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任務完成(控制 失禁)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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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被蠱住似的愣愣欣賞了一會兒,伸手把白濁抹開在諾雨的胸肌上,又依依不舍地捏了捏緊實的大腿肌rou,這才把額頭貼向諾雨的。 諾雨害羞地把頭埋在沈平的脖頸間,銀白色頭發(fā)如絲綢般光滑,蹭得沈平的下巴癢癢的,心也酥酥的。他貼心地撫摸著諾雨的后背,心想:就讓他撒會兒嬌吧,反正這次任務肯定能完成了,也不著急這幾分鐘。 突然,脖子一陣劇痛,疼的他頭暈目眩幾乎要軟倒。一雙有力的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緊緊按住。諾雨的牙齒深深地嵌入了沈平的脖頸中,直到血跡蜿蜒流入沈平的鎖骨中,他才收回了牙齒。 雄蟲的忍痛力是很弱的,沈平疼得眼前一黑,緩了好幾秒才恢復。他帶著怒意揮開支撐著他腰部的手,瞪著諾雨:“你做什么!無故攻擊雄蟲是違法的!”他嚴重懷疑諾雨是精神分裂,明明幾分鐘前還扭著腰叫自己哥哥,后一秒就對著自己脖子來了一口,疼死了。諾雨無辜地看著他:“我的精神力是S級,你只有A級,你又不肯釋放信息素,我只能幫幫你,不然你也沒法完成任務?!?/br> 雄蟲幫助雌蟲緩解精神壓力首先要控制雌蟲,或者說獲得雌蟲的絕對服從,精神力等級高的雄蟲可以直接壓制雌蟲進行療愈,只不過這樣的雄蟲寥寥無幾,幾乎都被皇族和貴族供養(yǎng)。而普通雄蟲想越級療愈,只能在雌蟲高潮失神、無力抵抗的時候乘虛而入,而雄蟲釋放的信息素是雌蟲高潮最好的催化劑。 “疼痛的刺激加上劇烈的情緒波動,唔,沈平哥哥,你現(xiàn)在好香啊。”諾雨滿意地盯著眼睛慢慢變成金色的沈平,有點挑釁地舔了舔唇上的血。 沈平被氣得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也不管打不打得過雌蟲,便撲過去要掐死他。諾雨吸了信息素,渾身發(fā)軟,連忙拉過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不敢再挑釁他:“都是為了完成任務,你要生氣就使勁cao我,別浪費了這次機會”。說完,還可憐巴巴地眨了眨眼睛。 終于,沈平的理智戰(zhàn)勝了憤怒,不,他現(xiàn)在有點兒控制不了自己。一股yuhuo從下半身燒起,他感覺渾身燥熱,渴望把自己快要著火的性器塞入那個濕滑的小洞里瘋狂cao干,而且他的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些暴虐的欲望,想要把身下的人弄哭。 他從諾雨身上起來,自己解開了褲子握住性器,冷冷地說道:“轉(zhuǎn)過去趴好”。諾雨受信息素影響手腳發(fā)軟,顫顫巍巍地跪好,從xiaoxue淌下的水淋濕了床單。 沈平扶著自己的性器 ,徑直捅入xiaoxue。盡管剛剛xiaoxue已經(jīng)被開拓過,可是沈平的性器是與他外表不符的粗,諾雨感覺自己要被撐裂了,他張著嘴卻發(fā)不聲音,好像被釘在了沈平的性器上。事實上,xiaoxue的彈性非常好,無論怎樣粗暴的對待都不會撕裂。 沈平被緊致的xiaoxue夾得疼,便朝那挺翹的白屁股甩了一巴掌。那屁股受了痛,xiaoxue縮得更緊了,疼得沈平直皺眉。他只得按摩xiaoxue四周的肌rou,好讓諾雨放松一點。 很快,諾雨便覺出舒服來,塌著著腰扭動屁股邀請沈平。沈平雙手扶住那勁瘦的腰,拔出性器,又慢慢地捅進去?!班虐 保Z雨發(fā)出了一聲勾人的叫,沈平聽得下腹一熱,開始瘋狂地在xiaoxue里抽插,每次都帶出飛濺的水汁。諾雨受不了這么強烈的刺激,身體猛地一彈要向前竄去,卻被掐住腰狠狠地往后撞去——性器進入了更深的地方,頂?shù)弥Z雨繃成了一根弦。“太深了哥哥,我受不了了……沈平哥哥我趴不住了……”諾雨啞著嗓子叫喚。回答他的是三個巴掌,啪啪啪地打在屁股上,帶起了一陣白色的rou浪。每打一巴掌,xiaoxue就縮緊一次,沈平也cao得更快更狠。諾雨又疼又爽,也不敢再大聲叫喚,只能嗚嗚咽咽地哼哼,可是沈平卻不放過他,不再隨意地頂弄,而是對準了前列腺猛烈地撞擊。xiaoxue已經(jīng)被cao得松軟了,可以容納性器順暢地出入,沈平卻惡劣地時不時抽打他的屁股,享受xiaoxue受驚的吸吮。諾雨腰軟得跪都跪不住,腦子里一片空白,上半身終于撐不住趴在了床上,只有屁股撅著接受cao弄。沈平順勢趴在他背上,一邊用身體壓制他的掙扎,一邊持續(xù)的撞擊前列腺。感受到xiaoxue持續(xù)的絞緊和臀rou不正常的抖動,他知道諾雨快要射了。他拔出性器,把諾雨翻過來。諾雨的臉上出現(xiàn)了罕見的茫然,整個臉被蒸成了粉色,生理性的眼淚順著臉頰流入銀色的發(fā)絲中,腿卻不聽使喚地去勾沈平的腰。沈平的眼中跳躍著金色的光芒,連性器都漲大了一圈。他用手捏住諾雨的蘑菇頭,還狠狠地擰了一把他的胸肌,諾雨吃痛,卻討好地扭腰挺胸,想讓大幾把快點cao進來。欣賞到這番景象的沈平金色的眼瞳都變豎了,用力把諾雨的腿掰開扛在肩上,隨即兇狠地撞進xiaoxue,把xiaoxue撞得紅腫起來,交合之處流出的蜜液也因為高速的撞擊變成了粘稠的白沫。他的嘴也沒有閑著,在富有彈性的胸肌上不斷啃咬,留下一串串齒痕。諾雨的胸被咬的很痛,可是xiaoxue里的快感卻一波一波地沖擊著他的神智,他想要逃脫卻被死死釘在了床上,腦子混亂地承受著cao弄。 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諾雨感覺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靈魂,變成一個只能大張著雙腿挨cao的木偶,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不能思考,好像飄在云端一樣快樂,他聽到有人尖叫了一聲,又感覺自己的肚子熱熱的。 甬道里劇烈的收縮夾得沈平差點射了,不過或許是蟲族的金瞳賦予了他惡劣地因子,他 突然產(chǎn)生了要慢慢折磨這只雌蟲,看他崩潰哭叫的想法。所以在雌蟲尖角潮吹以后,他用性器堵住了噴涌而出的yin液,緩緩地在前列腺上反復研磨。 下體的脹痛拉回了諾雨的一絲神智,他張著嘴使勁呼吸,一絲涎液從嘴角流出,順著下巴流到脖頸上。他艱難地低頭 看去,一只纖細的手撫弄他的的胸肌、腰腹,惹得他渾身戰(zhàn)栗,肌rou受刺激地緊縮。另一只手掐著他的性器,可憐的粉色性器已經(jīng)腫脹發(fā)紫,卻仍不得釋放。不應期的雌蟲此時特別敏感,更何況他的小蘑菇被捏住不得釋放,jingye倒流的感覺實在是難受。 諾雨哭著掙扎起來,想要推開那只討厭的手。沈平險些壓制不住他,狠狠地用幾把頂了幾下xiaoxue,卻仍是捏著諾雨的性器。被頂?shù)醚嵬溶浀闹Z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便哭著說道:“沈平哥哥,讓我射吧,難受死了……哥哥,我要尿了,唔……受不了了……要去廁所,要尿了……”。 沈平道:“那你摟著我,我?guī)闳薄T捯魟偮?,諾雨便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用腳勾著他的腰,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沈平直起身,在重力的作用下xiaoxue把性器吃進了更深的地方,惹得他倆同時喘了一聲。 進了廁所,沈平松開一直捏著的小蘑菇,對諾雨說:“尿吧”。諾雨羞憤地瞪他:“你!”沈平等了一會兒不見諾雨動作,便就著這個姿勢挺腰,在廁所里抱著諾雨cao。諾雨腰酸腿軟,只能摟住沈平的脖子哀求:“嗚嗚,憋不住了,你放我下來吧哥哥”。說著,還討好地去舔那個被他咬的傷口。沈平躲開他的嘴巴和他對視,金色的眼瞳有攝人心魄的力量,讓他不由自主的戰(zhàn)栗臣服。 沈平加快了cao弄的速度,惹得諾雨瘋狂地哭著扭腰。終于,諾雨全身上下都痙攣起來,xiaoxue死死地絞住性器,一直得不到釋放的端終于射出了稀薄的jingye,同時xiaoxue也噴出一波蜜液,打在沈平的guitou上。沈平被絞得粗喘著沖刺了幾下,便射在了xiaoxue里。 而諾雨的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焦距,尿液從性器滴滴答答地流出,他好像全無察覺。 沈平這時將額頭貼過去,順利地進入了諾雨的精神力場。一根根白色的精神力被裹挾在暗紅色的雜質(zhì)里,顯得十分萎靡。沈平將精神力幻化為爪,然后然后將暗紅色雜質(zhì)拽出來捏爆。脫離了桎梏的精神力欣喜地蹭著沈平的精神力爪,挽留著不讓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