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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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次檢查之前,冬臨給夏啟打了電話,希望能夠陪同他一起,但是夏啟婉拒了他。 當(dāng)天,祁昇、易涯、陳宸等幾乎大部分隊(duì)員都來圍觀了,為了慶祝夏啟的康復(fù),他們?nèi)コ粤艘活D飯。大家伙倒是蠢蠢欲動想要去灌夏啟,但奈何祁昇只說了一句明天有訓(xùn)練后,就一個個乖乖地以可樂代酒了。 夏啟樂得躲過了一劫,不過出門后,路燈下站著一個穿著長風(fēng)衣的高挑身影,那雙和祁昇如出一撇的綠眸,不是冬臨又是誰。 他的亞麻色高馬尾放了下來,全部梳到了腦后,露出光潔漂亮的額頭,食指和中指間有橘紅色的暗光,半張臉隱藏在繚繞的煙霧,莫名有種頹廢的美感。 “哇,大美人啊?!倍瓨穱K嘖嘖嘆道。 “記得你這句話,我要去跟小桃說?!焙窝筇Я颂хR框。 董樂立馬就抱住了何洋的大腿求放過。 “夏啟。”冬臨沒有理會旁人的目光,而是喊了夏啟的名字。 “啊,找我嗎?什么事?”夏啟撓了撓頭。 “你檢查結(jié)果怎么樣?”冬臨把手里的煙。 “沒事呀,可以恢復(fù)正常訓(xùn)練了?!毕膯⒒氐?。 “那,你有沒有時間,我想跟你說點(diǎn)事?!倍R捏了捏手指。 “今天已經(jīng)晚了,我們明早還有訓(xùn)練,什么事情不能電話說?或者明天再說?!币籽男Φ?,在夏啟開口前先插進(jìn)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冬臨有點(diǎn)急了。 “那就明天吧,你看起來也不急?!币籽内s緊打斷道。 陳宸覺得氛圍莫名有幾分詭異,好像他誤入了什么現(xiàn)場,他拽了拽易涯的衣袖,但對方?jīng)]理會他。 “好啊,你們先走吧,我跟他說說。”夏啟覺得說點(diǎn)事情并沒有啥,而且冬臨打球還挺厲害的,有機(jī)會再找他打也是不錯的嘛。 “起子…” “記得早點(diǎn)回,不然你會吵到我睡覺?!边@回輪到易涯被祁昇給打斷了將要開口的話語。 “你們現(xiàn)在是睡一起了嗎?”冬臨的秀長睫毛如落魄的蝴蝶般顫了顫。 “對啊,之前受傷我就搬到了,祁昇那邊有電梯比較方便?!毕膯⒁稽c(diǎn)也不覺得跟祁昇睡一床有什么問題,畢竟床那么大,各有各的被窩,就是蚊子多。 “這樣啊,談完了,我會送他回去。”這一句是跟祁昇說的,兩對綠眸又再次對上了。 走的時候,陳宸戳了戳易涯的肩膀:“喂,你說,那個Omega是不是想追求起子?。科鹱喻攘梢园?!” “這我怎么知道?!币籽膽醒笱蟮卣f道,表情卻有幾分咬牙切齒。 “九成九是啊,不然這個時間點(diǎn),起子估計(jì)今晚可以直接玩嗨不回來了?!倍瓨氛{(diào)笑道。 “如果他們在一起了,可不可以把人給拐回來?”何洋摸了摸下巴。 “還沒有定論的事情就先別說吧,萬一是起子被拐跑了呢?咱們怎么辦?上哪再去找個跟起子一個水平的控衛(wèi)?!币籽恼f道。 “對哦!那肯定不能讓他倆成,走走走,咱們回頭守著!”董樂慫恿道。 “我回去。”祁昇頭也不回地走了,但步伐比平時要來得更沉重。 “祁昇都走了,那我們還跟不跟???”董樂有點(diǎn)氣餒。 “為什么不去,八卦八卦也行啊?!币籽募傺b疑惑道。 “走走走!” 于是七八個高大的漢子偷偷摸摸地跟在了夏啟和冬臨的后面。 當(dāng)我眼瞎的嗎?夏啟腹誹著,真的拜托他們一個比一個塊頭大還要擠成一團(tuán)不讓他發(fā)現(xiàn),這還真是太為難他們了。 冬臨也沒說什么,就是看了看夏啟的傷口又確認(rèn)了一遍,只不過他蹲下身的時候,修長的手指握住夏啟腳腕的時候,夏啟能聽到那些二貨在身后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夏啟的嘴角抽搐,這一個兩個是把他當(dāng)什么人了,再說,一個Omega而已,他沒那么饑渴好嘛? “你好像不記得我了?!倍R抬起臉,路燈半明半暗地打在臉上,更顯得他面容立體,眉眼俊美。 “你不是那個,那個臨河大學(xué)的籃球隊(duì)隊(duì)長嗎?”夏啟努力回憶著,他之前難道同對方有過交集?講道理,長成這么的Omega到哪里都不會泯然眾人吧。 “我們小時候見過?!?/br> “啊?什么時候?”夏啟感覺自己的下巴要脫臼了。 “那時,你天天拿籃球來砸我家的門,喊我去打球?!倍R笑了笑,仿佛那對于他是真的很美好的一段日子。 “這聽起來像是我以前會干的事?!钡膯⑴ο肓讼耄稍徦@金魚一樣的記憶力。 “我那時打得很菜,但你也不嫌棄我?!毕膯⒌木毲蚧锇槎际歉吣昙壍模麄兿訔壎R拖后腿。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啊,我記得了,不對,不是個女孩子嗎?”夏啟終于想起了他八歲的時候是有那么一個漂亮的小伙伴,總喜歡趴在圍墻上看他練球,極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于是總是喊來陪他玩。 夏啟當(dāng)時是在接受專業(yè)的籃球訓(xùn)練,天賦高底子好,剛接觸籃球的冬臨打不過夏啟實(shí)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那時的冬臨性格靦腆怯弱,比一般的Omega還要嬌小。 通常而言,女性O(shè)mega會比男性O(shè)mega更秀氣嬌柔,夏啟就誤以為他是女孩。 “我說過我是男孩?!倍R糾正道。 “那不是你那時不給我看嘛?!毕膯⑷嗔巳啾亲?,小時候其實(shí)不分Alpha,Beta和Omega這些性別,男孩都是大咧咧地比雞雞大小,而冬臨拒絕了夏啟。 氣氛突然有些微妙。 “哎呀媽呀,這是青梅竹馬啊?!倍瓨沸÷暤卣f道。 “我懷疑以啟子的德行九成喊過媳婦?!焙窝笱a(bǔ)充道。 冬臨卻突然說道:“我喊你媳婦,你應(yīng)了?!?/br> 夏啟瞬間裂開了,在場的都僵住了,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發(fā)展。 “放,放,我怎么可能,要喊也是我喊你?。 毕膯⒚嫔t,爭執(zhí)道。 “我沒應(yīng),我那時說都一樣,你信了,就允許我一直這么喊你?!倍R抬頭笑了一聲,聲線清朗,表情柔和。 那天他們剛跟高年級的打了一架,因?yàn)橄膯②A了他們讓他們感覺太丟面子。冬臨撲了上去,他打架不行就用嘴咬,被一巴扇落地板,那些男孩上來拽著他頭發(fā)打,罵他是個小婊子。 夏啟原本也在挨打,但他推倒了離冬臨最近的那個,還把冬臨護(hù)在了懷里,他發(fā)狠地說:“這是我媳婦,不是什么小婊子,要打就打我?!?/br> 冬臨掙扎著喊:“才不是!哪有做媳婦的看著你挨打!阿啟,你快跑!” “你乖點(diǎn)啊!我皮糙rou厚,不怕疼?!毕膯⑻鄣谬b牙咧嘴。 “你最怕疼了,你才是我媳婦,別壓著我!我不怕疼!”冬臨那時力氣太小,被夏啟壓著根本掙脫不了。 “我是你媳婦好了吧!別動了,被打到真的很疼,你長這么好看,別花了啊,一個人疼也好過兩個人疼啊?!闭f著說著,夏啟就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媳婦,我以后會成為Alpha,保護(hù)你!”冬臨那時還傻乎乎地以為自己能分化成Alpha。 “嗯嗯嗯,嗚嗚嗚,好疼。” “起子是豬吧?!焙窝蟾锌艘痪?。 “不是豬也離豬不遠(yuǎn)了?!标愬肺嬷~頭,一副慘不忍睹的樣子。 “后來你好像離開了?!毕膯⑴D(zhuǎn)移話題。 “嗯,家里有事?!倍R當(dāng)時不想離開,但大人的力量并非那時的他可以抗衡,他約了夏啟在游樂場門口見面,想要親口說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要娶他,那就要等他回來。然而他沒有等到夏啟,沒多久,就被送出國了。 回國后,他以為按照夏啟對于籃球的熱愛以及實(shí)力,應(yīng)該很容易在大型籃球賽事中找到,但沒有,他錯過了他。 “這樣啊,怪不得爽約了?!?/br> “什么爽約?” “你不是約我去游樂場等你嗎?你沒來,我以為你失蹤了,找了你很久,后來鄰居告訴你走了?!毕膯⒒叵肫鹉莻€夏天,天氣很熱,他還買了兩根雪糕想要跟冬臨一起分享,可是他看著涼涼的雪糕在炙熱的陽光下變軟變塌,最后完全融在他手里,只留下一手的粘膩,他等了好久好久,擔(dān)心離開原地會讓冬臨找不到,眼巴巴地看著人來人往,無論哪一個都不是那個亞麻色長發(fā)的綠眸女孩,最后不得不在游樂場關(guān)門后失落的離開。 “我提前半小時等在那了?!倍R也很懵,他一直被催促著離開,那天太陽很曬,他拒絕車內(nèi)的空調(diào),站在了外面,汗流了一背,連手上捏的情書都打濕了,直到游樂場關(guān)門才不得不被推上車。 “怎么可能!我,不對哦,好像游樂場有四個門,我在北門,你呢?!?/br> “我在南門?!?/br> 兩人相視半刻,終是笑了出來,笑的都是當(dāng)年的自己有多么的天真和傻逼啊。 “兩個都是豬嗎!”董樂恨鐵不成鋼,他真的不喜歡這種陰差陽錯的分手劇情。 “幸好…”易涯嘴唇動了動。 “啊,你說啥?”陳宸問了一句。 “沒什么?!币籽男α诵?。 “其實(shí),我來這,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倍R嘴噙著溫柔的笑意,夜風(fēng)吹拂著他散落在肩膀的長發(fā),當(dāng)初瘦小的男孩已經(jīng)長成如今的芝蘭玉樹,他雖然是Omega,但他已經(jīng)擁有了不下于Alpha的力量,他有足夠?qū)嵙θヂ男挟?dāng)年的承諾,現(xiàn)在只需要一個應(yīng)承。 “嗯?”夏啟歪著腦袋,琥珀色的眼睛一如當(dāng)年的純澈,蓬松的頭發(fā)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他的面頰有點(diǎn)rourou的,微笑時梨渦會陷進(jìn)去。 “我是說,我還有機(jī)會…”完成當(dāng)年的承諾嗎? “起子!”一聲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夏啟心道不好,秀美的Omega一臉委屈地沖了過來。 媽呀,怎么又是白希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