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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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你說什么呢!” 電話那頭寂靜無聲了幾秒的時間,少年人慌亂的聲音中是掩飾不住的害羞。林曼心情頗好的用手揪住自己房間里用作裝飾的那根細繩,把它們纏繞到自己的手指上又放開,一邊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話,手上一邊做著無意義的事,“你一點都沒有想嗎?” “不會想起我嗎?” “我......”路學一時語塞,他覺得他不能說,也不敢說,他怎么敢說自己何止是想起林曼,分開的每一天里,他沒有一刻不是在想林曼的,他想見他,想抱他,想......跟他zuoai。 “最近我們都挺忙的,”林曼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在普通閑聊,“不管你想沒想我吧,反正我是有想你的?!?/br> 短暫的空白,路學卻覺得時間久到自己好想要斷氣了,耳朵里就只聽得到林曼淺淺的呼吸聲,他猜測林曼現(xiàn)在應該是正斜斜地躺在家里的床上,晃悠著白皙的小腿跟他講電話。 “別胡說,”路學忙趕在林曼開口前說,“我......我也有想你的?!?/br> “真的嘛,”林曼的眼睛彎彎地瞇起來,“那,難道你有想著我自慰嗎?” “我在宿舍里!”路學急忙著想要打斷他,他只知道林曼一直以來并不避諱談性,但從未想象過跟他在電話里談這個,“......見面再說吧?!?/br> “不要。”林曼語氣里帶著些狡黠的笑,“怎么,難道你被我說硬了嗎,要不要我現(xiàn)在幫你弄出來?” “現(xiàn)在?” “嗯?!绷致f著,自己也從平躺轉為了側躺,繼續(xù)道,“你聽著我的聲音,我沒有什么地方你沒看過吧,自己來?!?/br> 這句話讓路學聽著怪怪的,但他卻不爭氣的感到耳根子熱了起來,他從這句話里硬是解讀出幾分親密的感覺來。 雖然林曼的提議荒唐的要命,但林曼輕輕淺淺的呼吸落入自己耳朵里,路學還是慌慌張張從自己枕頭底下找出條耳機來戴上,猶豫了半天,他還是慢吞吞的把手探進了自己寬松的睡褲里,松松垮垮不成形的家具褲鼓起了一個小帳篷。 跟平時林曼的手法完全不一樣,也沒有林曼那雙有點涼的小手來的反差感,但是耳機里傳過那人的淺笑和挑逗的話語,床簾外隱約有室友走動的影子,影影綽綽的落在簾子上,給人一種下一秒就會被抓包的不安感。 耳機內外是極樂與現(xiàn)實世界的交界點,是路學從未體會過的隱秘的偷歡感。 “我猜你的技術沒我好,”林曼低低地笑了聲,他聽得到路學微微躁起來的呼吸,猜得到小孩兒肯定是乖乖聽話在給自己弄,“你就想象呀,你想是我在摸小路學?!?/br> “但是,”路學輕呼出一口氣,床簾悶得他額頭上起了一層浮汗,“那不還是只有我自己?” “你又不在我身邊?!?/br> 林曼對著空氣眨了眨眼,這種語氣很少能在路學那里聽得到,他笑了笑,“小學,你在跟我撒嬌嗎?” 路學從小似乎就是個不懂“撒嬌”這個詞的孩子。 從小他就感覺得到,父親對所有人都是差不多的樣子,他對mama很好,但是他潛意識里是知道父母沒有外面?zhèn)鞯哪敲炊鲪鄣模驗樗麄儾⒉凰谝黄稹?/br> 尤其是母親變得病怏怏的之后。 似乎沒有人給他示范如何算“撒嬌”。他看到母親哪怕在家養(yǎng)病,面對父親也不是一個嬌滴滴的妻子,而是做好分內的事后,正面揚起臉龐面對父親,而父親對所有人似乎都帶著幾分漠不關心的感覺,路學從來不需要學會撒嬌。 但他19歲這年遇見了林曼,他在林曼身上看到太多他不懂的,以及他幾乎從未接觸過的。林曼真的很懂得如何撒嬌,而且往往是路學閑下來去回憶才能意識到那是算作撒嬌范疇的。 “我......”路學有點想逃避撒不撒嬌的問題,“憑什么又是我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聽著你的聲音玩自己呢?”林曼故意逗他,從床頭柜里抽出一根自己幾乎從沒用過的震動棒來,打開了開關貼近手機的話筒,“你可不能說是你自己一個人?!?/br> 電話那頭的路學信以為真,他腦子里出現(xiàn)了林曼姣好的身材和被情欲熏粉的皮膚,平坦的胸脯欲求不滿地朝空氣中拱起,小小的乳尖一定是挺立著,被玩的又粉又腫,而下身粉嫩的女xue里插著一根尺寸不俗的震動棒,身下的床單被體液打濕成深色。 少年人火氣方剛,單是這樣想一想,路學就只覺得小腹處一緊。 聽到他悶哼的聲音,林曼竟然也不自覺地夾緊了下自己的腿,但他只是動了下,他不相信自己能被簡單的聲音勾起情欲。 “我想見你,jiejie?!?/br> “等不及了,我們什么時候能再見面?!?/br> “怎么了,這就嫌棄上自己的手了嗎?”林曼聽他呼吸混亂著叫自己,還在開玩笑,“就這么需要我啊?!?/br> “我......”路學頓了頓,“我只是想見你,想抱抱你?!?/br> cao。林曼在心里爆了句粗。 “你,怎么這么純啊?!绷致鼰o奈的揉揉眉心,明明在做著跟純情不貼邊的事,呼吸還亂著,腦子里的想法卻純情的要命。 “jiejie,我,我快要到了?!?/br> 電話那頭路學的聲音很輕,似乎是怕叫室友聽了去,卻又帶著點被情欲挑起克制不住的喑啞。林曼覺得自己也變得奇怪了起來,于是只隨口應了聲,卻忽地覺得下體有些空虛起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主觀對性產(chǎn)生渴望。 過了不知多久,林曼似乎聽到路學長吁一口氣,心里猜他是射過了,就催他快些去清理好了休息。 “林曼,”路學的聲音聽起來完全不像是剛剛打過一輪手沖的樣子,他帶著點小心翼翼地提出邀請,“周六,我想去新房子里送東西。” “嗯?!绷致匀恢浪胝f什么,不知怎地,聽著他小心翼翼地語氣,自己竟然也有些期待快些與他見面,但實際上兩人并沒分開幾天,“地址發(fā)我,到時候我去找你?!?/br> 掛斷電話后,林曼去洗澡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xiaoxue間竟然也濕的一塌糊涂,無論如何用手指去摳戳撫弄,哪怕鮮少自慰的林曼坐在馬桶蓋上,蜷縮著腳趾用手指把自己送上一輪又一輪高潮,身體卻還是覺得空虛的要命。 身體的渴望達到了頂點,滿腦子里都是那道剛剛成熟起來,低沉里帶著未褪去的少年氣的喘息和悶哼,讓林曼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有些恐懼的情感。 他從來沒這么渴求過與某個人肌膚相親,也從未這么想見過一個人。 用冷水沖過頭臉后林曼稍微冷靜了些,看著鏡子里面色潮紅的自己,有些煩躁地往后耙了耙自己額前的碎發(fā),“路學啊......” “真的得去見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