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語言調(diào)戲/強制親親^3^
“才兩根手指,就被玩弄得這么可憐啊……” 男人挑了挑眉,含笑望著身下狼狽的漂亮青年,極其緩慢地將手指退了出去。 濕漉漉的修長的指拍打在褚昭潮紅的臉上,極具狎昵意味,隨后又萬分輕柔仔細地剮蹭著,將從他口中帶出的涎水盡數(shù)抹到了他的臉頰兩側(cè),將他明艷漂亮的臉打濕,亮晶晶,黏糊糊。 褚昭當然是覺察不到這色氣與曖昧,他只覺羞憤交加,甚至說是惡心。于是手腳并用掙扎起來,可惜力道太小,非但沒能掙開,反而給自己粉白的皮膚上留下幾道紅痕。 男人輕易牽制住他后倏然垂首,驀地拉近了與褚昭的距離,隨后低低地笑了聲。 褚昭能感受到從對方胸膛處傳來的震動。 男人的頭發(fā)垂到他臉上,有些刺撓。 褚昭不適地偏過頭去,緊緊閉著雙眼,仿佛憑此便可以將男人從他的視線之中摘除。只是烏泱泱而輕顫的纖長睫毛出賣了他的不安,又恰好把敏感的耳垂遺留給了對方。 身上人就勢湊近他的耳垂,故意朝其上噴灑著灼熱的吐息,又壓低了聲音在他耳畔低語: “小昭,我晨勃了?!?/br> “幫我解決吧,嗯?” “用手就可以?!?/br> 褚昭開始只是覺得耳廓酥酥癢癢的,猝不及防聽到男人講話之后還不是很能理解,明顯怔愣了一瞬。 漂亮的臉蛋露出這種呆愣的表情總是惹人憐愛、或是引人施虐的。身上的黑發(fā)男人就玩味地等待他的反應。 理清了男人意思之后,一抹潮紅色就這樣從他的耳垂開始,燒到了整張昳麗的臉龐。他整個人像要蒸發(fā)了一樣。 男人見到他這幅模樣,難免好心情地貼近他的臉側(cè),細細感受著他guntang的體溫。 然而褚昭突發(fā)的劇烈掙扎顯然是男人始料未及的,他的小胳膊細腿固然不值一提,然而在不經(jīng)意時被肘部以十成的力度撞擊卻全然不同。 褚昭聽見耳畔一聲悶哼。 他當即抓住這可乘之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膝蓋曲起朝同一個部位狠狠撞去,又趁著男人松懈,試圖從他臂彎稍稍松動的罅隙中掙扎出來。 幾番動作之中,褚昭瞥見了床頭的病歷卡,上面赫然印著“三號賀疏”幾個黑體字,褚昭猜測這應該就是他的姓名。 與此同時,他隱隱約約覺察名為“賀疏”的男人似乎已經(jīng)緩了過來——賀疏壓制他下身的力道開始加大。 當下的情形已容不得他再作掙扎,情急之下,他只能一邊用雙手推著賀疏的胸膛,一邊試圖用言語撫慰他的情緒: “你冷靜一點,賀疏……” 賀疏嗤嗤地笑了聲,褚昭隱約覺得他不對勁,心下猛地一跳,還不及他思索,他白玉豆腐似的雙腕已被身上人單手扼住,另一只手掐上了他細白的脖頸。 所用力道之大,讓褚昭不禁“嘶——”地倒吸一口涼氣,漂亮的一張小臉皺了起來。 賀疏陰惻惻地俯首在他耳側(cè)。 “你很喜歡賀疏?喜歡到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敢喊他的名字?” 褚昭顯然被他這幅陰鷙的模樣嚇到了,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做出回應,只一雙微微上挑的鹿眼圓睜,眸光澄澈,怯生生地望向他,不知是示弱還是撒嬌。 賀疏心中郁結(jié),在對方反應不及之時,他薄而冷的唇已經(jīng)緊緊貼上了褚昭濕熱粉白的唇瓣,堵住了他辯解或求饒的詞句。 舌頭沒有長驅(qū)直入,而是摩挲著緊閉的牙關(guān)附近的軟rou,輕輕緩緩的舔舐著。 褚昭感動一種陌生的酥麻感從牙關(guān)蔓延到四肢百骸。這是一種很奇異的感受,讓褚昭頗有些不情愿地推搡著賀疏的胸膛。 察覺到對方的不情愿之后,賀疏掐住褚昭脖頸的手緩緩上移,以不由分說的力度鉗住褚昭的下顎,逼迫著身下漂亮青年向他開放,而后他毫無憐惜地充斥了對方溫熱口腔。 他對褚昭又咬又舔,還不給他換氣的余地,搞得褚昭滿臉殷紅又濕漉漉,不知是口水還是淚。而兩人鼻尖就這樣相抵,互相糾纏著賴以生存的氣息。 直到賀疏吻夠了,才松開他。 褚昭登時如劫后余生般急喘著氣,原本粉白的唇瓣被搞成殷紅的顏色,還微微腫著。昳麗的臉染上大片大片的暈紅顯得五官格外明艷,微長的黑發(fā)發(fā)梢已經(jīng)被不知是汗是淚的液體浸濕,緊緊貼著guntang的臉側(cè)。 很乖巧。 是任何人看了都會心存憐惜的那種乖巧。 然而在褚昭看來,賀疏像是絲毫不為所動,甚至在瞧見他這幅可憐模樣之后眸光更幽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