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撓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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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遲到了!” 夏啟跟易涯分開后,就回到了宿舍,一路上躲躲閃閃的,還是被幾個眼熟的同學打趣了幾句。 所以夏啟決定裝死,至少今晚宿舍沒人,他可以專心打游戲,閉門不出! 今天的幫主格外地大方,像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在幫派群里連發(fā)了好幾個紅包,打幫戰(zhàn)時也分外積極地跟夏啟站到了一塊。 夏啟作為一個輸出,基本就是進人堆秒送人頭,今晚有幫主護著,奶媽也對他格外地厚愛,竟然一次也沒死。 拋開生活中的小波折,又跟朋友打了日常副本后,夏啟瞅了眼手機,頓時鼠標都握不穩(wěn)了。 上面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全是祁昇打來的,對哦,今天說好了到祁昇那,讓他幫忙補習,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九點半了,完蛋!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來,來啦!”夏啟放下正準備給祁昇打過去的手機,去開了門。 一開門,高大的影子投了下來,來者面容俊美,眉眼深邃,不是祁昇又是誰? “我以為你躲在哪個角落偷偷哭泣。”祁昇雙手環(huán)胸,靠在門邊上,他本來體態(tài)優(yōu)雅,長得又好看,這么隨意地靠就很有電影男明星的范兒。 “額,我今晚有點事…”夏啟小聲地說。 “打游戲打得正嗨?”祁昇看了眼夏啟亮著的電腦屏幕,眉峰挑高。 “對不起,打得太投入,我忘了時間…”夏啟不得不低頭認錯。 “那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祁昇偏著頭,問道。 “啊,你不生氣嗎?我放你鴿子?!毕膯狭藫项^。 “我為什么要生氣,你拖延的是你的時間?!逼顣N轉(zhuǎn)身離開,看不出喜怒。 “還是生氣了嘛…小氣”夏啟翻出了自己被壓在最下頭的高數(shù)書,關上門后,跟了上去。 祁昇回頭看了一眼,夏啟又慫慫地低下了頭。 “這么怕我?我有打過你嗎?”祁昇問道。 這叫他怎么說,不但沒有打過,其實還對他挺好的,而且還親自指導他動作,陪他訓練,親自找專門的教練和營養(yǎng)師調(diào)整他的姿勢和飲食。祁昇沒有說,但夏啟知道這肯定是價格不菲的。 夏啟搖了搖頭,對方對他越好,他就越怕在正式比賽中發(fā)揮不出水平,愧對祁昇的期望。 他本來就是懶洋洋的宅,勝負欲也不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祁昇功不可沒。 現(xiàn)在還要讓對方為自己的學業(yè)cao心,講真,他媽對他都沒那么上心。 “又不會了?”祁昇見夏啟停在了那里,低頭問道,那雙幽綠的眼眸倒映著夏啟撓頭時的蠢樣子。 “這個公式不大記得…”夏啟坦白道,他們學的是理科數(shù)學,難度也就比數(shù)學系的低,那一串串的公式簡直看得夏啟頭皮發(fā)麻。 “這個不需要記,會推導就可以了,你看這里…”祁昇俯身下來,一手撐在夏啟的另一側(cè),從遠處看,他高大的身形幾乎就把夏啟整個人都圈在了懷里,淡色的薄唇在夏啟的耳畔有條不紊地解析,弄得夏啟耳朵怪癢癢的又不敢造次。 在夏啟忍不住發(fā)笑時,祁昇頓了頓,握著鋼筆,在草稿紙上繼續(xù)快速而完整地進行公式推導,他的字體是優(yōu)雅的凌厲,夏啟羨慕地看著,一邊思考,一邊點著頭,點著點著,頭頂就好像碰觸到了什么。 祁昇的筆停了下來,夏啟扭過頭,發(fā)現(xiàn)祁昇正揉著自己的下巴。 夏啟心里一個咯噔,怎么就學個習都能把祁昇給弄傷了,緊張之下,干脆轉(zhuǎn)過身,雙手捧著祁昇的下巴,學著以前他被人安慰時一樣,對著祁昇的下巴吹了好幾口氣:“呼呼,痛痛飛,不疼了啊?!?/br> 祁昇頓時渾身僵硬了起來,脖子上青筋迸起,凸出的喉結(jié)艱難地下滑了一下。 偏生夏啟還要抓著他的手,湊到眼前去看,問道:“今天打手犯規(guī)了,不好意思,有沒有打疼你?咦,祁昇,你不舒服嗎?怎么手心全是汗???” 祁昇咽了咽口水,壓下心底的燥意,嗓子比平時低啞了些許:“沒事,只是有點熱?!?/br> “今天不算熱吧,真相永遠只有一個,難道說,你腎虛!”夏啟像是柯南發(fā)現(xiàn)真相故作深沉又興奮地說道。 祁昇看著夏啟,眼底的暗色越來越濃郁,就如漆黑幽深的叢林,獵食者那雙幽綠的眼睛。他的眉峰越挑越高:“不持久的人沒資格說我吧。” “放屁!都是那些人胡說八道!”夏啟急得跳腳,媽的,祁昇平時不是不關注八卦的嘛,怎么他這些糗事知道得這么快! “哦~”祁昇意味深長地拖長了尾音,好整以暇地看了眼夏啟的襠部,搖了搖頭,“我覺得不行?!?/br> 夏啟報復一樣去看祁昇的褲襠,然而以他的視角正好被凳子給擋住,于是他站起身,哼哼地說:“那小爺來看看你的!” 然而祁昇今天穿的是寬松的運動褲,完全不顯輪廓,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夏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祁昇推倒在了身后的床上,伸手就要扒過去。 祁昇疏忽之下,被推得退了一步,正好被床給絆到膝窩,于是整個人失去平衡倒了下去。他瞳孔猛地放大,看著夏啟笑嘻嘻地撲了上來,坐在他的身上。 夏啟也沒想到這么輕易就放倒了祁昇,于是頭腦發(fā)熱伸出去的手一時間就收不回來,放在了祁昇的褲腰上,腹肌在指尖的觸感相當結(jié)實,手指蜷縮了一下。 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壓迫力自上而下,腰上一重,祁昇的陰影籠罩了下來,夏啟只來得及驚呼一聲,雙手就被他單手握住按在了頭頂,空氣里彌漫著箭在弦上的緊張氛圍,夏啟的心跳如擂響。 他扭腰掙扎了一下,如被拋到旱地的魚一樣彈起,T恤的衣角在這個過程被拉高,露出了一小截小麥色的勁瘦腰身,漂亮的人魚線深刻地鐫刻在平坦的小腹。 祁昇似是入了迷,另一只手沿著裸露皮膚的肌理撫摸了上去。 小動物的第六感讓夏啟腦海里警鐘大響,他帶著幾乎懼意地大喊道:“喂!你要干什么!” 祁昇被這一聲喊回了神,眼底入侵意味十足的渴望被強行拘束了回去,他故作隨意掐了一把夏啟的腰,嗓子有些許干澀:“怎么了,只許你扒我褲子,不給我扒你衣服?” “我又沒扒成功,等等,別碰那里,好癢,哈哈哈哈,不要碰,哈哈哈?!?/br> 不知道祁昇碰到了哪里,一陣麻癢竄進了骨髓,夏啟忍不住哈哈大笑。 “哦,是這里嗎?”祁昇并沒有住手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 “哈哈哈,不要啊,不要再碰,碰那里了,哈哈哈啊,祁昇,你死定了,下次對抗賽,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哈!”夏啟試圖躲避祁昇的進攻,但他整個人被祁昇如護食的野獸一般圈入懷里,鋪天蓋地都是祁昇的氣息,躲無可躲,于是腦子運作不過來之后又對祁昇放起了狠話。 “那在此之前,我是不是應該先連本帶利給找回場子?”祁昇的眼眸盈滿了笑意,平日因為不茍言笑而顯得凌厲的五官也柔和了下來。 “哈哈哈,不要啊,對,對不起,我,我不敢了?。∥也桓伊?,求求,求求你,哈哈哈,求求你,放,放過我!”夏啟笑得快喘不過氣了。 祁昇終于放過了夏啟,他垂下眼眸,收斂眼底所有將如火山噴涌而出的欲望,看著夏啟躺在床上艱難地調(diào)整呼吸,那一陣陣的灼熱呼吸如月下鮫人的歌聲,繞著繞著,攀進祁昇的心里,連帶著祁昇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但夏啟毫無所覺,那雙因為笑得太厲害而變得濕漉漉的琥珀色眼睛,亮晶晶地瞅著他,下一刻,竟然直接伸進了祁昇的衣服。 結(jié)實的腰身被帶著薄繭的雙手撫摸著,祁昇臉色突變,而夏啟還在奇怪:“哎,你怎么都不怕癢的,喂!” 夏啟再次被按回了床上,他目瞪口呆地感受著祁昇先是狠狠地抱了他一下,又強迫自己迅速放開,隨后腳步不穩(wěn)地跳下床走進了浴室。 “喂,祁昇,你干嘛啊!”夏啟坐了起身喊道。 “不太舒服,今天先到此為止。”祁昇靠在門上,焦躁地扯下了褲子。 “好吧,難受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哦?!毕膯拇采献吡讼聛怼?/br> “真的不用我?guī)湍愫搬t(yī)生?”走之前夏啟又湊到浴室門口問道。 祁昇仰著頭,聽到夏啟的聲音狠狠地顫抖了一下,想象那撫摸上來的的溫度,緊閉了雙眼,近乎惡狠狠地說道:“如果你現(xiàn)在不走,那今晚就不要走了!” 聽到祁昇語氣中的不悅,夏啟趕緊說道:“哦哦哦,那我走了!晚安!” 等隨著關門聲,整個宿舍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祁昇走出了浴室,放任自己倒在床上,嗅著夏啟留下的氣息,終于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