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聽閨蜜的電話,一邊跟閨蜜的老公偷情caoxue
蘇蔓枝跟冷澤的婚姻完全是建立在兩大家族的利益上面,兩人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只是一樁強強聯(lián)合的政治聯(lián)姻。 蘇蔓枝游戲人間慣了,壓根兒不樂意有個“丈夫”來管她,所以一早就跟冷澤說,結(jié)婚后兩人互不干涉,各過各的,只不過,對外的場合還是要做做表面功夫的。 冷澤想了想,就同意了她的要求,反正他也沒有心儀的對象,跟誰結(jié)婚都一樣,他的重心都投在擴張商業(yè)版圖上面,實在沒有精力去應(yīng)付女人,所以娶一個擺設(shè)回來,既能堵住父母的嘴,又不影響自己的事業(yè),豈不是一舉兩得? 于是兩人愉快的達成協(xié)議,婚后也確實做到了井水不犯河水,冷澤心無旁騖搞事業(yè),蘇蔓枝吃喝玩樂泡美男,只有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一起拜訪長輩,平時聯(lián)系都很少。 冷澤難得有動情縱欲的時候,正故意拿蘇蔓枝刺激巫淺云呢,沒想到蘇蔓枝這么不經(jīng)念,居然打電話過來了。 冷澤低頭看著身下被cao得春情滿面的女孩,頓時起了惡劣的心思,故意當著巫淺云的面就接通了電話,還按了免提。 “喂,冷澤……” 巫淺云正沉醉的閉著眼,抱著男人寬闊的肩膀,嬌軀微微顫抖,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突然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她一下子就辨認出來這是她閨蜜的聲音。 蔓蔓為什么會突然打電話過來?莫非是察覺了自己和她丈夫的jian情,打電話來捉j(luò)ian? 巫淺云寒毛直豎,身體驟然僵硬,包裹著男人yinjing的小逼也隨之緊縮,絞得冷澤悶哼一聲。 括約肌夾緊的力道十足,本來在瘋狂沖刺、瀕臨射精的大roubang,被驟然收緊的媚rou絞得死緊,困在yindao里進退不得,幾乎無法挪動分毫了。 冷澤憋得額頭上青筋鼓起,rou眼可見的滲出汗珠,順著他英挺的鼻梁滾落下來,滴在巫淺云雪白的酥胸上。 冷澤的大jiba被夾得又痛又爽,仰著頭壓抑的喘息,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這種時候自然是顧不得開口回應(yīng)蘇蔓枝了。 可是蘇蔓枝卻在那一頭喋喋不休的喊道:“喂喂……冷澤……你聽見我說話了嗎?快點回答我呀!” 聽著蘇蔓枝催促的聲音,再看看冷澤極力忍耐的表情,巫淺云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于是忍著羞恥,竭力放松xiaoxue的肌rou,以便他能順利抽出去。 冷澤立刻就感受到了她身體的變化,被夾得生疼的roubang終于重獲自由,可是他并沒有如她期望的那樣抽出去,反而趁著她松開小逼的機會,挺腰往里猛插,一下子插到了最深處,碩大的guitou狠狠捅在嬌嫩的宮頸口,有一種把她肚子都捅穿的錯覺。 “啊……唔……”巫淺云被他這么出其不意的一插到底,刺激得眼淚都淌了出來,忍不住張口就要叫喚,幸好冷澤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才沒有讓她的浪叫被蘇蔓枝聽到。 冷澤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挺動勁腰在她的小逼里又使勁聳動幾下,暫時紓解了yuhuo,這才慢條斯理的回答蘇蔓枝:“喂,找我什么事?” 蘇蔓枝平時都不聯(lián)系,每次找他都是有不得不找他的理由,冷澤也知道這一點,所以答復(fù)她也是很及時的。 剛才這么久他都不說話,蘇蔓枝還以為他是不是手機信號不好,正想著掛斷重播,這時冷澤卻又回話了。 冷澤的聲音聽起來跟平時似乎有點不同,不過蘇蔓枝也沒有在意,趕緊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是這樣的,我爸下月五號過六十大壽,咱們要準備一下怎么為他慶賀?!?/br> 冷澤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不急不緩的挺腰caoxue,享受被濕滑緊致的媚xue吸吮的快感。 巫淺云又羞又惱,滿臉漲紅的狠狠瞪他,可惜她這副神情看在男人眼中卻宛如撒嬌,媚眼如絲的勾著他,小逼里sao水流得更兇,怎么看都像是欲拒還迎的矯情模樣。 冷澤冷淡的回應(yīng)也讓蘇蔓枝有些不滿,她追問道:“嗯是什么意思,你聽到我說話了沒?” 冷澤掐著女孩飽滿而有彈性的臀rou,對準濕紅的花心頻頻聳動,猙獰粗碩的大jiba一次次頂開嬌嫩的花瓣,在緊致濕滑的甬道里橫沖直撞,cao得爽極了,因為實在太舒服了,氣息難免不穩(wěn),帶上了一絲喘息:“聽到了……這不是……在思考嗎?” 蘇蔓枝也不傻,立刻就覺察到了他的不對勁。她游戲情場多年,對于這種事簡直太有經(jīng)驗了! 之前之所以沒有懷疑,是因為冷澤這個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是個不近女色的性冷淡、一心只會賺錢的工作狂,自從認識他以來,從來沒有看到他對任何女人稍加辭色。 即使冷澤相貌英俊,身材絕佳,蘇蔓枝也沒有對這朵高嶺之花起過半點心思。她喜好的是那種知情識趣、懂得甜言蜜語的小狼狗,這種冰塊臉工作狂,她都是敬而遠之的。 只是萬萬沒想到,冰河也會解凍,萬年鐵樹也有開花的一天! 蘇蔓枝忍不住生出強烈的八卦之心,問道:“喂,冷澤,你在做什么?我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 巫淺云羞愧難當,渾身冒汗,嬌嫩的肌膚紅得像煮熟的蝦,偏偏冷澤這狗男人一點消停的意思都沒有,還緊緊捂著她的嘴,把她壓在身下cao個不停。巫淺云氣得粉拳狠狠捶打男人的肩膀,恨不得咬死他。 冷澤一邊不緊不慢的cao弄她,一邊輕笑著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你閨蜜打電話來捉j(luò)ian了,你說我要不要對她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