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的真相,公爵的懺悔
書迷正在閱讀:嬌嬌包、紅糖蛋花湯【雙//性】、天梯、[nph]病與嬌、寡婦門前、(王者榮耀)鎧以為自己能達成1v1(np雙性)、後蟲族時代、短篇H文、風(fēng)干腿rou(短篇集)、【總攻np】雙龍戲珠
巫淺云的初夜經(jīng)歷其實不算糟糕,雖然不知道那位跟她歡愛的美男子是誰,但是對方對她的溫柔呵護還是可以感覺到的。 女孩子頭一回總是難免疼痛,但是那一下疼痛過后,她也是爽到了的,這就已經(jīng)相當(dāng)難得了。 可是第二天清早醒來,她就不在那張潔白真絲的大床上了,跟她共度春宵的男子也不見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傲慢的貴族老婦人。 那位老婦人有一雙銳利深邃的灰眼睛,滿頭銀發(fā)盤在頭頂,穿著米白色套裝裙,戴著珍珠耳環(huán)和珍珠項鏈,胸前別了一只白色山茶花,穿著低調(diào)卻又奢華,氣質(zhì)高貴不俗。 貴族老婦人站在她的床邊,臉色嚴(yán)厲的說道:“小姐,不知您的長輩是否教導(dǎo)過您?在社交場合,一名合格的淑女應(yīng)該保持得體的禮儀,不應(yīng)該有放浪形骸的行為,更不應(yīng)該隨便跟男子發(fā)生關(guān)系?!?/br> 巫淺云強忍著被蹂躪一夜的身體疼痛,可是貴婦人嘲諷的口吻和帶有羞辱性的言辭卻讓她難以忍受。 她漲紅了臉,張了張嘴,想解釋自己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樣放蕩的女子,可是她又要如何來證明這一點呢? 跟她過夜的那位男子,她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 最終,她放棄了為自己辯白。反正她失去清白已經(jīng)是事實,再多做爭辯又能改變什么呢?怪只怪她自己太不小心了,這樣的后果也只能自己承擔(dān)。 強烈的屈辱感讓她一分鐘都不愿意多留,匆匆的離開了那座古老的城堡,因為走得太匆忙,連手機都忘記帶走。 那一夜發(fā)生的事情,對于她來說,就好像一場噩夢。 她從城堡里逃走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拒絕去回憶那一個夜晚。跟她一起去的三個女孩都以為她早早離開了,都不知道她的真實遭遇。 巫淺云自那以后,就不再參加任何派對聚會,也很少跟人接觸。在國外剩下幾個月時間,她都只是一味的埋頭學(xué)習(xí),連出門都很少。 交換的學(xué)期一結(jié)束,她就立刻回了國。因為國外刻苦學(xué)習(xí),得到了優(yōu)異的學(xué)分,論文也寫得很出彩,受到導(dǎo)師的欣賞,因禍得福的獲得了本校保研的名額。 回國以后,巫淺云多少有點心虛,對男朋友楚慕反而比以前更好了,甚至在他生日那天答應(yīng)去他的住處過夜。 楚慕自然是喜出望外,沒想到女朋友出國一趟回來,思想變得更加開明了。 巫淺云也沒有隱瞞他,跟他坦白了自己的經(jīng)歷——在一次派對上稀里糊涂的跟一個陌生男子發(fā)生了關(guān)系,醒來以后卻并不知道對方是誰,甚至連對方的長相,也記不清了。 她跟楚慕坦白了自己的過失,也把選擇權(quán)交給他,如果他介意女朋友不是處女,那么分手也沒問題,她完全理解他。 莫名其妙的戴了一頂綠帽子,身為男朋友楚慕當(dāng)然是很不爽的。 談了三年多的女朋友,她的第一次卻給了別人,想想都憋屈! 可是,看著巫淺云故作堅強、強忍眼淚的可憐模樣,楚慕就心軟了,還能怎么辦,自然是原諒她了。 巫淺云感動于楚慕的寬容大度,從此一心一意的愛他。兩人度過了蜜月般的四年,直到楚慕在結(jié)婚前夕出軌。 ****** 在公爵的一再追問下,巫淺云把當(dāng)年的遭遇一五一十的敘述了出來。 這是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也是她引以為恥的經(jīng)歷,即使對至親密友都沒有透露過。 她原以為這輩子也不會再遇見那個讓她失身的神秘男子,可是沒想到陰差陽錯的,居然在這個充滿奇遇的海島遇上了。 凱瑟琳拿出來手機的那一剎那,她就認(rèn)出了是她丟失的那臺手機,用她的指紋也的確成功的開了機。 而公爵剛才彈奏的那首豎琴曲子,她也有印象,因為那一天夜里,她似乎聽到過相同的旋律。 諾蘭公爵沉默的聽完她的敘述,整個過程他都保持優(yōu)雅的坐姿,食指抵著額頭,眉頭微微蹙起。 無論何時,這份刻在骨子里的貴族風(fēng)范,永遠都是完美無瑕的。 可是他越是這樣完美,巫淺云越是心里暗恨。 憑什么他能永遠這樣高高在上,而像她這樣出身平凡的平民,就活該被踐踏被羞辱嗎? 聽公爵說的話,似乎他這四年來一直在找自己?他讓人用那些話把自己趕走,為什么還要找她呢? 巫淺云眼眶發(fā)紅,赤裸的雙足垂在床邊晃蕩,歪著頭看向公爵,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聽我說完,公爵大人有什么感想嗎?” 公爵抬起眼望著她,湛藍的眸子仿佛一汪深不見底的海。 諾蘭公爵伸手握住她纖細(xì)白皙的腳踝,在她的面前單膝跪了下來:“對不起,讓你受了這么多委屈?!?/br>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巫淺云忍不住用了這句經(jīng)典臺詞,公爵的道歉,在她的心里自動理解成了犯罪后的心虛,“你真是虛偽的讓人惡心,做了那種事情,還假惺惺的道歉!那一晚我喝的酒里加了料吧?真沒想到啊,高高在上的公爵,居然會用如此齷齪的手段迷jian女孩!” “迷jian?”諾蘭睜大了眼,沒想到她會這么看待他,他震驚之余,心里不由得一陣難過,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巫淺云卻越說越激動:“你到底對多少女孩子下過手,我應(yīng)該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吧?就因為你是貴族,就能夠為所欲為嗎?” “我沒有!”諾蘭公爵見她越說越離譜,再好的教養(yǎng)也忍不住了,“你不能這樣污蔑我,我可以用我家族的名譽發(fā)誓,我從來沒做過這種齷齪的事!” 巫淺云冷哼道:“那你倒是說說看,那晚我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的到了你的床上?” 公爵雖然涉世不深,但并不傻,他自己的遭遇,結(jié)合巫淺云的敘述,基本上可以拼湊出真相來。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事情的真相應(yīng)該是這樣的……” 那晚巫淺云應(yīng)該是喝了帶迷藥的酒,而酒里的迷藥應(yīng)該是他的管家保羅先生放的。保羅在大學(xué)里主修的專業(yè)就是藥劑學(xué),對各類藥物都頗有研究,搞到迷藥對他來說應(yīng)該是不難的。 在那晚之前,保羅就提議他應(yīng)該找個女朋友,那一晚的派對也是為此而舉辦的,只是他當(dāng)時沉浸在喪父的痛苦里,雖然理解保羅的苦心,卻沒有心情跟人談情說愛。 那一夜確實讓他非常愉悅,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如果那個女孩不是消失了的話,他是愿意跟她好好交往下去的。 偏偏,他醒來的時候,她就消失不見了。 后來,他的奶奶,老公爵夫人跟他說,那個女孩大清早就離開了,什么話也沒有留下,看樣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他當(dāng)時雖然有點疑惑,但也沒有懷疑奶奶的說辭。而且他自信的認(rèn)為,那個女孩既然是喜歡他的,也跟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么處理完事情之后,肯定還會來城堡找他的。 誰知,他等了很久很久,都沒有絲毫她的音訊。這個神秘美麗的女孩,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讓他懷疑那一夜,是否只是他做的一個美麗的夢。 根據(jù)巫淺云所描述的容貌打扮,那個高貴傲慢的老婦人,顯然就是他的奶奶。他奶奶故意用那些話羞辱她,把她趕走的。 這也同樣不難理解,老公爵夫人是個非常講究門當(dāng)戶對、血統(tǒng)純正的保守派貴族,當(dāng)初她就反對過他父親娶他母親,自然也不愿意唯一的孫子跟個外國女子扯上關(guān)系。 在老公爵夫人的心目中,只有凱瑟琳小姐這樣的貴族小姐,才是他的良配。 可惜,他對凱瑟琳毫無感覺,而凱瑟琳更是對男子完全不感興趣。 他們倆之所以湊合成一對,不過是各取所需,凱瑟琳不用去應(yīng)付那些討厭的男人,而他也不用被奶奶逼著去跟那些名門貴族小姐相親。 他們有過協(xié)議,只要其中一方找到了真心喜歡的人,就可以隨時解除婚約。 巫淺云聽完公爵的解釋,皺著眉想了想,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好像是有道理,可是她又有點不甘心。 “哼,說來說去,意思是你清白無辜,完全沒有過錯的了?” 諾蘭公爵搖頭,誠懇的說:“當(dāng)然不是。給你下藥的保羅是我的管家,給你難堪和羞辱的是我的奶奶。身為公爵,我沒能查明真相,也沒有管束好下屬和親人,這都是我的過失。因為我的錯,還讓你受了這么大的委屈,真的很抱歉。如果有什么我可以補償你的,請盡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會推辭。” 公爵認(rèn)錯的態(tài)度不可謂不好,甚至還給她跪下道歉了。 知道他不是罪魁禍?zhǔn)?,巫淺云的氣消了不少,可是就這樣原諒他,她到底也是不甘心的。 巫淺云的目光在公爵的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諾蘭公爵的氣質(zhì)高華優(yōu)雅,光風(fēng)霽月,仿佛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可是她赤裸的玉足被他抱在懷里,足心卻感覺到一根灼熱而堅硬的棍子。 巫淺云暗地呵呵,心里冒出了一個主意。