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籌備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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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容思幫著揉了一會兒,岑琰就覺得肚子消停下來,心里暗罵小混蛋,明明自己是他的生身之人,承受著十月懷胎的辛苦,可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更喜歡自己父親。 過了一會兒,褚容思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想起來一件事兒,“我是不是該去王府提親了?勤親王會不會打死我?” 這要是一般人家,知道自己兒子被別人搞大了肚子,一定會狠狠修理一番那人才對,勤親王應(yīng)該不會那么暴力吧! 岑琰看他忐忑不安的樣子,嘲笑他:“你當(dāng)初拉著我做那事的膽子呢?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晚了點吧,還是說你想翻臉不認人,不認我肚子里的種?” “那怎么可能!但就是怕??!”岑琰白了他一眼,“沒出息!你放心,我都解決了,你就安心帶著媒人上門提親就行了,不必擔(dān)心我父王會打死你!” 聽他說都解決了,褚容思又感動又心酸,現(xiàn)在輕描淡寫一句話,可連他都不知道岑琰究竟吃了多少苦,才得到這句話。 褚容思摟著他:“豫瑾,我是不是很沒用,明明這些都是應(yīng)該由我來解決的事情,卻讓你有了身孕還得cao勞,不得安歇!” “這是什么話,你我二人何必分你我,也就這一次了,等以后你了解了我父母的事兒,就都由你去解決,我是不想管的。” 褚容思點頭,繼續(xù)幫他揉肚子,之后又說起了束腹的事兒,“就算我明天就去提親,可距離咱倆成婚肯定還有一段時間,總不能一直束著他吧,你和孩子得多不舒服?。 ?/br> 岑琰也想過這個問題,孩子越來越大,現(xiàn)在束腹岑琰都覺得吃不消,更何況之后幾個月孩子會越長越大,再束腹,想想都覺得疼。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不行我就不束了,大不了就是被別人說幾句嘴,反正也傷不到我!” “哦,對了,剛剛忘記說了,我父王說不管有幾個孩子,最起碼得有一半姓岑,我肚子里這個肯定是要繼承王府的…” 褚容思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覷著他的神色,岑琰小心翼翼的說道:“子玠,別不高興,大不了我去跟父王說,讓他再去想辦法。好不好?” 褚容思看見他如此卑微求全,心里就像被一雙手使勁揉著似的,十分不舒服。 “不是,不是因為那個,孩子姓什么都是咱倆的的孩子,再說我家孩子多,爹爹他們也不會在乎,我只是在想,若是成親,咱們要住王府里嗎?” 他不提,岑琰還沒想起這個問題,他思索片刻后說:“我其實是不想婚后住在王府的,我終究是嫁,應(yīng)該會住在褚家小院,這才是正理?!?/br> 褚容思也覺得住在王府里肯定沒有住在這兒舒服,見岑琰也這么覺得,他高興極了。 興高采烈的說:“我明日就告假回家,跟爹爹們把這件事說清楚,這幾日你就等著我去提親就是了!”“好,我等著你!”岑琰笑著。 等再從褚家小院出來的時候,岑琰就沒再束腹,許是這幾個月來養(yǎng)護的好,六個多月的肚子就在他身前高高挺著,走路時會不自覺的重心后移向前挺腰,顯得孕態(tài)十足。 褚容思小心的扶著他,生怕他會因為重心不穩(wěn)而摔了。岑琰感受到他的小心,心里一陣滿足。也不逞強,以手托著肚子,撐著后腰慢慢挪上馬車。 兩人分開之后,褚容思就去了趟輔國公府,去找了輔國公讓他做這個大媒。 輔國公聽他說她要娶勤親王世子,使勁拍著他,“哈哈哈,好小子,之前你大哥他們還擔(dān)心你找不到媳婦,沒成想一轉(zhuǎn)身你就給了他們這么大一個驚喜!” 之后正色道:“皇室與其他人家不同,自有一套流程,你明日先歸家去告訴你爹爹們此事,等你回來,我就帶你去宗正府一趟?!?/br> 輔國公對褚容思很好,一是因為兩家是姻親,二則是這孩子自幼算是他看著長到這么大的,又是武將,爺倆脾氣相投,自然多關(guān)心一些。 褚容思點點頭,第二日回家將此事告知了家人,安楊有些忐忑,“雖說平日里世子沒什么架子,但咱們家就是普通農(nóng)戶,這世子爺娶過來以后住在哪兒?” 自家雖說在長灃村算是一等人家,但院子就是普通農(nóng)家院,陽京里的宅子也是個二進小院,哪里能容下世子這尊大佛? “爹爹,豫瑾已經(jīng)有了六個月的身孕,而且聽輔國公他老人家說皇族婚儀有定制,暫時應(yīng)該不會回家住,可能住在小院里,也可能是在王府住?!瘪胰菟加仓^皮說。 安楊聽兒子說岑琰已經(jīng)有了,氣的伸手就往他腦袋上拍,“你這孩子,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你自幼學(xué)的禮義廉恥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 褚容思揉著自己腦袋,小聲辯解道:“爹爹,那是意外…” “什么意外,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你不對!既然已經(jīng)對不起那孩子,成親之后就要好好對人家,可不能委屈他!”安楊告誡他。 等褚容思出去以后,屋里只剩下安楊和褚義,褚義見他一臉的憂心忡忡,勸慰道:“早早都這么大了,他自己心里有數(shù)的,別太擔(dān)心?!?/br> 安楊嘆了口氣,“我的兒子我了解,早早心里沒有這些,即便有也不是個多心細的人,只怕世子和他在一起會很辛苦??!” 這下褚義也沒話說了,畢竟自己兒子的性情當(dāng)?shù)倪€是了解的。 等褚容思從家里回去,輔國公就真的帶著他去了宗正府,宗正聽到兩人的來意,將議親、成婚的過程大致說了一下,都有定制,只要褚容思照著做就行了。 挑了最近幾天里的一個黃道吉日,輔國公就帶著褚容思進了勤王府。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F(xiàn)下勤王妃就有這種傾向,不得不說,褚容思的長相很加分,俊美英氣的面容再配上人畜無害的燦爛笑容,瞬間就收服了勤王妃。 而勤親王對著這個拐走自己唯一繼承人的人自然沒什么好感,但好在有輔國公在,對于男人來講,利益遠比溫情重要得多。 岑琰肚子都挺起來了,提親、相看什么的就是走個過場,大人們在聊天,勤王妃就讓褚容思去后院探望岑琰了。 褚容思被下人領(lǐng)著到正安院外的時候,仆役就停下來,只說世子不讓下人隨意進入,他不能進去,讓褚容思自己進去。 褚容思有些不明就里,但還是自己進了院子。進去之后往前走了一段就看見岑琰自己在院子里走動,已經(jīng)是初秋了,可褚容思離得老遠還能清楚地看見岑琰臉上的汗珠。 只見他一手撐著后腰,一手托著肚子,慢慢在院子里打轉(zhuǎn),因肚子大了看不清腳下的路,他每走一步都要側(cè)著身子看看腳下。 因只有他自己,就連寸心都不在,褚容思擔(dān)心,就快步朝他走去,還叫了他一聲:“豫瑾!” 聽到熟悉的聲音,岑琰往聲源處尋去,看見竟真的是褚容思來了,臉上綻出一抹笑意,“子玠!你怎么來了?”說著就往他那兒走去。 許是走的著急了一些,也沒側(cè)身看路,自然沒看見路上有一個下人們沒打掃干凈的小石子,岑琰踩了上去,重心不穩(wěn),眼看就往旁邊倒去。 “??!”岑琰驚呼一聲,閉上眼睛,下意識護住肚子,可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驚魂不定地睜開眼睛,就見自己正穩(wěn)穩(wěn)地被褚容思抱在懷里。 岑琰驚出一身冷汗,現(xiàn)在放松身心,長出一口氣,從褚容思懷里出來,被他扶著慢慢站定,想說些什么,話還未出口就變成了呻吟:“呃…唔…” 感受到掌下胎腹的作動,褚容思緊緊扶著他,有些不安的問道:“他怎么會動得這么厲害?可是有什么不好?” “呃…可能是剛剛嚇著他了…哼…不行,動的太厲害…呼…子玠,扶我回房…”岑琰靠在褚容思身上,托著肚子斷斷續(xù)續(xù)的說。 聽他這么說,褚容思趕緊扶著人回到了房里,等將他安放在床上,也幫他揉撫起躁動的胎腹,“怎么一個人在院子里走,今天還好我在,要只有你自己可怎么辦啊!” “我畢竟是未婚先孕,雖說不可能不被人知道,但還是少些人見我大著肚子的樣子為好,我也不希望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被那么多人看見?!?/br> 雖然對剛才的事也有些心有余悸,但岑琰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褚容思見勸說不過,就叮囑他,讓他自己小心一點。 之后說起了今天的來意,“我看勤王妃倒是對我挺滿意,至于勤親王,有輔國公他老人家,也很給面子就是了。”他雖有些神經(jīng)大條,但某種感覺倒是很敏銳。 岑琰點點頭,之前做的那么多事就是為了讓這場婚事進行下去,當(dāng)然順順利利的好。“那你也要準(zhǔn)備起來了,為著我肚子考慮,昏禮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情了?!?/br> 雖然大徽朝不禁止夫夫、夫妻未婚時發(fā)生性行為,但禮法已然嚴格,婚前出生的孩子只能被認為是庶子,哪怕一母所生,也會比后來的弟弟們身份低一等。 勤親王自然不會讓自己的第一個孫子淪為庶孫,現(xiàn)在岑琰有孕已經(jīng)六個多月,所以昏禮最遲還有三個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