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被迫騎乘頂開宮口/在黑暗中親吻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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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清被捅開了生殖腔,立即尖叫起來,臉上滿是潮紅,生理性的淚水忍不住地滑落,嘴也好像合不攏,吐出粉嫩的舌尖——實在是一張色情到不行的臉。 克亞西不顧生殖腔里面的纏綿,狠狠地長槍直入,一舉插到了他的宮口。硯清啜泣起來,感覺到克亞西在不斷地碾磨。他的身下忍不住傳來酸脹的尿意,沒兩下就射了。 克亞西于是托著他的屁股,上下起伏地顛他,每次落下,他的宮口就會狠狠地落在他的性器上,他感覺到宮口被這樣一點點野蠻地頂開,哭得停不下來。 “克亞西……我不要了,嗚嗯,不要……?。?!” 克亞西終于破開他的宮口,狠狠頂了進去。 硯清幾乎是立即就潮吹了,可是克亞西還是不管不顧地在他身體里沖撞,一切都太多了、太滿了,快感過了頭,硯清感覺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能一味地發(fā)出呻吟,緊緊地攀附住了克亞西。 克亞西一咬牙,在他體內成結射精,好半天才把痙攣抽搐的硯清安撫下來,輕聲道,“你什么時候才能再懷孕???” 硯清喘息道,“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受孕率低。” “生完了孩子,你的zigong應該就發(fā)育好了,那時候插進去就不會馬上頂到底……” 硯清怒道,“你就想著你自己!” “哪有,”克亞西摟著他笑,“這不是怕你痛嗎?” 他把硯清抱了起來,“等會外面就冷了,我們回房里做?!?/br> 硯清驚詫道,“你還要做????!” 克亞西理所當然地嗯了一聲,“這怎么夠?” 他仗著硯清現(xiàn)在反抗不過,把他狠狠壓在床上。 “硯將軍,我想要一個綠色眼睛的小孩?!彼胂胗终f,“不行,你的黑眼睛那么漂亮,必須遺傳到,那就再生一個黑眼睛的吧?!?/br> 硯清一腳踹上了他的臉。 硯清這下被他折騰慘了,又因為恢復能力不如以前,第二天他差點就沒能從床上下來,因此跟克亞西生了好幾天悶氣。 克亞西沒想到他一下子這么不耐cao了,自己也有點心虛。 硯清的人生中之前沒什么鬧別扭的經歷,多數生氣了就是不理人,過會自己就好了。他剛開始也只是想不理克亞西兩三天,然而克亞西也不太會哄人,本來都快不生氣了,一句“你怎么那么不耐cao”冒出來,惹得硯清又惱火。 硯清其實也不太明白自己為什么這樣做,其實他潛意識有點想要撒撒嬌,想要克亞西哄哄他,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就只會鬧別扭。 最后是怎么解決的呢,克亞西在他院子里修了個秋千,還把躺椅做的更寬敞了一些,硯清還挺喜歡曬太陽的,有次躺在那里,克亞西悄悄湊過去吻他,硯清剛開始還裝睡,后來也睜開眼和他親吻,克亞西便是知道,他已經不生氣了。 既然人哄好了他就放心了,然而他的要務還是脫不開身,來的次數也不多。本來擔心硯清會寂寞,布塔這邊的事情倒是告一段落,過來陪他了。 “獸人族找到新的安定場所了?” “其實也不算,大家打算分散開了各處闖蕩闖蕩,實在不行再回來,就是抑制月圓失控的藥劑還在研發(fā)。”布塔說,“薩拉那邊在想辦法解決,我對這方面不了解,也沒什么用處,干脆來陪將軍你。” 硯清點點頭,他跟布塔共事那么久,其實已經很習慣彼此的相處,相處起來倒是比克亞西要和諧一些。就是布塔還是老是叫他將軍,讓他有些不習慣。 “我已經不是將軍了,”他無奈道,“你也不用當我的下屬,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br> “可是我就想叫您將軍,”布塔笑了笑,“布塔改不掉?!?/br> 硯清只好作罷,隨他去了。 布塔還是用下屬對待上司的禮節(jié)對他,很少有逾矩的舉動,倒是有時候會給他做飯吃,克亞西偶爾看到他吃得津津有味,然后就會陷入沉思。 布塔住在他的隔壁,前幾日硯清覺得還好,這幾天有時候會隱隱聽到喘息聲,還能聽到布塔呢喃他的名字,信息素順著溢進房間,讓硯清也有些情動。 他于是想起來,這幾天就要月圓了。 他思忖幾番,去敲響了布塔的門,里面的聲音立即一頓。 他試探性地問道,“布塔?” 許久才傳來布塔的聲音,“對不起啊將軍,我吵到你了吧?” 硯清問,“你沒事吧?” “沒、沒事……” 硯清沉吟一聲,“如果你不開門,我就直接踹開了?!?/br> “等等!”他聽見手忙腳亂的衣料摩擦聲,隨即看到布塔打開了門,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給布塔拽進了屋子里。 屋子里面沒有開燈,布塔衣冠不整,離他離得很近,硯清能感覺到他硬熱的東西頂著自己。在黑暗中,他只能勉強看清布塔的身形,約摸著他是半獸化了,連瞳孔都變成了豎瞳。 他的呼吸是熱的,身體也是guntang的。硯清被他壓在墻上,感受著獸類那比人類要高的體溫。布塔什么也沒做,一直在喘息,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他于是試探性地,在黑暗里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布塔呼吸一窒,忍住把硯清吞吃入腹的欲望,低聲道,“將軍,你也看到了,我正在因為月圓失控發(fā)狂,你還是出去吧?!?/br> 硯清仍然不松手,“既然知道你在發(fā)狂,為什么還要拉我進來?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 半獸化以后的布塔比他高很多,他踮起腳,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你想把我嚇走,是嗎?” “你忘了嗎?我在精靈村的時候也見過你這幅模樣,”他嘆了一口氣,“你以為我是來做什么的呢?” 布塔的聲音顫抖了起來,“我怕我會弄傷你……” 硯清反問,“你會嗎?” 他摸了摸布塔胯下的硬物,“你想對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br> 他問過薩拉,獸人族受到月圓影響的時候會發(fā)生什么,薩拉說,其實只是會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而已。如果喜歡吃東西,就會控制不住食欲;如果喜歡血腥的氣息,就會控制不住去殺人;如果喜歡一個人,就會朝思暮想,被愛戀折磨得難以入眠。 他對布塔是有些愧疚的,把他一個人留在森林里,那么久沒去管他,然后又狠狠地捅了他一刀。 只是失控的時候的撫慰也好,讓他幫幫他吧。 布塔于是抱緊了他,隨即深深地吻下來,硯清昂著頭去回應,但是布塔這樣實在是太高了,他吻得很是費力,布塔所幸單手托起他的臀,往上一推,硯清就徹底被束縛在他和墻壁之間的狹小空間里。 這樣方便吻得更深,布塔的舌頭好像也變長了,絞得他的舌頭有些累,甚至都要捅到他的喉嚨口。硯清有些窒息,抓緊了布塔的背,發(fā)現(xiàn)他的后背已經變成了狼的毛發(fā)。 等布塔終于松開他,他這才感覺如獲新生,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他現(xiàn)在夜視能力沒那么好了,只能看到一點布塔的輪廓,然而布塔身為狼族獸人,夜視能力相當地好,把硯清現(xiàn)在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他因為窒息微微吐露著舌尖,涎水有些控制不住地滑下來,神情天真又yin蕩。 布塔胡亂地撕扯掉他的衣物,硯清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扯得破破爛爛,裸露的皮膚幾乎被他盡數吻過,那乳尖更是叼在嘴里舔弄碾磨,硯清只是被他舔舔就已經濕了。 糟糕,好想吃掉他。 布塔張口將牙齒印在他脖子上,想要咬下去卻不敢咬。他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一咬下去硯清就要血rou模糊。硯清還以為他只是想咬自己的腺體,含含糊糊地摟了他的脖子,“布塔……” 布塔不由自主地收緊了手上的力道,讓硯清感覺到肋骨都被他勒得有些疼痛。 好痛苦,想要吃掉最愛的那個人,卻又要忍住不要傷害他。如果我想擁抱你,就注定要傷害你。 可是他太想了,懷里的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如果吃了他,是不是就可以永遠和他待在一起,再也不會被他丟下了? 他不自覺地向硯清的肩膀靠近…… 硯清伸腿環(huán)住了他的腰,在輕微的窒息感里輕聲道,“布塔,你想吃掉我嗎?” 布塔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看著硯清的眼睛,好奇怪,明明硯清現(xiàn)在應該是看不清的,然而他的那雙黑眼睛卻好像都穿過了他的rou體,直接看到了他的靈魂。 他囁嚅道,“我……” 硯清的手慢慢往后伸,握住了他的狼尾,“為什么想吃我?” “因為、因為月圓……” “月圓只會反映你最真實的欲望,”他一捏他的尾椎骨,感覺到他的輕顫,又重復了一遍,“為什么想吃我?” “我、我……”布塔的聲音里染上泣音,“因為布塔太喜歡你了……” 硯清一愣,沒想到是這個答案。 “我知道我不能要求太多的,將軍能夠接納布塔,已經是我最大的幸運,”他忍不住落了淚,“對不起,可是我還是好喜歡你,希望您永遠不要丟下我,想一直跟著您……” “我太貪心了,”他把硯清慢慢放下來,“對不起、對不起將軍,不用您幫我了,我會傷害到你的。” 硯清看著眼前的巨狼,然而他卻哭得像一只被mama拋棄的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