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放置與誤會
書迷正在閱讀:無常大人愛上我了嗎、外星人的計劃(ABO)、秘聞、少年與男生、偽社恐與真病嬌、【1v1】蕭王爺?shù)男●R駒、暗流如潮(雙總裁強強)、嬌軟omega每天都在被求婚、被暗戀著的老板、奶糖與烈酒 ABO
“我是在后悔離開你”,嚴景辭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并沒有從薄星堯給出的二選一中選擇其中任何一項。 他似乎擔(dān)心沒有表述清楚,在沉思幾秒后,補充,“我不該提分手,我錯了。堯堯,別離開我。” “知道錯了就要受罰,想做我的人就要守我的規(guī)矩?!北⌒菆?qū)W著嚴景辭的語氣說出了刻在記憶深處的訓(xùn)誡,剛說完就沒忍住笑出聲,“問你話呢,阿辭,想做我的人嗎?” “想”,嚴景辭坐起身,拉住薄星堯的手,在月色下,用指尖在他的掌心勾畫著什么。 “你幼不幼稚?無不無聊?不就是‘寶貝’嗎,張不開嘴?” “那我叫了,你會應(yīng)我嗎?”嚴景辭突然掐著薄星堯的下顎親了上去,在巡視一番依依不舍地退出后,又黏黏糊糊地順著臉頰一路吻到耳垂,溫?zé)岬暮粑z絲縷縷地?zé)帽⌒菆蛐陌W。 “寶貝?” “看你表現(xiàn)”,薄星堯毫不示弱地仰頭親了回去。 薄星堯沒想到嚴景辭竟然做得這么絕,他趁著夜色去爬嚴景辭的床撒嬌討好,竟然只是得到了一點點獎勵。 甚至都沒做到最后,在纏綿好一陣后只是靠在一起弄了出來。 連床都沒允許他睡,只是被允許睡在床邊地毯上,而已。 算了,畢竟就算是普通約調(diào)期,背著主人找mb也確實不太恰當(dāng)。 何況玩爽了也親親摸摸了,幾乎算是如愿以償沒白費心思。 薄星堯蓋著毯子躺在地毯上,抬起手臂拉著嚴景辭從床邊垂下的手指晃了一下,道了句“晚安”就很快地睡了過去。 就連床上的人輾轉(zhuǎn)難眠悄悄下床偷看他的睡顏,也始終睡得無知無覺。 大概是累了吧,畢竟他大多時候覺輕。起床氣也重,一旦被吵醒就會背過身去不理人。 在溫存交流后,理所應(yīng)當(dāng)適合玩一些考驗信任度的小游戲,就比如常玩的放置py。 在第四天上午,被擺成雙腿大開,兩手在兩側(cè)分別抱腿的姿勢綁縛在家時,薄星堯盯著嚴景辭穿衣服離開的背影,也只是有一點不舍。 屁股里的那串拉珠時快時慢地顫動,被掐腫的ru粒正被吮吸器撩撥得sao癢,奈何胯下的鳥籠嚴嚴實實地將yuhuo限制在了軟塌塌的程度。 每次bo起,鳥籠的絲網(wǎng)都會緊緊地束縛住不該有的想法,用實實在在的疼痛逼他短時間靜下心來。 欲望恰到好處地卡在臨界點不得滿足,偏偏嚴景辭走的時候只說了一句潦草的“有事”,連個具體時間都沒有施舍。 仿佛無限期延長的懲罰,哪怕時鐘才堪堪爬過一個小時,也如同一分一秒熬過了一整天。 薄星堯雙手手腕處的束縛皮圈分別扣在了雙腳腳腕處的皮圈上,因此全身的重心都落在了屁股上還未消腫的兩團rou上。 準(zhǔn)確說早上起床又噴了次藥幾乎消了腫,可惜被吃過早餐后手勁格外大的嚴姓混蛋拽到腿上又挨了頓巴掌。 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頓回鍋rou的屁股被擠在了冰冷的臺面上,伴隨著又一次被硬生生勒軟,薄星堯罵了句“艸”,費力地挪動身體,摸向放在另一邊的手機打算轉(zhuǎn)移注意力打發(fā)時間。 “?!?,一條新信息。 薄星堯雇的私家偵探發(fā)來一張嚴景辭進入會所的背影。 這會所雖然換了主人,據(jù)說也干凈多了,卻還是那個用處。 私家偵探本來是用于監(jiān)控嚴景辭什么時候出差回來以便達成這個“驚喜”的,事成之后薄星堯還沒來得及找他解除合約,哪想到還會得到這樣一個意外的驚喜。 ??的,多熟悉??! 這領(lǐng)帶還是我?guī)退虻摹?/br> 薄星堯解開束縛取下各種玩具,簡單清理了一下,套上風(fēng)衣出門。 臨走還沒忘記盯著門口監(jiān)控摔上門。 嚴景辭記掛著親弟弟嚴墨,擔(dān)心狄江罰得太狠,又不得不承認嚴墨這次犯的錯誤實在不能姑息。 親眼見到了兩人,才大概放了心。牽掛著薄星堯被綁縛在家里,嚴景辭嘴上說著“沒事,冷著他讓他長記性”,卻還是坐立不安只聊了一會兒就急匆匆走了。 至于嚴墨則一直赤裸著遍布鞭痕的上身在狄江腳邊充當(dāng)腳凳,連親哥離開都不敢私自開口說聲再見。 嚴景辭出了門正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停在會所門外不遠處。 薄星堯靠著車門站著,風(fēng)衣下赤裸的雙腿微微顫抖,手里夾著一支煙,正半瞇著眼朝著他的方向吐出一個煙圈。 “堯堯,你怎么在這兒?” “嚴先生,我想了一下,這段時間就算我高攀了。落在您家的東西我也不要了,隨便你處置。” “你怎么了?”嚴景辭誤以為是這幾天管得太狠惹他發(fā)小脾氣,就準(zhǔn)備把人帶回家邊講道理邊罰,沒打算立刻哄他。 “沒怎么,只是玩夠了,而已?!?/br> 嚴景辭抬手摸上薄星堯眼角的那抹沒退去的潮紅,冷著聲音訓(xùn)他,“你這sao樣能開車?yin水擦干凈了嗎就往外跑?” “您怎么忘了”,薄星堯拉開后座車門,隨手將燃燒的小半根煙按在嚴景辭的風(fēng)衣袖子上,“麻煩松松手,大街上拉拉扯扯算什么玩意兒。我有的是錢,買得起干凈ji把。買個司機還不是小事一樁?!?/br> 車在眼前開走,直到離開視線,嚴景辭才猛然意識到薄星堯誤會了他去會所的目的,應(yīng)該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