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弟弟春夢主動張開雙腿求cao/被白月光托在水上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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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明討厭天使。 他覺得這個種族實在是不可一世又高高在上,表面功夫一套一套,其實虛假又偽善,和人類一樣虛偽。 他尤其討厭那個格倫雅。他和硯清走的總是很近,好像只是朋友關系,但是他卻覺得,這個天使多多少少對硯清有些圖謀不軌。 他一開始以為格倫雅只是故意接近硯清,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些什么,當他發(fā)現(xiàn)格倫雅那有些癡迷的目光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覬覦的是另外的東西。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皺了皺眉。 格倫雅是alpha,硯清也是alpha。 雖然這樣說來,自己也完全沒有資格去評議格倫雅,可他就是討厭,平白無故地討厭。 當他聽到前線傳來格倫雅的死訊的時候,他還幸災樂禍了一下。但當同僚興致勃勃地跟他說硯清也犧牲了的時候,他笑不出來了。 很奇怪的,他并沒有覺得很悲傷。他只是覺得這一切都不太真實。 那可是硯清,硯清會死嗎? 他當然是不討厭他哥的,但是真要給這份復雜的情感定個性,他還真的說不出來。大抵是一種仰視、一種不甘。 從很小的時候起,硯清就一直在保護他,頂天立地又無所不能,小小的他就想,我也要成為哥哥那樣的人,然后再來保護他。等再大一點,兩兄弟分開了,他才真正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而“保護”硯清這個想法簡直是癡人說夢。 硯清總是很關照他,盡量不在生活當中表現(xiàn)出二人的差距,盡管這份差距已經(jīng)讓他們的生活漸行漸遠。 他們長得并不像,他更像父親,而硯清長得更像母親。所以一般人很少聯(lián)想到他們的血緣關系,只當他們重姓。但是硯清找他的次數(shù)多了,別人也就知道了他們的兄弟關系。一個平庸的弟弟,一個才能出眾的哥哥,足夠說出好多閑話來了。 他們看著自己的目光總是帶著嘲弄和廉價的憐憫:看,你無論怎么樣都比不上你哥,真可憐啊。 他于是在這種目光中度過了他一整個青春。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也分化成了一個alpha,如果只是一個beta的話,他覺得這些流言蜚語一定會更加讓他喘不過氣。 他從前覺得哥哥的愛來的理所當然,但長大以后,他覺得這份愛太沉重了,而他根本找不到回報的方式。雖然硯清從來不要他回報什么,但是他不甘心。他討厭自己的無能,討厭自己過于強烈又不合時宜的自尊心。 他于是慢慢疏遠了硯清,硯清一開始不明白,還是像以前一樣對他好,好到他都有些承受不了,終于有一次不堪忍受地朝他吼叫,說你能不能滾出去,別再管著我了。 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因為哥哥的表情難得地有些脆弱。 但是硯清還是什么也沒說,從那以后,便很少主動和他聯(lián)系了。 或許只要自己一個道歉,對方就會像以前一樣原諒他。但是對不起這種東西,拖得越久越難開口,越不開口就越是沉重。 他一直不愿意接受硯清死了的消息,或許是他本來就和硯清沒有多少聯(lián)系的緣故,他的日常生活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就像他未曾離開過一樣。 直到有一天,他被同僚告知,硯清還活著,他回來了。 他這才渾渾噩噩地醒來,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差一點就要失去對方了。他急匆匆地想要去見他,明明有很多話想說的,他想說你還活著真好,他想說對不起,想說我再也不會亂發(fā)脾氣了,但是看到硯清猶豫的眼神和略顯冷淡的回應,他又說不出口了。 他最后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他申請了隨軍出征,站在技術軍的隊伍里,遠遠地看著那個自己仰望的哥哥。 硯清神情冷淡、看上去還有些瘦削,側過身來的時候目光冷峻地審視著整個軍隊。 那一刻,硯明感覺他的心中涌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一開始還看不真切,直到看見硯清和格倫雅在溫泉中接吻,他忽然就明白了。 他在原地站了許久,與其說是震撼于兩個alpha竟然相戀,不如說他在震撼自己的卑劣。 他一路恍惚地走回營地,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硯清的帳篷前,布塔探頭看見他,跟他說硯清將軍還沒回來。 他沒有搭話,轉身進了自己的帳篷。 他那日很早就睡了,可是夢里還是縈繞著硯清那副充斥著情欲的臉。他的哥哥在他的夢里婉轉低吟,用泛紅雙眼看著自己,然后慢慢地打開雙腿,呢喃著。 “阿明……” 他醒了。 硯明意識到自己夢到了些什么,良久,才伸手蓋住眼睛,低低地笑了起來。 原來自己真他媽的是個爛人啊。 硯清快要被吻得喘不上氣了。 他不明白為什么格倫雅總是一個勁地吻他,力道也很大,好像要把他吃下去似的。他推了推格倫雅的肩膀,他總算松開了些,而后伸手摸向了他的后xue。 硯清并不抗拒,稍稍分開腿方便他動作。其實身體已經(jīng)情動了,很容易就能伸兩根手指進去,只是因為下半身還在水里,后面一被打開就有水灌進去,攪得里面咕嘰咕嘰,全都是水。 他于是挪了挪腰,跟格倫雅商量著道,“格倫雅,水里面不行,我們、??!” 他本想說“我們?nèi)グ渡献觥?,結果格倫雅突然單手托著他的臀,一下子把他撈出水面,他猝不及防地驚呼了一聲。 隨即三根手指一齊進入了后xue,在他的身體里摸索,很快就摸到了他的前列腺,手法色情地在周圍輕輕按壓,硯清發(fā)出一聲低喘,情動地涌出更多的yin液。 他其實和格倫雅差不多高,被格倫雅托著臀抬高之后要比他高出一頭來,胸膛緊挨著他的臉頰。格倫雅在他鎖骨處咬了咬,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然后一路向下……含住了他的乳尖。 硯清驚喘一聲,從胸前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小巧的乳尖被逗弄得挺立起來,泛著yin靡的水光。胸前癢著,連帶著下面也癢了起來,他下意識扭動著身體吞吃手指,讓指尖進得更深。 想要……好想要更多。 格倫雅又換了另一邊的乳尖輕咬,輕微的疼痛帶來了更多的刺激,他呻吟一聲,意識到自己發(fā)出了怎樣的聲音以后又紅了臉,緊緊咬著下唇。 他受不了這樣漫長的折磨,于是推了推格倫雅,“好了,可以進去了。” 而后他就聽見了格倫雅隱忍的聲音,“抱住我?!?/br> 硯清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格倫雅卻突然握住了他的兩邊膝彎,往外一拉,他頓時雙腿大開,上半身失去了重心,險些就要往后倒去,只好立即攀住了格倫雅的肩膀。 這下他整個身體都在水面之上了,但這個姿勢讓他完全被動地依賴于格倫雅,他感覺到自己被抬起,隨即后xue就被抵在了格倫雅的性器上。 他慢慢松了力,讓硯清能夠隨著重力一點一點吃下去。身體被打開的感覺無比清晰,緩慢卻不容置疑。雖說他已經(jīng)變成了omega,但是這樣的尺寸還是太大了、太過了,硯清感覺身體里一陣發(fā)脹,甚至有些太多了、太滿了。 直到被捅到了底他才得以喘息,他埋首在格倫雅的肩膀上,帶著顫音地低喘,聽得格倫雅心浮氣躁,還沒等他緩過來又重新開始動作。 節(jié)奏依然是緩慢的,但他幾乎每一次都是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剛被打開的腸壁微微閉合,然后又被暴力捅開。而這個緩慢的過程又讓他對每一次進出的感觸都無比清晰,讓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正在雙腿大開地被進入。 硯清逐漸有些受不住,他想要掙動一下,可是全身上下的主導權現(xiàn)在都被格倫雅掌握著。他只好抓住了對方的背,在他耳邊請求,“格倫雅,慢一點,不要這樣……” 格倫雅被他在耳邊的低喃弄得呼吸一窒,根本沒聽見他說了什么,克制不住地直接插進了他的生殖腔。 “??!”生理性的淚水立即就被逼了出來,他下意識地想要合攏雙腿,卻只能繼續(xù)被人抱著,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地抬上抬下。每一次進出都碾磨著他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口,他甚至還沒有射就潮吹了。 yin液在身體里被攪弄地咕啾咕啾,多余的液體又從合不攏的xue口低落下來,落下水面上。那砸上去的聲音并不大,硯清卻聽見了,恥得他無地自容。 高潮被拉的格外綿長,可是格倫雅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還在痙攣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硯清企圖抑制呻吟,可他越是想要這么做,格倫雅干得越狠。 “夠了!慢一點格倫雅,你!”他在一記深頂中終于把他的性器吃到了底,他頓時發(fā)出一聲悲鳴,積累的快感無處發(fā)泄,他于是不管不顧地咬上了格倫雅的后頸。 他正巧咬在了alpha的腺體上,顯然,omega是不能標記alpha的。不過他咬得夠狠,立即就見了血,格倫雅悶哼一聲,不知道為什么,硯清感覺他非但沒有停止的意思,眼神還變得更加危險了。 omega的本能讓他想要逃跑,他還沒掙扎兩下,格倫雅突然就著交合的姿勢抱著他走到岸邊,將他放倒在岸邊裸露圓滑的巖石上。 那巖石有些涼意,他被涼得打了一個激靈,還沒反應過來,又被格倫雅掰開雙腿,一直捅到生殖腔的最深處。 他瞪大了眼睛,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來,極致的快感讓他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前身終于發(fā)泄出來,讓本就黏膩的腿間更加混亂不堪。 格倫雅低頭看了看,于是更加用力地在他的生殖腔里沖撞。他撞到了連著宮腔的那處軟rou,發(fā)現(xiàn)每一次頂?shù)侥抢锍幥宥紩l(fā)出低泣,于是更加賣力地頂弄那里,弄得硯清狼狽不堪,甚至想要哭喊出聲。 硯清,在為他哭泣的硯清。 他想起他第一次見到硯清哭泣的樣子。當他說完那句“可是你的眼睛說好想讓人陪著你”,硯清看著自己許久,最后別開臉,他在對方轉頭的那一瞬間看見他眼角落下的淚。 那時候還是少年的他小心翼翼地湊過去,靠近同樣小小的硯清,看他慌張地抬手拭淚,擦了又擦,可是眼淚怎么都流不完。他越是局促,眼淚就流得越多,那手忙腳亂的樣子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愛。 那一刻他想,硯清并不適合板著臉,與他最相稱的表情,應該就是他忍不住哭泣的樣子。 他總是逞強,總是口是心非,總是裝作無所謂。其實他弟弟疏遠他的時候他很難過,變成omega的時候也相當?shù)乇罎?,但是他從來不說。格倫雅有時候希望硯清能夠更加信賴自己一點,再依靠自己一些,能夠愿意在自己的懷里哭泣。 如果是為了別人而哭泣,他又不免想要皺眉,雖然他很喜歡硯清脆弱的樣子,但是他還是怕他會傷心難過。 如果一定要哭的話,那,他希望硯清是為自己而哭的。 他吻去硯清眼角的淚水,吻他的唇,把他的哭腔含在嘴里。 為我哭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