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事后溫存,koujiao眠jian/xue里含著jiba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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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可能是因為沾了涼水,加上自己體質(zhì)本來就偏弱,鐘興裹著毛毯打了個噴嚏。他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擦干頭發(fā),半長的碎發(fā)上滑落了幾滴水珠。 穆云廷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看起來已經(jīng)清理完畢,腰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赤裸的上身線條流暢,肌理細膩,細窄的腰線收束得極其利落好看。 他全身膚色偏冷白,又腰細腿長,便顯得既不瘦弱也不過分強壯,肌rou勻稱地包裹著骨骼,是沒有一絲贅余的勁瘦,小腿飽滿纖直,充滿了爆發(fā)的力量感。 鐘興盯著對方的身體,看得又羨慕又嫉妒,真是不公平啊,這個人世界上怎么能有人樣樣都比自己優(yōu)秀。 哪怕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打不過他,更何況現(xiàn)在年老體衰。 是的,他之所以被總裁半挾持著帶回了家里,只是因為打不過。既然打不過,也跑不掉,那就只有順從了。 鐘興披著毛毯瑟瑟發(fā)抖地又打了兩個噴嚏,喉嚨有點癢,糟糕,不會感冒了吧,他苦著臉。真不想吃藥啊。 穆云廷走到他旁邊坐下來,體重壓得沙發(fā)的一角迅速塌陷下去。這份鮮明的重量令鐘興的心臟顫了顫,感覺自己就像被一只豹子叼住了咽喉。 事實上,那道凝視自己的視線也的確如野獸般沉重而灼熱,像是能灼傷皮膚。鐘興甚至沒有勇氣與他對視。 而穆云廷看著這人微微卷曲的,濕漉漉的頭發(fā),略顯蒼白的臉色和顫抖著的瘦弱身體,卻是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他伸手攬過男人的肩膀,不容置疑地把人按倒在自己腿上。 鐘興不做任何反抗,順從那股力道側(cè)身躺下,卻沒明白這人想干什么,不一會兒,他聽到吹風機嗡鳴的聲音,隨后便有陣暖呼呼的風吹到臉上。 穆總竟然在給自己吹頭發(fā)?鐘興緊張得屏住了呼吸,不敢相信。 穆云廷一只手拿著吹風機,一只手輕輕揉著他的頭發(fā),直到頭皮都變得干燥而溫暖之后才停下。 鐘興感覺那只手在撫摸自己的臉,像是漫不經(jīng)心,力道有點溫柔。 “我養(yǎng)你。”穆總醞釀了半天,吐出這三個字來。 鐘興大為震撼,自己這種姿色竟然也有被包養(yǎng)的一天么?他思緒有些混亂,沒有回應,然后就感覺男人托起他的頭,把他枕著的兩條腿抽走了。 去哪了? 沒多久,穆云廷去而復返,手里端著碗熱騰騰的東西喂到他嘴邊,聲音低沉,多了幾分溫和:“喝點姜湯?!?/br> 啊……真會照顧人。 這么妥帖細致,鐘興都不禁感到有些慚愧了。自己何德何能呢。 他正要伸手接過碗,男人卻不知想到些什么,眸色一凝,忽然又改變了主意,把那只碗從他面前拿開。 這是在捉弄自己嗎?鐘興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 穆云廷端起碗送到唇邊,皺著眉頭喝了一小口,便馬上攬過他的身體,將雙唇貼過去,借著親吻交纏的間隙,將辛辣微甜的湯汁全數(shù)渡進他嘴里。 鐘興半閉著眼,睫毛顫動,被這個又甜又辣的弄得氣喘吁吁,差點嗆到。原來是親吻……等等,這有什么必要啊? 穆總卻像是喜歡上了這種喂藥方式,接下去不斷重復,鐘興不知不覺已經(jīng)被他灌下了大半碗湯。 可是這也太……rou麻了。他只能想到這個詞語?,F(xiàn)在的年輕人都喜歡這樣rou麻的情趣嗎?他羞得臉頰通紅。 喝完姜湯,身上暖烘烘的,鐘興正有點犯困,突然被連人帶毯橫抱起來,他嚇得睡意全無,急忙把雙臂環(huán)上對方的脖頸,抱怨似的小聲嘟囔:“我能走的……” 他還是不太習慣被這樣抱著,總感覺下一秒就會摔下去。好在穆云廷抱得很穩(wěn),手臂緊緊地托著他的腰背和腿彎,牢牢將這具身體禁錮在懷中。面對他的抱怨,只是面色如常地淡淡答道:“就當鍛煉身體?!?/br> 鍛煉的到底是誰的身體啊,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被養(yǎng)廢的吧。 雖然這么想著,但在被丟到那張超級柔軟的大床上之后,鐘興還是可恥地留戀起了這個無比舒服的被窩。 真的好軟,好大,好舒服,要不是顧及形象,他都想滾兩圈了。 雪白的床單和被套顯得有些冷清,但床頭的燈光是暖黃色調(diào),中和了這點冷色,加上被窩里又那么溫暖,可以想象今晚能睡個多美妙的覺。 唉,被包養(yǎng)好像也不錯。 睡意昏昏間,鐘興隱約感覺到睡褲被人褪到膝蓋,雙腿也被掰開了,有什么毛絨絨的東西埋在兩腿中間,柔嫩的腿rou被毛發(fā)刮得有點刺癢,下身似乎被含入了一個灼熱濕軟異常舒服的所在。 下面被舔得慢慢勃起,脹脹的,硬得發(fā)痛,他有些難受地踢了踢腿,立刻被按住腳腕,那人捏了捏他的腳踝,然后用微涼的手指攏住那兩顆rou卵揉搓起來。 鐘興胡亂地扭著腰,嘴里發(fā)出小貓般細細的嗚咽,他感覺身上好重,被那人壓得死死的,只能從喉嚨里哼出幾聲不滿的,撒嬌似的呻吟。 yinjing被伺候得很舒服,一跳一跳的想要戳進更深處,那人被捅得咳嗽了幾聲,像是還有些不適應做深喉,慢慢從嘴里吐出了roubang,又滋滋地把上面的口水吮了個干凈,兩只囊袋也沒放過。 那人的舌頭離開后,暴露在外的莖身被風一吹,有點想縮回去,冰冰涼涼的下身很快被夾在了暖熱的腿rou中間,輕輕摩擦,幾根手指捏著guitou把它塞進一個更舒服的柔軟而溫暖的地方。兩條腿纏上他的腰背,下面也被吃得更深了。 鐘興被弄得睡不著,終于睜開發(fā)澀的雙眼,抬起一條酸軟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無力地推了他一下,軟聲問道:“白天還沒折騰夠?你不睡覺的嗎?” 穆云廷摟過他的肩,按在自己懷里,兩個人保持這種詭異的連接姿勢,側(cè)身而臥,相擁而眠。 “不折騰了,”鐘興聽見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像是在很遙遠地方響起,“我就是想讓你插在里面,睡吧?!?/br> 那里面確實很舒服,好像被泡在了暖洋洋的溫泉水里面。鐘興被他抱著,也懶得再動,索性就這樣閉上了眼。 但沒過多久,他就感覺到里面那只小嘴好像在很輕很輕地吮吸著guitou,rou膜像是有生命似的,自發(fā)地翕動收縮著,一下一下地把roubang含得更深。 他的頭還埋在對方那柔韌火熱的胸膛里面,鐘興聽著胸腔里平穩(wěn)緩慢的心跳聲,確信這個人是已經(jīng)睡著了的。 但他的xuerou卻在自發(fā)蠕動,跟隨著呼吸的頻率,下面那只貪吃的小嘴正在有規(guī)律地砸吧著舌頭,像是在嘬奶水一樣淺淺嘬吸著自己的jiba。 鐘興被搞得又睡不著了。 他試著緩緩抽動性器,想從xuerou的禁錮中脫離,奈何對方的雙腿夾得很緊,下面那只xue也咬得很緊很深,姿勢極為牢固。要是用力的話,肯定會把人弄醒的。 鐘興沒法子了,只能謹慎地挪動,一點點地退出來,先往里面頂一下,插深點,再慢慢往外撤,再頂入,以此來把甬道弄得更加松軟濕滑,方便退出,被卡住了就再往里面頂幾下,重復這細微的抽插動作,然后緩緩抽出yinjing。 很好,很順利。眼看自己就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成功把jiba解放出來,只剩了個頭部還卡在里面的時候,男人陡然睜眼,鐘興被嚇得一個激靈,沒留意到有只手抓著他的屁股用力往上按,胯骨相撞,發(fā)出令人齒軟的聲音,roubang又進去了大半。 “又想要了?”穆云廷湊過來親了下他的側(cè)臉,纖長卷翹的睫毛拂在臉上,癢癢的,聲音沙啞得很溫柔。 不…… 鐘興沒來得及說出拒絕的話,被他按住腰身用力吞吐起來。 明明是你想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