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體內成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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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司譯做好了一大桌年夜飯,又拿著幾掛禮花走到了院外。 “小譯,這就要放煙花了嗎?”長廊下,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慢悠悠地問道。 “奶奶,就要這個時候放,吃飯的時候才紅火熱鬧呢!” “好,”老人寵溺地笑了笑,“你慢慢放,我和你爺爺就在這里看著?!?/br> 在點燃禮花的引線之前,司譯按照約定給齊奈發(fā)去了視頻通話的邀請。 電話響了四五次才被人接通,司譯的心里便有些急躁,“奈奈,你在做什么?怎么這么久才接?” 對方并沒有回答,一陣窸窸窣窣之后,才響起了輕微的啜泣聲。 “怎么哭了?”司譯更加著急了,“有人欺負你了嗎?還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此時的齊奈已經被情欲折磨到神智不清,他用力攥緊了胯下的圍巾,輕聲抽泣道,“小司……我……我難受……” 司譯何曾見過這樣脆弱的齊奈,他的一顆心都快要碎成幾瓣,“你在哪里?我回去找你?!?/br> 飽經折磨的身體在聽到這句話之后更是燥熱不堪,他像是一條死魚一樣大喘著氣,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爺爺,奶奶,我不能陪你們吃年夜飯了?!彼咀g的眼睛都急紅了,拿著羽絨服就往外沖,“我的Omega出事了,我必須得回去一趟?!?/br> “就是你說的那個寵物店老板嗎?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來不及說了,等我處理完了,再帶他回來陪你們過年!” 除夕之夜,平日里趴活兒的師傅也都早早回家,和自己的老婆孩子團聚去了。司譯出了足足三倍的車費,才哄得一位師傅拉他去了寧城。 海鹽味的信息素在車廂里迅速發(fā)酵,就連司機都緊張地挺直了脊背,“小伙子,遇著什么急事了?” Alpha痛苦地皺了皺眉,“我的Omega出事了……但我聯(lián)系不上他……” “都怪我,我應該帶他回來過年的……是他說要回家陪伴父母,我才沒有強求的……” “我連他家在哪兒都不知道,就算回去了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他?!?/br> 看著Alpha痛苦的神情,司機連忙安慰道,“你給我的地址是他平日里住的地方吧,不如你先去那里看看,也許他就在那兒呢?!?/br>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司譯焦灼地嘆了口氣,“師傅,麻煩您再開快點吧。” “好嘞,那您坐穩(wěn)了?!?/br> 抵達寧城的時候已近零點,司機還未把車停穩(wěn),Alpha就像風一樣沖出了車門。 跑到齊奈門前的時候,他的心跳幾乎都要停擺。也顧不得再去敲門,直接一腳把門踹開,“奈奈,你在里面嗎?” 濃烈的野莓香向他襲來,幾乎快要把整間公寓都染成了莓園。司譯的呼吸一滯,忙沖進了最里面的臥室。 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吃一驚,渾身赤裸的Omega躺在一堆雜物的中間,濕黏的胯下還緊緊地裹著他送的紅圍巾。 Omega雙目迷離,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裸露的肌膚上便是紅痕,有被那些雜物傷到的,也有他自己狠心擰的。 司譯的心都要疼碎了,“對不起,奈奈,我來遲了……” 滴滴熱淚落到Omega布滿紅潮的臉上,又順著下巴浸濕了快要脹裂的腺體。司譯心痛地低下頭去,正要幫他做臨時標記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荔枝香。 是其他Alpha的味道。 司譯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眸,他好歹也是上過生理課的人,知道Omega此刻的所有癥狀都是發(fā)情的表現(xiàn)。 可是,齊奈為什么會發(fā)情呢? 他不是腺體受損嗎?不是沒有發(fā)情期的嗎? 為什么偏偏在他離開的時候突然發(fā)情,身上還沾染了其他Alpha的味道呢? 難道在他離開的時候…… 不,不會的!齊奈不是這樣的人,他都允許自己標記了,又怎么會再找別人呢? 司譯拼命壓下了那些陰暗的想法,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底的那點懷疑,他突然就不想再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了。 他的Omega正在發(fā)情,渾身癱軟地躺在他的懷里,像是一顆熟透了的紅莓。 更何況,他的胯下還緊緊地夾著自己親手織的紅圍巾。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熟透了的Omega被扔進柔軟的床里,覆在他身上的是被欲望沖昏頭腦的Alpha。 炙熱的吻落在他的唇間,Alpha像小豹子一樣啃咬著他的嘴唇,沒多久就在他紅潤的唇瓣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被情欲折磨已久的Omega吃痛地張開嘴巴,又被Alpha狠狠咬住了軟滑的舌頭。柔美的呻吟從喉間悉數(shù)溢出,又被性急的Alpha通通吞進了腹中。 關不住的涎液沾濕胸脯,又被Alpha一點點地舔去。舌尖偶爾掃過他飽脹的乳尖,便引得他一陣顫栗,后xue的水更是繃不住地流個不停。 “小司……幫……幫我舔舔……嗚嗚……” 他用僅剩的力氣攏住了自己脹起的乳rou,顫巍巍地往Alpha的嘴邊送。 Alpha被這熟悉的稱呼拉回了一絲理智,但很快又低下頭,狠狠地咬住了那一雙飽脹的乳rou。微微脹起的奶子是世間最香甜的美味,司譯只想沉浸其中,肆意吸吮。 Omega劇烈顫抖起來,不斷張闔的xue口又噴出了一大股清液。Alpha看著自己被噴濕的卵蛋和恥毛,忍不住笑了一聲,“寶貝是噴泉嗎,怎么這么能噴水?” 發(fā)情期間的Omega毫無羞恥可言,他嗚嗚咽咽地點了頭,又拉著Alpha的手往自己的股間蹭去。 “你摸……都濕了……”O(jiān)mega神智不清地引導著小奶狗摸自己,后xueyin蕩地裹住他的指節(jié),一張一合地吸吮著。 司譯的眼睛都被逼紅了,此時的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要把這個大膽的Omegacao死在床上。 他粗喘著翻轉了Omega的身體,碩大的guitou在xue口蹭了幾下,就直直地捅進去了半根。 齊奈仰著頭呻吟了一聲,后xue的軟rou發(fā)瘋似的絞緊了他的yinjing,幾乎令他寸步難行。 司譯被他絞得又疼又爽,只能抬手拍了拍他飽滿的屁股,“放松點兒……” 卻沒想到就是這一巴掌,竟然把齊奈刺激到高潮了。 看著兀自發(fā)抖的愛人,司譯的心里像是吃了棉花糖一樣軟軟的。他抱緊了齊奈的后背,尖利的犬牙也狠狠地刺入了Omega的腺體。 “啊……”隨著Omega飽含哭腔的叫喊,他的性器也深深地嵌進了他的身體里。 被沖散的軟rou發(fā)瘋一樣吸附上來,把那根粗壯的陽具裹得嚴絲合縫。司譯舒爽地低吼一聲,粗長的rou莖從濕透了的xue里狠狠抽出,又重重地埋了進去。 撲哧撲哧的水聲在暗夜里聽起來格外色情,Alpha如野獸一般跪直起身,把Omegacao得跪都跪不穩(wěn)。 “不……不行……太……太爽了……” Omega低低地抽泣著,過于強烈的快感逼得他想要逃離,卻又被兇狠的Alpha狠狠地拽了回去。 “為什么要跑?”Alpha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奈奈,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Omega無力反駁,因為身后的Alpha再一次咬穿了他的腺體。海鹽味的信息素以破冰之勢涌入他的身體,在每一顆飽滿的紅莓之上都裹上了一層鹽晶。 Alpha在鹽漬莓香之中艱難前行,碩大的guitou突破層層軟rou,來到了一處更為緊致窄小的所在。 是Omega的生殖腔。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后,Alpha的血液瘋狂地沸騰起來,這是Omega的生殖腔啊,是可以為他孕育生命的地方,也是可以讓他完成全部標記的地方。 只要在射精的時候咬穿Omega的腺體,就可以對他完成全部標記。從此齊奈的身體就打上了他的印記,再也不能離開他了。 Alpha的心里激烈交戰(zhàn),身體卻早已突破重重阻礙,頂進了緊窄狹小的生殖腔里。 Omega劇烈掙動起來,潮紅的眼尾浸濕淚水,仿佛在對他做一種無聲的懇求。 司譯看著一臉可憐又倔強的齊奈,突然間就想起了在酒吧親吻他的那個夜晚。 那夜,齊奈的臉上也是這種神情,驚慌,無助,卻又緊緊地依賴著他。 司譯的神智漸漸恢復了清明,粗壯的性器不再冒進,只是在軟嫩的xue腔里緩緩抽動,“別害怕,我不會完全標記你的?!?/br> 說完他又溫柔地笑了笑,“真要標記的話,也要等你清醒了,心甘情愿的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