一包,如未曾開苞的處女般嬌羞的低聲喃喃:“我怕疼…你輕點……”

    右伊裂開嘴角露出得償所愿的滿意微笑,尖銳犬齒狎昵地咬著裴銘的耳垂rou,溫?zé)岷粑鼜娪址钢亩春痛竽X。

    “就知道撒嬌,你老公知道你這么sao么。”濕淋淋的堅挺roubang頂在不停蠕動的嬌小roudong口,躍躍欲試地尋找一個絕妙的角度。裴銘喘得像個破舊的老風(fēng)箱,他從未如此渴求一個男人帶給他的性愛,不得不說這場饑餓營銷十分奏效。

    “快……唔!”

    催促的話沒落音,丑陋的毒龍就勢如破竹地沖進饑渴的rouxue里,沒有溫情的廝磨和慢條斯理的擴張,就只是原始的交配,但卻激起裴銘無限的渴求。身為雌性的陰暗面終于被完全激活,他喑啞著低沉的男中音,試圖壓抑自己惱人的呻吟嬌喘,可身后cao干的男人把手指伸進他的口腔。

    “嗚嗚——!”

    “不要壓低聲音。讓我聽聽你喘的好不好聽?!?/br>
    右伊的公狗腰像裝了電動馬達似的狂熱地抽送著,內(nèi)壁上布滿疙疙瘩瘩的rou粒,每次抽插都給roubang帶來極致的按摩享受,每一道褶都被碩大粗長的雄性性器捅開、舒展,嫩弱的嫣紅色xue腔口和肥厚yinchun也被撐得大開,變成略微淺淡的粉紅色。

    “嗬嗚嗚嗚、不要嗬,太……太過了!”

    刺喇喇的黑色陰毛如同鋼針般尖硬,隨著大加撻伐的動作而不斷扎刺在裴銘嫩豆腐似的rouxue上、扎刺在極度敏感的陰蒂孔里,裴銘尖聲泣叫、痙攣著大腿根想往后逃,躲避這種過于極端的性愛,被右伊霸道地扯拽過笨拙的大肚,狠狠貫穿。

    “哈啊、啊啊啊,呃啊,唔……輕,輕一點唔,啊啊啊啊啊——”

    裴銘突然在右伊一下頂動后渾身戰(zhàn)栗,過電般顫抖著,抻直了古銅色脖頸哀叫呻吟,且噴出大量清澈腥臊的yin液,嘩啦啦地流了陽臺一地,有一波甚至濺到了不遠處的花盆里……

    “哈哈,找、到、了?!?/br>
    不得章法的試探也終于讓右伊找到嫂子的敏感點,他朝著那塊軟rou不停進攻,把裴銘干得一會兒高聲呼喊、一會兒哭泣求饒,如同一只落入情欲陷阱的艶獸,只能在男人的roubang下發(fā)出絕望的哀嚎。

    “別、那里,那里不行啊啊啊……”

    “干死你!sao貨!”

    又是一股蜜液從花xue里稀稀拉拉地噴灑出來,裴銘津液眼淚糊滿了整張臉,眼球也被日得翻白、顯然是已經(jīng)失去意識了。冷淡的唇大肆張開,能看見里面本該蜷縮的紅舌因情欲的迸發(fā)而完全伸展開,激動地探出頭來向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柔媚邀吻……

    趁著無邊夜色,牲口青年狠勁吸吮壯漢男嫂的軟舌,侵犯他的口腔,舔吻著他的每一寸齒舌,吮走他的津液,剝奪他的呼吸。右伊完全放飛自我,吊著裴銘反復(fù)cao干。

    健美的黝黑胴體此時也滿是精斑和摻雜的泥濘yin水,臟兮兮、亂糟糟得令人不忍直視。男人的手腕被勒得青紫,他就被犯人,也就是自己的小叔子右伊吊在晾衣架上欺負了整晚,除卻肚子以外無一絲贅rou的男孕娘身上,滿是兩人媾和的罪惡yin證。

    此時,東方冉冉升起的太陽最終見證了這場背德性愛的高潮。沐浴曙光的孕嫂如同罹患苦難的希臘天神雕塑,他的信徒在身后環(huán)抱著他,并獻上忠貞的一吻,奇異而圣潔的組合給所有的荒唐畫上句號……

    ——嫂子,別怪我不是人。要怪就怪你太誘人了……

    (彩蛋后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