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心事解開 (超甜的一章)
上午,周丞雨頂著之前英戈爾在脖子上種的那些草莓去見了泰勒后,對方果然臉色發(fā)黑起來。 這個農(nóng)場主意識到某人在宣示主權,有些不甘地收回了對周丞雨露骨的眼神。 農(nóng)場的事其實已經(jīng)處理的七七八八,把周丞雨喊來不過是為了同這人親近點,順便散發(fā)點自己的個人魅力,興許對方就轉而投奔自己的懷抱了呢,可惜了,看來是沒機會了。 望著這高挑美人的側臉,泰勒不由得羨慕起他的未婚夫,他在心里深深嘆了口氣,想著今晚該去哪個酒吧解解郁悶。 周丞雨這次在這邊待的時候并沒有多長,但因為天氣原因,不得不把回去的日子往后延遲了一天。 外面下著磅礴大雨,洗去了炎熱日子里沉悶,英戈爾和赫爾特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兩個人待在大廳的大門口一人手里拿著一把花種往不遠處的花壇里一顆一顆扔去。 花壇里挖了一排排小小的坑,花種要是沒丟進去兩個人則默不作聲,要是丟進去了誰丟的誰就要歡呼一下慶祝自己的“成功”。 最后花種丟完了兩個人又開始扔肥料,喬邁斯則在旁邊計數(shù),記兩個人投進的數(shù)字。 人閑起來真是什么無聊事都能想出來,負責莊園前面花園的園丁大嬸無奈地搖搖頭。真是可惜了她買來的花種,不知道這么亂丟能活多少株。 “我贏了?!焙諣柼匦χf到。 英戈爾冷哼一聲,椅子一轉往里移動去。 “你想賴皮??”赫爾特喊到。 說話間,英戈爾的移動速度變快了許多。 很好,很有少將風范,試圖賴皮的少將風范。 所以,好不容易賴皮留下來的紅酒非得要用這種喝法嗎? 周丞雨嘴里包了口紅酒,皺著眉頭對上英戈爾的嘴唇。 甘甜柔滑的紅酒順過喉嚨進入胃里,英戈爾抱著周丞雨的嘴唇又親了好大一會才滿足的松開了某人。 周丞雨無奈地笑了下,點了點英戈爾的鼻子,說到:“一大早就喝酒可不好哦?!?/br> 他和周行清晨便趕了回來,那時太陽都還沒升起,他以為英戈爾應該還在睡覺,卻沒想到剛進房間那人就已經(jīng)睜著一雙眼睛滴溜溜地看向他。 嘴里還高興地喊著:“你回來啦?” 周丞雨簡單的沐浴了下便進了被窩,只見英戈爾立馬貼了上來,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興奮極了。 他當然能感覺到英戈爾肯定是在想些什么,便轉身面向英戈爾問到:“怎么了?” 一句“怎么了?”導致他現(xiàn)在人在花園亭子里身子坐在英戈爾的腿上,一口一口的嘴對嘴的喂著英戈爾喝紅酒。 英戈爾還特別不老實,在他嘴里吸著紅酒還要伸出舌頭跟他接吻,唾液和紅酒混在一起使得他也總會不小心喝下一點。兩個人唇瓣分離時,偶爾還會連著些泛著紅光的銀絲,銀絲斷裂便會掛在嘴角邊緣,色情極了。 沒過多久,英戈爾臉便已經(jīng)泛紅,有點醉酒了。 明明不勝酒力卻偏偏喜歡喝酒,簡直是個小酒鬼。周丞雨放下了酒杯,準備從英戈爾身上下來,卻被對方一把抱住了。 只聽到英戈爾湊近周丞雨的耳朵小聲的說到:“我能不能在你的奶子上喝?” 此話一出周丞雨立馬紅透了臉,說到:“這可是在外面?!?/br> 英戈爾立馬接到:“沒關系的,我們倆在這里是不會有人往這邊來的?!?/br> 周丞雨往環(huán)視了下,確實一個人也沒有,可即使這樣他也沒法做到在露天的環(huán)境下暴露自己的身體,他堅定地說到:“不行?!?/br> “行嘛……好不好?”英戈爾貼近周丞雨的胸口蹭了好幾下,手已經(jīng)伸進衣服里去解束胸了。 周丞雨就偏偏很吃這一套,半推半就的讓英戈爾解掉了束胸和上面幾顆,露出了一大半雙乳。 英戈爾讓他壓著自己的胸部下方防止紅酒從中間的縫隙里漏掉太多,然后迫不及待的就去拿了紅酒往周丞雨的乳溝間倒去。 這擠胸的姿勢太過羞恥,周丞雨紅著臉眼睛時不時地就往四處瞟幾眼生怕有人過來看到他這丟臉的模樣。 埋在他胸口處享用美酒的英戈爾倒是悠閑地很,他喝干了酒便在那美麗的胸乳上吸上幾口,左邊舔舔右邊舔舔直到兩個奶子都布滿了他的口水泛著水光時他才罷休。 周丞雨被舔得直哼哼,但是舒服歸舒服他還是很清楚此時是什么情況。 “可以了吧……”他見英戈爾停了下來,便要去扣上紐扣。 可還沒扣上一個扣子呢,他的手便被抓住了。 只見英戈爾兩眼發(fā)光,一看就知道腦子里肯定裝著什么色情的主意。 “我能不能……”他吞了吞口水,眼睛往周丞雨下面看去。 “不能!”周丞雨瞪了他一眼,就要從英戈爾身上下來。 和剛才一樣,還是被對方抱住了腰。 “不是要灌進去,我只會在外面抹一點?!庇⒏隊栒f到。 周丞雨聽得頭疼,說到:“重點不是這個,而是我們現(xiàn)在可是外面?!?/br> 可醉了酒的英戈爾神經(jīng)路不太對,完全沒抓住重點,甚至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他紅著臉嘟囔到:“你是不是偷偷和別人做了,怕被我發(fā)現(xiàn)?” 這都哪跟哪,周丞雨眉頭緊皺,說到:“你瞎猜什么呢?” 英戈爾哼了一聲,說到:“我知道的,雙性人的性欲很強,我又滿足不了你。” 話說到這,周丞雨察覺出了點什么,他語氣冷了下來問道:“所以,你一大早做這些事就是想驗證這一點是嗎?” 英戈爾有些發(fā)愣,接不上話來。 周丞雨覺得胸口發(fā)緊,他又說到:“你不相信我?因為我的失職導致你的腿變成現(xiàn)在這樣,你也確實不應該信任我?!?/br> 話題跳躍的太快,英戈爾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沉默了會,才說到:“我沒有?!?/br> 可周丞雨不這么想,他以為英戈爾沉默了那么會是在醞釀情緒,他覺得英戈爾對他一定是完全的不信任。他的心口一陣難受,這些天他常常想到英戈爾的雙腿因他而殘,而這件事便是他的心結,他沒法解開,那種愧疚感時不時的會涌上來讓他痛苦好一陣子。 他說到:“英戈爾,我好累,我先回去休息了。” 周丞雨穿好了衣服,慢慢走遠了。只留下英戈爾一個人呆呆地坐在亭子里,手上還拿著沒喝完的紅酒僵住了身子。 明明來的時候還高高興興的,怎么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此刻太陽已經(jīng)斜斜的照在地面上了,炎熱開始慢慢替換掉早晨的清涼。 臨近午餐,周丞雨從書房里下來準備用午餐。 整個上午他都沒有再見到英戈爾,他以為是對方不高興了不想見他,便也沒有去找過英戈爾。 當他下了樓,做到餐桌邊時,正在擺盤的傭人愣住了。 傭人問到:“夫人,少將呢?” 周丞雨被這問題問的一臉疑惑,皺眉反問到:“他沒回來嗎?” “少將不是一直跟您在花園里嗎?您怎么是從樓上下來的?” “我上午一直在樓上啊?!敝茇┯暾f到。 “那少將呢?” 英戈爾說過,傭人們知道他們倆在花園的亭子里,所以沒人會去那附近。 完了。 周丞雨猛地站了起來,他回來的時候并沒有碰見什么傭人,所以并沒有人知道他已經(jīng)回來了。 他往外走去,現(xiàn)在正值中午,烈日當頭,毒辣的太陽剛照在他身上便熱得他冒汗。他往后花園的亭子那走去,一眼便看到英戈爾停在小路中間,身子歪斜著靠在輪子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見到周丞雨走了過來,英戈爾微微抬了下頭,又耷拉了下去,他的嗓子干得快要冒煙,虛弱地說到:“曬死我了……” 周丞雨連忙跑了過來,準備推輪椅,卻發(fā)現(xiàn)下面的輪椅卡住了完全推不動。最后他將英戈爾橫抱了起來,跑進了室內(nèi)。 午餐時的英戈爾飯沒吃多少,水反正是喝了一杯又一杯,他酒勁還沒散,一想到自己被周丞雨丟下,輪椅走到一半卡住然后被迫曬了一上午的太陽便覺得委屈極了。 周丞雨同樣沒吃多少,他對英戈爾感到愧疚無比,完全沒有心情去品嘗那些大廚精心準備的美食。 午餐過后,英戈爾便想躺到床上睡覺。 他讓喬邁斯幫自己洗漱好后便往床上一躺,閉著眼睛準備入睡。 沒過一會身邊躺下了一個人,一陣沐浴露的香氣鉆進英戈爾鼻腔里,他睜開了眼睛看向旁邊那個盯著他看的人。 “對不起。”周丞雨說到。 英戈爾搖搖頭,說到:“沒事的,讓我抱抱你就好了。” 說罷,周丞雨便湊近了過來,一對軟胸貼向了他的臉。 英戈爾蹭了蹭,狠狠嗅了幾口里面的香氣,過了會他問到:“你很在意我的雙腿嗎?” 周丞雨沉默了片刻,回到:“嗯?!?/br> 英戈爾嘆了口氣,說到:“你不用太在意,我知道我們剛開始見面的那次我是說了很多怪罪你的話,但是真正的原因并不是因為我的腿。” “那是因為什么?”周丞雨問。 英戈爾抬頭看向周丞雨,瞳孔里滿是失落:“整整兩個月,我在軍醫(yī)院里整整待了兩個月,你卻沒有來看過我一眼?!?/br> 周丞雨愣住了,他嘴巴微張,說不出來話。 “你還真狠心?!庇⒏隊柹鷼獾卦谒男乜谝Я艘幌?,印下了一排牙印。 “你想知道原因嗎?”周丞雨問到。 英戈爾點了點頭。 周丞雨抱緊了英戈爾,吻了下英戈爾的鼻尖,輕聲的說著: “在你出事前一天晚上,我跟平常一樣在軍火庫進行例行檢查。可是那天,我遇見了一個不速之客?!?/br> “那個人你認識,是和你同輩的軍官。” 英戈爾疑惑。 周丞雨提醒到:“他后來因為一次任務失憶了?!?/br> “喬本?” “是他?!敝茇┯挈c頭,又接著說到:“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是雙性人的,那天晚上他選擇了軍火庫防線最弱的地方潛入,并在那里等著我過去。” “那個混蛋。”英戈爾不禁罵到:“他想在通訊接線的地方強暴你?” “你放心,他沒有得逞。”周丞雨拍拍英戈爾的后背安慰道:“雖然他有用我雙性人的身份威脅我跟他發(fā)生關系,但是我緩住了他?!?/br> “我騙他說可以和他交往,前提是他得尊重我。” “他就這樣輕易地同意了?”英戈爾皺眉。 “嗯……當然沒有,在提出這個之前,我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英戈爾爆了一個粗口,吻住了周丞雨的嘴唇,同他親了好一會才松開嘴,問到:“還有別的地方嗎?” 周丞雨喘著粗氣,回到:“沒有了,我跟他說我是東方人,比較含蓄?!?/br> “那就好。” “因為當時的情況我不得以離開了軍火庫,檢查的規(guī)定便是一旦出了軍火庫當晚便不能再回去,所以通訊那里就出了疏漏?!?/br> “所以后面兩個月你是因為在應對喬本才沒有心思去看望我嗎?”英戈爾問到。 周丞雨嘆了口氣:“喬本太難纏了,他知道我是雙性人便不停地用這個來威脅我和他保持聯(lián)系,我只能一直假裝和他交往,可時間長了他便不滿足我那些為了避開他的親密舉止而找的理由,他想要和我發(fā)生關系?!?/br> “于是,我便接下了一個潛伏的任務并提出和他一起執(zhí)行。” “我原本是想借著那次任務直接解決掉他的,不過他命很硬僅僅是失憶了。好在那是永久性的失憶,我也終于擺脫了他。” 話說完,周丞雨看向英戈爾,只見對方柔情似水地盯著他看,并沒有說話。 “你呢?英戈爾?!敝茇┯昱踔⒏隊柕哪?,輕聲問到:“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英戈爾紅了臉,說到:“從你還不認識我的時候。” 他緊緊抱住周丞雨,隔著衣服貪婪地親吻向周丞雨的身體。 “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被你迷得移不開眼睛,那時候你剛訓練結束從飛機上下來,在看到你拿下頭盔的那一刻我就已經(jīng)愛上你了。” “我簡直被你迷得要發(fā)瘋,天天晚上都在想怎么會有一個男人能那么漂亮那么美麗,那么讓人魂牽夢繞……” 英戈爾脫掉了周丞雨的上衣,舔向那對已經(jīng)堅挺的乳首。 “唔……”周丞雨已經(jīng)動情,他的手插進了英戈爾的發(fā)絲間,將胸口往前送去。 英戈爾伸出舌頭在rutou上打著圈,過了會他拿牙齒在周丞雨的乳尖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問到:“你有對我有過感覺嗎?我是說以前……” 周丞雨眼角紅紅的泛著濕意,他輕喘著氣,用極小的幅度點了下頭,發(fā)出了一聲: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