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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亮燃燒之前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 弟弟彩蛋if 發(fā)情期放置play/yin具褻玩

第十九章 弟弟彩蛋if 發(fā)情期放置play/yin具褻玩

    硯清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房間布置得干凈整潔,但是沒有生氣,一看就知道是常年沒有人居住的地方,只是臨時打掃出來的。

    他頭疼欲裂,努力回憶著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他記得格倫雅從天壑墜落,然后他也暈了過去……那么格倫雅呢?

    他急匆匆地起身,牽動了身上的傷口,一邊走一邊想要給自己隨便施展個治愈術(shù)將就一下,調(diào)動體內(nèi)力量的那一瞬間,他僵住了。

    他的精神力……失蹤了。

    他迅速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看是不是又被戴上了什么束縛精神力的項圈,可是脖子上空無一物。他又檢查渾身上下,沒有發(fā)現(xiàn)多余的物件。

    他下意識地慌了神,他一直以精神力見長,眼下這玩意沒有了,那他還能有什么?

    他的腦子里一片亂麻,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把那份崩潰的心情按捺下去,深呼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門,正欲往外走,和門外的硯明對了個正著。

    “哥,你怎么醒了?”他訝然道,“你的傷還沒好,趕緊回去休息吧?!?/br>
    看到硯明的那一瞬間,他懸著的心立即落下了一半,“這是哪里?”

    “很久以前我在邊境留下的宅邸,”他把手中藥物放下來,“之前有段時間出任務(wù),在這里住了好幾個月,后來就干脆買下來了?!?/br>
    他走過來,把硯清推到床邊,“你需要好好休息?!?/br>
    硯清不動聲色道,“格倫雅呢?”

    “是我的錯,”他面上頓時露出歉意的神色,“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救到你之后,沒能趕過去……他好像墜入天壑里面去了?!?/br>
    硯清心里咯噔一聲。

    “你先別擔(dān)心,我派人去找了?!彼矒岬溃皼]有人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是最起碼沒有見到尸骨,沒有消息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消息了?!?/br>
    硯清輕輕嗯了一聲,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手上的血契。

    血契還在。

    他也沒有明確的感受到手上有什么東西,只不過他潛意識里就是知道,那份契約還牢牢地刻在他身體里。

    硯明怕硯清執(zhí)意要去找格倫雅,又補(bǔ)充道,“哥,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我剛剛給你療傷的時候,感覺你體內(nèi)的精神力好像、好像消失了……”

    他擔(dān)憂道,“我聽說好像只有受了很重的傷才會發(fā)生這種狀況,你感覺怎么樣?”

    “……我沒事?!?/br>
    他知道這其實(shí)是火種帶來的影響,他的身體本身并沒有受什么很大的傷——對了,火種呢?

    他估摸著硯明應(yīng)該還不知道火種的事情,于是旁敲側(cè)擊道,“硯明,你有沒有看到過……一顆類似于丹藥的東西?火紅色的,也就掌心大?。俊?/br>
    “好像沒有印象,”硯明偏頭想了想,“怎么了嗎?”

    他模棱兩可地回答,“是考伯特命令我要帶回去的東西。”

    “哥,你這時候就別管這些了,命總比任務(wù)重要,”他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我?guī)湍銖埩_著這些事情,你就好好養(yǎng)傷,把力量恢復(fù)過來,好嗎?”

    硯清還想繼續(xù)說話,硯明又打斷了他,“你知道的,哥,如果大家知道你的精神力不見了,不光會軍心大亂,而且那些平時就對你不懷好意的人……”

    硯清和他對視許久,最后終于敗下陣來。

    “我知道了。”

    他這幾日便在宅邸里養(yǎng)傷,他的傷勢向來好得快,三四日便無礙了,硯明執(zhí)意要他繼續(xù)休息,他又呆了兩天,可喜的是,他隱隱感覺到力量恢復(fù)了一些。

    雖然并不多,但是好歹脫離了半殘廢的局面,他松一口氣,覺得自己真的差不多該回去了。

    他猶豫了一下,想著要不要和硯明報個備,畢竟擅自離開不太好,萬一硯明到時候找不到他,以為出了什么事情。而且他現(xiàn)在的力量不足以讓他支撐起一個遠(yuǎn)距離傳音的符咒。

    他左右思忖,還是放心不下,畢竟他離開了那么久,哪怕跟布塔已經(jīng)說過了這幾日要去參與一個秘密行動,他會幫自己張羅著一點(diǎn),但是離開太久,底下的其他人會起疑心的。

    他在心里給硯明道了個歉,伸手去夠宅邸的大門。

    他的手瞬間僵住了。

    門上被下了禁制。

    而且還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留下的禁制,禁制極其復(fù)雜,蠻力不可解開,不光耗費(fèi)心力,還耗費(fèi)精神力——也就是說,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肯定打不開的。

    硯清的神色冷了下來。

    如此精密的術(shù)法,相比是硯明特意為自己留下的。他聯(lián)想起硯明這幾日的拖延,越發(fā)覺得不對勁起來。

    雖然他并不想懷疑自己的親弟弟,但他對考伯特卻抱有十成十的戒心。聯(lián)系到硯明的這次莫名出征、火種的失蹤、硯明反常的挽留……他迅速把事情串了起來,一個設(shè)想逐漸成形。

    如果真的是這樣……

    他咬了咬牙,壓抑著怒火,突然想起還能從窗子出去,上樓檢查了好幾扇,也全都被下了禁制,看樣子思慮還挺周全。

    他正準(zhǔn)備去尋找什么別的方法,余光卻瞥見硯明正在回來的身影。

    鬼使神差地,他打開了特視。雖然現(xiàn)在的力量不能讓他長久地使用術(shù)法,但是支撐一會會還是足夠的。

    他看到硯明臉色有些蒼白,掌心滲血,滿是血跡的那只手里還拿著什么東西。

    他于是站在宅邸門口,等待他的到來。硯明推開門的時候沒想到硯清就在門口,茫然了一瞬,而后鎮(zhèn)定道,“怎么了,哥?”

    他開門見山道,“為什么要在大門和窗戶上設(shè)下禁制?”

    硯明沉默一瞬,撇開視線,“我怕會出危險。”

    “危險?”他冷笑一聲,“我三歲還是你三歲?怎么,怕我蹣跚學(xué)步的時候一不小心從窗臺滾下去嗎?”

    他一旦生氣起來不會大吼大叫,但是說話一定會變得刻薄,硯明了解他這一點(diǎn),抿了抿唇,“不是,我是怕外面的人……”

    “硯明,”硯清打斷了他,“我不想總是懷疑你,我就直接問了?!?/br>
    “火種在哪里?”

    硯明一僵,“那是什么?你是上次說的考伯特要你帶回去的東西嗎?我好像沒有見……”

    硯清直截了當(dāng)?shù)刈н^他的手,掰開他的掌心,火種就赫然在他手里。

    他奪過,一時氣結(jié),“你知不知道這個東西有多危險?!”

    硯明沉默了一瞬,抬頭看他,“我知道?!?/br>
    硯清幾乎要被氣到發(fā)笑了,“知道那你還!”

    “你不是也知道嗎?”硯明的神色冷冷的,眼里有些血絲,“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也會去碰?”

    硯清沒想到他會反客為主,還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忍不住怒斥道,“你以為我想碰嗎?這種東西我巴不得它消失才最好!”

    硯明露出了然的神情,“原來你也不想要它。”

    硯清實(shí)在搞不明白硯明是怎么了,他怎么有點(diǎn)聽不明白他的邏輯?他抬手揉了揉太陽xue,感覺頭疼好像又發(fā)作了。

    “阿明,”他無奈道,“我知道考伯特可能和你說了些什么,但是這個東西真的不像它表面看上去那樣,你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br>
    “我剛剛說了,我知道?!?/br>
    硯明直視著他的眼睛。他的神色雖然平靜,卻又有些陰沉,那雙棕色的眼睛里好像有千濤駭浪。硯清愣了神,印象當(dāng)中那雙眼睛總是帶笑的,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是我自己去找考伯特的?!?/br>
    硯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跟他說,既然我的哥哥是火種計劃里最完美的容器,那我作為他的親生弟弟,至少也得是個半成品,想要試一試,反正大不了我死了還有我哥作為備選,”他聳了聳肩,“然后他就同意了?!?/br>
    他朝硯清走近一步,“你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硯清下意識地后退,直到后腰抵住桌子,這才停了下來。

    他不敢相信硯明對著一切都一清二楚,那他做的這些所有的事情在硯明眼里是什么樣的?是不是都透著一股一廂情愿的愚蠢,亦或者看上去就是毫無意義的自我感動?

    他喃喃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難道不疑惑嗎?為什么你會沒有十歲之前的記憶?”硯明面上露出悲憫的神色,“那是因為你的記憶被清除了,而我卻都還記得?!?/br>
    “記憶里那些試驗品的慘狀,我一輩子也不會忘掉,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你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結(jié)果又陷入到這個計劃里去的時候,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覺嗎?”他合上眼睛,握住硯清的肩膀,“我感覺到好笑。你這樣做,是為了我嗎?可是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注定纏繞在這個噩夢里了。”

    “既然你全部都知情,”硯清抬起頭來,嘴唇卻有些微微發(fā)抖,“為什么不能干脆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這樣起碼你還能有一個平靜的人生,為什么還要參與進(jìn)來!”

    明明……明明死的只有他一個就夠了啊。

    “你還是不明白嗎?”

    硯明痛苦地看著他。

    “我愛你啊,哥哥?!?/br>
    這明明應(yīng)該是親人之間最真摯的告白,但是硯清的直覺卻告訴他,好像不是這樣。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晚那個瘋狂的吻。

    但他卻極力想要忽視這份強(qiáng)烈的感受,艱澀道,“我當(dāng)然也是……在乎你的,但是阿明,我生下來就是為了這個實(shí)驗,說白了,這就是我的命數(shù),它已經(jīng)無法改變了,你明白嗎?就算再有別人來代替我,那也只是無謂的犧牲?!?/br>
    硯明看到他的神色便明白他還是避開了這句話真正的含義,握住他肩膀的手忍不住攥得更緊,幾乎弄痛了他尚未痊愈的傷口。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br>
    “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假裝不明白?!彼劾飵缀鹾鴾I,擁抱住硯清,在他耳邊哽咽著,“我愛你,不只是把你當(dāng)做我的哥哥來愛,我……我是一個特別無恥的人,我想同你親吻,我想同你zuoai,看到格倫雅在你身邊,我就嫉妒得想要發(fā)瘋。”

    他感受到硯清身體的僵直,極力地想要描繪自己的愛意,卻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愛當(dāng)中全部都是扭曲的,自始至終都沒有純潔高尚的情感,都是他一個人的貪欲和怨念。

    “我曾經(jīng)以為我討厭你,所以和你疏遠(yuǎn)、對你愛答不理,但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完全離不開你了?!彼?,“對不起,我知道這樣不應(yīng)該,也知道這樣不好,但我不明白該怎么去愛你,我想要保護(hù)你,可是我只有這種方式了。”

    他呢喃著說了很多很多,說話顛三倒四、語無倫次,好像要把這輩子積壓在心底的情感全部說出來。

    而硯清一直任由他抱著,一動不動,也不對他的話做出任何回應(yīng)。他慢慢地感到害怕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抱著硯清哽咽。

    對不起啊,我好像注定無法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