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閨蜜家,半夜卻爬上閨蜜老公的床
巫淺云頭疼的看著閨蜜,蘇蔓枝一邊哭得稀里嘩啦,一邊不停地喝酒。 看這架勢,是鐵了心要一醉方休了,巫淺云知道勸不住她。 失戀的滋味她也嘗過,這種難受勁兒憋在心里只會更難受,還不如發(fā)泄出來??抟粓?,醉一頓,醒來以后會慢慢好起來。 先前巫淺云被劈腿的時候,蘇蔓枝一直在身邊安慰她,想法子哄她開心,現(xiàn)在巫淺云也會投桃報李,陪伴閨蜜度過難過的時刻。 不過,巫淺云環(huán)顧一周,酒吧并不是很安全的地方,魚龍混雜,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年輕女子在酒吧喝醉,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趁著蘇蔓枝還沒有徹底醉倒,巫淺云就趕緊結(jié)了帳,拉著她離開酒吧。 “云云,我好難過,我還想喝酒,你陪陪我吧,好不好?”蘇蔓枝抱著巫淺云的胳膊,紅腫著眼睛,委屈巴巴的央求。 巫淺云嘆了口氣,得了,今晚看來要舍命陪君子了! “陪你喝酒沒問題,但不能在外面。咱們?nèi)サ侥慵依铮煤煤纫活D,一醉方休,好嗎?” 蘇蔓枝的眼神頓時亮了,醉醺醺的湊過來,捧著她的臉吧唧親了一口:“還是云云對我最好,太愛你了!” 巫淺云無奈的搖頭,揚手招了一輛的士。 蘇蔓枝和她的丈夫雖然只是政治聯(lián)姻,但都是出身名門,在S市的房產(chǎn)有好幾處。 結(jié)婚后蘇蔓枝大部分時候住西郊的別墅,不過酒吧是在城東,此時夜已深,要趕回西郊路程太遠了,于是蘇蔓枝就報了個地址,去濱江的一處公寓。 濱江新造的高檔小區(qū)都是高層樓房,尤其以濱江18號為最佳,俯瞰浦江,環(huán)境優(yōu)美,風景絕佳,交通極為便利,因此都是天價的房產(chǎn),甚至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 蘇蔓枝的這套房子是頂樓復式大平層,使用面積足有四五百平,就市場價來看,恐怕比她西郊的別墅還要昂貴。 坐在客廳的落地窗,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從高處欣賞浦江的夜景,夜色沉沉,萬家燈火,別有一番風味。 巫淺云雖然不是虛榮心強的女人,但也不免羨慕閨蜜,出身好,不用奮斗就能坐擁豪宅,妥妥的躺贏人生啊。 哪像她,成天為了房租和生活費而煩惱,也不知新的公司能不能適應,老板好不好伺候? 蘇蔓枝一回家就甩掉高跟鞋,葛優(yōu)癱躺倒在沙發(fā)上,一動都不想動了,嘴里還直念叨著喝酒。 巫淺云嘆了口氣:“酒在哪里?” 蘇蔓枝指了指客廳比一個人還高的酒柜,慵懶的道:“喏,都在那兒呢,都是他收藏的,你隨便拿?!?/br> 這個“他”應該是指蘇蔓枝的丈夫吧,只是這人巫淺云也從來沒見過。 巫淺云猶豫了一下,遲疑道:“直接拿不太好吧,你要不跟他打聲招呼?” 蘇蔓枝挑眉叉腰,哼了一聲:“打什么招呼,老娘要喝點酒還要得到誰的許可嗎?” “行,行,別上火,你說啥就是啥!” 失戀的人不好惹,失戀的女人尤其不講理,巫淺云放棄了跟她爭執(zhí)。雖然蘇蔓枝跟她老公只是法律上的關(guān)系,但既然是夫妻,資產(chǎn)應該是共享的,酒也是放在他們共同的房子里,所以喝她老公的酒也沒毛病的。 巫淺云不懂酒,對著那琳瑯滿目、貼滿西文標簽的紅酒洋酒,完全不知道怎么選。 蘇蔓枝讓她隨便拿,她就隨便拿了兩瓶放在最底層的酒。按照逛超市的經(jīng)驗,放在貨架最下面的通常是滯銷貨品,也是最不值錢的,幫他喝掉也算是幫忙清庫存了吧。 她這么想著,從最底下的一格拿了一瓶紅葡萄酒和一瓶白葡萄酒,又取了玻璃杯和開瓶器。 酒打開以后,滿室醇香,入口綿密柔和,巫淺云這樣不懂酒的人都知道必定是好酒。 當然,若是她知道這一瓶酒的價值比她一年的薪資都高,就未必能喝得這么坦然了。 蘇蔓枝也笑著夸獎她:“云云選的不錯,好喝!” “cheers!” 兩人輕輕碰杯后,邊聊天邊對酌。 巫淺云開始只是陪喝的,但是不得不承認這酒確實很好喝,不知不覺的,兩瓶酒都見了底。 回頭一看,蘇蔓枝已經(jīng)醉得人事不省,臥在沙發(fā)上睡得香甜。 巫淺云喝得沒她多,還能勉強保持清醒,費力的把蘇蔓枝移到主臥,給她脫了外套,蓋上被子。 從主臥出來,對門是兩間并排的臥室,巫淺云隨便挑了一間進去。 葡萄酒入口綿軟,但后勁很大,巫淺云跌跌撞撞的摸到床邊,胡亂的剝掉身上的衣服,往床上一倒就睡了過去。 ****** 航班晚點了幾個小時,冷澤抵達機場已經(jīng)是半夜,他的專屬司機已經(jīng)開著專車在機場接駕。 “老劉,辛苦你久等了,請送我去濱江18號?!崩錆缮狭塑嚪愿赖?。 “瞧您說的,這是我份內(nèi)的活兒。倒是您,差旅辛苦,要注意身體?!彼緳C老劉樂呵呵的說著。 老劉給冷家開了二十年的車,從小劉變成了老劉,也見證了冷家少爺從懵懂少年變成了獨當一面的公司老總。 自從去年冷澤把公司從帝都搬到S市之后,老劉也跟著搬來了。 冷澤在S市基本都是獨自住在濱江這套公寓,這樣去公司更為便利。 冷澤確實有點累了,白天開了一天的會,晚上舟車勞頓,在飛機上都在查閱郵件。二十多個小時連軸轉(zhuǎn),日程排得精確到分秒,沒有一刻是空閑的,尋常人根本無法想象他的忙碌,只不過,對他來說,這樣高負荷快節(jié)奏的工作節(jié)奏,就只是常態(tài)而已。 冷澤回到公寓,用指紋密碼開了門,一進門就看到兩雙女士的鞋子,頓時愣了一愣。 不過,很快他就猜到,這套房子的鑰匙只有他和蘇蔓枝有,其中一雙應該是蘇蔓枝的,而另一雙就不知道是誰的了。 走進客廳,只見茶幾上橫七豎八的酒瓶和酒杯,有輕微潔癖的冷澤眉頭皺了起來。 他實在看不過去亂糟糟的客廳,就動手收拾起來。 隨手拿起喝空的酒瓶,看了看標簽,不禁挑了挑眉,自言自語道:“呵,還挺會挑的啊?!本尤话阉钕矚g也是最貴的兩瓶酒給喝了,明明他都藏到最下面一層了。 收拾完畢,冷澤輕輕的走到臥室,推開主臥的門,蘇蔓枝仰面呈大字型,躺在他平時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客臥的門關(guān)著,應該是被另一個女子占據(jù)了。 幸好房子夠大,有三間臥室,冷澤便推門進了次臥,脫衣洗漱上床休息。 ****** 巫淺云睡到半夜,突然尿急醒過來,迷迷糊糊的摸到洗手間。 上完廁所,臥室走廊的燈的開關(guān)也不知道在哪里,她在黑暗中憑記憶摸索回去,好不容易找到了房門的把手,擰開門進房間,徑直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喝高了的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客臥和次臥的門其實是并排挨著的,兩個房里的家具陳設也差不多。她從客臥出來,回來卻進了隔壁的次臥,爬上另一張床,而床上還睡著一個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