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給你的大jiba拍個照,留個念
“江情!” 程景言臉都氣綠了,眼睜睜地看著小妖精那刺眼的笑都咧到耳后根,把書包背在身上往門外走。 她就把他赤裸裸地綁在客廳里,然后… 不管他了! 她的小腦瓜子里到底是藏了多少個小心眼了! 這件事從下午提到那什么鬼py就開始計劃了吧! 程景言極度氣憤以至于腦袋嗡嗡嗡地響,話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情情,放開我!不然……” 江情手放在大門的門把上,黑眸轉(zhuǎn)向他那張氣到扭曲的臉,心情不要太好。 程景言,沒想到吧,你也有吃癟的時候。 不然? 不然什么? 江情真的特別討厭別人威脅她! 且這廝三番五次地威脅她! 連被捆綁了都不說句軟話! 太可惡了! 江情握著門把的手突然就放了下來,她又把書包取了下來,幾步又回到程景言的面前,蹲了下來。 程景言黑眸微微一亮,急切喚道:“情情…” “程景言,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件事沒做完?!?/br> “……” “我剛剛揍了你的……”江情眼睛瞥了眼他依舊傲然挺立著的性器,那根昂長巨物雖然被她打了個巴掌,可卻似乎更加興奮了,guitou漲得越加通紅,上面分泌的水液更是洶涌,她離得他不遠,就能聞到空氣里透著一股子濃重的腥膻味… 江情示意了眼,清了清嗓音繼續(xù)說道:“你肯定在想這根繩子綁得了你一時綁不了你一世,等你解了繩子我就遭殃了!或許…… 你就會爬窗到我房間里去,畢竟上次你幫我拿書包肯定摸清了我的房間,那我豈不是要遭殃了…” 程景言專注地聽著他的分析,喉間溢出一道輕呵聲,似是帶了點嘲弄的意味。 小腦袋倒是冷靜,分析得也十分準確。 他此刻內(nèi)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個想法狠狠充斥著他的腦袋。 他要cao哭她… 他要她在他身下軟軟的求饒… “所以,為了避免此類事件的發(fā)生……”江情手里摸出了手機,然后往后退開了點,點開相機,調(diào)整了焦距,“程景言,你這么帥氣…雄偉的…屹立不倒的……” 江情念念有詞地說了好幾個形容詞,“emmm……雄風,我一定要給你留個念。你敢爬窗到我家里來,我就敢把照片發(fā)給你們領(lǐng)導,同事……我相信,他們保準非常愛看…” 說完,她就按下了快門鍵。 她又換了個角度,連拍了好幾張。 每一張都特別有特色… 一個被綁的男人,一根擎天柱,淡淡的燈光…… 組成了一張絕美的讓江情心情飛揚的美照,她滿心的郁氣在這一刻終于消散,就像是空氣里的水蒸氣被陽光一照都蒸發(fā)了… 程景言的胸脯上下浮動劇烈,示意著他氣得肺都要炸了。 小妖精可以的,有一百萬個心眼子! 江情拍完照就收了手機,高高興興地背著書包出門去了。 艷照在手,她還有什么好怕的? “啪——” 大門被關(guān)上了。 房間里驟然恢復了安靜。 江情一走,程景言直接氣樂了。 唇角勾了笑意,隔了會又傻乎乎地大樂了兩聲。 他孤孤單單地一個人坐在客廳里,他大口地喘息以平復躁動的心,他二十八年來頭一次栽在丫頭的手里,他想想都覺得沒臉。 他伸展了下手腕,手指開始摩挲著椅腳上的死結(jié),靈活地解開。 其實從她說完那什么勞什子繩子py他就已經(jīng)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了,他從一開始的確逼她逼得緊了。 是他的放任才有了現(xiàn)在這一出。 不過,他是真沒想到她那樣羞怯的姑娘竟然還敢打他的……jiba。 唔。 其實并不是疼到無法忍受,怎么說呢,是一種特別的刺激感… 嘖。 程景言耐心地解著繩子,腦子里盤著剛剛發(fā)生的事,越想越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繩子可以解,就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等到繩子解開,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瞥了眼身下還未消下去的昂長之物,喉間一道淡淡輕呵聲,轉(zhuǎn)身就進了衛(wèi)生間。 小洞洞是鉆不了了。 只能冷水澡伺候。 江情可不知道這游戲就是程景言縱容的,她站在家門口,好不容易陽光了的心情又變得壓抑,她去蘇雪家住了一個多星期了,可爸媽一個電話都沒有,就好像她的家里她是多余的。 她輕輕嘆息了一聲,剛伸手準備敲門,就見江媽從里面開了門。 江媽大約是在和家里人說話,一臉的笑容,突兀地見到門口站了個人,直接嚇了一跳,“江情,你杵在這兒干什么呢?” 兜頭就是指責。 江情怔了怔,“媽?!?/br> 江媽像是把過去幾天的事情給忘了一樣,對她冷淡說:“進屋吧,玄關(guān)那兒有把新鑰匙,你拿著吧?!?/br> 江情一聽,眼睛一亮,忙道:“嗯,知道了,謝謝媽?!?/br> 江情還想說什么,就聽江媽說:“你舅舅來了?!?/br> 江情覺得今天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聽到舅舅一詞,她腦袋嗡地一聲響了響。 她這個舅舅…… 有些一言難盡。 她非常不喜歡! 江情站在門口突然就不想進家門了。 江媽見她杵著不動,催促了聲,“江情,你進不進???我這還得下去買點東西呢!” 江情動了動腳,進了家里,看到玄關(guān)處的新鑰匙,拿在了手里。 舅舅看到江情回來了,熱情地叫道:“江情,回來啦?誒唷,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了?!?/br> 江情感受著舅舅上下游移在身上的目光,沒有來的厭惡。 不過在爸爸面前,她不好做得太難看,艱難地開口喚了一聲,“舅舅?!?/br> 舅舅笑起來,眼睛都快瞇沒了,可里頭掃出來的精光讓人十分不舒服。 江情說了聲,“舅舅,你坐,我還有作業(yè),先回房間了。” 舅舅一聽,朝著江爸說道:“誒唷…還要高考???江情滿十八歲了吧?還念書啊,像我們村里的老早就結(jié)婚生孩子了,姐夫,我跟你說,這江情要是考了大學,以后花費可就大咧,還不如早點結(jié)婚呢,江情長得漂亮,彩禮絕對不少!你這不還得想著小的那個…?” 江情聽著他們的說話聲,走到房門口的步子頓了頓,進了房間,就關(guān)上了房門,將他們不絕于耳的話隔絕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