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午飯(跪著吃飯自己打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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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何溪也松了口氣,接著看向地上的外賣跟外套,又是一陣頭疼,卻也不敢逃罰。她剛進(jìn)門就接到電話,現(xiàn)在還跪在大廳里,也不敢起身挪動,還跪在原地,就把外賣都一一打開在自己面前放好。 跪著吃可不是簡簡單單跪著就行的,何溪惋惜地看著隨餐贈送的精美餐具,這次可用不上它們了。她一個人,飯菜也不多,但都是專門找大廚定做的精品剛做好就送過來都還是熱的。一份雜糧飯,一道梅花四素,一道清燉獅子頭,還有一份翡翠羹。見面第一頓宋憶還能慣著她,再往后可沒那么容易滿足她的愛辣愛咸愛rou的口味,更何況她身上還有傷,忌口就更多了,任何發(fā)物宋憶都不會允許她沾的。 看來惋惜早了,還是能用一下那雙做成竹節(jié)樣式翠綠的竹筷的。拿過筷子將清燉的獅子頭分成一口大小的小塊,再次放在一旁。然后就將雙手背后,交疊著手握住手肘,俯下身,就開始吃飯。這時開始就不能再動一下手了,只能用嘴去舔或咬,直到吃完。 這種難堪的姿勢和那么清淡的飯菜還有體內(nèi)不斷作亂的小東西都讓何溪吃了兩口就沒了胃口,可不好好吃飯的懲罰現(xiàn)在的她根本承受不起。幸好飯菜的味道很是不錯,讓她沒有徹底厭食,她的嘴挑,可不是挑食材種類,而是挑味道,不合她味道的東西頂多吃兩口再多就能吐出來。宋憶也舍不得折騰她,就變著花樣給她做,還自學(xué)了廚師跟營養(yǎng)師的課程考了證,每到一個地方都先把附近吃的排查一遍還聘請了不少大廚以備他沒時間。 唉,她就是被宋憶這樣越養(yǎng)越嬌氣的。何溪無奈地想,自己這大半年吃食堂吃路邊攤吃二十多的外賣不也活著,怎么也不會餓死,頂多是吐了兩三次而已??苫氐剿螒浬磉吘腿滩蛔√籼奁饋恚辉冈賹⒕?。 勉強(qiáng)吃了一多半,達(dá)到宋憶的要求,何溪才停下。宋憶寵她,可也不會放縱她,一天三頓飯不合口可以提,但要是不吃或是吃得太少,那就該被罰了。這個姿勢便是常用的懲罰之一,剛開始的時候因為姿勢不標(biāo)準(zhǔn)可沒少被收拾,一頓飯宋憶跟她熬兩三個小時也是常有的。 于是標(biāo)準(zhǔn)早就刻進(jìn)了身體里,即使沒人也做得規(guī)矩。甚至說沒有宋憶盯著她,她反倒好受一點,不然早在那種炙熱的目光下羞恥到無地自容而不斷被教訓(xùn)。沒浪費多少時間,何溪拿起濕帕將臉上擦干凈,再將眼前的一片狼藉收拾好。 叼起打包好的垃圾,想要扔到垃圾桶里,沒爬兩步就停在那里喘息。單純跪著對于體內(nèi)使壞的小東西還能忍得住,可一動起來就沒辦法忽視了。雙腿一動就能牽扯到體內(nèi)不斷振動的那個小玩意,隨著移動連帶著昨晚被狠狠責(zé)罰使用還插著藥棒的前xue跟外露還極端敏感的陰蒂都跟著一起顫動。而在這樣的刺激下快感很快就傳遍了全身。 爬個兩三步,她就得停下休息一會兒,完全不敢碰也不能高潮,只能深深喘息著強(qiáng)忍著平復(fù)身體的反應(yīng)。短短十幾米就讓她渾身是汗,全身上下都難受極了,好不容易處理完,而她還得這樣爬上二樓。 走路都用不了幾分鐘的距離,她足足爬了快半個小時,才來到書房。沒有休息,從柜子里叼出戒尺,準(zhǔn)備自罰。 宋憶沒說打哪里,就是隨她挑的意思。何溪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手心。這意味著每只手都得是二十下,幾乎等于翻倍。但昨晚的懲罰已經(jīng)讓她全身上下沒有幾個地方能再受得住了,畢竟自罰發(fā)的照片必須能清晰看出每一下的痕跡,而傷上加傷她可沒自信能達(dá)到要求。 一手舉著戒尺,對準(zhǔn)另一只手用全力狠狠砸下去,沒有絲毫放水,要是達(dá)不到要求苦得還是自己。只一下就何溪咬緊了唇,臉色扭曲了一下,也不敢停,換手繼續(xù)。她的肌膚就是留得快消得快,不這樣打或歇一會兒,照出來就達(dá)不到宋憶的標(biāo)準(zhǔn)。等宋憶親手來只會更疼且翻倍。 好不容易打夠數(shù)目,何溪一雙白嫩的小手早就變成了亮紅色掛著幾道明顯的橫穿手心的腫痕。怕宋憶不滿意,又狠砸了幾下,把不均勻的地方都打成紅色,才用早就架好調(diào)好延遲攝影的手機(jī)拍了幾張照片。明顯被狠狠責(zé)打過的雙手平舉著,手心變得紅艷艷的,與完好的白皙手指形成對比,手指部位還顫顫巍巍地托著剛剛肆虐過的刑具戒尺。這種照片誰見了不心生憐惜,可惜有些人憐惜過后被勾起的便是更濃重的施虐欲望。 終于發(fā)完照片,又發(fā)了句[謝謝主人管教。]何溪松了口氣,這才站起身來,將戒尺收回柜子。在原地歇了一會兒,舉著紅腫火熱的雙手吹了半天,才覺得好受一點,也漸漸適應(yīng)了體內(nèi)的那個小玩具。 歇夠了,何溪才回到臥室,身上出了一身的汗,簡單沖個澡。出來才去翻宋憶指定的衣服。那是一套旗袍,是老式一片平裁的款式,顯然是照她的身體尺寸定制的,黑色的底色在光線照射下有星辰般的暗紋,下擺袖口墜著一排珍珠,盤扣也都是是大顆飽滿圓潤的天然珍珠。整體看上去都顯得雍容華貴,精致奢華。 雖然看上去正正經(jīng)經(jīng),長度都到小腿,兩邊開叉也只是膝蓋以上略高,但宋憶怎么會這樣輕易放過她。平裁的款式由廠字型一排的盤扣穿脫,只要輕輕一扯扣子解開,那她全身上下都將被一覽無余,不用脫就能隨時賞玩,而除了這件旗袍和一雙配套的黑色高跟鞋,顯然是沒有內(nèi)衣的。 何溪無可奈何地伸手拿起旗袍抖開,才發(fā)現(xiàn)一些更讓她欲哭無淚的小設(shè)計。旗袍上胸部的位置里面縫著兩個稍硬的胸托,確保在外看來絕對得體優(yōu)雅,但內(nèi)面全是硅膠的小顆粒,可以想見穿上身這將給她還紅腫堅挺著的雙乳帶來怎樣的折磨。隨著旗袍抖開,還掉下了兩根繩,她挑起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同款布料的丁字褲,陰部位置還串著一串珍珠。 這還不如不穿呢。何溪低頭看著自己腫脹挺立yinchun都擋不住被玩大的陰蒂,為難得只想哭出來,可不在宋憶面前的她實在很難掉出一滴眼淚。此時手機(jī)收到蘇暖言的消息,說他快到了。何溪再不情愿也只得快速穿上這套衣服,將自己裝扮好,在其他人面前她絕不會有一絲的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