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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年情事在線閱讀 - 十,你什么sao樣我沒見過(強迫多次she晶?失jin

十,你什么sao樣我沒見過(強迫多次she晶?失jin

    在黑暗下,薄星堯盡力去回憶往昔被調(diào)教出的騎乘姿態(tài)。

    嚴景辭習慣搬一面落地鏡放在這架木馬前,用尖銳的藤條或是柔韌的鞭子逼他直視鏡子里的身影,學著享受學著發(fā)浪。

    甚至搖擺的姿態(tài)和呻吟的語調(diào),都被精心指點過。

    嚴景辭耐心地固執(zhí)地將青澀的初學者打磨成嬌媚放浪的尤物,才松了口允許薄星堯上他的床親身實踐。

    主人的口中說出“she”這個字眼的下一秒,薄星堯舒爽地低吟一聲,揚起弧度性感的天鵝頸,顫抖著大腿根she出yin靡的弧線。

    “主人”,薄星堯嗓音有一點啞,短暫遲疑后又叫了一聲,“主人,我可以下來嗎?”

    “再來”,伴隨著繼續(xù)的指令,鞭稍隨意地掃過左邊的紅櫻,隨后是右邊。

    剛she過一回的幾ba還未從余韻中緩過勁來,就被鞭稍勾勾纏纏撩撥得緩緩硬起,誠實地沒有半點骨氣。

    第二次被插she后,薄星堯被小腹處調(diào)皮作亂的鞭稍喚醒了膀胱處的脹痛。果然如他所想,那兩杯水就是令他每一次都想逃又不敢逃的那個懲罰。

    嚴景辭那個混蛋,絕對是在罰他喝了太多的酒!

    越是專注于騎乘抽插,脹痛感越是無法忽視。然而每一次試圖短暫歇息找回昏沉的神智,來自主人的疼痛和提點總會強迫他繼續(xù)動作。

    情欲和排泄的欲望仿佛是大腦內(nèi)無限纏繞難以理清的兩條線,薄星堯無法確定他能否在下一次she出來時忍住不失禁。

    “主人,狗狗想撒niao”,薄星堯軟著嗓音撒嬌,背著銬在身后的雙手也隨之左右搖晃,“主人,狗狗忍不住了,主人,求求主人...”

    嚴景辭沒有回答他,卻也沒有留下他一個人陷入情欲和理智的糾葛中。

    嚴景辭用兩根手指挑逗開薄星堯的嘴巴,描摹一般地撫摸口腔和舌尖的輪廓。

    鞭稍抽在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薄星堯忍著疼沒敢在嘴里含著的手指上落下半點牙印。他心里罵著嚴景辭手段變態(tài),下面卻誠實地硬得愈發(fā)腫脹。

    攢了分量充足的一包jing液,他只等主人松口給他一個結束的指令。

    “可以she,一滴niao不許漏。敢漏一滴,明天都不用niao了。”

    薄星堯做得很好,卻沒有在she完后得到任何形式的一點安慰。他向四周輕微搖晃,試探一般地活動著頭部去探索主人的位置。

    “主人,要摸摸頭?!?/br>
    “繼續(xù)”,是冷淡的命令,傳到耳朵里沒有半點溫度?!斑恰保瑖谰稗o打開了手銬,用鞭柄點了點剛she完正敏感著的gui頭,“手放上來,今天允許你lu,she到一滴都沒有為止?!?/br>
    薄星堯很少被允許在主人面前自己摸身體,尤其是敏感部位,嚴景辭更是很少準許他碰。

    分開的這四年,他沒少自己動手解決,卻沒有哪次能比得上這次刺激。一方面是多次she晶后分外敏感的唧唧和忍到極限的niao液,另一方面是即便蒙住了眼睛也能清晰感知到的那個人。

    嚴景辭在看著我,看著我在他面前自瀆。

    這個認知使薄星堯心臟怦怦跳,手下的ji把也激動得顫動不已,淅淅瀝瀝的白濁斷斷續(xù)續(xù)地從指縫間滴落。

    “算是有四次了。一邊兩個砝碼,兩個sao豆子都不虧待,很公平。”

    冰冷的ru環(huán)經(jīng)過拆封、消毒,穿進長久寂寞的孔隙,砝碼垂墜喚起ru頭的陣陣痛癢,回憶潮水一般席卷薄星堯的心頭。

    “主人”,才一開口就不爭氣地帶了幾絲哭腔,雙眼也酸澀地怎么拼命眨眼也夾不住淚水,“主人...嗚...是新的...”

    “ru環(huán)是新的。舊的那個,刻了我的名字首字母的那個,不是被你扔掉了嗎?”

    “薄星堯,門口的監(jiān)控還存著當時的記錄。瀟灑地摘下ru環(huán)扔掉,你那時候可有半點舍不得?”

    嚴景辭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后自嘲一般輕笑一聲,“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算了?!?/br>
    “嗚嗚...阿辭”,薄星堯用心分辨聲音傳來的方向,抬手去盲目地摸索,他摸到了嚴景辭的胳膊,拽住了就死活不撒手,“沒有了...she不出來...阿辭幫我,抱我...哥哥抱抱我...”

    “當年沒有勇氣信任你是我的錯,沒得到你的回復就提了分手也是我的錯。薄星堯,我嚴景辭可以和你說對不起,我也說過,這個錯誤的罰無論你怎么定我都接受。但是,不是現(xiàn)在?!?/br>
    嚴景辭一根根掰開薄星堯抓在他小臂上的手指,用鞭柄敲打一旁的柜門,“你的罰,自己來?!?/br>
    是開門、關門的聲音,又是開門的聲音。

    是嚴景辭的腳步聲,陷入松軟地毯中,卻有著無法忽視的存在感。

    嚴景辭扯下薄星堯頭上的眼罩,逼著他直面擺在面前的落地鏡鏡面。

    “抬起臉來,看看你有多么sao?!?/br>
    “小狗發(fā)浪是什么樣,屁股扭起來給主人看看。”

    “連手yin都不會了?狗ji把就只能被插she?”

    “叫大聲點,叫給我聽。在我面前還裝什么矜持,你哪里我沒玩過,你什么sao樣我沒見過?!?/br>
    “唔”,薄星堯抖著身子猛地向后繃起脊背,稀薄的jing水滴滴答答地濺到光潔的鏡面上。

    憋到極限的一泡niao液無法控制地緊隨著噴she而出。淡黃的水漬順著鏡面滑落,弄臟了鏡子里那個羞得移開視線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