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咫,求我
被一股蠻力壓倒在閣樓上,撲騰的時候清晰地聽到身下上了年頭的竹條發(fā)出咔嚓脆響。仰咫莫名驚慌,怕它們不能再承重而一一斷裂坍塌,甚至在想如果就這么墜落的話,他是會推開蘇景行還是拉他一起赴傷赴死。 答案是否定。他不會忍心讓蘇景行受到任何傷害。 制住了人,蘇景行雙腿壓在仰咫大腿上,死死抓著仰咫的兩只手扣在頭頂,喘著氣道:“又打不過我,反抗什么。” 仰咫不說話,輕輕瞪人一眼后別過腦袋望著遠處的樹。一只麻雀停在樹梢,撲閃兩下翅膀后收在身側(cè),像極了無力反抗的他。 “讓你閉嘴你還咬我?你怎么能這么對叔叔?懂不懂得尊老啊?有沒有教養(yǎng)?。俊?/br> 蘇景行滿臉的戲謔和做作讓仰咫覺得不爽,他不滿道:“沒教養(yǎng)的是你,對自己父母態(tài)度那么差,一點不知感恩?!北粔褐浦袔追蛛y受,說話時覺得喉嚨干澀,忍不住吞咽口水來潤嗓子。 “行,你今天就是特意要和我對著干是吧?”蘇景行加重了手上的力,身子又往下傾了傾, “仰咫,你不要后悔?!?/br> 被蘇景行說話時嚴肅的表情嚇到,仰咫心頭一緊,不禁又咽了咽口水,沒有底氣道:“蘇景行你放開我,先放開我。” 沒被理睬,仰咫轉(zhuǎn)過頭盯著蘇景行,生氣道:“你今天是瘋了嗎?搞到個二手智能機就耀武揚威的,回家還給你媽臉色看,你能不能別這么……啊痛!”大腿被膝蓋狠狠壓了一下,仰咫失聲叫出來,喉嚨一陣刺疼,逼得他連連咽口水。 蘇景行盯著滿臉痛苦的仰咫,很不屑地笑了一聲,“說,繼續(xù)說。” “真的痛,別這樣行不行?你先放開我,或者我們下去打?我感覺這樓要被壓斷了。蘇景行……” 近乎哀求的語氣有一種撒嬌的曖昧,蘇景行無動于衷,只是好好地看著仰咫,看他面露委屈,兩瓣透著粉的薄唇一張一合,說完話后輕輕喘著氣咽口水。 “你厲害行了吧,我打不贏你我投降行了吧你先唔……” 蘇景行將頭仰得很高,有些吃力地開口:“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話很多很煩?再說侄子教訓叔叔是個什么道理?” “這樣能堵住你的嘴了嗎?”用這樣的姿勢說話太費力了,但蘇景行倔強地仰足了頭,讓自己的喉結(jié)能夠更凸出更完全地塞進仰咫的嘴里。 “還有,你喉結(jié)滾動的樣子真的看得我很煩,你想知道是哪種煩嗎?你自己感受感受吧?!闭f完,蘇景行咽了咽口水,隔幾秒又咽了咽。 突然就被堵了嘴,仰咫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眨了眨眼,直到那堅硬的喉結(jié)在自己嘴邊磨了磨,他才如夢初醒般掙扎了起來。 快要窒息,太難受了,但反抗無果。仰咫整個人被蘇景行壓得死死的,雙腿雙手都被蠻力束縛。 可是當蘇景行說完一大串話開始咽口水,喉結(jié)在自己嘴里上下滾動的時候,仰咫的心跳瞬間漏了半拍,而后加了速瘋狂跳動起來。 魔怔了般,仰咫伸出舌頭在蘇景行滾動的喉結(jié)上舔了舔,食髓知味,又舔了舔??谒锊蛔∫绯鲎旖牵毤氁恍°?,順著下巴流入了脖頸。 空氣中流竄著燥熱,后院響起一陣接一陣的蟬鳴。天空是湛藍,倒映著海。蘇景行的眼里闖進了濕氣。 濕熱柔軟的舌頭在蘇景行的喉結(jié)處舔弄,讓他全身發(fā)顫。大腦短暫地空白死機,一時竟分辨不出自己是飄在空中還是沉溺在海底。 半晌,仰咫悶悶哼了一聲才將蘇景行的魂兒找了回來。他抬起身子放開仰咫,移開壓在人身上的膝蓋,轉(zhuǎn)而垮坐在仰咫腿上,沉默地看著仰咫的唇角和脖子。 那里有快要干了的水漬和新鮮的津液,濕濕的,閃著光。蘇景行咬咬唇,咽下一口口水。 仰咫閉著眼大口喘氣,他實在被折騰累了,被蘇景行放開后也沒力氣掙扎著起身。 “你干什么!”褲子被一只手往下扒了扒,仰咫驚慌地坐起來,鼻頭撞到鼻頭,兩個人都吃痛地嘶了一聲。 但蘇景行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他用空著的那一只手臂硬生生將仰咫壓了回去,另一只手迅速扒開褲子握住了仰咫的陽具。 “穿運動褲果然方便?!碧K景行嘴角帶笑,痞氣十足,而后嘖了一聲,驚道:“仰咫,你怎么勃起一小半了??!” 這種事情我怎么知道! 仰咫一邊覺得羞臊,一邊又要掙扎著起身,蘇景行收緊了握著仰咫yinjing的手,“你不要動行嗎?再動我就又得弄疼你了。 乖乖聽話好不好?仰咫?!闭Z氣放柔了些,臉上的戾氣卻絲毫沒有減弱。 命根子在蘇景行手里,仰咫徹底投降,乖乖地嗯了一聲,紅著臉別過了頭。 “問我干什么啊,我就是檢查一下我侄子的這個地方到底有沒有問題,會不會壞掉了而已?!碧K景行低笑一聲,“免費的,不用謝?!?/br> “不過不管有沒有問題,你也就這樣了仰咫,我勃起了一半你才勃起一小半?!碧K景行一邊用嘲諷的語調(diào)說話,一邊握著仰咫的yinjing揉弄。 才平息了喘,但好像馬上又想要喘起來。仰咫用余光掃了掃蘇景行,心跳登時加速。 玩弄著別人的老二卻冷靜得像個大人的人剛剛說了什么?他勃起了?一半? 難以置信。 仰咫想得通自己為什么會勃起,因為喜歡,因為喜歡的人和自己產(chǎn)生肢體接觸,因為被塞到嘴里滾動著的喉結(jié)很性感……可是他想不通蘇景行為什么會勃起,也許,是因為年輕男孩火氣旺? 只有這一種解釋了,仰咫認命地任蘇景行上下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緊緊閉上眼。 仰咫的yinjing很干凈,膚色里泛著一點粉,沒有完完全全硬挺起來,熱熱的軟乎乎的,摸著很舒服。粉紅的guitou很滑,黏膩的液體從眼里流出來,蘇景行用指腹摁了摁那冒水的地方,然后用沾了粘液的手指在他guitou上一圈圈打著轉(zhuǎn)。 “原來真的很好摸,滑滑的軟軟的。”蘇景行一邊動作一邊說話,抬起頭看了兩眼僵硬得一動不動的仰咫,繼續(xù)道:“好侄兒,你這里一直冒水?!?/br> 沒有得到回應,蘇景行只好不停摩挲著那軟滑的頭,握著yinjing的手卻一動不動。 很癢,癢得受不了,仰咫哼了一聲,忍不住扭扭腰,睜開眼抬手去拉蘇景行,蘇景行打開他的手,“別碰我!” “蘇景行,別…”仰咫眼尾有些紅,咬著唇懇求:“別一直摸那里行嗎?下面……下面也……” 蘇景行停手了,拉直身子半笑不笑地看著仰咫。yinjing被完全弄硬,癢得難受,那只握著它手突然撒開,空虛更甚,yingying的陽具開始發(fā)疼。 “仰咫,求我?!碧K景行看著仰咫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