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教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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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路學(xué)第一次在生活中直觀的見到文胸。 是跟裙子如出一轍的紅色,好像還帶著點蕾絲的花邊。路學(xué)不太懂,這些東西原本就是成套的,還是他自己搭配的。 “會解嗎?” 男孩笑著湊近了路學(xué),看起來是很愛看他為難,那種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來試試,你早晚都要經(jīng)歷的啊。” 文胸這種東西,尺寸大了小了都不好看。太大顯得rufang小小一個,有種視覺上的空虛感,太小又會勒。盡管他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胸,但是他喜歡買偏小一號的,他想追求那種蕾絲的花邊勒著白rou,讓肌膚微微鼓起的飽滿感。但這卻叫路學(xué)傷透了腦筋。 一個線條流暢的后背,胸衣將關(guān)鍵部位緊密包裹,叫人有點無從下手;肩帶跨過蝴蝶骨到達后背,好像是自己猶豫輕柔的動作激到對方的癢癢rou了,那蝴蝶骨微微一動,路學(xué)看得呆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有蝴蝶從他背上振翅飛起。 “我就說你要學(xué)的有很多。”那人轉(zhuǎn)過來,眼角帶著笑,改為面對著路學(xué)。 青春期的男生是很容易被哄騙的,而精力旺盛卻頭腦幼稚是要因之一。 路學(xué)承認,他確實有被那張臉唬住。 但面對那樣漂亮的人,誰又能完全堅定的遵守自己的原則呢。 直到自己的生殖器被握住,路學(xué)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他才剛要制止,男孩的手上就運動了起來。原本路學(xué)都很少自己打飛機,更別說叫別人給他弄,沒嘗過這種滋味的男高中生當(dāng)即臉頰變得通紅。男孩卻還在自說自話,“怕你記不得我,都說男人脫褲子穿褲子是倆人,那我先跟你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林曼。像女生的名字是吧,我媽取得?!?/br> “她覺得我就該是個托生錯的女孩,刻意取了這種名字來欺騙自己?!?/br> 而這邊路學(xué)卻并沒怎么深究林曼的話,他感覺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全都聚集在自己的小腹上了。那里熱熱又酸酸的,雖然從未對比過,但不得不說林曼的手法真的很好,哪里敏感哪里最能讓人舒服,他好像比路學(xué)自己還了解他的yinjing,變著法兒的專門往那要命的地方去摸。 林曼很滿意男高中生的精力和身體,才簡單撩撥幾下,路學(xué)胯間的那根已經(jīng)硬挺起來,脹成一個叫人滿意的尺寸了。他哄騙著路學(xué),叫他平躺在了床上。路學(xué)直覺下身一熱,猛地起身去看,卻見林曼正趴在自己兩腿間吃著自己的東西。 “哥!”路學(xué)掙扎著想起身,奈何被林曼壓著小腹,用不上力氣,“你這是干嘛!” “叫哥多硬啊,叫jiejie?!绷致窆室馑K鎯核频?,偏不挑重點。何況他又不是看不出來,這路學(xué)的拒絕也軟趴趴,語氣也軟趴趴,裝個清純樣兒給誰看,還是自己握在手里的這根比較誠實一點。 林曼本身就長得好看,一雙桃花眼的眼尾滿是媚氣的上挑著,哪怕只是靜靜的待在那兒,什么都不做,也好像漾著一汪水,勾人兒似的。他又極喜歡將眉峰挑出,讓他整個看起來就很顯眼。 不是小家碧玉的漂亮,是張揚的美;不是美而不自知的小女孩氣質(zhì),他知道自己漂亮,也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個漂亮法。所以他偏要將這漂亮發(fā)揮到極致。 他是桃花眼,那就拿著筆將眼線順著上眼瞼的線條,延展出去,挑出一個勾人的弧度;長得白,那就偏要涂大紅色的口紅;身材高挑,那就穿連衣裙,要開叉的,不然怎么襯出細長的腿;還要配細高跟,走起路來發(fā)出咯噠咯噠的聲音,要讓人一聽就知道:是他來了。 林曼從不愛搞裸妝這套欲拒還迎的把戲,要化就化能讓人看得到,卻又不俗氣的。就要用最高級和亮眼的顏色和搭配,他不喜歡溫水煮青蛙的策略,他偏要叫人一眼就看到自己,再看不到別的。 男高中生的條件很好,閱歷卻不行。林曼還沒完全放出大招,路學(xué)卻直接射精了。兩人都一愣,沒有一點預(yù)兆和準(zhǔn)備,林曼連鼻尖上都掛著白色的jingye。 嚇得路學(xué)趕緊拿床頭的紙想給他擦擦,嘴里嘟嘟囔囔的只顧著說對不起,眼睛卻一刻都離不開林曼的臉。他嘴邊都是路學(xué)的東西,原本路學(xué)以為他要發(fā)飆了,沒成想林曼卻當(dāng)著路學(xué)的面,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液體。 這回路學(xué)愣了。 他雖稱不上好學(xué)生,但一直循規(guī)蹈矩的上學(xué),連毛片都沒怎么見識過,又哪里見過這種場面,登時耳朵紅的像是剛被人吮過一樣,他連感受自己臉頰溫度的時間都沒有,只覺得滿耳都是自己胸腔里咚咚咚的聲音。 怎么可以這樣,還可以這樣? 當(dāng)事人卻只是笑笑,反應(yīng)過來后就只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伸手接過路學(xué)遞來的紙巾,又騰出一只手,拉開了自己裙裝側(cè)邊的拉鏈。 到了這時路學(xué)才發(fā)覺,林曼胯前的裙子上被頂起一個大包,他差點要被唬的忘記了這是自己的哥哥。 “哥,” 路學(xué)咬著下唇。他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定然有萬分不舍,爸爸又只是把人丟下就揚長而去,并沒對這個“哥哥”有更多的解釋,但是從哪一面來想,路學(xué)都渴望又忐忑著,“別繼續(xù)了,不好吧?!?/br> “哪里不好?” 林曼覺得有趣,這人明明想做,但是嘴上卻一直在拒絕自己,現(xiàn)在的男高中生都這樣嗎? 路學(xué)皺著眉,似乎是被壓制著的姿勢讓男人本性中強勢的一面有一點不適,“你是,我哥?!?/br> “哦?!薄×致孟褚稽c都不在意,“你爸媽也會做,你爸媽是一家人,我們也是一家人?!薄∧┝擞止雌鸫浇?,湊近了路學(xué)笑著道,“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做的?” 這種歪理并沒有說服路學(xué),但一方面是林曼的動作嫻熟又迅速,另一方面本身路學(xué)的抵抗根本是軟綿綿到只能算作床上調(diào)情的程度。 短暫的試探后,林曼抓著路學(xué)的那根,緩緩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