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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僵持不下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我想死在你身下

第二十章 我想死在你身下

    那之后的一周多里,卜夏真的做到了和江持夜夜笙歌。江持怎么想也想不通卜夏是怎么了,每當(dāng)他張嘴要問的時候,卜夏要么撲過來就把他吻住,要么就是叼住他的yinjing賣力吞吐,江持對這樣的卜夏毫無防備能力,被他撩撥幾下yinjing便硬得發(fā)疼,哪還能去管卜夏怎么回事,直接把人翻過來按那cao。

    江持本以為卜夏在性愛這方面終于開了竅,可顯然不是。每當(dāng)他以為卜夏來了性致,他都會乖乖趴好,甚至還會跪著邀請卜夏進(jìn)來,可卜夏每次都不為所動,只是喃喃著“持哥還是你在上面吧”。

    江持白天里為公司的瑣事身心俱疲,到了晚上還要陪著卜夏胡鬧,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十天左右他就有些吃不消了。這天晚上他又按著卜夏cao夠了,疲憊的趴在卜夏身上,拖著長音說道:“小夏……你持哥可能老了,感覺要精盡人亡了……”

    卜夏只是聽著不說話。

    自己的東西還在卜夏身體里不舍得拔出來,江持抬起頭溫柔地把卜夏額上凌亂的碎發(fā)撥到一邊:“你最近怎么了?”

    “沒怎么,”卜夏吸了下鼻子,避開了江持的目光。

    江持仍趴在卜夏身上:“感覺你不是和我zuoai,你是在懲罰自己?!?/br>
    卜夏聽到這句話心中一驚,心虛地用雙臂環(huán)住了江持:“你為什這么想?”

    “我也不知道,”江持的聲音有些疲倦:“只是感覺吧?!?/br>
    江持想了想又補(bǔ)上一句:“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說?!?/br>
    有什么事要和你說,卜夏在心中默念著,心里有一些動容。

    “持哥,我愛你?!?/br>
    卜夏聲音很輕柔,江持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兩人zuoai時卜夏這些莫名其妙的表白。

    “我知道,我也愛你?!?/br>
    “你要記住你說的?!?/br>
    卜夏的聲音里突然帶了點(diǎn)哭腔,江持抬頭看他,然后吻住了他的唇。他的yinjing又在卜夏的身體里硬了起來,江持打起精神,開始了溫柔又有技巧的抽插,手里也taonong著卜夏一點(diǎn)點(diǎn)硬起來的yinjing。

    他太想讓卜夏享受兩人的性愛了。

    “cao我啊,”卜夏抓緊了江持的手臂:“持哥,你cao死我,cao死我……我想死在你身下……”

    卜夏胡亂地說著,不知什么時候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淚。江持不明白這些話,他只覺得心疼,俯身吻了吻卜夏的眼角,用舌尖勾去了那滴眼淚,咸咸的淚水立刻在他口腔里化開。

    “瞎說些什么,我怎么舍得你死。”

    卜夏這十幾天的鍥而不舍終于打亂了江持的生物鐘,兩個人總是做到筋疲力盡、什么都射不出來為止才摟抱著睡去,而那已經(jīng)是凌晨兩三點(diǎn)鐘了,江持自然是無法在第二天六點(diǎn)多醒來。

    江持第二天是被路子音的電話吵醒,他閉著眼摸到手機(jī),啞著嗓子“喂”了聲。

    路子音聽出了他聲音的不對勁,偷笑的聲音簡直不能更明顯了。

    江持有些惱怒:“有事快說,沒事我掛電話了?!?/br>
    “別,別,別,”路子音忙道:“我可是來給你報(bào)喜訊的?!?/br>
    “我他媽還能收到喜訊?”江持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覺得頭痛得要炸了。

    “周煬把合同簽了,已經(jīng)寄到公司來了,算喜訊么?”

    江持立刻坐了起來:“你沒騙我?”

    “我敢騙你?”

    “可是怎么可能,閔行不是已經(jīng)爭取到他了嗎?”

    路子音也想不通這點(diǎn),可是簽好的文件就放在他桌上,他撓了撓頭:“這我可解釋不了,可能老東西被咱們的誠心打動了吧?”

    江持“哼”了一聲:“我下午到公司再說吧?!?/br>
    “你早上不……”

    江持沒等路子音抱怨完就掛斷了電話,倒在床上摟著卜夏接著睡。

    臨近中午了,江持才再次醒了過來,而他懷里的卜夏呼吸依舊很沉。江持看著卜夏覺得他這幾天好像消瘦不少,昨晚的種種又鉆進(jìn)他的腦袋里。他好像也突然對這種醉生夢死,腦袋空空只是zuoai的生活有了些向往。但他想不通衣食無憂的卜夏平日里也就經(jīng)營一個咖啡店,會有什么事讓他表現(xiàn)如此異常。他想起來昨晚自己又困又累,好像都沒有給卜夏清理,便下了床去洗手間取回幾條濕毛巾。

    江持掰開了卜夏的臀rou,探進(jìn)去一根手指去輕輕摳挖,自己的jingye好像經(jīng)過一夜變得有些粘膩,以至于全堵在洞口了。他又用濕毛巾擦了擦。

    “持哥,你在干什么?”

    卜夏醒了過來,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去看江持。

    江持仍埋頭給他清理著,他還沒來得及回答,便又聽到卜夏說:“還做嗎,持哥?”

    這話讓江持的手瞬間僵住,簡直五雷轟頂。他江持在過去幾年里究竟做了些什么,竟讓卜夏堅(jiān)持不懈地認(rèn)為,他與他之間只剩下性愛了。

    在與卜夏重逢之前,他潔身自好、男女不近,是卜夏讓他有了對愛情的向往,有了想同一個人攜手一生的信仰,讓他可以堅(jiān)定地去為一個人放棄自己曾經(jīng)最看重的東西。可到如今成了什么,卜夏覺得自己把他當(dāng)成了泄欲工具,自己對他的愛竟全盤否決了。

    所以他才會在這十幾個夜晚,瘋狂地勾引他。

    江持覺得自己從未蒙受過如此莫名的侮辱。

    他把手指抽了出來,將毛巾“啪”地摔在地上。

    “你當(dāng)我是什么?”

    江持給自己披上睡袍,便匆匆下樓了。

    坐在床上的卜夏有些懵,他動了動腿,覺得有些疼,可能是昨晚被壓得太久了。不用說江持,就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這些天的行為了。

    是用性愛來麻木自己對未來東窗事發(fā)的恐懼嗎?是吧。

    是想通過在江持身下打開腿任cao來讓他憐憫自己嗎?也許是吧。

    卜夏知道江持生氣了,而他這次不再是無名之火了。是他口不擇言,是他自己什么都不肯和江持講,是他每天晚上不顧江持多么疲憊都要撩撥他,還要在今早給江持戴上一頂“種馬”的帽子。

    他裸著全身也下了樓,看見江持在酒柜邊給自己調(diào)了一杯威士忌,獨(dú)自喝著?!∷叩剿砗?,從后面擁住了江持,下巴抵在江持肩上,囁嚅道:“這次是我錯了,是我胡說,是我沒睡醒才胡說的?!?/br>
    江持放下酒杯,回過身發(fā)現(xiàn)卜夏竟然不著一絲衣褸。

    “你干什么不穿衣服?”他急忙脫了自己的睡袍給卜夏披上了。

    卜夏攬上他的脖子,心里清楚江持這次大概是牢sao多于生氣。他貼著江持溫暖的胸膛,像只貓一樣蜷縮在主人懷里。

    江持無法推開這樣的卜夏,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卜夏的腰間。

    “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為什么連我都不能知道,”江持的聲音多了些無奈,卜夏不肯說,他也真的不想再逼問了。

    卜夏將他摟得更緊了,好像每想到當(dāng)初做的那個決定,他就要馬上失去江持一樣。

    “你以后也許會知道……”卜夏縮在他的懷抱里,聲音幾不可聞。

    當(dāng)然不知道最好。

    江持輕輕撫摸著他的背,嘆了口氣說:“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br>
    江持松開了卜夏,掰過他的臉仔細(xì)地去看他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什么時候連卜夏都如此難以讀懂了?

    江持拿過身邊的酒杯,喝了一口威士忌,那股酒精帶來的熱氣順著他的喉嚨直沖進(jìn)他的胃里。

    江持瞄了一眼卜夏,見他盯著自己的酒杯,他笑著問:“要喝?”

    卜夏盯著江持酒杯里的冰塊出了神。和江持這么多年,他逐漸學(xué)會毫不掩飾自己要討好的意圖,他不能接受自己傷害到江持,無論以哪種方式,哪怕像剛才那樣自己有口無心的一句話。

    “持哥,”卜夏吞咽了下自己的口水:“你想看我喝嗎,用下面。”

    江持掐著他的下巴搖了搖:“你又瞎說什么,”他另一只手又拍了下卜夏的臀rou,那團(tuán)rou立刻配合地顫了兩下:“你咖啡店這幾天不忙嗎,收拾收拾咱倆一起出門吧?!?/br>
    卜夏完全沒聽進(jìn)去他在說什么,手伸進(jìn)江持的酒杯,從里面撈出了三四塊冰,然后摸上自己的股溝。卜夏看著江持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卜夏將一塊冰塞進(jìn)了自己的肛門,冰冷的觸覺立刻麻痹了自己的四肢百骸,他忍不住低哼出聲。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刺激,可以讓自己痛苦,可以取悅到江持,讓他憐惜自己。江持顯然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冰塊在他溫?zé)崛彳浀哪c道內(nèi)逐漸化開,他又緊結(jié)著給自己塞了第二塊和第三塊。小腹立刻痙攣似的痛了起來,卜夏難忍疼痛,弓起身子,像只蝦。

    “持……哥,你看……我喝了三……口吧……”

    江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卜夏為什么會對自己做這些,他還記得他與卜夏的第一次那樣羞赧扭捏的卜夏,哪怕在他身下射了都要緊咬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的卜夏。

    是他讓卜夏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了嗎?

    他什么也沒說,立即蹲下身,手指伸進(jìn)卜夏的肛門摳挖起來??杀鶋K早就在卜夏身體里化開,他手指伸進(jìn)去的時候只覺得腸道冰冷,卻帶不出一塊冰了。

    卜夏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上,皺著眉繼續(xù)消化著腸道內(nèi)的冰冷和小腹的痙攣。

    江持兩只手握住了他的肩,聲音顫抖:“你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你到底要干什么?”

    卜夏有些費(fèi)力地笑了下:“我話該,是我自己這幾天胡鬧,是我誤會你……”

    “你不要說了,”江持打斷了他,低著頭,不知如何面對卜夏,兩人不愉快的過往伴隨著愧疚感陣陣襲來:“你誤會我什么了?我告訴你,什么都沒有,我告訴你,我是你的愛人,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因?yàn)槲沂悄愕膼廴?。不要再這樣想了,不要再這樣對自己了,你能答應(yīng)我嗎?”

    卜夏的痛感漸漸消退,江持這些話帶著些不容置疑,他攬上了江持的脖子,不停地點(diǎn)著頭。他甚至都想把這些話刻在自己的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