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蹭蹭不進(jìn)去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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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一樣粉紅鮮嫩的yinchun腫脹充血,持續(xù)不斷析出晶瑩汁液,花xue巨大的空虛感燒灼她的神經(jīng),褻褲塞嘴的妙音搖尾乞憐,撅起小屁股拼命向周少連靠攏。 周少連指尖流連在她股溝,往下探至花xue,像個調(diào)皮孩子終于得到心愛玩具般,翻來覆去撥弄她的稚嫩yinchun,又用指甲剮蹭她的小小陰蒂,盡管下體已經(jīng)忍到快要爆炸,可看她渾身戰(zhàn)栗,他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和快感。 兩只手都沾滿她的花汁,周少連嗅了嗅,是馥郁的丁香花味,指腹入口,嗯,渺渺的汁水跟她人一樣是甜滋滋的。 “渺渺,想必合歡散的藥性你比我更清楚,不加以紓解,人會七竅流血暴斃而亡。想要的話就乖乖聽我的,不要再逞強犟嘴?!?/br> 周少連將她松綁,妙音手腕已經(jīng)多了兩條紅紅的捆痕,身體終于得到舒展,妙音幾乎要在貴妃榻上摔倒,她顫顫巍巍去扯口中甜膩的褻褲,腰肢軟得像陽春三月里隨風(fēng)飄蕩的蒲柳,可恣意折辱。 周少連雖然有些心疼,可心疼之余,卻也想不出比現(xiàn)下更好的法子讓她屈服。 他的渺渺個性倔強,只有讓她先吃點苦頭,軟硬兼施,馴服她的脾性,才能讓她低頭臣服于他。 褪下中褲,他整個人翻身壓在妙音背上,勾住女人細(xì)細(xì)下頜,正準(zhǔn)備低下頭尋她的粉唇,卻忽然頓住,沒了下文。 “周、周少連,你別碰我......” 女人瞳孔發(fā)散,神情脆弱,不堪一擊。 “你怎么可以這樣......欺負(fù)我呢?”被合歡散折磨得意識潰散的妙音,秋水瞳里盛滿淚水,控制不住潸然下滑,跟小貓叫喚似的委屈質(zhì)問刺痛了周少連。 人已經(jīng)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他心里疼得跟針扎似的,慌忙摟過她的細(xì)腰,“渺渺,是郎君錯了,你別哭,郎君這就幫你解藥性!” “別、碰、我。”妙音已經(jīng)渾身燒的發(fā)不出聲,兩片嘴唇虛弱地碰了三下。 周少連讀懂她的唇形,瞬間會意,“好,不碰你。但是你得發(fā)泄出來,郎君用手好不好?” 情況刻不容緩。 說罷,他便把妙音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把住,左手揉搓她的陰蒂,右手兩指相并戳她花心,戳得汁液四濺。 周少連有一雙秀氣的書生手,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由于常年書寫作畫,指腹裹著一層薄繭,妙音能感受到凹凸不平的紋理,在她體內(nèi)摳弄磨蹭。 越深xuerou吸得越緊,他索性兩指微曲相扣,一層一層推開她堆褶的蚌rou,以指關(guān)節(jié)艱難抽插。 如此拉扯三大回合,汁水妙音終于活過來,喘著氣,思緒逐漸清明,眼眸如霞瀲滟。 周少連見她好轉(zhuǎn),嘬了她小嘴兩口,捉住她的柔荑往下身探,“渺渺,我?guī)土四悖阋矌蛶屠删拿妹???/br> 簡直是得寸進(jìn)尺!無恥之徒! 妙音觸摸到他的龐然大物,立刻嫌棄地縮回手,連眼皮都懶得掀動。自己舒爽了,也就懶洋洋當(dāng)起了甩手掌柜,兩耳不聞窗外事。 周少連都?xì)庑α耍麨榱颂嫠偨?,左手換右手插她xiaoxue,手指酸得不像話,用完了就丟,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了? 天香閣的兔爺么? 他將女子雙腿合上往他腹部帶,瞥見她開始做無謂掙扎,目光陰翳,好說歹說:“郎君答應(yīng)你的,不碰你。渺渺要是不想用手,那我就在xue口蹭蹭不進(jìn)去,你要不放心,我就用珠子堵上你的花xue,保證溜不進(jìn)去?!?/br> 腿縫緊閉,花心還在隨著呼吸震顫,周少連不知從哪變著法子掏出一顆緋色夜明珠,“噗呲”塞入她的xue口。 周少連已經(jīng)憋的發(fā)瘋,roubang開始不管不顧摩擦她的腿根,妙音隨著他一顛一顛的,發(fā)絲凌亂。 因為憋的太久,而且是處男的緣故,沒半刻鐘就xiele妙音一腿,妙音嗤笑出聲,在心愛女子面前早泄,周少連不由羞惱,耳根泛紅。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他終于能堅持一炷香的功夫。少年干起床事來,有些毛毛躁躁,但自有一番青春洋溢,他不管不顧起來,有時都懟到xue口,戳動了夜明珠。 覷他專注蠻干的模樣,妙音涌起一種異樣的感受,她不得不承認(rèn),周少連有一副好皮囊。 悸動不過三秒,唇上被涂了一層冷冰冰的黏糊物。 他居然把那臟物涂她嘴上?! 妙音氣了個仰倒,下意識拿手去擦,被他攔住,“咽下去,這是解毒性的,不然你體內(nèi)余下的合歡散待會兒還要發(fā)作?!?/br> 她半信半疑,杏眼圓睜,男子的jingye還能解催情藥余毒,真是聞所未聞! “渺渺要是不信,郎君自然也不介意,待余毒發(fā)作,再與你做一對真正的野合鴛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