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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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計劃永遠(yuǎn)趕不上變化,這幾天的籃球訓(xùn)練抓得很緊,體能消耗很大,尤其是夏啟,在上一次比賽暴露出問題后,基本就被逮著加練,祁昇倒是還有余力,但這樣的高強度下,夏啟動都懶得動了,整個人癱著床上,讓祁昇幫他按摩酸痛的肌rou。 “你能不能叫得不要那么…”祁昇的手一向很穩(wěn),但在夏啟的音波攻擊下還是有那么點難以忍受。 “啊啊啊啊啊啊~,我在給你伴奏啊。”夏啟被揉疼后就一個勁哼著跑調(diào)的來荼毒祁昇的耳朵,那就如同在喜馬拉雅山峰上劈叉的惡趣味。 祁昇想了想,他的耳朵罪不至此,于是帶著藥液的手按在了夏啟的腰間。 “喂!喂!哈哈哈,不要了,不要了!”夏啟縮著身子試圖去躲避祁昇正在搔他癢癢的手,但他哪里阻擋得了祁昇。 “祁昇!昇哥,哥,昇哥哥,我錯了 哈哈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夏啟大口地喘著氣,眼睛已經(jīng)笑出了淚花。 “再喊一遍?!逼顣N的耳朵動了動。 “不喊!”夏啟當(dāng)然知道他想聽什么,但他就想對著干,并不“喂!不要了,哈哈哈哈哈,放放手!求,求你了,哈哈哈哈,我,祁昇!哈哈哈,昇哥哥,我錯了!”夏啟本來還想硬扛,但他笑到肚子都疼了,迫不得已只能蜷在祁昇懷里認(rèn)輸。 聽到了想要的回答,祁昇的嘴角勾起,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放過來夏啟,他將汗?jié)竦南膯抢M(jìn)了懷里,下巴擱在夏啟的毛茸茸頭頂。 但夏啟不老實,他將爪子探進(jìn)了祁昇的衣服,試圖去撓祁昇的腋間和腰身,撓了好一會,他不甘心地抬頭去咬了一口祁昇的下巴:“為什么你不怕癢!” “別摸了,再摸你就自己負(fù)責(zé)。”夏啟的手收回時蹭到了祁昇的下體,對方脖頸處的肌rou緊繃著,祁昇的膚色偏白,夏啟似乎可以看到藍(lán)紫色血管里正在沸騰的血液,頓時縮得跟只鵪鶉一樣。 “大后天就比賽了,我不動你,你不需要跟我分被窩睡?!逼顣N安撫道。 “你說的?!睕]有了威脅,夏啟心滿意足地在祁昇懷里找了個睡得舒服的地方。 而祁昇看著夏啟頭頂?shù)陌l(fā)旋看了好久,對方綿長的呼吸聲傳來,他伸手輕擰夏啟的挺直的鼻子,在發(fā)旋落下一吻,帶著鼻音的聲音含著幾分寵溺:“小壞蛋,撩了就不管了,等比賽結(jié)束,你完了?!?/br> 這天,他們對戰(zhàn)的是寧東大學(xué)。 說到這個學(xué)校,陸桐在比賽前警醒了夏啟,他今年沒有遇上這支隊伍,但上一年他被撞骨折了。 這是一支擅長攻擊球隊,主要戰(zhàn)術(shù)為“R&G”跑轟,他們樂衷于激烈的身體碰撞,用高速度的狂轟濫炸讓對手防不勝防,雖然他們最后贏了,但陸桐因為手受傷了,沒能跟他的老同學(xué)祁昇進(jìn)行交鋒,對此他相當(dāng)惋惜,并表示希望今年有機會碰上越江大學(xué)。 對方的隊長是時煦,看起來溫文爾雅,書生味道很濃,完全看不出暴烈的打球風(fēng)格,甚至還對夏啟勾了勾唇。 但夏啟正看向坐在觀眾席上的冬臨,他穿著隊服帶著溫柔的笑容朝夏啟揮了揮手,身邊還有好幾個隊友,另一邊的則是祁洛,他朝夏啟抬高了眉毛,身邊站了一個女裝大佬和一個高大個,夏啟掃了一眼,從隊服上看,大部分高校的籃球隊都派人來了,還有一些體育媒體記者,而最亮瞎他眼的莫過于越江大學(xué)的拉拉隊。 他求求他們有點審美吧,彪形大漢就不要穿水手服賣萌了好吧,那腿毛比你頭發(fā)都長!那胸肌厚實得要撐破上衣!更別提那古銅色的粗壯大腿,怕不是來夾死人的哦! 尤其那渾厚的聲音力壓全場吼出“夏啟我愛你”的時候,夏啟只想找個地兒鉆進(jìn)去,他尷尬地掛著笑容,感覺自己要僵掉了。 而陳宸拍了拍夏啟的肩膀差點笑了個人仰馬翻,唱道:“這就是愛~”。 “你喜歡這種?”祁昇手環(huán)胸前,莫不關(guān)己。 夏啟原本想甩他一個白眼,但他歪頭咬著祁昇的耳朵說悄悄話:“我喜歡的話,你會穿嗎?”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寫滿了期待以及惡趣味的笑意。 “你喜歡的話,”祁昇頓了頓,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直接彈在了夏啟的額頭:“你自己穿吧。” 夏啟一聲痛呼,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不疼,但他在裝,哼哼唧唧地說道:“不穿就不穿,兇什么兇嘛?!?/br> 這一場比賽,越江大學(xué)的首發(fā)是“中鋒岡銘,大前鋒陳宸,小前鋒祁昇,控衛(wèi)夏啟,分衛(wèi)何洋?!?/br> 當(dāng)名單出來的時候,隊里所有人都看向了易涯,他披著隊服,坐在了板凳上,假裝無辜地看著大家:“怎么都看我啊,教練這么安排肯定是有他的道理?!?/br> 此話一說,哪怕陳宸和夏啟想問教練原因,也就不問了,賽場上的規(guī)則,服從教練安排為首位。 等到他們上場后,易涯去問教練:“為什么不讓我上場。” 教練搖了搖頭:“第一點,你覺得你最近狀態(tài)沒問題嗎?第二點,這只球隊打球風(fēng)格太過激烈,我不能一次讓主力隊員都被消耗完體力?!?/br> 易涯低下了頭,手指抓緊了自己衣服,他現(xiàn)在根本沒法直視夏啟的眼睛,他感覺自己進(jìn)入了一種很糟糕的狀態(tài),他整夜整夜地做著和夏啟反復(fù)糾纏的美夢,但最后被夏啟身上的那張人臉成了祁昇。 他從夢中被驚醒,走出了陽臺,直到看著晨曦撕開濃重的黑夜,在他身上落下了第一道光。 陳宸找他談過,一邊說著天涯何處無芳草,一邊說自己過去悲慘的被分手史,但易涯只是給面子笑了笑,依然籠罩在那種低落的情緒中。 很多人都覺得他失戀了,連夏啟也跑來這么安慰他,他說涯子啊,你不是個花花公子嘛,難過個屁,這個不行就找另一個唄。 對此,易涯只能苦笑。他想起他第一次見到夏啟的時候,心里想著這孩子還挺厲害的,可以挖到籃球隊看看,然后就是這孩子也忒慘了,竟然讓祁昇出手教訓(xùn)了,所以當(dāng)他讓夏啟去找祁昇補習(xí)高數(shù)時,不得不說是存了點惡趣味,想著如果夏啟被祁昇拒絕了,就只能乖乖回來等他忙完,但萬萬沒想到祁昇竟然答應(yīng)了。 所以,夏啟和祁昇大概就是從那時開始的吧,是他親手將夏啟推給祁昇的。而且后來夏啟跟祁昇相處得不那么愉快,也是他自己來給這兩人中間調(diào)和,把祁昇夸了那叫一個天上有地下無,硬是把申請退隊的夏啟給勸了回來,包括夏啟受傷的時候,明明以他同夏啟的關(guān)系也是他們隊中最有機會獲得同居的機會,所以他都做了些什么啊!還因為怕麻煩給自己立了什么屁的花花公子人設(shè),在游戲里左一句老婆右一句sao話,就是不敢實踐,所以人家根本就不相信你有真心過,所以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br> 易涯這么情緒一團(tuán)糟,根本無心關(guān)注賽場上的狀況。 直到賽場上一片嘩然,他茫然地抬起頭,夏啟跪在地板上,明顯是被撞倒了,他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捂著自己的右眼,因為疼痛而身體僵硬,而寧東大學(xué)的隊長時煦就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