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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僵持不下在線閱讀 - 第二十九章 聽說男的也挺會伺候人的

第二十九章 聽說男的也挺會伺候人的

    江持做手術那天正好趕上路子音在外省出差,不過路子音倒是貼心的在手術前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放松心態(tài),不要害怕,自己馬上忙完便去看他之類的。路子音這些天對于他和公司的盡心照顧終于讓江持在這通電話里破了防,原來這個世界還是有個人在意他的,原來自己做人還沒爛到那種舉世無親的程度。

    江持當即在電話激動地脫口而出,和路子音承諾,即使公司有做不下去的那天,他江持就算最后變賣家產(chǎn)也要還路子音這個人情。路子音也跟著感動了,卻還是頭一遭地罵了一句江持,然后說,我好歹也是高管人才,看不上你那點玩意。江持也輕松笑了,好像是這幾天最開心的一天,他掛了路子音的電話后還是盯著自己沒有跳出任何通知的手機,似乎在等著什么。手機卻在他手里平靜了半個多小時,沒有等到想等的東西,江持只好作罷,任由醫(yī)護人員收了他的手機,推他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的白色燈光在他腦頂“嘭”地一聲打開,江持被推了一針麻醉之后便輕輕地闔上雙眼。

    被麻醉掌控的他,不知道在黑暗中神游到了哪處,是地獄之門嗎?

    他毫無意識地向門內(nèi)踏去,卻被身后的人牽住了手腕。

    “小夏?”

    “小夏,是你嗎?”

    江持焦急地呼喊著心里不忍割舍的那個名字,卻在轉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仍是一片無盡的黑暗,和他身前的黑暗一樣。江持突然覺得自己無法呼吸,眼前走馬燈般跳動著某些畫面。

    “小持......你要照顧好你的meimei,不要......不要為了我,去恨你父親......”病床上的女人顫抖著伸出手去撫上了他的臉龐,可這些話卻被少年悲慟的哭聲徹底掩蓋。

    “你他媽給我滾!”盛著熱茶的茶杯就這樣直線地朝他擲來,還裹挾他父親的盛怒。茶杯擊中了他的眉骨,在他腳下摔了個粉碎,guntang的茶水混著他新鮮的血一點點模糊了他的視線,他耳旁再一次響起那個他潛意識里仍是會害怕的聲音:“永遠別讓我見到你!”

    他牽著那人的手,跌跌撞撞回到了兩人的家。那個人柔聲勸他先去醫(yī)院包扎下吧,他卻被一股無名之火支配,他的眼神露出從未有過的兇狠,他掐著他的下巴,把他拉向自己:“你最好永遠不要做對不起我的事?!?/br>
    懷里的那人顯然被這樣的他嚇傻了,抑或是從未想過事態(tài)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只是不住地點頭,嘴里反復念著“對不起”“對不起”。

    ......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嗎?

    從那個時候起,他便成功的在那人的心里種下一顆愧疚的種子。所以那人始終覺得自己是虧欠他的,所以他便可以肆意地作賤他、傷害他。無論他做了什么,那個人都是不會記恨他、不會離開他的。

    他的身上總是因為他留下一些傷痕,他會在他身下小聲地求他“輕點”,他也始終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又挨了一耳光。直到他終于無法承受,選擇離開的時候,他仍是殺紅了眼般地對他怒吼,你敢走我就把你腿打斷。

    “小夏,小夏,你別走!”

    江持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那張熟悉的病床上,脖子的某個位置多了幾層紗布,那里還在隱隱作痛。他伸手夠到了手機,剛想打個電話卻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二十多個來自云南的未接來電。

    江持的呼吸突然一滯。

    他那兩個安保人員正常情況下不會這么不懂規(guī)矩地不停打電話給他。除非,發(fā)生了什么要緊的事。

    江持一邊心里暗示著自己不要亂想,一邊把電話撥了過去。

    “......喂?”

    “江總,江總,對不起......那天晚上天太黑了,卜先生那晚又走得特別急......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江總對不起,對不起......”

    江持聽著聽筒斷斷續(xù)續(xù)傳來的聲音,只覺得一瞬間天旋地轉,一陣血氣又從他的喉嚨彌散開來。

    “別他媽說了!”

    江持的聲音聽起來是那么的虛弱,又那么令電話那頭的人膽顫。那個人立刻閉上了嘴。

    “把你們現(xiàn)在的地址發(fā)給我?!?/br>
    電話那頭的人還沒來得及感恩戴德地說一聲“好的”,耳邊便響起一長串“嘟”聲了。

    卜夏和白文硯被捆在一間房內(nèi)的兩個角落,他倆已經(jīng)被那個販賣婦女的團伙關了兩三天了。白文硯仍是病著,送來的飯根本無法下咽,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后,甚至動了尋死的念頭。卜夏倒是想得開,還和白文硯開著玩笑,說你這黃花大閨女還真是招人惦記,捆著你就行了,怎么還連累我。

    那些人販子倒是對白文硯很溫柔,只是把飯菜擺在她面前,讓她自己動筷。卜夏從一開始雙手就被麻繩死死地捆綁在身后,每次都是由著那些人販子掐著他的下巴往他嘴里灌飯灌菜。卜夏在心里暗暗罵著,cao,我什么時候受過這非人待遇。

    可他把“既來之,則安之”貫徹到底,每天除了和以淚洗面的白文硯逗趣,便是一個人坐在墻角里發(fā)呆,思來想去,仍是不肯相信自己這輩子會栽在這群狗雜種手里。絕地逢生的機會,說不定老天爺會給他一個。

    何況,他還有好多話沒和江持說呢。他還不知道江持的手術順不順利呢。

    這兩天除了被抓著灌飯,倒也還好,卜夏猜想應該是人販子還沒確定好白文硯的買家,或者是在談價錢。他便勸著白文硯,你值錢著呢,人販子現(xiàn)在不敢把你怎么樣。可白文硯無論如何都勸不動,卜夏說什么她都只是哭。

    那天送飯的換了個人,是個卜夏之前沒見過的肥胖男子。那人進屋之后,根本沒向他這個方向看,徑直走到白文硯跟前,打量著哭暈過去的白文硯,似乎是自言自語:“城里的娘們確實細皮嫩rou,就他媽瘦了點,手感不好......”

    卜夏緊緊盯著那個男子,見到他十分費力地蹲下身來,他急著叫道:“白文硯!白文硯!快醒醒?。∧闼麐尣辉S碰她!”

    白文硯睜開眼的同時,那肥胖男子也扭身注意到了卜夏的存在。他啐了一口吐沫:“你算老幾,老子現(xiàn)在就辦了她!”

    白文硯驚恐的眼神中全是那個肥胖男子,她強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站起來,幾天來的絕食加上久病未醫(yī)卻讓她根本提不起來一絲力氣。就在肥胖男子要一把抓住他的時候,卜夏突然沖了過來??勺苍谶@人身上卻好像撞在了一堵墻上,卜夏雙手被捆在身后本就容易失去平衡,被那男子回身一推后,直接趴在了地上,膝蓋撞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卜夏痛得忍不住“啊”了一聲。

    “老四!管好你的jiba,這女的要是被退貨了你他媽賠錢給我?”

    卜夏還未完全消解身上的痛意,一群人嚷嚷著進了屋。老四似乎是和那些人爭執(zhí)起來,卜夏對他們的對話毫無興趣,只是努力地探頭看著白文硯,卻不料自己身后的兩人突然一把將他提起,對老四說道:“四哥,你看這男的能不能用,給四哥降降火?!?/br>
    什么?

    老四走近卜夏,屈膝似乎是為了打量卜夏。

    “也挺細皮嫩rou的。我聽說男的在號子里蹲久了,也挺會伺候人的,”后面兩個人繼續(xù)說道。

    那四哥突然彎腰,一把薅住了卜夏略長的頭發(fā),迫使他仰起頭。

    他媽的不是吧,老天爺就給我這絕地逢生的機會嗎?卜夏緊閉著雙眼,感覺哪怕看一眼這些狗雜種,都會生理性的惡心。但是頭發(fā)被人抓在手里,五六個男人圍著他,他該怎么辦?

    “你......你們,”卜夏突然聽到了白文硯的聲音,猛地睜開了眼睛:“你們別這樣對他......我,我,”白文硯忍不住局促起來,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卜夏不可以被欺侮的這一個念頭:“求你們了,別這樣對他......我可以,我可以......”

    我可以做什么?

    “他媽的還是對苦命鴛鴦哈哈哈......”

    一群人開始哄笑起來打斷了白文硯,卜夏隔著那些男人們的雙腿看著白文硯,感覺自己的心在流血。

    那四哥不跟著眾人哄笑,突然在卜夏身前解開了腰帶:“那我就嘗嘗小白臉的滋味?!?/br>
    “來來來,四哥給哥幾個打個樣!”

    四哥抓著卜夏頭發(fā)的手更加用力了,一張肥膩的國字臉逼近卜夏,卻在下一秒被卜夏啐了一口。

    所有人愣了一下,然后聽到卜夏一字一頓地說:“你敢把你拿破爛玩意掏出來臟我的眼,我就敢咬死你?!?/br>
    雙眼布滿血絲的卜夏在此刻看起來像一匹滿月之時的狼,那些人不禁看向彼此,四哥伸進褲襠里的手也停住了,就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卜夏掙脫了身后兩人的束縛,一腳踢中了四哥的命根,四哥捂著褲襠哭嚎著倒退兩步:“他媽的打死他!給我打死他!”

    卜夏縱使柔術加身,卻仍是因手被捆住,在多人圍攻之下變得毫無還手之力。他蜷縮在地上,耳邊是白文硯無力又絕望的哭嚎,身上是那些人販子毫無章法、卻依舊致命的拳打腳踢。他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斷了幾條肋骨,也不知道自己早就口鼻流血,“打死他”這樣的說法突然變得寫實起來。

    他踢向四哥命根時就想到了這樣的結果。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就這樣死掉總比那樣的好。

    又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卜夏的腹上,卜夏“哇”地吐出一口鮮血,終于失去了意識。

    ......

    “卜夏!?。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