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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兩心同在線閱讀 - 第四章 懷了

第四章 懷了

    等岑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后了,睜開眼睛就看見褚容思一臉愧疚的坐在床頭,見自己醒了,趕緊湊過來,“豫瑾,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

    岑琰搖搖頭,其實他渾身都不舒服,就像被十輛馬車碾過那樣,酸疼無力,身下也有一股撕裂的疼痛一直折磨著自己。

    可看見褚容思一臉愧疚的看著自己,他就什么不好都沒有了。等他湊近了,岑琰才看見他臉上的巴掌印,“誰打的?”

    話一出口岑琰才知道自己嗓子啞的厲害,再看褚容思,已經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岑琰大概知道了,那巴掌印是他覺得自己做錯事,自己打的。

    “豫瑾,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肯定很不舒服,要不你打我兩拳,出出氣,我就是個禽獸!”說著就要那岑琰的手往自己臉上扇。

    岑琰趕忙道:“行了,你別動我,我渾身疼得厲害?!甭犓f這話,褚容思立刻不敢動了。

    見他安靜下來,岑琰繼續(xù)說道,“昨晚的事,子玠不必介懷,我是愿意的,你中了催情藥,可我沒有,要是我真的不愿,砸暈你,我還是辦得到的,既然我沒這么做,就說明我是愿意的,所以,你真的真的不要這么愧疚,還是說你要始亂終棄,以后不要我了?”

    褚容思狂搖頭,“怎么會?我是怕你看不上我!”岑琰“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我要是看不上你,會每天給你煲湯喝嗎?我可是堂堂勤親王世子,若不是看上你了,用得著討好你嗎?”

    聽他嗓子實在是啞得厲害,褚容思就說:“好了,你嗓子還啞得很,再休息一會兒,等你睡醒了,咱倆再說話。哦,對了,王府那邊你也不用擔心,已經叫劉安送過信兒了,說你在我這兒找到本孤本,住兩天研習一番再回去?!?/br>
    岑琰點點頭,這是他慣用的理由,他母親也不會說什么。就繼續(xù)睡了,聽到他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褚容思悄悄起身出去關好門,不叫人打擾。

    等他出去,床上熟睡的人兒睜開了眼睛,開始仔細回想昨夜的事情。

    那杯加了料的茶,茶水褚容思全喝了,茶杯被褚容思摔碎了,看屋里的情形是已經被收走了,想來沒有人懷疑什么。

    至于包藥的紙,昨日已經放到火爐里徹底焚毀了,而買來這包藥的人也不是自己的人,是王府里勤親王的新寵——孟姬的買的,他只是從中截取了一小包而已。

    仔細思量過事情這件事情的每一個細節(jié),發(fā)現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岑琰才放任自己再次陷入沉睡。

    畢竟是第一次,而且那場情事也談不上多美妙,岑琰真的覺得很累,等再次醒來,天都黑了,他是被餓醒的。

    聽到肚子發(fā)出咕嚕咕嚕的響聲,岑琰覺得有些尷尬,紅著臉就想穿衣服下床,但褚容思沒讓他動。

    “你身下那處…傷著了,不能亂動,我叫王媽把飯食端進來,到時候就在床上吃,我喂你就行了。”聽了這話,岑琰臉更紅了,輕微點了點頭。

    最后,一頓飯果真是被褚容思喂著吃的。之后褚容思紅著臉說:“豫瑾,我得幫你上藥,不然容易感染…”

    雖還是有些尷尬,但褚容思手上動作卻很利落,幫岑琰把褻褲脫了,岑琰羞澀的別著頭,不敢看他,褚容思將他雙腿支起,略微張開,露出了他的幽密。

    褚容思用的藥都是家里孝爺爺特制的,見效很快,只今天一天,傷處就比早上時好了許多。容思輕柔的將藥膏均勻涂抹在他傷處。

    即便放輕了動作,可被異物侵入的不適和傷處與藥膏接觸的疼痛讓岑琰不自覺的扭動腰肢,“呃…疼…”容思按住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一會兒就上好了藥。

    上完了藥,褚容思將衣服幫他穿好,囑咐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放心這藥好使得很,睡上一覺就會舒服很多的?!闭f完就準備走了。

    岑琰卻拉住了他,“子玠,你要去哪兒?你要丟下我一個人?”說著聲音都有些抖。褚容思察覺到拉著他的手都有些顫抖,忙坐下安慰。

    “當然不是,我只是…”褚容思停下想了想要怎么說,“我怕你不自在…”

    “我看是你不自在吧,以前的時候都是你抱著我睡的,自己一個人睡很冷的,我要你抱我。”說著就伸出了手,一副要抱抱的姿勢。

    褚容思一臉無奈地抱住他,讓他重新躺下之后也脫了外衣躺下,將人摟在懷里,“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拿我當火爐!”

    “不都是你,給我當火爐不好嗎?你不樂意?”“樂意,樂意!能讓世子爺需要小的,是小的的榮光?!贬勓源妨怂蝗?/br>
    之后褚容思正色道:“等你舒服點了,我就去王府求親,好不好?”岑琰聞言卻有些沉默?!霸趺戳??有什么問題?”褚容思問他。

    “我家的情況你也是知道一些的,我父王只有這么一個兒子,他不會輕易就讓我嫁人的,若是你現在上門,恐怕我父王不止不會同意反倒會羞辱你一番了事。”

    褚容思也沉默了,雖然不愿意承認,但他也知道岑琰說的很有可能是對的,畢竟兩人的身份就如同鴻溝天塹一般存在著巨大的落差。

    “所以我想你等一等,等咱們找到一個合適的契機,讓我父王不得不同意這門婚事,就算如此,恐怕你也得受點委屈,我父王那個人,脾氣實在是不怎么好…”

    岑琰一想到之后褚容思會因為自己被父皇刁難甚至羞辱,哪怕還沒發(fā)生,甚至不會發(fā)生,岑琰也覺得心里堵堵的,難受的很。

    “聽你的,你什么時候說可以了,我就什么時候去提親,何況我都把人家兒子吃干抹凈了,他老人家說什么都是應當的吧!”褚容思不忍見岑琰如此失落,就打趣道。

    “又胡說!不過還是有些不甘,第一次本應該在我們洞房花燭的時候…”岑琰沒有說完就被人緊緊抱住,“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因將人摟在懷里,他自然沒看見那人雖然說著傷心的話,卻往上翹起的嘴角。

    等褚容思正是入職金吾衛(wèi),就開始忙碌起來,而岑琰也要打理府中庶務,還要時不時被他母親帶著去參加各種筵席,兩人見面的時候就少了。

    現在是五月,前幾天剛剛過了端陽節(jié),而距離上次兩人見面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了,兩人終于找著點時間相處,就坐在院子里嘮著閑話,說著各自最近的情況。

    褚容思那兒倒是沒什么,每日不是上執(zhí)就是在演武場練武,再不就是和同僚去吃酒,經過上次的事情,褚容思痛定思痛,無論誰來邀請,絕不踏足風月之地。

    而岑琰這邊就豐富多彩了,今日就向褚容思說起之前在宴會上碰到的事情。秦陽侯府照例舉行春宴,結果不知怎的,楚陽侯府的那位夫人竟沒接到帖子。

    這下可捅了簍子了,即便楚陽侯府再不堪,也是開國功勛的后代,而且還是太子妃的母家,宴會當天,楚陽侯夫人就帶著人在秦陽侯府的宴會上大鬧了一番。

    本來勤王妃帶著兒子來參加宴會是為了找兒媳婦的,想看看有沒有岑琰喜歡的貴女,沒成想,只看到一出鬧劇,回去之后就將楚陽侯府列為了不可深交的對象。

    最終秦陽侯和楚陽侯這件事被御史參奏,說他們有礙陽京風氣,呈到了圣人面前,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圣人就各打五十大板,就過去了,只不過兩家關系卻勢同水火。

    岑琰這次真的大開眼界,王府里的女眷也好,宮里的宮妃也好,無論背地里如何,面上總是一團和氣。

    誰知楚陽侯夫人竟如同民間潑婦一般,說的那些污言穢語,有些話岑琰連復述都復述不出口。今日就見此事說與了褚容思聽,順便感嘆了一句:潑婦太可怕了!

    誰料褚容思聽完之后的重點只放在了:“你居然去參加春宴,是想娶個門當會對的貴女,然后對我始亂終棄嗎?”兩手緊緊抱著他。

    岑琰哭笑不得,聽他語氣就知道他在開玩笑,也笑鬧道:“是呀,娶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不比找你這糙漢子好上許多?”

    “不管,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說著就將人抱回屋,放到了床上。已經開了葷的男人想要讓他忍著當和尚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在白天,兩人也翻雨覆雨了一番才算完。

    岑琰揉著酸疼的腰,緩了一陣子,覺得身下不那么難受了才回家去,之后又得好長時間不見,因為圣人要去京郊行宮避暑,褚容思在金吾衛(wèi),自然得跟去。

    從那天那場情事過后,岑琰就覺得自己肚子有些疼,這兩天竟還有些墜意,摸摸肚子,yingying的,岑琰有了猜測,就喬裝了一下,去看大夫。

    藥房里坐堂大夫給他診完脈就恭喜他:“這位夫人,您的脈象呈珠滾玉盤之狀,又無其他病癥,應當是喜脈,已有兩個月了?!?/br>
    一個多月?那就是三月初春藥那次,竟然一次就中了?岑琰自幼體質寒涼,以為自己不易有孕呢,之后就問:“我自幼體質寒涼對孩子無礙吧?”

    “男子與女子體質略有不同,應當無礙,不過還不滿三個月,房事還是不要有的好?!贝蠓蛱嵝阉a行┠樇t,應了一聲。

    摸著自己開看不出任何痕跡的肚子,暗自下決心:“好孩子,爹爹一定護你周全,絕不會讓你像死去的姑姑、叔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