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把褲子脫了,讓我驗一驗(微h)
晏明昊受了這么嚴重的指控,卻并沒有生氣,翹著二郎腿,食指和拇指托著下巴,似笑非笑的道:“巫小姐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跟他上床了嗎?” 巫淺云氣惱地漲紅了臉,反駁道:“不是都說了我被下了藥嗎?” “哦,這樣啊……”晏明昊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雞尾酒,絳紅色的酒液沾在他性感的薄唇上,有一種別樣的誘惑,“我說是或者不是,你也未必會相信吧,你要怎么驗證呢?” 巫淺云見他這副不置可否的態(tài)度,越發(fā)感覺他的嫌疑大,否則被人莫名其妙的潑了臟水,還不得憤怒的反駁啊?哪會這樣風輕云淡的翹著二郎腿喝酒,好像沒事兒人似的。 雖然他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很有迷惑性,但巫淺云突然很想掀掉他的面具,讓他露出真面目來。 于是巫淺云點點頭道:“你說得對,口說無憑,還是應該眼見為實。為了證明你的清白,請你把褲子脫了,讓我驗一驗?!?/br> 晏明昊這才不那么淡定了,星辰般迷人的眼睛睜得老大,用不可置信的口吻道:“脫褲子?就在這里?” 巫淺云翻了個白眼,當然不能在餐廳這種公眾場合讓他脫褲子遛鳥,他不嫌丟人,她還怕丟臉呢! 她回頭看了看,餐廳自帶的洗手間是男女共用的,這會兒餐廳沒有客人,借用一下應該無妨。 “去那邊。”巫淺云指了指洗手間,可是晏明昊坐著沒有動。 “怎么,晏先生怕了,心虛了?” “呵,我有什么好怕的?不過,如果證明不是我,你要如何賠償?” 巫淺云皺了皺眉,看晏明昊這么冷靜淡然,本來篤定的心又有點動搖起來:“呃,你想要怎么賠償?先說好了我可是沒錢的@” 晏明昊見她前一秒還咄咄逼人,后一秒就慫成一團,心里有些好笑,便放下打趣她的念頭,站起來往洗手間走去:“記得欠我一次。” 咦,居然這么好說話的? 巫淺云愣了一愣,而男人已經拉開了洗手間的門,便不再糾結,趕緊小跑著跟了上去。 餐廳的洗手間不大,就四五個平方,兩人都進去后,身體幾乎要貼到一塊。 晏明昊看著清瘦,個子卻實打實的有一米八幾,巫淺云站在他的面前,只能仰著頭看他。 逼仄的空間里,兩個人靠得很近,近的能聞到男人身上淡雅的雪松香氣,配上那張俊美絕倫的臉,宛如凜然不可侵犯的高嶺之花。 巫淺云尷尬極了,對著這樣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男神臉,讓他脫褲子的話實在很難說出口,仿佛在褻瀆他一般。 反觀晏明昊倒是一臉淡定,隨手把門鎖上,說道:“現在可以開始了?!?/br> 巫淺云面對著他竟有點緊張了,紅著臉期期艾艾的道:“你……你自己脫。” 晏明昊挑著眉,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間,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你不是要親自動手驗一驗貨嗎,嗯?” 他的音色本來就有一股特別的磁性,用她室友的話說就是很撩很蘇,此刻貼著她的耳洞曖昧的呢喃,更是把這種撩人放大到極致,仿佛有一根輕柔的羽毛拂過心間,撓得人心癢難耐。 巫淺云被他撩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不僅臉蛋guntang,連耳朵和脖子都紅透了。 她的腦子像被漿糊糊住了,被晏明昊抓著的手顫抖著,手忙腳亂的解了好幾下都沒能解開他的皮帶,反而亂抓亂摸的碰到了他的襠部,就聽到男人發(fā)出一聲性感無比的喘息,男性的器官頂著褲子膨脹起來。 巫淺云注意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又驚又羞的叱道:“你怎么這么下流?” “嘖,還怪我了?我讓你解腰帶,你的手往哪里摸?被你這么摸來摸去,我還沒反應的話,那豈不是太監(jiān)了?”晏明昊理直氣壯的辯駁。 巫淺云現在是騎虎難下,索性心一橫,不去管那復雜的皮帶扣,直接單刀直入,拽住褲子的拉鏈頭,嘩啦一聲拉開來。 “這么迫不及待?”晏明昊戲謔的調侃。 巫淺云面頰緋紅,低著頭不理睬他,只是盯著從白色休閑褲里面露出的內褲,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晏明昊里頭穿的內褲竟然sao包的丁字褲,只有重點部位用薄薄的一層布包裹著,其他竟然是透明的布料。 “你是gay?”巫淺云杏眸圓睜,實在太驚訝了,沒忍住問了出來。 晏明昊輕笑一聲,捏了捏她富有彈性的蘋果肌:“我要是gay,還能對你起反應?” 像是為了證明他的話,丁字褲包裹的yinjing已經充分勃起,目測就如先前的資料所說的,長度足有將近二十公分,把那塊小得可憐的布料頂得老高,好像隨時都要刺破沖出來。 巫淺云難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她活這么大,還真是第一次見男人穿這么sao包的內褲! 浪費這張不食煙火的絕世美顏,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個男人的身上充滿了謎團,引起了她強烈的好奇,想探究一番,在這張完美的外皮下面,到底包著怎樣的靈魂。 巫淺云此時也不顧羞恥了,迅速的貓下腰,手倏然伸過去,刷的一下扯下他最后一層遮羞布。 粗長硬挺的性器從丁字褲里彈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她來不及躲開的俏臉上,在她白嫩的肌膚抽出一道紅印子。 巫淺云顧不得臉疼,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根被千萬人視為男神偶像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