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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癡嗔貪在線閱讀 - 情毒

情毒

    勞動時間過后,吳邪和同事監(jiān)護著一大群人回到自己的房間。

    吳邪是一名獄警,剛實習就來到這里工作,這是他正式在這里工作的第二個年頭。

    等犯人走進去,吳邪看著里間的電子獄門落鎖,仔細的核對了一遍,這才把外邊鏤空的鐵門關(guān)上。

    他所任職的這所監(jiān)獄環(huán)境很好,一人一間小“宿舍”。里間除了床還帶有獨立的廁所,有安全智能的電子門,沒有攝像頭。外間有書桌和墻上電視,算是小小的活動區(qū),但設(shè)有攝像頭,只加裝了一扇鐵門,鐵門外邊的走廊上都是攝像頭,不止走廊,其實這個監(jiān)獄除了對內(nèi)臥和廁所兩個地方,其他地方遍布著攝像頭。

    每個獄警隊長分別管理著一層宿舍區(qū),保管著鐵門鑰匙,樓道口會有值班的獄警一同管理著秩序。

    吳邪管理的這層是都是癮君子和毒販,癮君子都送去了戒/毒/中心,達標了才送回來,他管理的都是輕度,更多的都是走私/毒/品而進來的瘋子。

    吳邪和同事把他們一個個送回了自己的房間,還剩最后兩個人,吳邪負責的是最后一個。另一位獄警先下樓去把備用鑰匙叫還給管理處,走廊上只剩下了吳邪和另外一人。

    吳邪翻找著手上的那一大串鑰匙,掃了眼門牌號,找到相對應(yīng)的鑰匙打開鐵門。

    “喏,今天表現(xiàn)不錯,好好休息吧?!眳切笆疽饽侨?。

    “那我可以再討顆糖嗎?”

    那人走進門,轉(zhuǎn)身沖他伸出了手。

    吳邪一愣,抬眼看向?qū)Ψ揭路乜谏系拿疲谐隽藢Ψ降拿帧?/br>
    “賈咳子?!?/br>
    “是?!?/br>
    那只手還伸在他面前,指甲修剪得圓潤,五指修長,手掌上有薄繭。

    “今天表現(xiàn)得很不錯,所以,我可以多得一顆糖么?”賈咳子又問。

    吳邪挑挑眉,手在褲袋里掏了掏,指肚在糖果小包裝的棱角上蹭了蹭,沒有立馬遞給賈咳子。

    “新來的?”吳邪打量著身前的男子,還很年輕,臉色紅潤而健康,身上也沒有什么異味,不像那些癮君子,毒/品/吸食多了,身上常帶會著股酸澀的味道。他并沒有印象見過這人,他休假前的幾天,盡頭的這間房還是空著的。

    進了這所監(jiān)獄,都是要戒煙的。戒煙也講究循序漸進,幾天給一根,時間段慢慢拉長,同時會分發(fā)一些戒煙糖。

    “是,前兩天進來的,我也是今天第一天見到小三爺。”賈咳子說著,抬頭看了眼吳邪,目光又緊盯著戒煙糖。

    吳邪看著對方那眼巴巴的小眼神,不禁莞爾,有點意思哈這個新人。小三爺這個稱呼是跟著他三叔的人喊開的。他三叔是市局的局長,老刑警一個,雷厲風行運籌帷幄的一只老狐貍。

    “別套近乎,看你的反應(yīng),實在不像是第一天認識我?!眳切暗α讼?,在人手上拍了一巴掌,這才把戒煙糖放到人手心上。跟在三叔身邊久了,看人的功夫多少也學到了一點。

    賈咳子把包裝撕開,把糖含進嘴里,有意的避開話題,有些含糊不清地開口:“謝謝小三爺?!?/br>
    還叫上癮了。

    吳邪抬手看了看手表,準備到點下班了,手指輕輕敲了敲表面的玻璃,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怎么進來的?”

    “被拉下水了……”賈咳子說著,看著吳邪有些質(zhì)疑的目光,闔嘴用牙齒咬了咬嘴里的硬糖,無所謂地笑了笑,改口道:“走貨?!?/br>
    賈咳子可以確定,在他說出“走貨”兩個字的時候,他看見了面前年輕這個小警官眼中一閃而過的痛惡。但下一秒對方又恢復到面無表情不屑一顧的神情來,身上獄警的制度穿得板正,包裹著高挑勻稱的身體,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子“正義的伙伴”的味道。抬眸一瞧,紐扣扣全了,只露出點細白的脖子,nongnong的禁欲,讓人有點挪不開眼兒。

    自己原本也身穿制服,可以威風凜凜的除暴安良,但既然選擇了最累最危險的身份,入了這一行,就得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但賈咳子還是想逗一逗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但身份卻懸殊的小獄警。

    “小三爺,我真是被人扯下這趟渾水的?!辟Z咳子湊近了吳邪,偏頭在人耳邊低語,“我跟你說我是臥底,你信不信?”

    “別湊那么近?!眳切鞍櫫税櫭?,那人冷不丁靠近,說話間溫熱的氣息都撲在了自己的耳尖上,有些癢。他不習慣別人湊得太近了跟自己接觸。

    “只是走貨,沒吸過/毒?”吳邪又問。

    “沒有?!辟Z咳子回了斬釘截鐵的兩個字。

    鑰匙戳在腰眼上力道有些大,讓他有些疼。賈咳子低頭看了看吳邪的手,對方還捏著鑰匙抵著自己的腰眼。剛才他湊上去的時候,這個小警官為了擋他,就順手拿起那鐵門鑰匙把自己抵住了。

    “是么。臥底啊……真厲害呢?!眳切耙Я艘P底兩字,后撤了一步站好,伸手撥了撥自己的額發(fā),又淺淺地笑了起來,看起來溫柔又無害,但眼底卻沒半點笑意。

    吳邪突然抬手指了指里間,賈咳子以為他要示意看些什么,想不到他剛順著人手指的方向扭頭,下一秒面前的鐵門就“砰”的關(guān)上,把兩人一里一外的隔開來,然后吳邪利落地上鎖,還輕飄飄甩下一句:“洗洗睡吧。”

    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嘲諷上了。

    賈咳子站在鐵門后看著吳邪手里拎著一大串鑰匙,嘴里哼著歡快的小調(diào)漸漸走遠,齒間一用力,把嘴里的硬糖塊給咬成細碎的幾塊,然后喀嚓喀嚓嚼碎咽下。

    看來他接下來的牢獄生涯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平淡無趣嘛,賈咳子心道。

    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賈咳子漸漸摸清了吳邪的性子。一次戶外勞動過后,渾身污泥的囚犯們排著隊去澡房洗澡。

    一群大老爺們就站在花灑下坦誠相見的洗澡,但也有個例外,賈咳子還穿著底褲站在水中,一動不動,任由水柱打在身上。

    囚犯在洗澡時也是沒有什么隱私權(quán)的,就那么赤條條的暴露在獄警們的視線內(nèi)。

    洗澡時間是限時的,見賈咳子遲遲沒動,吳邪走近查看。

    賈咳子淋浴的位置靠里,角落里還有兩個男人親密的靠在一起,挨著墻在眾目睽睽之下打炮。那兩人離賈咳子很近,動作火辣程度堪比現(xiàn)場GV,難怪這人沒啥好臉色。

    吳邪站在賈咳子幾步之外,其他囚犯看著吳邪走過來,起哄地吹起了口哨。吳邪生得白凈,一張小臉更是精致俊俏,在這一群糙老爺們里絕對稱得上是出水芙蓉,賞心悅目。

    “警官,要不要試試?。磕憧次乙餐Υ?,包你舒服。”

    “我的也大,要不選我?”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開口,也不害臊,遛著鳥調(diào)戲著吳邪。

    頓時間吳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好不精彩。甚者那打炮的兩人回過頭來,詢問吳邪要不要加入他們,他們不介意3p。

    吳邪還沒來得及做何反應(yīng),倒是賈咳子一言不發(fā)一腳踹向兩人,澡房濕滑,兩人就著相連的姿勢雙雙倒在地上。

    做1的那個是個小有名氣的大佬,平時在監(jiān)獄里也收了幫小弟。旁邊的人一見老大被打了,也不管不顧,赤身裸體地揮舞拳頭向賈咳子沖去。

    吳邪表示這一場面實在太辣眼睛,真的沒眼看,立即吹響了哨子。遠處的幾個獄警看著情況不對,趕緊掏出警棍過來攔。

    但人不少,場面混亂,現(xiàn)場只有包括吳邪在內(nèi)的五個獄警,拉架不太及時,一群人還是混戰(zhàn)起來。

    最后還是其他獄警的趕到維持秩序才把這一群人分開,分別被攆送回宿舍。

    吳邪把下身圍著條浴巾的賈咳子送回宿舍,一路上引來目光無數(shù),身后還有一群光著腚被趕回來的人,樓層里頓時沸騰了,哄笑不斷。

    說來也奇怪,這賈咳子在赤手空拳以一敵多的情況下,身上只是只有幾處掛了彩。而其他沖在前想揍他的人,反而被賈咳子揍得鼻青臉腫,個個腫得像個豬頭,里間的電子門刷臉都沒刷開。

    “你坐會兒,我去給你拿藥膏。”吳邪看著坐在床上一聲不吭悶聲擦頭發(fā)的賈咳子,轉(zhuǎn)身又出了門。作為獄警,還是有必要關(guān)照一直表現(xiàn)得良好的囚犯的,畢竟都有重新做人的機會不是。

    擦著頭發(fā)的賈咳子看著吳邪的背影,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眼神有些兇狠而陰郁,關(guān)上門急著出去的吳邪并沒有看到。

    沒幾分鐘吳邪拿著藥膏按指紋進來,跟囚犯不同,獄警打開電子門并不是刷臉,而是依靠指紋。

    “坐好,轉(zhuǎn)過去。”吳邪坐在賈咳子的床上,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

    賈咳子的擦傷更多的都在后背上,后背的他可以好心幫忙上個藥,剩下的他就把藥膏丟給人,不想再代勞。

    “你好端端干嘛跟人家動手,你會被扣紀律分,刑期很有可能會延長的知不知道?”吳邪扳著人的肩膀,讓人背著他坐好,讓他好給人上藥。

    “誰知道……就莫名看不慣他們欺負你唄,呆頭鵝一樣。”賈咳子說。

    “呆頭鵝?”吳邪聽著咬牙切齒地問,上藥的手沒忍住加了點力道,疼得賈咳子身子一顫,倒沒吭聲喊疼。

    “你不就是?”賈咳子轉(zhuǎn)了回來,吳邪被他說得有些生氣,手一揚,那管清涼消腫的藥膏就砸進自己懷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眳切盎氐?。

    見后背上完了藥,吳邪就拍拍手,跟個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坐在他床上看著他把身上其他的幾處淤青涂上藥膏。

    藥膏涂到一半,燈光突然黑掉,應(yīng)急燈亮了起來。少有的,監(jiān)獄里停電了。

    兩個人在黑暗中都無言了好一陣,聽外頭的獄警在告誡其他囚犯安分下來,把鐵門敲得梆梆作響。

    沒想到率先打破沉默的竟是賈咳子。

    “我說你這小三爺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嗎?他們一群老爺們光著身子洗澡還湊一塊蹭,你就不覺得有問題?”賈咳子有些無奈,同時又有些窩火,這幾句都是用的低吼著跟吳邪說話。

    吳邪也無奈,在黑暗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得虧周圍烏漆墨黑一片,沒人看得到。

    “以前聽前輩說監(jiān)獄里沒有女人,時間久了會有g(shù)ay,我以為他們……”

    賈咳子一聽頓生出股無力感來,道:“屁!”

    這個大少爺就是大少爺,哪怕做了警察還是那么天真,好端端的干嘛選這個職業(yè),回家繼承億萬家產(chǎn)不好么?得虧沒人下手,不然哪天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氣急攻心,賈咳子忍無可忍,趁黑欺負吳邪夜視不好,把人按倒在自己的單人床上,一手把人皮帶解了,捆住人那一雙手腕,按在頭頂扣在床上。

    他是擔心吳邪不假,吳邪被眾人調(diào)戲的時候他莫名的生氣??伤膊恢罏槭裁瓷鷼猓@段時間以來,對吳邪都是有股沖動,好比一根魚刺卡在喉嚨里,上不來也下不去,刺得又麻又疼。賈咳子也道不明白究竟為何,可他剛才看到吳邪眼中的看向他受傷時的擔憂時,心都跳亂了幾拍。

    這關(guān)心是對他獨有,還是吳邪就這個爛好人心腸?他忍不住想深究,想去證明。

    吳邪很慌亂,一雙長腿不住踢蹬,不過很快也被賈咳子用膝蓋壓制住,那人的手還緊緊捂住了他的嘴。

    “別喊,激怒我對你沒好處?!辟Z咳子低聲威脅著。

    不過吳邪還是不老實的在床上扭動起來,甚至用上了一些反擒拿的技巧,試圖掙開賈咳子對他的束縛。當然,這些都是徒勞。

    賈咳子沉思了會兒,把人翻了個身正面朝下按趴在床上,手麻利地剝下那人的制服長褲,一邊惡狠狠的說:

    “你懂個錘子,他們那些都是見不得人的走貨交易,走個過場也就能騙騙你這種天真獄警。你了解gay么,像我們這種gay,真槍實彈的弄起來,是這樣的?!?/br>
    抬手在人那細嫩的腿根處掐了一下,似是把人掐疼了,吳邪痛呼一聲。

    大手貼著人那腿根的嫩rou撫摸,把人底褲往下一扯,立馬聽到吳邪的低喝。

    “賈咳子你敢!”

    “你小聲點,別把人引來。”賈咳子冷笑一聲。他倒是不怕把人引來,據(jù)他這段時間的了解,像吳邪這般薄面子,多半不敢聲張。

    把人底褲扯到膝彎,手解開人的制服外套,連著里邊的襯衣紐扣一起。賈咳子承認此刻自己有些猴急了,跪坐起身把自己下身的浴巾扯掉,底褲也扒干凈,把人抱坐在懷中。

    從方才澡房一出,吳邪就意識到身后這人的體格和體能都在他之上。好幾次的反抗掙扎都被那人輕而易舉的化解,此刻在黑暗中衣衫不整的被掰開雙腿坐在人懷中,弄得吳邪羞憤不已。

    剛仰頭想給身后那人一頭錘,結(jié)果那人不按套路出牌,下一刻就摸上了身前的性器,弄得吳邪僵在人懷中,一時不敢再亂動。

    賈咳子一手撩開吳邪半遮的襯衣,撫摸著結(jié)實又柔軟的胸膛,兩指夾著乳珠戲弄,只教那小小的一顆在指間充血挺立起來。手指搓弄時,就會聽到吳邪壓抑在喉嚨里的小小悶哼,特別勾人。

    身后的人還嫌不夠似的,手揉捏薄薄的胸肌,讓柔軟的些許乳rou在抓著它的指縫里溢出,吳邪的胸肌被他抓得又酥又疼。

    要命的是,身下的那只大手也開始動作起來。帶著薄繭的手指擼動著性器,不時地刺激頂端,吳邪這次再也沒能忍住,小聲地哼哼起來。性器在人的挑逗下勃起,被一只手舒舒服服得撫慰著,而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身后,指尖正揉著那小小幽閉的xue口撫弄。

    一根手指沾著微涼的液體刺入了體內(nèi),受驚的吳邪再次掙扎起來,卻被賈咳子牢牢禁錮在懷中。賈咳子用的那管藥膏做潤滑,有活血化瘀成分,但也涼,引得吳邪不配合地亂掙。

    搞得賈咳子強忍著浴火雙管齊下,把吳邪身下前后都照顧著,額上汗水打濕了額發(fā),順著發(fā)尖滴落。

    后xue被擴張得差不多了,賈咳子粗熱的性器一直雄赳赳地戳在吳邪他的股間摩擦,時不時蹭過xue眼,逼迫那小口張開,剛吮上個圓頭圓腦的guitou,對方卻又抽離,如此反復幾次后,饞得那xiaoxue開始主動得一張一合起來,又開始分泌出腸液,被腸rou收縮著擠出體外,流向股溝,把腿根一片和底下床單弄得濕噠噠的。

    “你就是太天真。”賈咳子說著,把一個小小的物什塞入了吳邪的后xue。他要親自給小三爺上一堂課。

    冰涼的觸感凍得吳邪一激靈,后xue也反射性地咬緊進入的異物。

    “什、什么東西?”吳邪有些磕巴地問他,一面努力感受進入他身子的異物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小瓶子?!辟Z咳子伸手揉了揉吳邪那兩團綿軟而又彈性十足的臀rou,一面跟人解釋:“他們就是在交易這個,這些小玻璃瓶子里都裝有少量的‘東西’。這個是最早期慣用的體內(nèi)藏/毒/,我的小警官怕不是把這個基礎(chǔ)知識點給忘了吧?”

    話音剛落,賈咳子就明顯的感受到身下那人身子一僵,此刻更是一動不動,求著自己把那小瓶子拿出來。

    “你瘋啦!裝過那東西的瓶子,你放我身體里?!眳切坝行┍罎?,斂著脾氣讓人趕緊拿出來。做了那么久的獄警,他深知這些/毒/品/的恐怖。上了癮,事情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別著急?!辟Z咳子俯身親了親吳邪的后頸,又尋到人小巧的rourou的耳垂,牙齒咬著那一處軟rou吮咬。“干凈的,什么都沒有。就是個小瓶子而已,而真正的……”

    賈咳子停頓了一下,下一刻吳邪被捆著的手里被塞入了另一個冰涼的小瓶子。

    “這個才是,還有另外兩個被我用密封袋裝起來了,上邊有他們的指紋。我保管的很好。”賈咳子說著,輕輕拍了拍吳邪的小屁股。

    吳邪有些詫異,顧不上那人下流的動作,問:“你怎么會……”

    “都說了我是臥底,臥底警/察,有正規(guī)編制的?!辟Z咳子低低笑起來,透著得意。

    “靠!”吳邪有些郁悶,這家伙真夠厲害的,臥底還要跟著混進監(jiān)獄里,“你也是夠敬業(yè)的?!?/br>
    賈咳子又笑,聽出了吳邪語氣里的暗諷,不以為然。

    “放長線釣大魚啊,所以小三爺要犒勞犒勞我呀?!辟Z咳子一語雙關(guān),再次伸手探入兩指,攪了攪濕熱的xue道,把吳邪后xue里的小瓶子夾住,拿了出來。

    伸手抓過床頭的枕頭,塞在吳邪小腹下,墊高了那人的小屁股,賈咳子呼吸有些急促,下身漲得都有些微微發(fā)疼了。

    “這些貨都是那個快要刑滿釋放的大佬的,小警官記得完了處理一下,該延長(刑期)就延長,該處決就處決。我快忍不住了……”賈咳子說著,伏低了身子,手扶著吳邪的腰,性器挺入了他那肖想已久的xiaoxue。

    “?。∥襝ao你大爺?shù)摹眳切巴春?,眼前一黑,險些疼暈過去。

    所有前戲擴張,但小小的入口還是被撐到極致,堪堪容納下對方那粗碩的性器。賈咳子只進去了一半,可吳邪在痛苦的低吟,卡在一半不上不下滋味實在難熬,兩個人都難受。

    “忍忍?!辟Z咳子低聲安慰了一句,牢牢禁錮懷中的人,掐住吳邪的下顎迫使人跟他親吻,而身下則兇狠地盡數(shù)沒入,以吻把人的呻吟堵住。

    吳邪還是初次,賈咳子有些心軟,把人又帶著趴回床上,改用后入的體位。這種姿勢下吳邪會沒那么辛苦,但相對的,這個姿勢下,體內(nèi)的性器也能進犯到更深的地方。

    “啊……”后xue緊咬的軟rou被碩大的roubang擠開,完全侵入,他被束著手,半跪在對方的身下,毫無尊嚴的被侵犯。吳邪感到委屈和羞赧,在對方跟他親吻時報復一般,惡狠狠地咬著賈咳子的唇發(fā)泄。

    起初賈咳子還任由他咬著,后來真疼得不行了,就按著人不顧吳邪的適應(yīng)能力,直接用力的頂撞了起來。一開始還緊咬著較勁的xuerou,很快就被干出了yin水,溫馴得含著粗大的性器吮吸,讓兩人交合順暢了不少。

    “開始有感覺了嗎?”賈咳子咬著他的耳朵,沿著耳骨細碎地啄吻,“可真是天賦異稟啊,小三爺。”

    “唔不是……”吳邪聽到這句話不禁瑟縮了一下,果然之前猜想是對的,賈咳子遠比他想象中還要了解自己。

    “真的不是嗎?”賈咳子惡劣的笑了笑,箍著人細韌的腰肢,用力按在自己胯下,拉近的距離變化讓粗長的roubang直接捅到了最深處,碩大的頭部甚至碾在了要命的一點上。

    吳邪低叫了一聲想要逃開,軟著腿狼狽地跪趴在床上,卻被按住腰狠狠的往下壓,對方性器頂端直接碾在敏感點上。巨大的刺激讓xuerou收縮絞緊直接涌出了一股熱液,盡數(shù)淋在體內(nèi)的性器上,溫暖的一汪被堵得個結(jié)實。吳邪小腹繃緊,崩潰地哭喘一聲,前端的性器也猛然釋放了出來。

    滅頂?shù)目旄凶寽I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這時候突然來電,房間內(nèi)又重新敞亮了起來。

    賈咳子眼疾手快地擋住了吳邪的眼睛,讓他慢慢恢復視力,扶住他虛軟的身體同時感受到了手心那人臉頰的濕潤,有些好笑:“這才剛剛開始,我的小三爺怎么就哭了?”

    他說完,直接就著相連的姿勢把吳邪頂在了墻上。吳邪只感覺到xue內(nèi)的roubang又漲大幾分,撐得里面微微發(fā)酸,又流出了一些yin液,又沾濕了兩人的恥毛。

    “小三爺乖,叫出來?!辟Z咳子惡劣的哄騙他開口。

    吳邪依舊不愿,今天被人侵犯的羞恥本就讓他難堪,對他這樣性格有些保守的男性而言,在床上以雌伏的身份放蕩呻吟比死了還難受。

    “犟?!辟Z咳子幽幽的評價,發(fā)了狠不再與他廢話,直接伸手穿過吳邪的膝彎托起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勢將他抱在身上,炙熱粗硬的性器由于重力的原因狠狠抵上了深處的敏感點,劃著圈戳刺,研磨在里面柔嫩的軟rou上。

    “我的小三爺,你不主動,那就忍著點?!?/br>
    “啊不要、太深了……過分……”吳邪額頭抵在墻上,吃力地承受身后那人兇狠的侵犯,此刻被干得找不著北,已經(jīng)無力阻止他再次被干射的事實發(fā)生。

    等體內(nèi)性器再次脹大微微跳動的時候,吳邪徹底崩潰了,他的所有掙扎都被禁錮在賈咳子的懷抱中,淚水汗水不斷滑落,視線都一片模糊。在對方兇猛的沖刺下,體內(nèi)的roubang深埋,微微搏動頂撞了幾下終于射出了jingye。

    懷中的人漸漸乖巧安分下來,一張床單被各種體液浸濕變得濕濡凌亂不堪。賈咳子覺察到了不對,低頭一看,懷里的吳邪精致的臉上淚痕還未消,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已經(jīng)累得睡暈過去。

    賈咳子小心地解開人手上的束縛,讓人好好躺在床上安睡,聽著房間外兩個獄警尋找吳邪的呼喚聲嘆了口氣。

    欲壑未填的難受讓他無比暴躁,實在想把門外的兩個獄警抓來暴揍一頓,但他更想邀吳邪再來一次,但人家初次不堪折磨,現(xiàn)在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真的有些過了。

    抱著人躺在床上,賈咳子又回想起見面時吳邪問他的那個問題。

    他/吸/毒/么?不吸。

    但無可避免的,卻對一個名為吳邪的人上了癮。

    這世上難戒的,可不就是情/毒/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