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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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被重重關(guān)上那一刻,路學心里滿滿只有兩個字 完了。 路學背靠著門板,緩緩地滑坐在地上。房間里太過安靜,以至于林曼走前的最后幾句話仍舊在他腦海里盤旋著,像是開啟了單曲循環(huán)似的。他一遍遍在心里問自己,我真的恨幼稚嗎?路學不懂,他覺得他現(xiàn)在看不懂所有人,也看不懂身邊的事。 為什么路廣遙短短兩句話就可以打破他小心翼翼維持多天的一個夢境??赡茉诼窂V遙眼里只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卻是路學求之不得,來之不易的。 可如今,什么都不剩下了。 或許一直以來林曼的主動給了路學太多心安理得接受的莉有,他簡直差點忘記了他們名義尚志市一對同父異母的兄弟,甚至最初只是連性別都能認錯的網(wǎng)友,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真正見面其實連兩個月都不到。 過分的曖昧讓路學忘記了如何主動捕獵,今晚那個電話像是凌晨冰冷響起地鬧鐘,昭示著一場美夢的破碎。路學呆坐在門口久久都沒有動靜,似乎剛剛那刻才認清了現(xiàn)實:這么多天來并不是兩情相悅地曖昧,只不過是他自己一場可悲的單戀。 那些曾經(jīng)讓他心臟悸動,想起就會雀躍的過往回憶,如今回想起來只覺得可笑又可憐?;蛟S自己在林曼眼里也是如此,不然多天的陪伴怎么能連一通語氣冰冷的電話都比不上。 神給予了他愛人的能力,卻忘記了賦予他愛人的資本。 傍晚的風很涼,風把人的發(fā)梢和裙角掀起,像是在替某人做出還沒來得及做,或是沒有合理身份去做的挽留動作,最后卻只有空中消失掉的一抹紅。 林曼坐在計程車里,車窗外是燈紅酒綠的招牌和形形色色的人,全部都倒帶一樣飛速朝后掠過。林曼側(cè)臉盯著窗外看,不知怎地想念起那種涼風在小腿和耳側(cè)呼嘯而過的感受了。伸手摁開車窗,卻被猛烈地涼風撲了一個激靈,林曼后知后覺的緊著關(guān)上了車窗。 “乘客,熱了嗎?”司機大叔蠻熱情地問了一句。 林曼嘆口氣:“沒事,我不熱?!蹦侵蟀察o的坐完了全程。 見到路廣遙時他已經(jīng)早早在他自己的車子里做好了,還很自覺地坐在了后排。林曼拉開后排車門湊過去看他,只有些淡淡的酒氣,從他皺緊的眉頭和表情看得出來,他應該只是有點累,不是不是很醉的樣子。 “怎么喝酒了?”林曼替他扎好安全帶后就坐進了駕駛室的位置上。當年他高考剛一結(jié)束,路廣遙第一件事就是叫他去學車,說是省的今后麻煩,當時林曼不懂,如今一看,還真派上用場了。 “談了你進大學的事?!甭窂V遙的聲音幽幽傳過來。林曼一愣,他沒想到這段時間路廣遙竟然是在忙自己的事,想著就本能性的透過后視鏡看了他一眼,沒想到路廣遙也正在看他,深沉的目光從扁扁的鏡片后投射過來。 林曼方向盤上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捏緊了,指節(jié)捏得泛了白。 很小的時候開始,林曼就非常不喜歡,甚至是有些恐懼路廣遙的這個眼神。從他第一次跟父親一起洗澡,上學后第一次穿著學校的短褲制服出現(xiàn)在父親面前,第一次當著父親的面套上他送自己的裙子和矮跟......這目光一直一直跟隨著他。 每當這時,林曼總有一種骨髓都被看透得錯覺,這種感覺讓他渾身不舒服。 “回家吧。”路廣遙提醒了一聲,車子隨之被啟動,林曼聽話的踩下油門,向家的方向駛?cè)ァ?/br> 風聲拍打著車窗,似乎企圖把車門擁開似的。路廣遙從后面盯著里林曼的耳側(cè)半晌,忽然開口道,“今天做什么了?” 林曼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這話聽起來似乎只是父親對孩子的關(guān)心,但路廣遙的語氣卻愣是讓林曼聽出了些探究的盤問意味來,這讓他潛意識地排斥,卻習慣性地乖乖回答了。 “跟小學去圖書館看書了?!绷致喍痰幕卮?。 路廣遙點點頭沒言語,過了一會又突然問,“看了什么?” “呃。” 這下林曼真的被問住了。 整整一下午,林曼和路學說是要去讀書學習,實際上打盹胡鬧約定接下來要去哪里玩,誰也沒讀的進去幾個字,現(xiàn)在林曼更是完全記不起自己隨手抓的那幾本書,到底叫什么名字。 路廣遙盯著他,幽幽道,“你們相處的還挺好的?!?/br> 林曼沒有及時接上話。路廣遙平時喜歡聽些歐美歌,這會兒只剩下哼著藍調(diào)的歌手在淺淺地唱著,車里靜得可怕。 “嗯?!绷致鼞寺暎藭r否認就顯得太過欲蓋彌彰,于是他語氣平平地,“你又不在家,難不成我跟他吵架?” 路廣遙難得笑起來。他的雙手放在兩個突出的膝蓋上,彎曲起來的腿弄皺了西褲的線條,但他卻完全沒在意,還跟著車載音樂用手在膝蓋上打起了節(jié)拍。 在路廣遙眼中,林曼似乎從小就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在一眾吵吵嚷嚷的同齡孩子里,林曼始終屬于比較乖巧話少的那類。在路學上初中時,路廣遙也曾接過他放學,當時路學雀躍的跑向路廣遙,身上帶著男孩子運動過后的一些汗味,路廣遙招手示意他上車,卻稍微有些嫌棄的躲遠了一些。 不同的是,林曼從校門出來見到路廣遙,他只會乖乖地抓著自己的書包帶,深色短褲制服下,一雙纖細白皙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中,像兩截洗干凈的藕段,又像是兩片潔白干凈地緞子,那種還未被染過色的,靜靜地在那里等待人在那上面加工,暈染。 “爸爸?!弊呓罅致鼤嗌亻_口。當路廣遙把手從口袋里掏出來時,林曼還會主動挽上去,又乖又討巧。 “爸爸?!?/br> “爸爸?!甭窂V遙回過神,卻看見后排車門已經(jīng)被打開,林曼站在車門旁,雙手撐在他大腿的兩側(cè),垂眸看著自己,“爸爸,您勃起了?!?/br> 應該是酒精導致的。路廣遙用力閉了下眼,朝林曼擺了擺手,雖然他并沒真的醉,但非本意灌下的究竟還是叫人有些疲憊,他注意到這里已經(jīng)是自家停車庫,于是他現(xiàn)在很希望快些回家,洗掉身上的酒精味。 一陣悉悉索索。林曼并沒有理會路廣遙,反而主動伸手去解他的腰帶。冰冷的手指擱著內(nèi)褲觸到灼熱的yinjing,像條毒蛇似的,緩慢探進了那一片布料內(nèi)去揉捏。 感覺到下體被人用熟悉地手法揉搓,路廣遙睜開眼去看,林曼單腿跪在車地邊緣上,被冷落在車外的那條腿的小腿肚有些發(fā)抖,或許是高跟太高的緣故。發(fā)現(xiàn)了路廣遙的視線,林曼這才朝他笑著開口,“讓我?guī)湍??!?/br> 路廣遙目光深深的,半晌后開口,“你確定嗎?” “嗯?!绷致鼞凵駞s從路廣遙的臉上移開了。 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量拽著林曼整個人進了車廂里,車門被帶上。林曼正好坐在路廣遙腿上,他把手輕輕搭在他大腿上,“父親是要我?guī)湍囊馑紗???/br> 路廣遙微微笑了下,而后用幾乎命令般的語氣,“轉(zhuǎn)過去,屁股撅起來?!?/br> 林曼愣了一下,幾乎出于本能地看了路廣遙一眼,跟他對視后,還是慢吞吞的轉(zhuǎn)了過去,動作時路廣遙寬厚的大手抓住了林曼的大腿根部,這讓林曼一下子朝前撲過去,他緊緊地扣著車窗邊沿,另一手手掌與車窗貼合得嚴絲合縫,連小腿側(cè)邊的線條都跟著一起繃緊了。 路廣遙從背面短暫欣賞了下林曼近乎完美的背部線條和腰線,而后伸手將那雙礙事的紅高跟替他脫下,隨意丟到了座底。 “你還是穿矮跟好看?!?/br> 林曼的指尖摳的發(fā)白,沒有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