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if線 斷肢描寫/主動捧腿給cao/觸手輪x/產(chǎn)卵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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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塔回到屬于他們的家中,他開門的時候,硯清正坐在桌前,聽到聲響看了看他。 他不再穿著那些硬邦邦又一板一眼的軍裝,而是穿著和精靈族類似的服飾,但還是去掉了很多花里胡哨的裝飾,布料貼身柔軟,襯托出他的一把窄腰。 只是再往下看,他的左邊褲管在膝蓋以下的地方就變得空蕩蕩了。 他的腿還是在與格倫雅的那場搏斗中落下了殘疾,他的左邊大腿從中間被整個砍斷,盡管他的自愈能力再強也無法支撐他長出全新的肢體,他的下半生只能在拐杖和輪椅之間度過。 硯清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軍隊那邊了。 即使現(xiàn)在人類的科技已經(jīng)可以復原出相對靈活的義肢,能夠讓日常生活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但是對軍人來說遠遠不夠。這樣的自己,對于考伯特而言只是一枚棄子。 加上他和克亞西之間失去了聯(lián)絡,但是他相信,與其和已經(jīng)是殘廢的自己相處,硯明肯定和克亞西待在一起更加安全。 他自認為已經(jīng)是一個完全無用的人了,心灰意冷的硯清答應了布塔的請求,和他一起居住在與世隔絕的索穆利森林里。 他們住在精靈村的附近,但也并不在村子里。他們獨自建造了一間木屋,當做二人日后居住的地方。 硯清因為差不多失去了自主的行動能力,無法做一些體力活,所以采集漁獵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布塔,他時常感覺自己是被布塔豢養(yǎng)的金絲雀,雖然布塔又確實對他很好,但是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價值感,這讓他在森林里的日子也沒有想象中那樣快樂。 他一直穿長褲,無論天氣有多熱,就為了把自己失去的腳掩飾在空蕩蕩的褲管之下。但是zuoai的時候,那只殘疾的腿就會無所遁形。 傷口早就長好了,他的斷面通過身體的自我修復變得很圓潤平整,但是因為再也無法和以前一樣正常用力,肌rou有些萎縮。盡管他一直在做康復性的練習,但是左腿始終無法擁有像以前一樣的肌rou,所以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非常柔軟。而他的右腿還是完好的,走路的時候身體的重力全部交給了右腿,這讓他右腿的肌rou比以前還要緊實。如果單看他的右腿,這是一只擁有完美比例的腿,但是和他殘疾的腿放在一起,二者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實在不算是一副美麗的下肢。 盡管硯清不說,但是他對此感到非常自卑。 他現(xiàn)在靠拐杖已經(jīng)可以走得很自如了,但永遠做不到像以前那樣奔跑,而且所以有時候他會更喜歡輪椅,但是輪椅又讓他永遠比別人的視線低出一大截,讓他從心理上感到不堪。 他很討厭這種感覺,連帶著別人對他的憐憫也讓他作嘔。每當有人彎下身,對著坐在輪椅上的他說話,明明是善意的舉動,卻讓他覺得惡心。他會捏緊了輪椅的扶手,生硬地謝絕別人的好意,自己一點點把輪椅推回去。 如果那時候他用的是拐杖,他就感覺更加糟糕了。對方會為了他放慢腳步,但他又很想固執(zhí)地跟上,他無論怎么走都是一瘸一拐的,還會發(fā)出很大的聲響,盡管對方不介意他走得慢,也不介意他發(fā)出的聲音,但他還是覺得狼狽,他寧愿別人用玩味鄙夷的眼神打量他,也不要這種施舍的憐憫。 有時候布塔不在的時候,他一個人去精靈村采買,有人會善意地想要幫忙,也全部被他拒絕了??ㄌ}偶爾會提出給他看看傷勢有沒有復發(fā),他也不愿意。這樣的好意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他是個殘廢。 他甚至不愿意給布塔看自己的腿,不愿布塔在zuoai的時候點起燈,因為那樣就會看到他殘疾的下肢。也不允許布塔叫他將軍,因為這雙殘疾的腿,他覺得自己早就不是將軍了。 然而布塔并不介意,他會單手抬起硯清的傷腿,硯清便會極力地收回,不堪道,“別看了……” 布塔親吻他的大腿的斷面,呢喃道,“硯清,別怕,你很美?!?/br> 不管硯清變成了什么樣子,他都會愛著他的,哪怕硯清不愿意再讓他叫他將軍,但是在他心里,硯清就永遠是他的將軍。 他知道硯清為什么抗拒,為什么自卑,他也時常會覺得愧疚,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執(zhí)意跟著將軍給他拖了后腿,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他開始給悄悄給硯清打造一只義肢。他不像硯明是專門學機械的,他只能自己一點點琢磨,又問了問精靈村里的人,一點點打磨,還會比對他的右腿,想盡方法還原出他原來的樣子。 他把背在身后的義肢拿了出來,“阿清,我想讓你試試這個?!?/br> 硯清放下手里的書,“布塔,謝謝你,但是,我可能用了也沒辦法像以前一樣……” 布塔搖了搖頭,隨即單膝跪下,“我知道的,但是你不是不喜歡拐杖,也不喜歡輪椅嗎?雖然可能無法像以前一樣,但是可以像正常人、像我一樣走路?!?/br> 他笑了笑,“就算是個心靈上的慰藉吧?!?/br> 見硯清的神情還是有些猶豫,他又牽起他的手吻了一下,隨即伸手幫他脫下褲子。他脫得心無旁騖,倒是讓硯清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還坐在座位上,單腿又一下子站不起來,只好扭動臀部,讓布塔把褲子脫下。隨即他的那只殘缺的腿就暴露在眼前。 因為一直穿長褲曬不到太陽,他的腿變得更加蒼白了。他撫摸他柔軟的左側(cè)大腿,然后像撫摸雕像一樣虔誠地往下伸手,隨即握住了他的殘肢。他拿來水盆,幫他擦拭斷肢,那里的傷口平滑,只是少了一節(jié),所以沒有棱角,變得短短的,又很圓滑,布塔不合時宜地想,好可愛。 他虔誠地落下一吻,幫他套上了義肢。硯清嘗試活動了一下,他膝關(guān)節(jié)微微用力,那義肢就往想象的方向動了一下。他一愣,隨即輕輕下地,腳掌落地的時候還是和正常的腳底觸感不一樣的,他嘗試走了兩步,除了略微緩慢和僵硬,和正常的人類沒有什么區(qū)別。 布塔問他,“怎么樣?” 硯清還沒有緩過來,抿了抿唇,認真感受道,“有些緊,走起來的時候稍微有一點點低,其他的……都很好?!?/br> “可能是我沒把肌rou萎縮的部分考慮進去?!辈妓疽馑匦伦?,又幫他把義肢拿下來,“我可以幫你再修改?!?/br> 他笑了笑,“怎么樣,是不是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硯清低垂著眼,“……謝謝。” “不用謝謝我,”他上前親吻硯清的側(cè)臉,“看到你這樣不開心,我也很難過。如果你能開心起來,對布塔來說就已經(jīng)足夠了?!?/br> 他低頭看了看剛剛和義肢銜接的皮rou,果然是有些緊,那里被掐出一點淡淡的紅印,他心疼地摸了摸,幫他揉了揉,沒想到硯清縮回了腿。 “不要摸了,布塔?!背幥宓哪橂[藏在燈光的陰影下,看不清神色。 他新長出來的rou特別敏感,加上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本來就禁不得摸,其實剛剛布塔給他套義肢的時候他就想說,但是忍住了,而此刻布塔還在無知無覺地撫摸,讓他承受不住。 布塔卻會錯了意,“阿清,你要學會面對這樣的自己,”他抓住了他的殘肢,硯清下意識地一縮,他還是不松手,“你總不能一輩子跟自己過不去?!?/br> “不、不是的,”硯清溢出一絲喘息,“我……” 布塔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看見硯清慢慢起了反應,面上也有潮紅,一下子就明白了。 但都這樣了,他也不愿意再松手了。 “將軍……”他不經(jīng)意間又把那個稱呼喊了出來,“我想做?!?/br> / 硯清張著腿,單手遮住眼睛,任由布塔兩根手指伸在自己的xue里攪弄。 他已經(jīng)被布塔用手指弄潮吹一次了,身下的床單被濡濕,布塔的手指抽出去的時候,還發(fā)出了“?!钡穆曧?。 硯清渾身一顫,輕聲道,“可以進來了……” 布塔喘著粗氣,抬起了他的膝彎。但是因為只有他的右腿是完好的,只有右腿被抬了起來,這讓進入變得不是很順暢。 失去腿之后,連性愛都變得不是很方便。 硯清一愣,于是試著抬起了他殘缺的腿,卻因為在床上沒有著力點而變得有些累。他抿了抿唇,好像在下定什么決心,然后伸出左手,主動抱住了自己的腿根,雙腿大開地展露在他面前。 “這樣……行嗎?” 布塔呼吸一窒,直接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硯清瞪大了眼睛,發(fā)出一聲悶哼,里面一下子就被填滿了。因為腿上的自卑,他好久沒和布塔做了,即使剛剛已經(jīng)擴張過,還是有點勉強。狼的性器粗大猙獰,碾過他身體的每一處,硯清手抖得快要捧不住自己的大腿。 布塔這幾下干得又狠又快,體腔一下子就被打開了,硯清嗚咽幾聲,感覺到y(tǒng)in液從交合的地方溢出來,流到他自己捧著大腿的手上,觸感很滑很膩,他更加捧不住了。 他顫聲道,“布塔,慢一點,我捧不住……嗚!” 布塔更加深入,捅進了他的生殖腔里,硯清是真的捧不住了,他翻身想要躲開這過分的cao弄,剛剛讓性器從身體里滑出去,結(jié)果布塔握住他的胯把他翻了個身,想讓他跪伏在床上。硯清只有一只右腿,右邊跪著左邊斷肢就挨不到床,他根本跪不穩(wěn),他驚道,“布塔,我跪不住的、??!” 布塔直接握住了他的斷肢,他那里敏感,禁不起摸的,布塔不但握在手里,還輕輕地摩挲,他的腿更加酥麻了,連那只完好的腿都開始顫抖起來。而布塔以為他是跪不住,便握在他斷肢的底部給他墊著,然后掰開了他的臀,再次狠狠cao了進去。 硯清把臉埋在雙臂之間,隨著布塔的動作發(fā)出一聲聲呻吟。他好久沒有用這樣的姿勢zuoai了,但是他明明記得,布塔最喜歡這樣。這樣的姿勢最接近野獸交媾的姿勢,每每這樣做,都會讓他有點不堪。 自從他落下殘疾之后,因為他再也找不到這個姿勢的支撐點,所以布塔便放棄了。他們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桌子上做,因為這樣的高度方便布塔握起他的大腿,但是硯清因為心理上的自卑,也不太愿意給布塔看到這樣的斷肢,他雖然不說,布塔卻可以感覺出他很難過,后來也就慢慢做的少了。 許久不做,布塔像是終于找到了宣泄口,做的有些過分,他的生殖腔被反反復復捅開貫穿,而且布塔對他的請求也一點不聽,硯清也都一一默許了。 他有欲望,是人都有欲望,而他也是個有欲望的普通人。他其實也是喜歡的,很奇怪,他到現(xiàn)在也慢慢適應了性愛當中適當?shù)奶弁?,說來好笑,一個怕痛的人竟然會在性事當中期待被粗暴地對待。 而且,這樣強烈的刺激,像疼痛一樣的高潮,會讓他覺得自己真的被愛著。 但他端著太久了,他甚至忘了那個遵從著原始欲望的真實的自己是什么樣的,而到了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他本可以開始尋找自己原本的性情,可是落下的殘疾又使他的心蒙上了一層濃厚的自卑。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限制讓他無法全身心地投入到性愛當中里面去。 用力一點,再粗暴一點…… 眼見布塔即將捅進他的宮腔,硯清終于被磨得受不了,他的身體因為顫抖脫力而不斷下沉,在布塔的一記深頂之下終于維持不住地潮吹,然后往右邊倒去—— 性器從他身體里滑落出來,他側(cè)摔在床上,想要重新爬起來,但是這對于一個剛剛經(jīng)歷過潮吹又左腿殘疾的人來說太困難了,他的高潮還沒結(jié)束,身后淙淙地流著水。 布塔于是單膝跪在他身后,抬起他的那條殘肢,從側(cè)面狠狠頂入了進去。 這個姿勢進入的角度非常刁鉆,而且又很深,硯清一下子被逼出淚來,更關(guān)鍵的是,他敏感的腿根被布塔抓在手里,每次沖撞時用力收緊,他的腿上就多兩個指印,腿側(cè)的敏感刺激讓他的xue更加緊縮,也因此被破得更開…… 硯清哭叫起來,想要向后推拒,而后布塔的手又從他腋下探出來,去蹂躪他的乳尖。 他之前漲奶都是布塔幫他解決的,所以布塔非常懂得怎么通過rutou取悅硯清。他先是輕輕揉捏,看硯清逐漸漸入佳境,于是便狠狠一掐,硯清立即發(fā)出一聲悲鳴,后xue也跟著縮緊。 顯然是很爽了。 他一邊繼續(xù)揉捏,感覺到硯清的身體因為情動更加打開,干脆一鼓作氣,捅進了他的宮腔。 硯清瞪大了眼睛,被他抬起的腿根猛得繃直,整個人都開始痙攣,甚至讓他有種要抽筋的錯覺。 “唔、別插了,布塔,我……哈……” 快感太多太滿,他幾乎整個人從后面被扣住,動也動不了,逃也逃不掉,他開始無助地抽噎,布塔進得好深,要把他整個人都捅穿了。 布塔俯下身,最后在他宮腔里狠插幾下,一低頭,吻住了硯清的唇,隨即釋放在他的身體里。 硯清被燙得顫抖,喉嚨里發(fā)出無助的嗚咽,布塔直到射精結(jié)束才放開他。 他松手的時候,硯清的黑眼睛里面已經(jīng)迷蒙一片,微微張唇,像是還要索吻…… / 硯清逐漸習慣了那副義肢,因為是木制的,有些時候會有不便,還動不動要保養(yǎng)護理,但是已經(jīng)比之前的狀況好太多了。 他愿意多走走,有時候還能跑兩步,他開始置辦家里的家務,當然,除了做飯。有時候去精靈村買東西,偶爾心情好了,他也會和別人搭兩句話,而不是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他跟著布塔去打獵,布塔于是走得很慢,兩人也走不了多遠,打不到什么獵物,他就拿出他的秘銀武器,幻化成弓——他雖然腿廢了,但是精神力還是在的。他往天上咻咻幾箭,兩人于是改善伙食吃烤鳥。 他以為……以為一切都會這樣步入正軌。 外面的戰(zhàn)爭亂了套,甚至波及到了安逸的索穆利森林。索穆利的結(jié)界被打破,精靈族因為不愿意參與任何一方而慘遭屠殺,剩下的也只能遠走他鄉(xiāng),他們也只能跟著被迫逃亡。那伙人好像認出了他就是硯清,不然也不至于這樣百般追殺,但他不知道為什么被追殺,或許人類那邊又給他安上了什么莫須有的罪名吧。 跟他們一起逃走的一批精靈最后要么走散、要么死在半路上,那個叫卡蘿的小姑娘死前還握著硯清的手,叫他快走。 好奇怪,他當了那么多年將軍,應該已經(jīng)看慣了這種事情,為什么還是會想要落淚呢? 硯清走不快,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用精神力在低空中飛,精神力耗完了,布塔就背著他走。他們躲躲藏藏走走停停,逃到了一處沼澤附近才勉強擺脫了追兵。 沼澤多水多草,還非常潮濕,這對他的義肢很不友好,產(chǎn)生了很多磨損。他走路更加不方便了,他有次不小心踩到了水坑,整個右腿陷了進去,他的腿立即就被水草一樣的藤蔓纏住了,那藤蔓好像有生命一樣地在他腿上蠕動,好在立即就斬斷了。布塔于是不敢再讓他一個人走,轉(zhuǎn)而背著他。 他和布塔找到了一處洞xue,洞xue不深,里面有些雜草,總體還算可以,他們于是燃起篝火在洞xue里烤火。 布塔說去探探地形,硯清答應了,反正他跟去也是累贅,干脆靠著石壁歇息。 他淺眠,一直好像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他以為是蟲子,他也不是什么嬌氣的人,對蟲子并不害怕,也就隨它去了,直到他感覺到自己的小腿一涼。 他猛得睜開眼,看到一節(jié)藤蔓扣在他的腳踝上,他立即聯(lián)想到了白天纏著他腳的東西,當機立斷掏出武器來斬斷,往后靠上一旁的石壁。 他甚至幻化出火來燒,不知道為什么越燒越多,他意識到了不對勁,想逃出這個洞xue,結(jié)果藤蔓從洞xue深處的雜草探出來,一把纏上了他的腰肢。他剛要抬手去斬,手上也被纏住了,武器脫了手,他被往雜草的方向拖去,那原來是個隱蔽的入口。 盡管他不斷掙扎,還是被狠狠拖了進去,連呼喊聲也被淹沒了,只剩下他的武器,空落落地留在洞xue里。 他掉進了藤蔓堆里,不知道為什么,一進入這個洞xue,他的精神力就消失了。里面有滑膩膩的不明粘液,摔上去不疼,但是他的義肢從膝蓋處被摔斷了。他想要爬起來,藤蔓卻越纏越緊,甚至還能溶解他的衣物。 他的義肢是木質(zhì)的,此刻也被完全溶解了。他在一堆藤蔓里掙扎爬行,像只任人宰割的蟲子一樣。只不過他還沒爬兩步,有只藤蔓就抓著他的右腿拖了回去,那藤蔓一拽,便把他的下半身吊了起來,他用雙手在令人作嘔的粘液里亂抓,隨即也被藤蔓抓到,他整個人就此被懸在半空。 他感覺到藤蔓爬上他的大腿,也溶解了他的褲子,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開始死命掙扎,可那藤蔓依然不依不饒地前進,而后其中一只裹住了他的性器,包裹著旋轉(zhuǎn)摩擦,同時又有兩只在他的胸膛和腰肢盤旋。 藤蔓很粗壯,上面還有一些尖刺的枝葉,這樣一纏,他的腰腹上都是勒出來的紅痕。他開始顫抖了,他想要張嘴呼喊,又有藤蔓勒住了他的脖子,讓他處在半窒息的狀態(tài)里,讓他只能發(fā)出無助的氣音。 而一只纖細的藤蔓,此刻悄無聲息地進入了他的xue里。 硯清瞬間就被逼出淚來,藤蔓很細,所以進入得非常順利,但這也是他恐懼的地方,那藤蔓一路進入他的生殖腔,到了底,然后又鉆進了……他的zigong。 藤蔓于是有生命似的在他的zigong里探索,掃遍他里面每一個地方,隨即又有一根探進來,倒是不深入,卻一直在按壓擠弄他的前列腺,還有嬌弱的生殖腔口。 硯清連呻吟也發(fā)不出來,只能無助地嗚咽。他越是想要掙扎,那藤蔓就纏得越緊,尤其是勒著他的大腿軟rou,他那條殘肢被纏了好幾圈,被藤蔓肆意擠壓成各種形狀。 原本在他胸膛徘徊的藤蔓溶解了他胸前的衣物,纏住了他的乳尖。那可憐的乳尖被藤蔓揪長又擠壓,很快就被玩得紅腫,那藤蔓于是探入了他的乳孔,讓他連rutou都被cao弄起來。 性器也被玩弄著,幾根細小的藤蔓纏著他的莖身,時不時用力裹弄,卻偏偏箍住他的根部不讓他射。有一根在他的鈴口頂弄,趁他因為后xue里的藤蔓而分散注意的時候狠狠一戳,那藤蔓就擠了進去。 硯清哀叫起來,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在被玩弄著,射又射不出來,他只能靠后面高潮,快感難以承受,他忍不住地潮吹了,兩根藤蔓于是退到他的xue口,把他的xue往兩邊拉開,這樣yin液就從他的xue里流出來,如果有人在場,就能看見他像會出水的水庫一樣,被一點點擠壓榨干出水,而這幅特地拉開xue口的模樣,就如同一個觀景項目任人欣賞。 他失神了一會,隨即感覺一根異常粗大的藤蔓抵住了他的xue口,他想要逃,卻被原來那兩根拉開xue,然后狠狠捅了進去。 硯清發(fā)出悲鳴,或者說更像慘叫。他感覺自己要被撐裂了,但是因為剛剛潮吹,加上藤蔓上有著順滑的粘液,這讓進入變得暢通無阻,他就這樣一路被入侵到生殖腔,長驅(qū)直入地抵著宮腔。 尤其是那根藤蔓上面還帶著難以言說的軟刺,每進入一步都讓硯清痛苦不堪,硯清哭叫起來,那軟刺戳弄著他的宮腔,隨即一舉突入進去。 “啊……嗚、哈啊……” 他發(fā)起抖來,可是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東西越來越深入,感覺宮腔都被擠壓,從肚子上凸起來一塊。藤蔓越攪越用力,最后頂著他的zigong內(nèi)壁,噴出了乳白色的液體,那液體又多又粘,硯清被射得話都說不出來,哭得都開始抽噎。 他被放在地上,那條殘肢仍然被抬起,他低頭,無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體,藤蔓還在他的身體里,他的xue口被撐成了一個圓洞,大腿內(nèi)側(cè)全部都是藤蔓爬過的紅痕。 他被搞怕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翻了個身想要逃離??墒撬臍堉屗B膝行都做不到。他只能撐著酸軟的手臂往前爬行,卻又被抓住了右腳腳踝,重新插入進去。 他只能被重新拖回藤蔓當中,陷入到情欲的無盡深淵…… / 布塔終于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cao得奄奄一息了。 有兩根藤蔓在他的xue里面攪弄,他的腿上和腰側(cè),乃至于臉上都全是乳白色的液體,小腹里不知道被灌了多少,像懷胎三月一樣微微隆起。還有一根藤蔓捅在他的嘴里,讓他只能發(fā)出無助的嗚咽。 他費了好大勁才把硯清從藤蔓堆里掏出來,硯清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不知道自己躺在誰的懷里,好半天才緩過神,看清布塔的臉的時候,他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 “布塔……”他環(huán)住了對方的脖頸,“你去哪里了……” 布塔也紅了眼眶,“布塔在這里。” 他其實也不好受,他在外面遭遇了野獸群,耽誤了時間,等他滿身血氣地回到洞xue里,卻發(fā)現(xiàn)硯清人不見了,只剩下他的武器留在外面。他洞里洞外找了好久,最后還是憑借著硯清的信息素發(fā)現(xiàn)那堆雜草另有乾坤,這才把人救出來。 此地不宜久留,布塔沒有辦法讓硯清好好休息,從空間拿出毛毯給他草草一裹便抱著他連夜離開了這里。等他到了確認安全的地方,硯清身上的液體已經(jīng)干涸了,有些地方甚至結(jié)成了白斑。 布塔心疼不已,幫他輕輕擦拭。硯清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當中,隨著布塔的動作時而呻吟,時而蹙眉。他的身體里面還被射了很多東西進去,布塔強忍心中的欲望,伸手幫他一點點排出來??墒翘?、太深了,布塔把自己手指能夠到的地方全部清理干凈了,他的小腹還是微微隆起的。 他于是知道估計都射到zigong里去了,布塔眼眶更紅,只能一邊幫他慢慢揉弄著腹部,一邊讓他把身體里的東西全部排出來,直到硯清的腹部回到原來的樣子才罷休。 在這期間,硯清一直在痛苦地低吟,布塔想要他好好休息,可是第二天還是要趕路,他不得不把硯清抱在懷里,又忍受一整天的顛簸。 幾天過去,硯清終于慢慢好轉(zhuǎn),但是他的義肢沒有了,路上根本沒有時間重新再做,拐杖走路更慢了。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精神力雖然回來了,但是也在一點點慢慢消退,到最后連昔日的三分之一力量都沒有。 他感覺硯清的精神狀態(tài)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甚至更甚。他整日整日地沉默,經(jīng)常半夜驚醒,想要去抱緊布塔,可是最后還是縮回了手。有時候布塔察覺到了,便會把他攬在懷里。 他的斷肢處久違地重新感到疼痛,聽說截肢的人都會多多少少感到幻痛,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痛得厲害,痛得他直出冷汗,睡不著覺,可是睜開眼睛一看,又什么都沒有。 他越發(fā)嗜睡,并且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他有天突發(fā)奇想,問布塔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布塔卻格外緊張,斬釘截鐵地和他說不會的。 又這樣渾渾噩噩地逃亡了一個月,他們也不知道自己逃到了哪里,硯清逐漸感覺到不對勁來,他的腹部又微微鼓起了,有時還會想吐。時而還能感覺到有東西好像在zigong里蠕動,就像藤蔓一樣。 他懷孕了。 其實發(fā)現(xiàn)得已經(jīng)有些晚了,沒過幾天,他便覺得宮口傳來沉意,大量的液體從他的xue口溢出來,顯然,那些藤蔓成熟得很快。 布塔只好就近找了個地方,讓硯清進行生產(chǎn)。硯清的身體開始宮縮,讓他產(chǎn)生令人崩潰的疼意。他雙腿大開著,背靠著布塔,疼得身上都是冷汗。 那些東西好像是以卵的形式存在,帶著微微的硬殼,卻又能適當變形,硯清嘗試著用力,讓卵擠出來,可是無論怎么用力,它們也只是在宮口滑了幾下,怎么都出不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宮口慢慢打開,好在卵不是很大,宮口沒開多少就能滑出來了,難以想象,如果他懷的是一個正常的胎兒,那這個生產(chǎn)過程會疼痛多少倍。 第一枚卵從zigong里滑出來以后就在生殖腔里步履維艱,硯清只能身體用力,想要把它擠出來,好不容易擠到生殖腔口,這又是一道難關(guān),那硬殼碾過腔口、又狠狠擠壓前列腺的滋味,硯清不想再體驗第二遍。 第一個卵出來就幾乎耗盡了硯清所有力氣,可是他身體里還有很多,大約七八個是有的。 他只能繼續(xù)生,第二個卵和第三個粘連在一起,從里面出來的時候,一個卵從生殖腔里出來了,還有一個卻被卡在腔口,重物墜在腔口的感覺讓硯清遭了好大的罪;第四個卵有些畸形,上面的棱角形狀磨過他每一個敏感點,讓他只能尖叫著潮吹;生第五個卵的時候他實在沒力氣了,那卵明明就在xue口,可他完全使不上力,稍稍用力,堅持到一半,那卵又作對似的滑上去,碾過他的前列腺,而他再用力的時候,那卵還要再過一遍那個脆弱的腺體,來來回回好幾次他才生下來,那時候他的身下全都是水,腿根都開始痙攣。 他開始抽噎,他真的不想再繼續(xù)生了,可是剩下的卵還墜在他的宮口,壓得他好疼,如果繼續(xù)生,那出來的過程又會讓他遭罪。他背靠著布塔,無助地哭泣,布塔也不知道該如何幫他,只能不住地安慰他,安撫性地吻他的嘴角。 布塔把溫熱的手按在他的小腹,輕輕按壓他的zigong,幫他使勁。一個、兩個、三個……他身體里還有三個。 他安撫道,“阿清,不要一直用力,跟著我的手?!?/br> 他一下一下地揉弄他的宮口處,硯清低喘著隨著他的手用力,能感覺到那枚卵一點點溢出宮口,硯清低泣一聲,那卵就一路滑了下來,排出了他的身體。 第七個卵剛開始出來都很順利,可是最后卡在了離他的xue口三四厘米處,硯清的力氣耗盡,出不來了,布塔于是伸手進入他的xue里,把他的xue撐開,然后在往那處皮膚狠狠一壓—— 硯清悲鳴一聲,卵于是滾了出來,伴隨著又一次潮吹。 還有最后一個,最后一個卵出奇地大,硯清怎么都使不上力了,生這幾個卵耗了他半條命。他趴在布塔懷里,哭道,“我不想生了,布塔……” 他忍到最后實在忍不下去了,在布塔懷里哭得很崩潰,好像要把這段時日所有的委屈都給哭出來。布塔摟著他的背,其實他自己忍得也很辛苦,硯清哭得太可憐了,也太誘人了,他微微抬起他的臀,他的xue口現(xiàn)在完全合不攏,可是對于那個卵來說還是不夠。 布塔摟著他輕聲道,“阿清,我等會進去,你忍一忍?!?/br> 硯清還沒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就被布塔托著臀抱起來,然后抵著xue,貫穿到底。 “啊——!” 他的xue現(xiàn)在敏感得不行,更別提突然插進去布塔這樣粗大的性器,他哭叫起來,感覺性器頂著他的宮腔,微微用力,可是他的zigong里也被那顆卵墜著,嬌嫩的宮口被兩邊壓迫,他只能發(fā)出崩潰的悲鳴。 布塔兩頰也全都是汗,他用力一頂,cao開了他的宮口,感覺自己的性器頂著那枚卵,隨即摁著他的小腹,再把性器猛得往外一抽! 那枚巨大的卵,于是就從被cao開的宮口里滑了下來…… 硯清哭得抽噎起來,逐漸有些神志不清,連生完了都不知道。他過了很久才回過神,覺得身上有些冷,打了個寒顫,布塔連忙幫他清理身上,然后穿上衣物。 硯清覺得自己明明已經(jīng)累極,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睡不著。布塔把他抱起來,輕聲道,“將軍,我們?nèi)e的地方睡?!?/br> 他其實也是想要硯清可以慢慢生的,但是剛剛他的特感讓他感覺到追兵逐漸靠近,實在來不及了,他只能出此下策。 硯清在他懷里,說話聲音都有些氣若游絲,“我是不是挺累贅的?” “不會,”布塔咬了咬牙,“跟將軍在一起,怎么會覺得是累贅呢?” 他慢慢合上了眼,“我會死嗎?” 布塔哽咽了,“有布塔在,你就不會死?!?/br> 硯清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布塔帶著他走出去很遠,半路還發(fā)生了爭斗,硯清想要睜開眼睛,但是醒不過來。他感覺身上有溫熱的液體滴下來,鼻尖也縈繞著血腥味。 他問道,“布塔,那你會死嗎?” 良久,他才聽到布塔說話,還帶著勉強的笑音。 “不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