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安能長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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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邪 ●OOC,私設(shè)任性 ●多少文不對題了,湊合看看叭 ●非常隱晦的提了嘴黑邪 ? 蘇萬提著水果和其他一些零碎走進黑瞎子的四合院,跨進門發(fā)現(xiàn)沒有人在。院里的葡萄藤爬滿了架子,白色的花簇藏在綠葉中,guntang的夏風(fēng)一吹,暗香浮動。 師傅可能又接了活出去了,他放下東西,漫無目的地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拿起掃帚打掃,掃完地又擦擦窗戶,關(guān)于衛(wèi)生方面能干的都干了。累出一身汗的蘇萬毫不在意地撩起身上的名牌體恤衫擦了擦汗,滿意地看著被他打掃干凈的院子。 他還是時不時的來黑瞎子這里看看,做做飯,搞搞衛(wèi)生,師傅出去時主擔(dān)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對方人不再時,四合院里便只有自己一個人,他也做,只為單純的打發(fā)時間。黑瞎子偶爾也看著他在院子里忙忙碌碌的身影,嘖嘖稱奇,這個二世祖有點不一樣,怎么什么都做。 他的兩個徒弟都是大少爺,是各種意義上的二世祖,但一個兩個都是那么奇葩。一個淤泥危險中摸爬滾打,像個快被世界針對的小可憐。另一個放著溫室環(huán)境不待,跟著他到處跑,主動踏進圈子里,也不知道腦子是怎么長的。 怎料蘇萬就撓了撓頭,憨笑著說了句,老媽說了勤快些,以后好找媳婦兒,現(xiàn)在的都喜歡溫柔體貼的老公。 黑瞎子聽了,覺得在理,世道在變,現(xiàn)在大伙的擇偶觀和擇偶標(biāo)準(zhǔn)也在變。今年的葡萄收成不好,酸又小,沒有了吳邪的照料,倒是長得一年不如一年。他呸呸吐掉嘴里的葡萄籽,又看了看蘇萬,說是個會疼人的,沒看出來啊。 被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蘇萬又笑起來,眼底閃爍著期冀的光芒。 古潼京時,吳邪給了他另一段有趣又驚險的體驗,雖然短暫,但這段時光對他來說影響還是很大。他跟了黑瞎子學(xué)習(xí)本事,不再是以前除了錢和做題沒點拳腳的草包二世祖。初有所成,他開始發(fā)現(xiàn)在學(xué)校里干架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人能打贏他和黎簇好哥他們仨了。黑瞎子也夸他,身手這方面,遠比他的師兄有悟性和天賦。 再到后來考上大學(xué)后,為了師傅為了私心,也為了聽爸媽的話找個鐵飯碗,他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學(xué)醫(yī)這條路。可他還是沒能如愿。一開始的他,見吳邪在不經(jīng)意間總會大傷小傷,以前在沙漠的時候也是,惡劣環(huán)境下那人血流如注,就連師傅也難得的緊張變了了臉色,再不止血,吳邪會有危險。但幾人手足無措時,黎簇和他互相攙扶一瘸一拐走近時,從背包里掏出個齊全的便攜藥箱時,好幾道贊許的目光投了過來,那一次,他笑得特別開心。 那次之后,身上總是攜帶些繃帶和簡單的藥物就莫名成了他的習(xí)慣。他就是在那時覺得自己是被認可的,自己是有用的。他見不得吳邪和師傅黑瞎子受傷,立志當(dāng)個醫(yī)生。又過了兩年,吳邪完成了計劃后,全新整頓,恢復(fù)了道上的一切關(guān)系,大事小事不再由他cao心后就很少來黑瞎子這里,和最好的兩個兄弟一起退隱雨村。過年也是,好幾年都不曾主動再踏進這個天地四方的四合院,可蘇萬還是有些不甘心,他還是想等,吳邪這個年長很多的師兄摸著他的腦袋說后生可畏,比以前他在黑瞎子手下學(xué)藝時優(yōu)秀太多。他想讓吳邪看看,他一直在努力變得更加優(yōu)秀。 這年的春節(jié),吳邪還是沒有來北京。黑瞎子是何等人精,蘇萬臉上的落寞他看得出來。為了開導(dǎo)這個傻乎乎的小徒弟,他領(lǐng)蘇萬在院子里坐下,一人一瓶啤酒,在午夜時分聽著電視里主持人倒數(shù)新年的倒計時,卻都不約而同地看著打開的院門,守著手機等一人的寒暄道賀。 到了后半夜,他們都收到了吳邪群發(fā)的祝福,蘇萬笑著,特別認真的去給人回復(fù),收到了吳邪發(fā)過來的一個小紅包,頭也不抬地直盯著手機傻笑。 一邊的黑瞎子看不下去,也嚷嚷著說著大徒弟不厚道,不孝順,還沒小徒弟上心,去纏著人要了個紅包,說是要孝敬師傅。 其實期間蘇萬都有向黑瞎子打聽吳邪的近況,每次黑瞎子問他怎么會這么在意,他看著面前這個個頭拔高已經(jīng)漸漸成長,應(yīng)該稱為男人的小子,從少年蛻變成青年的蘇萬沉穩(wěn)了不少。蘇萬回道,就是單純的想師兄了。 屁話,信了才有鬼了。黑瞎子推了推墨鏡,面無表情地吃著從藤上剛摘下的葡萄,盤子里的葡萄上還掛著清洗過后沒有完全瀝干的水珠,今年的葡萄很甜。 蘇萬快大學(xué)畢業(yè)的夏天,吳邪意外的來了趟北京,這讓師徒兩人都有些意外,卻也是真的高興。 “誒,怎么鎖上了……”吳邪的聲音傳來。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yīng),眼前一陣風(fēng)刮過,蘇萬這小子已經(jīng)興沖沖地跑過去開門了。 “小白眼狼。”黑瞎子低罵,也不知罵的到底是誰。 “嚯,都要高過我了?!眳切靶ζ饋恚行┬牢康乜粗媲暗奶K萬。 黑瞎子瞅見吳邪站在門口摸了摸蘇萬的腦袋,他這沒出息的小徒弟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蘇萬在人身后殷勤地幫人提著東西走進院子,吳邪手上已經(jīng)兩手空空,正笑著跟自己打招呼。 “瞎子。” 黑瞎子看著一前一后走著的兩人,對這幅景象感到有些微妙,又沒覺得哪里出了問題,只好摸了摸下巴。他盯著看了一會兒,覺得蘇萬這小子越發(fā)不對勁,活像個幫妻子提東西的狗腿丈夫,越發(fā)的心生不爽。 “沒大沒小,今天可是十五,叫師傅。”他對吳邪道。 次日早上,他走出房門,迎面碰上買早點回來的兩人,感到有些稀奇,剛想打趣兩句,下一秒看到蘇萬緊緊牽著吳邪的手,沒有任何不自然的樣子,嘴角的笑容就那么僵在了臉上。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個小徒弟在他眼皮底下挖墻腳的?他黑瞎子竟然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