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老爺是有意無意，莫林昏昏欲睡間感受到后脖子處抵上了個guntang的東西。他好奇地轉(zhuǎn)頭，便看見了張文野那根直挺挺還未舒緩過的大jiba。

    張文野看他回頭，往前挺了挺腰，guitou正好抵在他唇角：“怎了？”

    莫林一時無言，連忙轉(zhuǎn)回去裝作什么也沒看見。

    可張文野哪兒那么容易放過他。他讓莫林仰頭，扶著腦袋用水瓢舀水給他清洗。小太太瑩軟的胸脯微微露出水面，乳尖在水里若隱若現(xiàn)，紅艷艷的。

    水瓢的位置淋著淋著突然就變了，莫林捂著胸口有些懵。

    不是洗頭嗎，怎么水又澆到身上去了？

    張文野把他拉起來站直，腦袋湊到脖間吸了吸，唇也順著鎖骨親了下去。

    “老爺……”莫林整個人被緊緊包住，動彈不得。感受到胸前乳粒被吃進(jìn)嘴里，他情不自禁叫了一聲。

    微軟的胸脯在水里變的愈發(fā)滑膩，張文野一手?jǐn)堉?，一手揉捏他的奶子?/br>
    “試試這個吧?！?/br>
    莫林聞言，疑惑地看他，隨后便被按著肩往下蹲，坐在了水下的臺階上。

    張文野扶著yinjing戳了戳他的胸口，雪白水嫩的乳rou被戳凹了一塊兒，莫林愣了好一會兒，這才知道老爺?shù)降紫敫陕铩?/br>
    張文野換了個方向，用柱身去蹭他奶子。許是姿勢過于不便，小太太又一副呆愣愣地樣子一動不動，他有些不爽。

    “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

    莫林微張著嘴抬頭看了他一眼，張文野整張臉逆著光面對著他，帶著一股讓人恍惚的朦朧美感。他下意識便聽了老爺?shù)脑?，自己用手將兩塊并不大的乳rou微微并攏，試圖夾住那根jiba。

    可胸太小，柱身老是滑出去，沒過一會兒白嫩嫩的胸脯上便被guitou涂了一條又一條的透明液體。

    莫林無奈，上手握住老爺?shù)膟injing，扶著它往自己胸口磨蹭。

    張文野用指腹按了按他的奶頭，小太太不輕不重的動作讓他愈發(fā)有些克制不住。他把人拉起來，背靠在池邊。

    “腫了老爺！別用了好不好……”莫林慌亂地捂住下體，卻被抓住雙臂。

    張文野將jiba塞進(jìn)他腿間，大力抽動了兩下：“腿夾緊了?！?/br>
    莫林聽他說不插進(jìn)去，松了口氣，聽話地并緊雙腿讓他進(jìn)出。腫大的rou縫時不時被柱身磨蹭到，帶著微疼與麻癢，前面的rou莖也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囊袋拍打腿rou的聲音像極了他們倆正在交歡，莫林紅著一張臉，手抵在老爺胸口有些無措。

    張文野盯著他，下身快速又大力地抽插著。他看著小太太水潤微張的唇，便低頭含了下去。

    第三次了。

    莫林暈暈乎乎扒著老爺肩膀，開始胡思亂想。他小時候見過巷子里有男女的嘴巴貼在一起，然后兩人分開時都是滿臉通紅，他后來才知道這個地方不能亂親，只有夫妻之間才能做這種事。

    第一次他睡著了，沒有記憶便也沒多想。第二次老爺親的又那樣快，他沒反應(yīng)過來?？蛇@次……

    哦，他是姨太太。

    張文野的舌頭鉆進(jìn)了他嘴里，勾著他舌尖互相打轉(zhuǎn)。莫林腦袋被捧住，有些喘不過氣，想偏頭躲開，雙唇剛一分離，又被張文野扣著后腦掰了回去。

    兩人嚴(yán)絲合縫，莫林唇被吸的麻腫，腿間肌膚也被插得發(fā)紅發(fā)麻，窒息感越來越強(qiáng)，他兩眼翻白，手上掙扎逐漸大力。

    張文野終于放開了他，莫林扒著他的肩大口喘氣，下身已是一塌糊涂。rou莖前頭流出的水液糊在兩人之間，陰xue也帶出了黏液，被腿間正不斷進(jìn)出的jiba打成了泡沫。

    “啊……啊老爺……不行了……”

    張文野抱著人又大力抽插了一會兒，將他托起來坐在池邊，掰開陰xue擠了個guitou進(jìn)去，源源不斷的jingye被收縮不止的腫大rou縫吞下，小太太腿根抽搐，嗚咽著高潮。

    那床被子已經(jīng)臟到不能看了，被張文野隨手扔在了浴池邊。但莫林沒有衣服穿，出不了門，老爺只好自己套上臟衣服回屋去給他拿。

    莫林在浴池里泡著，他看著指腹?jié)u漸泡到變皺，覺得有些無聊。

    也不知過了多久，連窗外都有些蒙亮了，甚至還能聽到后院里養(yǎng)的公雞在打鳴，張文野也沒回來。

    莫林泡的難受，爬出來將屏風(fēng)展開，用毛巾擦干身子，全身光裸地坐在后面。就當(dāng)他猶豫要不要裹上臟被重新出去的時候，小樓在門口敲了敲。

    “小太太？”

    “在的，你進(jìn)來吧?！?/br>
    小樓推開門，將懷里的衣服遞給屏風(fēng)后伸出的手，便打算就這么出去。

    莫林叫住她：“老爺去哪兒了？”

    小樓回他：“小的也不知，只知道老爺與管家慌里慌張地便出門了，老爺臨走前吩咐小的來給您送衣服?！?/br>
    莫林哦了一聲，穿好衣服走了出去。他打算今兒個有空去外頭看看房子，張?zhí)o的小黃魚夠他在城郊買間有大院兒的房了。

    可才回屋，視線便被床上的木盒子吸引。這盒子與張?zhí)o的別無二致，莫林下意識便以為是有人把小黃魚翻出來了。

    打開蓋卻發(fā)現(xiàn)金條不減反增，塞到?jīng)]有一絲縫隙為止。莫林覺著奇怪，他拿上盒子打算給它放回原位，卻發(fā)現(xiàn)原本用來藏小黃魚的地方也沒被動過，張?zhí)o的照樣在。

    “嗯？”莫林看一眼柜子，又看一眼手上的盒子。他將里頭的取出，打開看發(fā)現(xiàn)張?zhí)o的金條一根也沒少。

    他朝門外喊了一聲：“小樓！”

    小樓推門進(jìn)來，還沒等他開口，看到他手里的盒子突然拍了下自己腦袋：“哎喲，小的把這事兒給忘了！”

    她從衣服口袋里掏了張小紙條給他，說：“這是老爺臨走前吩咐的，讓小的把這紙和盒子交給小太太?！?/br>
    莫林拍拍胸口，有種驚魂未定的感覺。心說小樓要是知道里頭是什么，哪敢隨便放啊。

    可張文野忘了件很重要的事，那便是莫林不識字。

    莫林愁眉苦臉盯著那張紙看了好久。紙上字不多，只有幾個，他只認(rèn)識“小”“后頭”這幾字，還是前段日子賀聘教給他的。

    “什么意思啊……”

    小樓撓撓頭道：“小太太可以去找賀先生問問，今日不是也約了他教習(xí)嘛？”

    說到賀聘，莫林啊了一聲：“對了，給賀先生準(zhǔn)備份喜糖，我等會兒給他捎過去?！?/br>
    “好的，小太太?！?/br>
    他將兩個盒子都好好鎖了起來，然后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發(fā)了愁。臉上傷口結(jié)了層薄薄的痂，稍微一動都僵硬到不行，賀聘肯定會問發(fā)生了什么。

    難不成讓他再說是自己摔的嗎？張?zhí)辉付鄦枺淮碣R聘不會問。依賀先生那性子，定是要問出個合理的答案才肯罷休。

    小樓恰好在這時拿了喜糖和一把團(tuán)扇回來：“小太太！小的差點(diǎn)又忘了，過門的姨太太與陌生男子理應(yīng)是不該共處一室的，不過小太太是男人，在臉上遮把扇子就成?！?/br>
    莫林接過團(tuán)扇與喜糖，笑了起來。不過因?yàn)槟樕夏莻?，只有半邊臉嘴角揚(yáng)起，看著著實(shí)有些滑稽。

    自以為解決問題的小太太怎么也沒想到，還有個更大的麻煩事兒，直羞得他就差鉆洞里去了。

    賀聘拿著那張紙，也紅了臉，吞吞吐吐地替他讀了出來。

    “這是……給小姨娘，后頭那……那那……那嫩屁股的價(jià)錢。”

    莫林又羞又惱，第一次耍了姨太太的威風(fēng)自作主張讓賀聘提前回家休息，今日不教學(xué)。他決定用張文野給的那些金條出去狠狠買一筆，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報(bào)復(fù)，不過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報(bào)復(fù)誰。

    他翻出以前的舊衣服穿，懷里揣了幾根小黃魚，獨(dú)自一人便準(zhǔn)備出府。

    也不知怎的，今日這府上格外冷清，下人們都不干活了，或坐著或站著在廊角竊竊私語。

    莫林有權(quán)管，但又怕他們嘲諷他恃寵而驕。他知道在這群下人們心里，自己就是個只會使爬床手段的小人，平日里除了小樓，也并沒有什么下人愿意伺候他。

    所以沒必要去自找麻煩。

    他避開有人的地方，從后門悄悄地走了出去。

    一直到看完房付完錢，他才仿佛從莫大的夢境里回過神來。他看著手上的鑰匙，手里的房契，以及面前那個帶著大院子的小平屋，眼里忍不住泛起淚花。

    莫林趕了半天的路，跑到了隔壁城郊處的一個小村莊里。才剛看一個房子，便滿意到不行。

    大院兒主人是一對老夫妻，兒子在省城經(jīng)商賺了大錢，要接他們一同過去?？蓛煞蚱奚岵坏美戏孔?，一定要親自看著它賣出去才肯走?，F(xiàn)在莫林付完錢，來接老夫妻的馬車便到了，只剩下莫林一人站在空空蕩蕩的院子里久久緩不過神來。

    回去再懷上孕生下孩子，他就可以過一個人享樂的生活了?；仡^再裝幾個葡萄架，置購些必要的零碎東西，生活美哉。

    但他沒忘自己仍是張家姨太太，眼見著天色已晚，連忙討了倆馬車趕回去。等回到張家時已是夜里，本是休息的時辰，側(cè)門卻大敞開，莫林疑惑地關(guān)上門走進(jìn)去。張文野仍未歸來，院里也與出門時一樣寂靜冷清。

    可到了屋里，才真真是發(fā)覺不對了。

    臥房里跟遭賊了一般，值錢的古董花瓶都被拿走，梳妝臺被翻的一團(tuán)糟，之前張文野送他的那個裝滿了的首飾盒也空了。

    莫林趕忙沖到衣柜處，那鎖已被撬開，裝著小黃魚的兩個盒子都大敞著，同樣是空空如也。

    他跑出去，一間一間屋子進(jìn)去查看，半個人也沒有。

    整個張家變成了一個空宅。

    怎的回事？不過才一日，這張府竟變成這樣了？

    莫林突然聽到偏門被打開的聲音，他回過頭，看見有個鬼鬼祟祟的腦袋露著。

    “誰在那兒？”

    門外那人縮了一下，聽到是他聲音，突然跑了過來。

    借著月光，莫林看出來是打扮狼狽的小樓。小樓撲進(jìn)他懷里，小聲抽泣。

    “小樓，府上發(fā)生何事了？人都去了哪兒，還有……”他想問金條的下落，又想起來小樓不知那盒子里是何物，怕她嚇到，便住了嘴。

    小樓抹了把淚，抽抽噎噎地說：“小太太，終于找到你了嗚嗚……事情說來話長，這兒還很危險(xiǎn)，我們先換個地方聊。我還有東西要給你……”

    莫林回去匆忙收拾了幾件衣服。當(dāng)初張文野給他買的那些好料子也被搜刮空了，要不是他戀舊還留著那堆舊衣服沒人要，現(xiàn)在也沒法整出些什么東西了。

    小樓帶著他才剛走到大門口，竟是聽到外頭傳來悉悉索索的人聲。他倆趕緊找了叢灌木躲起來，門外走進(jìn)來三兩個穿著兵裝的男人，一邊東張西望一邊談?wù)撝?/br>
    “這張家新過門的姨太太怎么還沒回來，都等多久了，難不成不要他家老爺了？”

    “不過是耍些見不得人手段進(jìn)門的，當(dāng)家的出了事兒，聽到風(fēng)聲那肯定得跑，哪里來這么多的重情重義之人？”

    “呵，天可憐見的，那張文野還求咱給他一條活路，這哪知道人家二話不說便跑了……”

    “唉，再等等吧，早點(diǎn)抓住他也好回去趕緊交差休息……”

    莫林猛地轉(zhuǎn)頭看小樓，抓著她的手都用力到有些泛白。

    他想問張文野出了什么事，這些人是來做什么的？但又怕被這幾個兵爺發(fā)現(xiàn)，只好作罷。

    那幾人又退出大門，小樓連忙拉著他跑向側(cè)門，可側(cè)門外也突然有了人在把守，似乎是才換班過來的。

    正當(dāng)兩人在原地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知如何是好時，圍墻上有人輕聲地喊了一句。

    “來這兒！”

    莫林抬頭一看，賀聘趴在墻頭，正沖他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