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打死我,反正您也不缺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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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洋赤裸著上身跪在地上,身后的林子墨揮著手里的鞭子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背上,面前的的褚凌君仿佛沒看到一樣,坐在沙發(fā)上處理郵件,面前的茶幾上排放著各式各樣的刑具,那是早上刑堂分理處送來的,隱逸島的附屬家奴遍布各地,同樣有世家的地方都設(shè)置刑堂分理處,負(fù)責(zé)管束與處理島上對接的大小事宜。 陸知洋咬著牙忍得辛苦,從昨天被帶回來一直跪到現(xiàn)在,滴水未進(jìn),主子起來之后就命令林子墨拿了鞭子在這抽他,體力透支殆盡卻強(qiáng)忍著一聲不吭。褚凌君抬頭看了他一眼,就知道這人的狗脾氣又上來了,揮手示意林子墨停下“知道錯了嗎?” “主子不是不要我了,還接我回來干什么?”陸知洋緩過那股疼勁,低著頭啞著嗓子說道 林子墨聽的心驚膽戰(zhàn),他見識過陸知洋的脾氣,滿君園的近侍只有陸哥敢和主子頂撞,雖說那次也沒撈著便宜,心下著急“陸哥,主子不要你怎么會不顧安危去接你,那可是軍區(qū)!” “掌嘴”褚凌君盯著陸知洋,可這話是說給林子墨的,自知多言林子墨跪下就朝自己臉上扇去,“啪,啪、啪...”本來就安靜的嚇人的屋子只剩巴掌著rou的聲音,褚凌君沒說多少,林子墨只能不計(jì)數(shù)的扇著。 “主子何必遷怒別人”陸知洋發(fā)瘋的時候什么都都聽不進(jìn)去。 褚凌君看著面色慘白的陸知洋,起身把手里的文件放在一旁,拿起一塊板子,也不管什么用的,走到陸知洋面前坐在茶幾上和他平行視線,猛地抬手將板子狠狠的扇在他的右臉上,力道大的他整個人歪在地上,又慢慢的爬起跪好,鮮血順著嘴角流下,臉頰瞬間腫起。 陸知洋本就虛弱,根本遭不住狠打,搖搖擺擺的維持著跪姿,偏梗著脖子硬撐。其實(shí)他是怕的,他唯一怕的就是主子,他很小的時候就被褚凌君領(lǐng)了回來,那時候的陸知洋剛失去母親,渾渾噩噩的度日,君園所有奴都念他年幼喪母包容他,唯有褚凌君是每當(dāng)他犯渾的時候會下死手收拾他的人,可也是主子給了他重活下去的希望,成了照亮他生命里的一道光。 褚凌君看看了旁邊還在掌嘴的林子墨“停了吧,出去!” 伸手捏著陸知洋的下巴,強(qiáng)迫著和自己對視“又開始犯渾?” 現(xiàn)在屋里就剩她們兩個,靜的只能聽見陸知洋厚重的喘息聲,看見主子一貫冷淡的眼神,陸知洋就委屈得想哭,倔強(qiáng)的不讓眼淚掉下來,雙眼忍的通紅。 “您想打就打...”話都沒說完,褚凌君反手又是一板子,左臉?biāo)查g腫起,褚凌君捏著他的下巴,他連倒下去的機(jī)會都沒有,一口血倒流回去,陸知洋嗆的直咳。 “接著說“ "最好...打死我,反正您也...不缺伺候的...的...人"臉頰腫的說不清楚話,氣人的功夫到是半點(diǎn)不減。 褚凌君叫他弄得頭痛,幾年不見,狗崽子瘋勁越來越厲害,她開始有點(diǎn)反思讓他回陸家到底是不是決定,怕控制不了自己再抽死他,站起來想要出去透透氣。 起身繞過剛要離開,一條腿猛然就被陸知洋死死的抱住“主子,您真的不要洋洋了嗎?” 褚凌君本能的覺得人不對,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果然發(fā)燒了。陸知洋體質(zhì)不太好,小時候的一場大病留下的病根,越是在親近的人身邊越是會卸下防備,可著世間他親近的人怕是只有褚凌君了。洋洋是他的乳名,小時候褚凌君總是這么喚他,長大之后便說什么也不讓再叫,到是每每在床上承歡,褚凌君便會逗弄著叫他,每次都別扭好久。 “腦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幾時說過不要你”褚凌君無奈道 “您外放了我五年,還不讓我回島,母親丟下我了,您也不要我了...”也就是病中才會這般委屈,何時不是像個呲牙的狗,陸知洋體溫越燒越高,迷迷糊糊的說著胡話,大串大串的眼淚終于留下,哭的委屈,鼻涕眼淚蹭了褚凌君一腿,褚凌君聽著心疼“來人” 門口一直守著的木于趕緊進(jìn)來“主子有何吩咐” “把人屋弄臥室去,叫個醫(yī)奴來?!?/br> 木于這才敢看已經(jīng)不成樣子的陸知洋,連忙把人半扶半抱的弄回陸知洋的臥室,這是陸知洋名下的別墅,自打離島不在陸家主宅呆著的時候便住在這里,褚凌君跟著進(jìn)來環(huán)視了一周,不由的皺眉,窗簾也不曾拉開滿地的酒瓶子和煙頭堆在地上,彰顯著房屋主人低沉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