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們男人就這亞子嚕,除了rou癮就是前列腺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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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這是哪兒?他捂著鼻子從床上坐起來,入目所及之處皆是不熟悉的擺設(shè)。玉枕配金紗帳,金獸爐里燃著不知名的龍腦香。 室內(nèi)香氣四溢,一眼就知絕不是平常人家。 阿嚏! 霍卑揉了揉不太舒服的鼻子,這味道可真夠濃郁的,他頭一次聞到很不習(xí)慣。 “有人嗎?” 奇怪,為何不見主人。 霍卑翻身下床,把那香爐拿遠(yuǎn)了一些,然后四處打量,那邊有一書架,旁邊青玉案上的畫吸引了他的目光。 拿起細(xì)看,頓覺滿室活色生香,確是幅別開生面的美人圖,美人折花枝倚欄桿,恰似春風(fēng)剪楊柳,一點煙波眉,江村能有幾人見。 鵝溪絹紙上書,無人。 無人,是這副畫的主人? 還是畫上美人的名字叫無人? 霍卑略一思量就被美人迷住了,悔哉,他前世活了三十歲,靠著日日吃海狗丸,好不容易在床上堅持兩分鐘,騙得一有錢無腦的女人,左右侍奉了九年,可是,也并會真正體會到心跳的滋味。 癡迷,原來如此灼心撓肺。 心跳得厲害,以至于整個人溫度都在升高,撫摸畫中人的眉眼,指尖控制不住地輕顫。 mama,這就是一見鐘情嘛? 一閉眼,幻想美人就坐在他的腿上,腰肢如柔蔓,一對酥胸在眼前抖動。 “什么人?”就在他沉迷畫中美人,心砰砰砰跳得快要蹦出來的時候,門從外面被敲響了。 “相公,我是無人?!?/br> 無人!霍卑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大概就是白日做夢,看來老天偏要他心想事成不可了。 他何德何能?本事華國一介歌雞,立著古風(fēng)人設(shè),溫潤如玉是他的拿手好戲。沒想到一朝崩設(shè)定,以為就要玩完。還能來到這男人夢里的溫柔鄉(xiāng)之地? 各路神仙奶奶,你們待俺霍卑不薄,俺定會去廟里多燒兩炷香,日后更加恭敬向神明! 他平復(fù)了激動的心,趴著房門聽,只聞其人聲如秋雨打芭蕉,說不盡的纏綿悱惻意。 “小姐,你稍等在下片刻,這就為你開門!”乃是天生戲子,他一秒就入了戲。 咯吱一聲開了門,門外水粼粼,湖光山色也不及眼前美人之一分,滿園春色只占二分,她獨得八分。 天空小雨霏霏,已是近黃昏,來者正是畫中美人,她背對著翠樽湖款款一笑,珊珊鎖骨似碧城仙侶,讓人相逢已忘言語。0 這樣才貌的仙子,哪里是人間俗子可消受。 一霎間,霍卑被無人清透的眸子一掃,渾身如過電,就此墮入紅塵。夢難醒呵! “相公,我家小姐邀你去前廳,一同就餐。” 美人語意溫存,殷殷有禮。 霍卑瞬間心花怒放,心里狂想,連生幾個孩子都想好了,此等不可方物的女人,如若能談了來,必讓她生一窩孩子才好。 “不知你家小姐如何稱呼?” 眼前尤物,僅是一個丫鬟? 那想必,小姐定是天仙奇葩,非常人能及了。 不如我先去,引得她家小姐青睞,這丫鬟豈不手到擒來? 霍卑美滋滋地臆想,心思猥瑣之至,但面上絕不露一分,外人看起來,依舊端得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而這廂無人溫柔有禮,但并不與他多話,回了小姐姓吳,便專注地往前帶路了。拐入西角門路過藕花丘,美人在前面似凌波微步,片刻又過白萍洲。 霍卑此刻發(fā)現(xiàn),無人身上穿的窄袖長袍,并不是一般仆人身份穿得的,如果,她不是丫鬟的話,那她口中小姐又是指的哪位? 頓時,好奇心蹭地上升了幾分。 這七拐八拐,其實才饒湖走了大半圈。看此間庭院深深,當(dāng)真是個大戶人家了。 從這個角度看,湖邊景色和剛才大有不同,可以望到湖邊有蘭舟,湖中有一亭,且亭中心的案上擺了一樽琴,不過此時亭中無人,舟上亦空蕩蕩。 不知蘭舟是待誰? 霍卑迷了心竅,一時又想入非非,若能在此亭中和那小姐春風(fēng)一度,那她這偌大的家業(yè),他若想要,還不是探囊取物。 美哉,妙哉! “霍相公,這邊請!” 無人一聲輕呵斷了他的美夢,繼續(xù)帶路,又拐過了西角門,走到西邊的海棠院,這里卻并不是正廳。霍卑低垂下頭盤算,宴請客人竟然不是在主院,只是個偏廳,豈有此理! 看來,這是沒把他當(dāng)回事? 霍卑古典柔美的小臉,美是極美,可剎那陰沉了下來的時候,也是有點令人驚心,不過他很快恢復(fù)了風(fēng)度翩翩的模樣。 走到院門前,見一中年婦人,帶著一個孩子正站在臺磯上玩石子,無人先笑著道, “周管家,霍相公來了?!?/br> 這婦人原來是管家?當(dāng)真是納悶了,這里不見一個男丁也就罷了,連管家也是女人,霍卑正在張望,這時看見廳堂站著婦人的走下來,她笑意吟吟,上前來牽霍卑的手, “說是前兩日游山,遇到個罕見物!小姐還藏在了房間里,就是這位吧!今天才讓我們見得一面,嘖,我瞧瞧這眉眼長得真雅致,嘴巴小,鼻子也俏,怪不得招惹我們小姐稀罕呢!” 像案板上的豬rou,被上下打量,霍卑被前后左右摸了個遍,不禁心里發(fā)毛,這婦人說話的語氣怎可如此輕?。?/br> “夫人,有話好好說!” 看大嬸年紀(jì),想必是吳小姐的乳娘之類,霍卑已在心里判了她個奴大欺主。 又一想,這不是正好說明,偌大府邸只有小姐一個主子,看來這吳小姐是不管事的菩薩,才由得奴仆這么沒規(guī)矩。 還有畫中美人看似殷切,實則冷淡的態(tài)度,一路上竟不說一句話,美則美已,卻是個冰雕的雪人,一句話也不多說。 再看下人在服侍上,也多有逾禮之處,哪里有奴才穿袞袍的,真是亂了尊卑! “好說好說。”周管家殷勤備至,拉著霍卑的手往屋里走,霍卑回過頭, “無人姑娘不一道去?” 無人盈盈一笑,并不動。 “公子先去也?!?/br> 這又是什么情況? 霍卑進(jìn)得門來,見這雖是偏廳,卻足足有五間上房,雕梁畫棟,兩邊穿山游廊,房梁掛著各色鳥雀。門口幾位才貌喜人的丫頭,見到周管家拉著霍卑進(jìn)來,都笑著迎上來, “周姊姊,可快點吧,小姐和夫人都等候多時了!”其中一位打著簾子向里稟報,“小姐,霍相公到了!” 這又是一處令他不解的,已知夫人在,為何只呼小姐?霍卑心底十分擁護(hù)尊卑那一套的,私以為,有了主子奴才之分,也就有了女男高下的不同,定了男子為尊的乾坤,他也才好靠這尊卑有序,從而牽制眼前一眾美姬妾嘛。 “霍相公,進(jìn)去吧!”霍卑的腦補意yin,戛然而止 進(jìn)房間后,情況并不如他所想。其中一個手持圓扇的婦人,沉默不語,觀之溫柔可親,而她旁邊那位女子,不僅身闊體長,還隱隱有幾分英氣,俊眼修眉,顧盼神飛。 這渾身的氣勢,將他這位真男人都比了下去。 霍卑被對方氣勢壓制,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來時想了滿腦子sao話,現(xiàn)在一句說不出來。 周管教見這情形,忙上前來介紹,指著那位令人見之忘俗的英氣美人說道:“就是我家小姐把你從山上帶回來的?!?/br> 老天娘呀,究竟還有多少驚喜,是留給我霍卑的?;舯耙娪忠幻撍酌廊耍匀幌膊粍偈彰瞎姸Y,那廂吳小姐見霍尊長相雅致溫潤,且言談不俗,也客氣了一番。 這吳小姐的為人,喜愛收集稀罕物事。如今已經(jīng)消失百年的甸人現(xiàn)世,為了“拯溺”救危,多有禮待。 據(jù)大母神一書記載,甸人者,其外形與女人并無異,唯有下體多了兩物,但是到了一定年紀(jì)沒有孕育功能,而且其中大多性格jian詐,喜好把攬權(quán)勢,擅長發(fā)情。 蓋因天性使然,甸人常模仿公狗,利用生殖器進(jìn)行圈地。以缺失了人類體內(nèi)的神秘物質(zhì),故而世人以甸人命名。 就在甸人滅絕百年后,這東西,竟然又從天而降。吳早初次看到霍卑是震撼至極,疑心是天降穢物,人界怕有大災(zāi)難,還是見多識廣的無人等和她提及了這一碼。吳早坐首座,多次打量對面的霍卑,果然和人無異,無論遠(yuǎn)近前后看都像個人,不免心生困惑起來,“霍相公果真與人有些區(qū)別的,”說著,起了身隔著霍卑的衣服在他胸口四處探尋。平的?還欲再仔細(xì)研究,身旁的夫人拉住了她。 眾人也紛紛效仿,見霍相公言談有禮,舉手投足間別有一股風(fēng)流雅致,好奇心更大增,于是開口問道:“霍相公是什么東西?又是如何來到我神跡大陸的?”霍卑被問的目瞪口呆,這~這都是些甚么鬼話,神跡大陸又是哪里?他怎么會知道,還有為何一群女人毫不知羞恥,對他一個“大男人”又摸又捏,難道這里不是他想象中的尊卑分明的中華古代?霍卑被摸得面紅耳赤,坐在凳子上如火燒了屁股。實在被追問的緊了,于是答道:“我是男人、”吳早一旁打斷了他,“男人?遺跡大陸沒有這種東西!” 大吃一驚啊兄弟萌,霍卑還欲細(xì)問,茶果擺了上來。美人從畫中走出來親自捧茶捧果,霍卑看見無人,一時又為無人迷了心眼,他拿吳小姐仔細(xì)比較了一番,暗自琢磨,這吳小姐不像個好掌控的主,真相處起來,怕是他要吃虧多一些,霍卑還是很清楚自己的,hold不住的女人他不要,所以,覺得性格冷卻行為溫柔體貼的無人更勝一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