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半膠衣束縛/被玩弄乳尖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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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omega殘留在他身上的味道讓硯明也進入了發(fā)情的狀態(tài)。 硯清急道,“硯明,你等一下,我給你打抑制劑!” 硯明抬起頭,“為什么要打抑制劑?” 硯清只好和他解釋,“剛剛?cè)ソ饩鹊哪莻€幸存者,他是個omega,剛剛發(fā)情了,我衣服上有他的味道……” 硯明對從里面覺出了別的味道,“你被omega碰了?” 這什么跟什么啊。 “這不是重點,是他想讓我碰他!”硯清跟一個在易感期的alpha說不通理,“你現(xiàn)在進入易感期了,我給你打抑制劑?!?/br> “你碰別人也不行,”硯明瞇起眼睛,捉住了他的手腕,“我喜歡的人就在眼前,我為什么要打抑制劑?” “因為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做……??!” 硯清被他撲倒在地,試圖把他蹬開,硯明一把將他壓制住,捉住他的嘴唇胡亂地吻下去,一邊透過夜行衣?lián)崦纳眢w。夜行衣的材質(zhì)很薄,他甚至可以透過衣服觸碰到他身上的疤痕,當然,那對小巧的乳尖也不例外,因為撫摸,那里已經(jīng)提前進入了情動,這是來自omega最誠實的身體反應(yīng)。 “你還說你不想和我做嗎?”硯明松開他,在他耳邊不住地喘息,“如果你真的不想,你的力氣明明可以毫不費力地推開我,可是你沒有這樣做?!?/br> 他慢條斯理地脫下他的褲子,摸上他已經(jīng)流出yin液的xue口,把手上沾到的黏液給他看,“你看,你是喜歡的。” 看到硯清難堪的表情,他又繼續(xù)說,“哥哥,你下意識地拒絕我,不是因為你討厭zuoai,也不是因為你討厭我的觸碰,而是因為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弟弟,對嗎?” 硯清抿緊了嘴唇,無法答話,因為他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硯明于是摸了摸他的嘴唇,讓他慢慢放松,不再咬著自己,繼續(xù)輕聲道,“你可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忘掉我是你的弟弟這件事情?” 他把頭埋入他的頸窩,手也伸到他的后面,循著記憶找到了讓硯清舒服的那一點,聽到他難耐的呻吟,“當我愛你的時候,我愛的是硯清,而不是你作為我的哥哥本身,所以硯清,你能愛一下硯明嗎?” 他渴求道,“如果你愿意的話,就叫一下我的名字,好嗎?” 他見硯清還是不說話,便也自嘲地笑了笑,不再作徒勞的掙扎。他見已經(jīng)擴張得差不多,于是緩緩換了自己的捅了進去,硯清發(fā)出低吟,xue里面和硯清抵死不認的嘴截然不同,不知道是他的身體總是在和他的意愿背道而馳,還是他的身體反映了他的欲望本身。 他在硯清的生殖腔處碾磨,磨得他又是叫又是喘,突然伸腿勾住了他的后腰,情迷意亂道,“阿明……” 硯明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提起頭,還以為這是硯清意識混沌之間無意義的呼喚,“你剛剛在叫我的名字,對嗎?” 硯清看著他,眼里有隱忍,也有妥協(xié),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他緩緩開口,“硯明……” 硯明得了意外之喜,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力道也沒有控制好,直接捅進了他的生殖腔,硯清尖叫一聲,硯明還立馬捧起了他的臉,要他回答,“阿清,你再叫一聲好不好?” 硯清這一下被他cao狠了,半天沒有緩過勁來,不知道他說了什么,硯明沒有得到回應(yīng),連帶著動作又莽撞了幾分,他立即道,“硯明!” “我在?!彼d奮地俯下身,捅得更深,硯清感覺到自己的生殖腔被他撐開。硯明的性器相比其他幾個人更加挺翹,來來回回地剮蹭他的內(nèi)壁,碾過他的敏感處和柔嫩的腺體,把硯清逼出淚來。 硯明于是吻去他的淚,又吻他的唇,手還在他身上迷亂地摸索,碰到他的乳尖,硯清立即顫了顫。 硯清的夜行衣其實還沒有脫掉,但是他的rutou已經(jīng)挺立了,連帶著那枚摘不下來的乳釘也墜在他胸前,在緊身面料的包裹下顯得格外誘人。 硯明于是去隔著衣料撥弄,聽到硯清微弱的呻吟,“疼嗎?” 硯清看著他,只是眨了眨眼。 “戴了那么久,很難受吧?”他把硯清的扣子剝開,露出他的胸膛,“我?guī)湍隳孟聛戆?。?/br> 說著他就扯了扯乳釘。他的穿刺傷口早就長好了,適度的拉扯再也不會讓他感覺到疼痛,然而rutou卻因此變得格外敏感,硯清嗚咽一聲,“硯明,不要……” “沒關(guān)系的,我能幫你拿下來?!背幟骺戳丝?,發(fā)現(xiàn)一端有一個精密的卡扣,一打開那個乳釘就能摘下來了,硯清感覺到折磨他很久的東西終于拿下來,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那個穿刺的地方跟耳洞是一樣的,平時不怎么看得出來,但是只要輕輕捏開,還是能看見那個狹小的孔洞。硯明幫他把兩個都摘下來,捏了左看右看,硯清難堪道,“別看了……” 他的乳尖本來非常小巧,因為被經(jīng)常玩弄,已經(jīng)比原來大了一些,是微微粉色的,乳暈并不大,但是rutou很挺翹,撥弄一下,就會搖一下,然后發(fā)著顫。硯明好像玩上了癮,硯清只能在他身下一直發(fā)出黏膩的呻吟。 硯明還嫌不夠似的,低下頭去舔他的乳尖,尤其是去舔那個孔洞,那里非常敏感,一舔他的身后就更加出水,也就被他干得更加深入,硯清受不了了,抓著硯明的肩頭,“不要舔了,阿明!” 硯明眼睛微微瞇了一下,隨即在他乳尖上一咬,硯清立即發(fā)出一聲悲鳴,他趁著他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于是挨著他的宮腔,狠狠一頂! 硯清連叫都叫不出來了,身后立即潮吹,連他的性器也要含不住,流出來的yin液流到他的大腿,黏住了他的夜行衣,烏黑的布料更加緊密地貼著他的肌膚,幾乎要把他整個人包裹起來。 硯明心生一計,他把硯清的上衣又穿起來,抓住硯清背后的布料狠狠一拉,胸前的衣料就猛得收緊,把他的rutou勒出了形狀,硯明于是就著這個形狀,伸指彈在他的乳尖上。 高潮中的硯清哪里受得了這個,他哀叫起來,生理性的淚水不住地滑落,用力地撓著他的背,“我不要這個,硯明,你松開——” 硯明輕聲道,“聽說你之前懷了克亞西的孩子,后來沒有了,是嗎?” 硯清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怯怯地看著他。 “幫我也生一個吧,”他說,“然后你這里就會分泌出奶來,對了,既然穿孔了,那奶會不會也從這里漏出來?” 硯清被他的妄想嚇得一抖,“嗚,別說了,你不說!” “我絕對不會讓這個孩子沒有的,”他撥弄著硯清的頭發(fā),“幫我生一個吧,哥哥?!?/br> 說著,他就在宮腔里大力地抽送了起來,硯清尖叫一聲,想要往前爬,又被一腳拽回來。 怎么一個兩個的,都那么想要他懷孕…… 他的宮腔其實已經(jīng)很習慣入侵了,那宮口會緊致地卡著入侵者,只要被狠狠剮蹭兩下,然后就會服帖下來,轉(zhuǎn)而柔和地包裹著,zigong里雖然狹小,但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樣硬,有時候頂?shù)蒙盍?,就會被性器擠壓得微微變形。 換句話說,他的zigong都已經(jīng)變成了挨cao的性器。 硯清嗚咽一聲,發(fā)出幾聲低泣,硯明為了防止他逃竄,將身下的床幻化成了一副支架一樣的東西。這個支架支撐他趴著,高高翹起屁股,然而雙腿又被分開,箍著大腿內(nèi)側(cè),完全合不攏,只能被迫接受身上人的灌精。 他失了神,就連結(jié)束之后硯明把他摟在懷里,呢喃了半天的情話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 硯明也不再勉強他,懷里omega烏龍茶味的清香讓他定下神來,也不再受到易感期的干擾。 他吻了吻硯清的發(fā)。 “晚安,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