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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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一個月開給你多少錢?”人再次來時她剛好洗過澡,裹著件浴袍倚在床頭吞云吐霧。 霍凝猶豫片刻報了個數(shù)字,只能說是應(yīng)驗了那句“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她招手讓他過來,耳朵貼在胸膛上甚至可以聽清平穩(wěn)心跳。 霍凝資料她看過:家世簡單,私生活干凈,是傅修晏非常看好的未來得力下屬······洋洋灑灑幾萬字,和真正原因沒半毛錢關(guān)系。 “我給你開三倍,作封口費?!备等缟鲝某閷侠锩龇菸募f給他。 幾乎只是放下筆的那一刻,燈就熄了。在黑暗中女人猛撲上來,像只餓極了的猛獸把他抵在門上,胡亂撕咬。 “和女人做過愛嗎?”她咬著他的耳垂,含混不清。 “做過?!?/br> “喜歡什么姿勢?” 時間停滯,霍凝耳根紅透。正是這一瞬的遲疑徹底激怒了面前的女人,膝蓋窩上猛一腳就將男人踹跪在地上。 “來之前吃過藥了么?”直闖進(jìn)來的手纖細(xì)柔軟,握住那根已半勃起來的東西,用玉樣的拇指順著筋路緩緩游走摩挲。 “沒······沒有?!被裟钗跉?,努力壓下將要溢出喉嚨的動情之聲。 “為什么不吃?” 傅如慎笑得荒唐,像是聽了什么天大笑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要停的意思,從根部輕按,一路撩撥至頂端,“因為對自己很,信任?” 男人幾乎全身都顫抖了一下,黑暗似乎會強(qiáng)化所有感官的靈敏。他就感受著女人略粗糙指腹抵住那一點環(huán)繞,像是他來時她三指間輕轉(zhuǎn)的煙托。 “是您哥哥······”他終于制住那只作亂的手,喘息著艱難,“傅修晏先生說,說您不喜歡?!?/br> 她好像不動了,就僵在那里。 又?jǐn)∷d致了?霍凝胡思亂想著,正猶豫要不要像老板說的那樣把她摟在懷里安撫,下一秒就被死死壓在地板上。他來不及感受后腦撞擊時的鈍痛,就被身上人單手扼住了咽喉。 她入得急切,幾乎是如溺水之人般的劇烈掙扎與喘息,冰冷淚水滴滴答答落在霍凝臉上,然后滑進(jìn)他唇間,最后在男人心頭彌漫出同等的絕望。 “請等一下,還,還沒有戴······” “閉嘴!”她咬著牙嘶吼,以唇封緘,卻更像只困獸,胡亂地咬,直吮出鐵腥的血味也不肯停。 “不許提那個混蛋,那個懦夫,那個偽君子?!?/br> “現(xiàn)在你的老板是我,是我!” “是的,老板?!被裟皂樀牟辉傺哉Z,甚至騰出手來虛搭在傅如慎側(cè)腰上扶住,防止她一不小心掉落擰傷。 “舒服嗎?”漂亮的眼睛微瞇,那是個危險的信號,右手撫上男人手背,左手力度卻在不自覺加大。 “不?!被裟龓缀踔舷s并不反抗,“您也······不舒服······” 她干澀澀的,又那么緊,既沒有前戲也沒有潤滑,與其說是在滿足快感,不如說是在追求痛意。 許久,傅如慎低低笑了聲,赦免對他氧氣的掠奪:“那按你喜歡的方式來?!?/br> 她等了很久,一直等到男人調(diào)勻了氣息才聽到一句溫和提議:“傅小姐,我抱您去床上可以嗎?” 回應(yīng)他的,只是濕潤的、柔軟的唇,停在眉心,像是天神俯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