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該哭的應該是我吧!
中午的時候顧單就過來找俞束了,alpha的第六感讓他覺得內心不安,總覺得有事情發(fā)生,但他無論去教室或者是食堂都找不著俞束。 到哪里去了呢?顧單感到有點生氣,準備責問他,結果直到下午俞束都沒有出現(xiàn)。 他實在放心不下,去敲了辦公室老師的門。 “那個,老師,俞束沒有回來,是怎么了嗎?” “哦,他呀,剛才來請假了,說是不舒服,現(xiàn)在已經到家休息了吧?!?/br> 顧單向老師道過謝之后就回班級去了,不過俞束說他不舒服,早上不還好好的嗎,突然這是怎么了。 放了學之后顧單就立刻沖了回去,在他之后的蕭耿則是走了過去,畢竟是他干的,總得照顧照顧,順便刷刷好感。 …… “俞束!開門,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嗎?”顧單在外面焦急的大喊。 俞束被他喊的睡不著,不情不愿的下床去開了門。 “啊~沒事,睡一覺就好了?!庇崾叴蚬愤呎f。 顧單在他開門后臉色瞬間從焦急變的陰沉。 他聞到了不屬于俞束的味道。 顧單跨進門,將俞束推至身后的墻,再把門關上鎖死。 俞束不知道顧單怎么突然變臉還推他, “干什么?” “你今天中午做什么去了,為什么信息素變了?” 俞束支支吾吾的不肯答,剛來沒幾天睡蒙了忘了A與O之間的區(qū)別,讓顧單聞到了他現(xiàn)在的信息素。 顧單突然變得特別委屈:“為什么不說?”低下了頭開始掉眼淚。 俞束站著那里不知所措,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說哭就哭了呢。 一個一米八五的的大男孩在他面前哭俞束是真的頂不住,讓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出軌的丈夫,回來后被家中的嬌妻發(fā)現(xiàn)了 有一種強烈的愧疚。 俞束試探性的把手放在了顧單的頭上揉了揉,“沒事吧?” 顧單更委屈了:“怎么可能沒事!”然后捏住了俞束的手指:“那個人是誰?。俊?/br> 俞束臉色一紅:“這不能告訴你的…” 顧單聽到后直接吻了上去,過了一會輕喘道:“總會讓你說出來的” 顧單將俞束衣服強行拉下,對著俞束的腺體隨意舔了兩下之后咬了下去 。 脆弱的腺體在一天之內被二次標記,已經開始泛起了可憐的紅。 “顧單…疼…”俞束抽噎著向顧單訴苦。 顧單睜開眼看了看俞束的腺體,確實有點心疼他了,正想算了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俞束,你好點了嗎,我給你帶來了晚飯,你開一下門,俞束?”蕭耿在門外不斷敲門。 俞束聽到了想要大喊,一天兩次他真的不行。 顧單看到了將他轉過了身,俞束的背與顧單的胸膛緊緊挨著,從后面再次對準俞束的腺體咬了下去,同時將手指伸進俞束的嘴里,用手指褻玩俞束的舌頭。 津液控制不住的流下,俞束的身子也在輕輕顫抖,他感受到他體內信息素又發(fā)生了變化,顧單的信息素注入進來后蕭耿留下的信息素被沖淡了不少,連帶著他自己的信息素都變的淡不可聞。 “我的信息素是涼白開,俞俞喜歡嗎,比這個難聞的硝煙味好多了吧。”顧單舔上了俞束的耳垂,“外面的人是你的同桌蕭耿吧,他怎么還不走?” 俞束身體一僵,蕭耿還沒走嗎? 感受到俞束的疑惑,顧單把俞束抱到門前的貓眼,發(fā)現(xiàn)蕭耿真的沒走,正靠著門玩手機。 突然顧單把他按跪了下去,把他兩腿掰開而顧單的腿置于他的中間,俞束被迫趴在門上,不滿的向顧單投去一個眼神。 顧單卻又瞬間變臉,又開始委屈的說:“就這樣好不好?” 俞束剛想不同意,顧單卻直接親上來,不給他拒絕的權利。 俞束被顧單脫的一干二凈,而顧單本人卻只把roubang拿了出來,對準菊xue插了進去。 中午的時候菊xue就被使用過,這個時候顧單進去的就十分順暢。 但顧單不太高興,于是直接挺入,不給俞束緩緩的時間。 “唔…太深了…嗯…你…你出來點?!?/br> “不要”顧單又委屈上了,這次變本加厲開始哭上了,“你對他也這樣嗎?你是在嫌棄我嗎?” 俞束無語了片刻, 剛想開口說話顧單又糾纏了上來,不斷舔舐俞束的舌頭,讓俞束的嘴巴合不上,只能徒勞的流下口水。 與此同時,埋在俞束身體里的roubang也開始動作。 也許是omega體質,里面的xiaoxue依舊緊致。 顧單舒服的嘆了一口氣,隨后就按這個姿勢cao干了起來。 俞束眼神迷離,面色泛紅,卻緊咬牙關不肯發(fā)出聲音。 小俞束被一下一下的打在門板上,又痛又爽,沒過多久就xiele一次,門后的蕭耿早就看天黑了就回去了,顧單聽到了離去的腳步身,壞心眼的沒告訴俞束。 俞束被cao到翻起了白眼,依舊不敢大聲呻吟,低低的抽泣。 “俞束叫給我聽好不好?我想聽。”顧單湊近了說。 俞束搖了搖頭,顧單又開始委屈的哭上了,“你之前是不是叫給他聽了?為什么不叫給我聽?” 顧單邊哭邊故意cao弄俞束的前列腺,讓俞束cao射了一次又一次,整個小roubang都開始泛紅。 顧單看到了,拿起旁邊的鞋帶給俞束系上,開始不停往俞束的身體里面頂,最后cao開了直腸口。 “?。。。 ?/br> 俞束沒忍住崩潰大喊,求饒道“不要了…再…再cao會壞掉的…嗚…嗚嗚” “不會的不會的,俞俞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